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陸景墨終于把她吃幹抹淨
汪柔輕笑了一聲,道:“可是怎麼辦?
我就覺得主卧的風景最好,打開窗簾,就能看到那麼綠的湖面。
”
就在這時,陸景墨從浴室裡出來。
并不似平日裡隻系了一條浴巾,而是穿了整套的睡衣。
葉佳禾深深的望着他,委屈和心酸悉數湧了上來。
汪柔立刻從床上下來,跑到他面前,哭啼啼的說:“景墨,我還是走吧,你太太不歡迎我。
她……她嫌我髒!
”
陸景墨順勢将她摟在懷裡,薄唇噙着一絲冷笑,望向葉佳禾,“你有什麼資格嫌柔兒髒?
至少,她的身子隻給了我一個人!
”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葉佳禾的身子微微晃了晃,瞬間,無法反駁。
是啊,她的身子,早就不知道給了誰?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沒有做對不起陸景墨的事,可她卻莫名的害怕,生怕這男人在汪柔面前,将自己的傷疤揭開。
她不想再做無謂的掙紮,不想再自取其辱。
葉佳禾笑了笑,點點頭,“好,你們在這兒,我走!
“
她轉身離開了主卧。
陸景墨的眼神更加陰郁。
這女人,果真是不在乎的,更不可能服個軟。
她巴不得趕緊離開這裡,去找陸景棋,又或者是别的男人吧!
當她拖着行李箱離開的時候,恰好張媽在樓下。
“太太,您這是……去哪兒啊?
”
她趕忙攔住葉佳禾,道:“今天都這麼晚了,外面不安全啊!
”
葉佳禾深深吸了口氣,忍着哭腔道:“張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您也保重。
”
就這樣,她拖着行李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别墅。
張媽攔不住她,便連忙跑上樓,敲了敲主卧的門,道:“先生,太太剛才拎着行李箱走了。
這都快十點了,不安全啊!
”
卧室裡,陸景墨眉頭緊蹙,卻用餘光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空。
可汪柔卻這麼環抱着他的腰,柔柔弱弱的開口,“景墨,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也好怕黑的。
”
陸景墨想到葉佳禾的背叛,硬下了心腸,對張媽道:“以後,葉佳禾的事,不要告訴我!
”
張媽在門外歎了口氣,可終究她隻是個下人罷了!
陸景墨為了分散注意力,索性打開了電視。
“下面播報一則新聞。
近期,本市接連出現了兩起強奸殺人案,兇手暫時未明。
請各位女性同志出門注意安全,盡量不要晚上出門。
”
汪柔聽到這則新聞,連忙打了個呵欠,道:“景墨,能不能把電視關上?
我好困,想睡了。
”
她可不能讓陸景墨去找葉佳禾,最好是讓這女人碰到兇手,要了她的命才好!
隻可惜,陸景墨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後,突然從床上下來,迅速的穿衣服。
“景墨……景墨,你去哪兒啊?
”
汪柔在他背後叫着,可男人卻穿好衣服,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卧室。
他們的别墅屬于遠離社區喧嚣的地方。
越是如此,陸景墨就越發擔心起來。
畢竟,這裡人煙稀少,到地鐵站或者公交站,還有很長一段路。
外面黑壓壓的天氣,讓他莫名想到了那則新聞。
陸景墨慢慢開着車,心裡卻無比焦躁,生怕她真的出事了。
終于,他的視野内,出現了一個單薄的身影,孤獨的拖着行李箱向前走着。
他立刻下了車,跑到她身後,将人拉住。
葉佳禾吓了一跳,尖叫出聲,還以為遇到了壞人。
“是我。
”
陸景墨沉聲開口,将她的身體轉了過來。
葉佳禾不可置信看着他,大概是沒有想到,陸景墨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他,不是在陪汪柔嗎?
似乎意識到了她的想法,陸景墨解釋道:“最近海城不安全,現在太晚了,跟我回去!
”
陸景墨握住她的手,就要将她往車裡拖。
可葉佳禾想到汪柔還睡在她的床上,便覺得那種侮辱簡直讓她崩潰。
她拼命的掙紮着不願意上車,她道:“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回到那個家,眼睜睜的看着你跟她濃情蜜意!
