第879章 有些人該死了
别墅外又有窸窸窣窣的動靜,還伴随着什麼沉悶的響聲。
戰深加快腳步,将蘇俏護在身後,走到門口打開大門時,就見遠處的樹木下依稀有抹黑影閃過。
空氣裡似乎還有淺淺的血腥味。
蘇俏也聞到了,她在玄關處拿了個超強光手電筒,邁步往外走。
戰深自始至終握緊她的手,兩人嗅覺十分靈敏,尤其是關于血液。
一會兒時間,就在不遠處的側院樹下、發現了一攤血迹。
此刻,戰七也跟了過來,好奇地問:
“怎麼了?
”
“拿手套、收集袋。
”戰深沉穩道。
戰七很快拿來。
戰深戴上手套後,将那塊染血的草坪拿起、裝進收集袋。
做DNA調查,興許會有些許線索。
而蘇俏在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側邊的窗戶,也是一個十分好的狙擊位。
隻要埋伏在樹上,可以透過玻璃一槍爆頭。
看來,是有人想刺殺他們,但又被人阻止了。
她喊了聲:“龍枭。
”
遠處的黑夜裡,幾抹身影從樹下跑了回來。
正是龍枭和龍魂團的人。
龍枭安排了人去找江肆,也帶了人随時在身邊保護蘇俏和戰深。
他大步走過來:“蘇姐,你們有沒有受傷?
”
“沒事,怎麼回事?
是你們阻攔了殺手?
”蘇俏問。
龍枭搖頭,“并不是。
我們發現殺手後,已經有些遲了。
還沒來得及動手,從遠處有另一枚武器射了過來,導緻那殺手眼部中彈,快速逃走。
不過剛才我們兵分兩路追人,沒有追到任何人……”
蘇俏皺了皺眉,也就是說并不是龍魂團出手,還有人在暗中保護他們?
略微思索後,她道:
“那殺手是你們發現并殺害的。
”
“啊?
”龍枭有些懵。
蘇俏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不管那人是誰,他都需要保密、以及安全。
不能讓殺手把目标轉移到他身上!
”
龍枭瞬間明白,醐醍灌頂地連連點頭:“懂了懂了,還是蘇姐聰明!
”
以前出任務時看不起蘇俏,現在才發現,他就是空有一身本事,其實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當晚,龍魂團官方賬号發布了一則消息:
“近期将展開掃惡行動,所有刺殺、或意圖謀殺他人者,一旦被發現,我們有資格進行立即擊斃!
望好自為之!
”
木國。
巴茲爾正在包間裡優雅地喝着紅酒,前方的高台上,一群人在進行小提琴演奏。
他心情很好,很愉悅。
相信今晚一定能有他想要的好消息!
特助卻走了過來,低下頭在他耳邊禀告:
“先生,失敗了,S級雇傭兵眼球中彈、還射入大腦,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不治而亡……”
“什麼?
”
巴茲爾倏地皺眉,手中的高腳杯被他“啪”的一聲捏斷。
拉小提琴的衆人瞬間停止演奏,瑟瑟發抖地看着巴茲爾。
巴茲爾冷聲命令:“滾!
全都滾出去!
”
所有人連忙低着頭、逃命般地逃了出去。
沒有人後,巴茲爾才盯着特助問:
“是誰做的?
秘密行動怎麼會失敗?
”
“據調查,是龍魂團的人,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蘇俏和戰深。
事後還發布博文,進行警告。
”特助答。
巴茲爾眉心緊皺。
龍魂團?
桦國那個神秘的組織?
木國有雇傭兵、殺手等,主要以刺殺為主。
而桦國的雇傭兵、主要以保護所有國内重要人士為主。
但以往他們的殺手、依舊從龍魂團的手中殺掉了多人,這次還是S級的雇傭兵,怎麼會失敗?
有種直覺,他總覺得這件事不那麼簡單。
巴茲爾冷着臉斟酌了許久後,問:
“讓你們找的人還沒有線索?
”
特助心虛地低下頭:“沒有,蘇俏以及龍魂團都在找,戰爵一些秘密基地,還沒有完全浮現。
”
巴茲爾一腳踹在特助身上:“一件事情也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一群廢物!
”
特助吓得跪在地上,低着頭說:
“我們會努力,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呵!
指望你們,我還不如指望一條狗!
”
巴茲爾氣得臉色通紅,想了許久後才說:
“去!
讓那人出動!
”
木國地下城。
江赢也在等消息,可顧憬然卻進來說:
“所有攻擊全數被攔截,他們還進行了高強度的加密,即便是我們的人,現在也無法攻破。
”
江赢深邃的眸子更加冷冽。
蘇俏和戰深竟然有這麼厲害?
連他的攻擊也能阻攔?
到底是他低估了他們!
顧憬然又說:“不過木國的刺殺任務也以失敗告終,還折損了一名S級雇傭兵。
”
在木國,S級雇傭兵也就不超過十人。
江赢嘴角忽然揚起一抹惡魔般的笑。
看來,接下來不需要他動手,蘇俏和戰深也未必有好日子過。
以巴茲爾的性格,折損一名雇傭兵,定然暴跳如雷!
他冷聲吩咐:“安排下,可以讓他們給蘇俏和戰深一些教訓,但!
保住他們的命!
尤其是——蘇俏!
”
江肆喜歡的人,任何人也沒有資格殺!
“是!
”顧憬然低頭往外走。
“對了。
”
江赢幽幽的聲音又揚了出來:
“明天的轟炸地點,巴宮444米處!
”
顧憬然頓了頓。
巴宮是巴茲爾的住宅,一座豪華的莊園,守衛十分森嚴。
而444米,更是一個嚴重的警告。
以往江赢要炸毀的都是些相對邊緣的地帶,而這一次,等同于在核心區動手。
是江赢越發沒有耐心了。
江肆少爺,也的确消失得夠久了。
顧憬然點頭:“是!
”
不論難度有多大,他們也一定會執行下去!
此刻,無人知曉的房間内,男人正在沙發上給自己包紮。
他的腰部被武器擦過,一條血痕觸目驚心。
放在旁邊的電話傳來女子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直接進去找蘇俏和戰深?
他們醫術精明,絕不會讓你流那麼多血!
”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男人聲音淡漠,沒有絲毫溫度。
女子聲音騰起擔憂:“真的要去嗎?
”
男人輕飄飄地“嗯”了一聲,始終事不關己的冷淡姿态。
他在腰部上了藥後,目光落在旁邊的一柄武器上。
漆黑的磨砂黑武器,在暗夜裡沒有絲毫溫度,透着無盡的肅寒冷氣。
有些人、該死了……
有些事,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