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何蔓蔓嘗到了葉佳禾的手段
白雅慧見狀,更相信了何蔓蔓剛才的話,便似笑非笑地問:“陸總,您跟我們蔓蔓,你們……很熟啊?
Susan知道麼?
“
陸景墨眯了眯眼睛,透射出一抹危險的光芒,卻沒有理會何蔓蔓與白雅慧。
與這樣的女人多說一句話,他都嫌髒了自己。
就這樣,他帶着孩子們往葉佳禾的辦公室走去。
冉冉和陽陽的性格都好,值班醫生看到這兩個軟萌的孩子,當即就陪他們玩了起來,找了幾個不帶針頭的針管,給冉冉玩過家家。
而陸景墨跟葉佳禾單獨進了辦公室,問:“我剛才帶孩子們進來的時候,看到何蔓蔓了。
她怎麼會在這兒?
我才把她趕走了,她居然還敢出現在你面前?
”
葉佳禾提起這個女孩,不由得冷笑道:“過來惡心我呗。
說是來見習的,居然還有臉讓我繼續資助她上學。
”
陸景墨不由得怒從中來,咬牙道:“看來,她得到的教訓還不夠!
你放心,明天,這女人決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
葉佳禾歎了口氣,道:“現在,她讓整個科室都知道我不待見她了,要是明天她真的不出現在這兒,别人隻會認為我用自己的身份去欺壓一個學生。
”
陸景墨聽着都來氣,他道:“以你的身份,想弄垮她,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她怎麼敢!
難道,是白家的那個女人給她撐腰,故意跟你過不去?
我剛才,看她們倆一起出來。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她們合起夥兒來欺負你了?
”
“她們一起出去的?
”
葉佳禾一愣,轉而便明白了,“不奇怪,她在我這組沒有好日子過,自然要去找新的靠山了。
”
陸景墨别提多擔心了,緊張的問:“她們沒對你怎樣吧?
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訴我。
别說是何蔓蔓,哪怕是白家,他們敢惹你,我必然要他們付出代價!
”
葉佳禾搖了搖頭,道:“她一個見習生,怎麼給我委屈受?
這次,不用你出手,我都會讓她悔不當初的。
”
……
翌日一早交班的時候,葉佳禾便發現何蔓蔓已經站到了白雅慧的組裡。
對視到葉佳禾的目光,何蔓蔓有點心虛。
畢竟,這個科室裡,葉佳禾的地位很高,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原以為隻要自己夾着尾巴做人,在白雅慧的組裡熬過這個見習期,就沒事了。
可沒想到,葉佳禾卻在大庭廣衆之下問她,“蔓蔓,你是不是站錯地方了?
我記得,你是我組裡的,嗯?
”
何蔓蔓當即有些慌了,連忙看向白雅慧。
白雅慧淡定的笑了笑,道:“Susan醫生,我看這個蔓蔓是個勤快的孩子,也是個學醫的好苗子,想跟你要了這個學生,你不會介意吧?
反正也就是個見習生,在我們科室呆的時間也不會長,你們組缺了她一個,也無所謂的哈。
”
葉佳禾昨天聽了陸景墨的話就想到了,這個何蔓蔓肯定是在她們組呆不下去了,開始找新靠山了。
可她怎麼能輕易放過這個心術不正的女孩子?
因此,面對白雅慧的要求,葉佳禾道:“白醫生,你要我的學生,是不是該事先跟我打個招呼?
這樣直接把學生叫到你們組裡,是不是有點太不尊重人了?
”
白雅慧仍舊笑着道:“這不是正在跟你商量呢嗎?
Susan醫生,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連個見習生都舍不得?
還是說……你和蔓蔓之間,有什麼矛盾?
我總覺得你看不慣她呢?
看着她天天加班,我也覺得挺可憐的。
”
白雅慧恨不得當着全科室的面,就把葉佳禾家裡那些不可外揚的事情說出去。
她要讓大家知道,葉佳禾也就是表面風光而已。
實際上,嫁入豪門不僅要看婆婆的臉色,還得忍受丈夫的偷腥。
可沒想到,事情并沒有按照她預想的路子走。
葉佳禾當着同事們的面,毫不留情的說道:“白醫生,其實,一個見習生而已,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前段時間,那個青年基金的名額,若不是我讓給你,恐怕你也拿不到手。
還有上個月,全國醫生技能大賽,若不是我争取到的決賽名額讓給你,你恐怕連決賽圈都進不去。
事不過三,總不能叫我一讓再讓吧?