”
“好啊,那我告訴你,剛才的新聞說最近海城接連出現先奸後殺的事情。
”
陸景墨冷着臉道:“既然你不怕死,膽子大,你就自己在外面晃悠吧。
出了事,别怪我沒有提醒你!
”
他說完,葉佳禾也開始打怵了。
她看着這漆黑的天氣,還有周圍陰森森的灌木叢,瞬間覺得寒涼爬上了脊背。
陸景墨站在車前,問:“你到底走不走?
我數三下,你再不走,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
葉佳禾最終選擇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她别扭了一下,還是坐進了陸景墨的車裡。
“你給我找個附近的酒店就好,我不會回家的。
”
葉佳禾冷冷地說。
陸景墨沒吭聲,可車子開出去的方向确實不是回别墅的。
路上,他冷聲問:“這麼晚了,要是我沒來找你,你是準備去找誰?
”
葉佳禾倔強地道:“這關你什麼事?
”
“找陸景棋嗎?
”陸景墨冷笑,嘲諷道:“你真以為他對你是真心的?
那你恐怕,是太不了解他了。
這些年,陸景棋找過的女人,都能組成一個足球隊了。
”
葉佳禾莫名其妙地說:“這跟你弟弟有什麼關系?
人家再渣,人家好歹沒有婚内出軌,更沒有把小三帶到老婆的床上!
要我說,你還不如他呢!
”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陸景墨。
他狠狠踩下油門,車子瞬間像箭一樣地飛了出去!
葉佳禾吓壞了,差點吐出來。
正想抱怨,可對上男人陰沉之際的臉,所有的話,就全咽了下去。
最終,車子開進了一個高檔小區。
陸景墨按下指紋鎖,進去之後,道:“你先暫時住在這兒。
”
葉佳禾微微一頓,随即,她嘲諷地問:“所以,你是準備讓汪柔住在别墅,讓我像你的情婦一樣,住在外面?
”
“你别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
陸景墨突然将人拉過來,清冽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一字一句地道:“就你這樣子,當我的情婦,我都嫌不夠幹淨!
”
葉佳禾心裡刺痛着,卻倔強地道:“那你還吻我?
不怕我玷污了你嗎?
”
“誰玷污誰,還不一定呢!
”
說完,他忽然将人貼在牆壁上,強勢霸道的吻吞沒了葉佳禾所有控訴聲。
就連她亂揮的手臂,都被陸景墨強勢地背到身後。
葉佳禾瞪大了雙眼,這男人怎麼可以吻她?
他們都要離婚了!
汪柔還睡在他們的婚床上!
可他,居然在吻她。
他的吻是那麼霸道,一寸一寸的将她吞噬,把她逼得走投無路。
突然,她狠狠用力一咬,血腥味就這麼彌漫在了彼此的唇齒間。
可她的舉動,卻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他迅速離開她的唇,目光卻更陰鸷了,捏着她的臉道:“怎麼?
我們好歹還是夫妻,我就這麼碰不得你嗎?
”
“不……不行……”葉佳禾拼命的抗拒着。
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可很快,他就不是了。
況且,他這根本就是在羞辱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她。
可這種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懸殊,總是那麼大。
她的衣服褲子一件件的離開身體,被扔的滿地都是。
男人狠狠一沉。
随之而來的,是葉佳禾撕心裂肺的叫聲。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從中間劈成了兩半。
這種疼痛,絲毫不亞于第一次在雲端會所,被那個陌生男人侵犯。
可陸景墨卻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
那種青澀,那種無助的哭聲。
他漸漸迷失,隻想要的更多,讓她的身上完全沒有任何人的痕迹。
……
葉佳禾在激烈的運動中,痛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自己已經換上了幹淨的睡衣,身上也散發着沐浴露的香味。
一種羞恥感立刻湧了上來。
她無法想象,自己赤身裸體的讓陸景墨幫她洗澡,甚至幫她換衣服。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了一種陰郁又冰冷的目光,在她身上盤旋。
葉佳禾立刻向不遠處的沙發望去。
那男人斜倚在沙發一側,穿着藏青色睡袍,古銅色的胸肌裸露在空氣中,如同一隻慵懶的獵豹。
他深邃的眸光灼灼地盯着她,淡淡的問:“醒了?
