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慕司沉隻把她當作解乏的玩意兒
然而,慕司沉卻像是懲罰似的,故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穿成這樣子出去。
隻要想想在酒吧這種地方,那些男人的眼神觊觎在她身上,他就沒來由的生氣。
就算夏靈隻是個玩物,那也是他一個人的玩物,他不喜歡别人觊觎他的東西。
“嘶”
就在這時,夏靈忍不住痛呼出聲,哀求道:“慕司沉,停下,快停下。
”
慕司沉這才意識到她不對勁兒。
他粗重地喘息着,目光卻透着幾分緊張,問:“怎麼了?
”
夏靈捂着腹部,道:“好痛。
你……今晚放過我吧。
”
慕司沉見她臉色都白了,立刻反應過來,打橫将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掀開她的吊帶一看,男人的眼底頓時升騰起火光。
夏靈的腹部明顯有大片的淤青,怪不得,她會痛成這樣。
慕司沉冷聲問:“誰幹的?
”
夏靈此時紅着眼圈,語氣卻又憤憤地道:“簡明。
他想占我便宜,我跟他動手了。
要不是後來那幫保镖來了,我一定打爆他的頭!
”
她此時的樣子,像一隻隐忍的小獅子,張牙舞爪,卻又惹人憐愛。
慕司沉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可表情仍舊陰郁,确認道:“所以,這是他打的?
”
“嗯。
”
夏靈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帶着幾分撒嬌的抱怨,“真的好疼。
”
慕司沉冷聲道:“活該!
”
盡管如此,他還是聯系了慕家的私人醫生,讓她過來看一眼夏靈。
不知道這種情況有沒有傷及内髒,需不需要去醫院。
而夏靈此時老實得很,這男人好不容易放過她了,她得乖一點,才能得到他的憐惜。
……
另一邊。
陸景墨将車開到了葉佳禾樓下。
“今晚,謝了。
”
葉佳禾敷衍地跟他道了謝,便想離開。
可是,車子已經上了鎖,她連車門都開不了。
“陸景墨?
”
葉佳禾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道:“讓我下車。
”
陸景墨漆黑的目光中布滿了擔心,同時,也很生氣,沉聲問:“為什麼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
葉佳禾沒有說話,清澈的瞳仁就這麼望着他。
莫名的,腦海中那些碎片越聚越多,不隻是過往的辛酸和失望,還有他們在一起的快樂。
腦子傳來陣陣的疼痛,葉佳禾微微蹙了蹙眉。
陸景墨忍無可忍地低吼道:“你這樣,總做些讓人擔心的事,我該怎麼放心?
葉佳禾,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
”
葉佳禾強忍着腦子的疼痛,厲聲說道:“我不需要你為我擔心,我們算什麼關系?
陸景墨,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快放我下車!
”
陸景墨不舍的望着她,不知道這次之後,他還會不會有再見到她的機會。
想到這兒,他忽然傾身将她緊緊擁進懷裡。
葉佳禾僵住了,微微一怔,卻被他抱得更緊。
“别動,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
男人将頭埋在她頸間,沙啞着聲音,道:“佳禾,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快樂。
如果過去真的讓你那麼無法原諒,那就忘了吧?
我不想作為一個讓你難過的因素,出現在你的生命裡。
”
是的,他真的放手了。
可是他還是想對她說些什麼,想叮囑她,想讓她以後的每一天,都過得很好。
葉佳禾一直覺得自己對他除了恨和怨,是沒有别的感情了。
可當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心也像是被一個大手緊緊揪扯着。
那一刻,她發現,她對他下不去手。
哪怕自己受過傷,被傷害過,她還是不忍心真的去傷害他。
她其實也想過,等他婚禮的那天,告訴他一切真相,讓他悔不當初。
但現在,她釋懷了。
因為她始終沒有辦法騙自己,陸景墨是愛過她的。
葉佳禾忍着眼淚,哽咽着道:“可以放我下車了嗎?
”
陸景墨終于松開了她,開了鎖。
葉佳禾立刻沖下車,徑直向前走去。
到了家,她踢掉高跟鞋,整個人都如同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坐在了地上。
已經很晚了,冉冉和陽陽兩個小家夥已經睡了。
葉佳禾輕輕打開門,望着床上兩個熟睡的寶貝,她的心,才終于得到了一絲慰藉。
……
翌日清早,夏靈被浴室的水聲吵醒,慕司沉有早晨洗澡的習慣。
夏靈渾身都隐隐作痛。
雖然昨天晚上慕司沉放了她一馬,可跟簡明打的這一架太傷元氣了,尤其是最後被簡明踹的那兩腳,搞得她現在肋骨都疼得很。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夏靈還以為是鐘點工來了,她連忙去開門。
然而,門剛一打開,門口卻站着一個穿戴考究的貴婦,大概五十多歲的年紀。
隻是這位婦人眼神淩厲,就這麼直直打量着她。
此時的她,還穿着吊帶睡裙,棕色的頭發也亂糟糟地搭在肩頭。
就連夏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的她,有多麼慵懶和性感。
夏靈被這婦人盯得渾身不自在,她茫然地問:“請問您找誰?
”
回答她的,是狠狠一耳光。
慕夫人冷笑了聲,道:“原來,是我們司沉在外面有小妖精了!
看着就是一副狐媚樣兒!
去,把司沉給我叫出來!
”
夏靈被打懵了,随即,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就是慕司沉的母親。
就在這時,慕司沉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媽?
您怎麼在來了?
”
“哼,我要是再不來,你就要被這不要臉的女人給毀了!
”
慕夫人氣憤地說:“我真是沒想到啊,你一向克己自律,居然也幹起了這種在外面養女人的事情!
”
夏靈站在一旁,渾身發抖,卻也不敢貿然跟慕夫人起沖突,隻能咬牙忍着,不吭聲。
慕司沉瞥了她一眼,并沒有什麼情緒,也沒有替她說話。
他扶着慕夫人進了家,漫不經心地說:“媽,您不要大驚小怪的了。
我平時工作壓力這麼大,就是拿她解解乏罷了!
”
夏靈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眼圈一下子紅了,淚水積蓄在眼裡,她強忍着不讓它們落下來。
原來,他在慕司沉心裡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她隻是一個解乏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