”
白雅慧的臉色一下子難堪至極,葉佳禾把這些事說出來,就等于當衆打她的耳刮子,讓大家都知道,自己不如她!
此時,同事們雖然都沒說話,但大家的眼神,無不充滿看笑話的樂趣。
葉佳禾唇角彎起一絲沁着冷意的笑,道:“白醫生,你考慮清楚了,要是你總這麼奪人所愛,下一次再遇到什麼事,我可就不會這麼輕易讓給你了。
”
白雅慧雖然厭惡葉佳禾,但終究,她還是有點忌憚葉佳禾的。
的确,之前那兩次,都是葉佳禾主動放棄,才讓她撿了個便宜。
沒必要為了個何蔓蔓,跟葉佳禾争個臉紅脖子粗,讓别人看她的笑話!
就這樣,白雅慧冷聲對何蔓蔓道:“既然你們葉老師這麼喜歡你,那你還是去她們組吧。
我們組也不缺人!
”
何蔓蔓當時就愣住了,明明昨天白雅慧都跟她說好了,怎麼說變就變卦了。
她狠狠地想:葉佳禾果然是個變态,怪不得能将老公整得服服帖帖的,就連婆婆都拿她沒辦法!
無奈之下,何蔓蔓隻好回到了葉佳禾這組。
組内的其他人似乎也看出了葉佳禾不喜歡何蔓蔓,所以,何蔓蔓不僅被孤立,還被大家呼來喚去。
何蔓蔓知道,像自己這樣沒有背景,沒有人脈的窮學生,是沒有辦法跟葉佳禾抗衡的。
她必須再找一個靠山,足以壓垮葉佳禾的靠山。
……
陸家。
何蔓蔓見今晚陸景墨帶着兩個孩子去醫院接葉佳禾,便知道,他們一家四口又要去逍遙了。
她越發羨慕有錢人這種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生活。
就這樣,她趁陸景墨和葉佳禾不在家的時候,來到陸家找以前在這裡做女傭關系比較好的阿蘭。
因為她和阿蘭是老鄉,再加上之前自己在老夫人面前得寵的時候幫阿蘭說過好話,所以阿蘭對她非常感激。
阿蘭見她來,十分警惕地将她帶到院子外面較為偏僻的地方,小聲道:“你怎麼來這裡找我?
要是被張媽看見,我就完了!
”
何蔓蔓不屑地說:“怕那個老巫婆幹什麼?
有老夫人在,她一個下人,又能怎樣?
對了,老夫人呢,我要見老夫人。
”
阿蘭歎了口氣,道:“别提了,自從上次老夫人跟先生因為你的事情大吵了一架,現在老夫人不知道被先生送到哪裡去了?
都好久沒回來了。
”
“什麼?
”
何蔓蔓大驚失色,問:“那可是他親媽呀!
難不成,他連親娘都不認了?
”
阿蘭無奈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反正那天你走後,先生也把我們都轟了出去,隻有他和老夫人在客廳裡。
我們隻聽到隐約的争吵聲,但具體他們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
”
何蔓蔓這下,心徹底涼了。
陸景墨居然為了葉佳禾,連媽都不要了,那她日後,還能指望誰當靠山?
自己現在已經得罪了葉佳禾,被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就算以後實習,說不定葉佳禾随便打個招呼,别人就會把她往死裡整?
何蔓蔓知道,自己絕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下去。
阿蘭還在催促,道:“你趕緊走吧,千萬别讓張媽看見了。
以後你找我,我們就用微信聯系。
”
何蔓蔓有些生氣了,不悅地說:“我又不是瘟神,你至于麼?
我告訴你,我才不怕張媽那個老巫婆呢!
早晚,我還是會回來的。
”
說到這兒,她想起了什麼,道:“對了,你幫我打聽打聽,現在老夫人住在哪裡?