”
葉佳禾突然失聲痛哭,拿起一旁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陸景墨!
你混蛋!
”她大聲吼道:“你為什麼要這樣侮辱我?
”
陸景墨伸手擋過砸來的枕頭,突然站起身向他走了過去。
葉佳禾害怕的瑟瑟發抖,隻能往床拐角躲。
可她的腳踝卻被男人一下子扯了過來,整個身子順勢被他壓在了身下。
陸景墨捏着她蒼白的臉頰,陰郁地問道:“告訴我,陸景棋這樣碰過你嗎?
”
“你渾蛋!
”
她揚起手,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握住了手腕。
葉佳禾凄楚的望着他,顫聲道:“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不是嗎?
陸景墨,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選擇汪柔,那就不要再管我了。
我以後和誰在一起,都跟你無關了。
”
她的話,讓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尤其是最後那句,無論她和誰在一起,都與他無關。
陸景墨試着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面。
可他發現,他接受不了。
他不想讓葉佳禾的身邊,有任何人。
葉佳禾望着他,一滴淚自眼角滑了下來,“你把我踐踏成了這個樣子,已經沒有什麼能給你糟蹋的了。
”
她的淚擊打在他心頭,陸景墨忽然放開她,從她身上起來
他沒想到,葉佳禾居然說,他是在‘糟蹋’她。
現在的她,心恐怕早就已經飛到陸景棋那裡了。
葉佳禾如同一個被人丢棄的布娃娃,她悲涼的沖他笑了笑,道:“希望你和汪柔以後,能幸福。
”
這是真心的。
無論汪柔是怎樣的人,至少陸景墨,是她默默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她不忍心讓她和自己一樣,得不到愛情。
可她的話,在陸景墨聽來,卻是那麼的刺耳。
他甯願她歇斯底裡的打他罵他,又或者像别的妻子那樣要求丈夫什麼。
可她都沒有。
她是那麼決然,又那麼平靜的想跟他劃清界限。
即便他已經把汪柔帶回了家,也再無法激起她一絲一毫的情緒。
“過幾天,我會讓肖明把離婚協議送過來。
”這是他臨走時丢下的話。
葉佳禾緊繃着的情緒,那根弦在他關門的那一刻,終于繃不住了。
她覺得身體好痛,心也好痛。
渾身的骨頭,都像是碎掉了。
可她還是立刻下了床,她不要像個情婦一樣,住在他外面的房子裡。
“靈靈,你……在家嗎?
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幾天?
”
就這樣,大半夜的,葉佳禾拖着行李,去了夏家。
……
夏靈聽到葉佳禾的遭遇,差點氣的跳起來。
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陸景墨那兒,跟他們拼命!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今晚把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帶回家了,居然還睡了你,把你吃幹抹淨?
”
夏靈氣的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随即,她試探着問:“佳禾,你告訴我一句實話?
以前,陸景墨他……他有沒有碰過你啊?
”
葉佳禾終于忍不住,将她藏了那麼久的秘密說了出來。
她垂着眼眸,低低的說:“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他。
”
“什麼?
”
夏靈驚呆了,她不可置信的道:“你開玩笑吧?
我們天天在一起,你除了陸景墨,我不記得你有别的男人了啊?
”
葉佳禾将那晚被羅娟和葉寶珠算計的事說了出來。
夏靈聽得目瞪口呆,又心疼的不行。
她突然抱住葉佳禾,哽咽着道:“我的天啊,你真的好傻。
這種事,你應該第一時間跟陸景墨說清楚啊。
他現在對你的誤會這麼深,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
葉佳禾拼命搖頭,道:“不,我不想說,沒有意義了。
他說什麼都不會放棄汪柔,我們都是要離婚的。
況且,就算我說了,他又能忍受一個被别人碰過的女人,做他的妻子嗎?
”
那樣的話,隻會顯得她更卑微。
夏靈恨得咬牙切齒,道:“你這繼母和繼妹,真是絕了。
佳禾,你絕對不能放過她們。
她們這是把你往死裡逼!
聽我的,去你父親面前說清楚,或者報警!
哪怕跟她們魚死網破,也要為自己出了這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