要是有消息,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
阿蘭催促着何蔓蔓離開。
然而,她剛轉身回去,便看到張媽不知道什麼已經過來了。
阿蘭吓了一跳,連忙認錯:“張媽,我……我錯了,是蔓蔓主動來找我的。
”
張媽嚴肅地斥責道:“我早就說過,以後這女人不準放她進門!
說,她過來找你幹什麼?
”
阿蘭哪裡敢将情況如實說出來,萬一自己被認為是何蔓蔓的同謀可怎麼辦?
因此,她隻好說道:“我也不知道她來做什麼?
以前我們是老鄉,關系才近一些。
可現在,我知道先生和太太不待見她,我是絕對不敢再跟她多說什麼了。
我剛才告訴她,讓她以後不要來這裡了。
張媽,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來找我,您千萬别告訴先生,不然他會開除我的!
”
張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警告道:“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
要是這女人以後犯了什麼事,你可休想往外摘!
”
“我知道,知道。
”
阿蘭戰戰兢兢地回應着。
雖然張媽沒從阿蘭口中問出些什麼,可她總覺得何蔓蔓突然回來,還是很蹊跷。
于是,等到晚上葉佳禾跟陸景墨帶着孩子們回家,張媽便将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陸景墨一聽,當即就來了火,怒道:“她還敢回來?
是回來找哪個女傭的?
都給我趕出去!
”
張媽雖然平時管下人比較威嚴,但心裡還是可憐她們的,畢竟,大家都是打工的,都不容易。
因此,她道:“先生,您先别着急,阿蘭平日裡膽子小,應該不敢說謊。
我隻是怕這個何蔓蔓過來有什麼歪心思,所以,才跟你們說一下。
”
葉佳禾也不想傷及無辜,便對陸景墨道:“張媽說的是,就算何蔓蔓跟這個阿蘭有什麼計劃,我們要是開除了阿蘭,反而還打草驚蛇了。
不如,先看看,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
陸景墨沉默了一會兒,吩咐道:“張媽,明天讓那個女傭去花園裡做事,不要讓她進廚房,也不要讓她碰跟佳禾有關的東西。
不管她有沒有别的心思,我們都要警惕一些。
”
“是,先生,我會小心的。
”
張媽應了一聲,這才離開。
陸景墨愁眉不展,望着葉佳禾,道:“你總是這樣,生怕殃及無辜。
要我說,就是應該甯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
還記得以前汪柔的事情吧?
我絕不會讓這種事,再重新來一遍。
”
葉佳禾知道,陸景墨是為她擔心。
她靠在陸景墨懷裡,嘴角彎起一抹幸福的笑,道:“你不是以前你的了,我也不是以前那個我。
我有能力保護我自己,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我。
景墨,你相信我,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
陸景墨歎了口氣,撫着她的臉頰,道:“不然,你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等孩子生下來再回去。
也省得我整日擔心你不小心吃了虧!
”
“這怎麼行?
哪有醫院會讓你一下子休息十個月的?
再加上坐月子,難道,我要一年多都不去上班嗎?
”
葉佳禾不禁對他開玩笑道:“你以為是你們陸氏,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嗎?
”
這句話大概是給了陸景墨什麼靈感,男人頓了頓,道:“不然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家醫院,怎麼樣?
”
葉佳禾吃驚的看着他,轉而道:“别鬧了!
你是錢多的沒地兒花了嗎?
我在這個醫院挺好的,就是……”
陸景墨追問道:“就是什麼?
”
葉佳禾道:“你能不能幫我弄一台微型監控?
我想放在辦公室裡。
”
陸景墨疑惑的問:“為什麼?
”
葉佳禾提起這個,就十分無奈,“聽護士說,這幾天白雅慧總是趁我下班後,到護士站拿鑰匙,偷偷進我辦公室。
我估計,是今年的基金項目開始申請了,我們科室隻有一個名額,所以她想看我的标書。
雖然我電腦設了密碼,她也看不到什麼。
可我還是不喜歡她天天跟個蒼蠅似的!
要是有監控把她偷溜進我辦公室的證據拍下來,估計她以後會消停點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