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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吸血鬼一般的家人

  南珠看了看溫柚,剛才她說報警的時候,可還沒認出這兩位一個是溫柚的母親,一個是溫柚的親弟弟。

  現在,溫柚說報警,南珠自然多看了她兩眼,總要确定好,她是真的打算報警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南珠确定溫柚的眼神,點了點頭:“好。

  說完,給身旁的酒店經理說道:“報警吧。

  經理這邊直接打電話就報警了。

  溫母還罵罵咧咧:“你報警也沒用,這是家務事,這是家務事!
溫招娣,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别說報警,你就是上法院,你也要贍養我。

  還有你弟弟,你忘了當初你上學,你弟弟賺錢給你交學費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啊……嗚……白眼狼啊。

  溫柚的弟弟被摁在那邊,也吼着:“媽說的沒錯,你現在是賺了大錢了,不認我們了。
想當年,我自己不讀書,鑽錢給你交學費,溫招娣,你現在發達了,就不管我和媽的死活了死吧?

  溫柚重重坐在床邊,她甯願像是剛才那樣一家人關起門來打的頭破血流,也不願意有人進來看到、聽到這一幕,這些話。

  太丢人了!

  偏偏來的人,還是自己的上司們。

  剛才自己弟弟一把揪住西慕衣領的時候,溫柚滿心的愧疚和羞恥感幾乎快要将她淹沒。

  她當真是恨不得地上有道縫可以讓她鑽進去。

  此刻,母親和弟弟更是将自己說的忘恩負義,隻顧自己不顧家人,溫油絕望的坐在那邊,再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了。

  她大概是能夠猜到,在酒店裡面鬧得這麼厲害,酒店又是霍家的産業,經理怕出事情就通知了南珠和西慕那邊。

  原本,這是家事,她可以把自己不堪的家庭背景藏起來,不給人知道,也給自己保留幾分臉面。

  可現在既然都已經到這份兒上了,溫柚頭疼眼花,滿腹委屈。

  昨晚參加晚宴穿的那條價值幾十萬的晚禮服,也被母親撕碎在地,她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爆發情緒,怒聲質問:“你不讀書,賺錢給我交學費?
沒錯,你替我交了兩年的高中學費。

  因為家庭貧困,後來學校減免退回了學費。
那兩年的學費,最後你拿去做什麼了,你不記得了嗎?

  沒關系,不記得也沒關系,我記得。

  退回來的學費,你拿去跟人賭博,最後還被抓進去。

  我整個暑假賺的錢,原本是要拿來當生活費的,最後卻不得不給你交罰款。

  整個大學時代,我考助學貸款、兼職打工和獎學金渡過。
大四那年,好不容易有一個出國深造的機會,我毅然決然的申請。

  你們卻要死要活的阻攔我出國,甚至藏我的身份證、不給我戶口本。

  你們要我畢業立馬就去找工作,這樣就有穩定的收入,可以供給你們花銷。

  你是我弟弟,我理應照顧你一些,那些年,你也懂事過一兩年。

  可後來呢?

  你不讀書,是我不讓你讀書的嗎?
是你自己要跟那些流氓小混混去混,我拿你有辦法嗎?

  沾染上各種惡習,是我讓你沾染的嗎?

  你們拖着我不讓我出國,直到我答應,出國以後一邊讀書也會一邊兼職打工賺錢,并且答應賺到的錢一半會寄回給你們,你們才最終肯放我走。

  你們知道那些年我一邊學習一邊兼職打工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

  你們知道我因為晚上太晚回不去宿舍,和路邊的流浪漢搶一個避風的紙箱睡覺,是什麼樣的滋味嗎?

  是,我拼出來了,畢業後,我順利的進入了寰宇集團。

  我開始有穩定的收入了,可你們卻成天問我要錢。

  今天不是跟人打架要賠償了,明天就是搞大誰家姑娘肚子要堕胎賠錢了。

  還要修房造屋,還要汽車,生活費。

  我也隻是一個打工的,我省吃儉用的把錢寄回來給你們,卻把自己逼的不敢投資自己。

  上司打壓我多年,我不敢辭職,不敢跳槽。
因為我怕沒有免費的宿舍,我的錢會更加的不夠花。

  溫柚已經顧不得臉面,這些讓她自尊心全無,羞恥心爆棚的話,哪怕是當着南珠和西慕的面,她也都全無顧忌的說了出來。

  可溫母卻并不覺得有什麼,反而說道:“都是你應該的,你沒看别人家的女兒,都給家裡面買房子買車子。

  你呢,養大了你,花你點錢怎麼了?

  你就是個掃把星,要不是為了救你,你爸爸能死嗎?

  你爸爸沒死,我用得着辛辛苦苦的給人做工,熬的一身是病的養活你們姐弟兩?

  是你害死了你爸,所以你就該養着我和你弟第。

  這是你欠我們的,就應該還。

  最近,你的錢是越來越不按時往家裡打了。
沒想到,你竟然偷偷回國了,好啊,你這是打量着,想要把我和你弟弟一腳踢開呢。

  告訴你,不能夠,你做夢也别想甩了我們。

  溫柚:“父親是為了救我而死,我承認。

  可為什麼會有危險你忘了嗎?

  是你逼着他多賺錢,讓他沒日沒夜的開車送貨。

  最後疲勞駕駛,導緻不可挽回的結果。

  也因為這個,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們一而再的忍讓。

  我自己吃糠咽菜,也要給你們打錢。

  可是,我給你們的錢已經夠多了,我這些年一點錢沒有存,除了基本的生活工作所需,全都給你們了。

  在鄉下,也過你們生活是十年八年。
是你們不知足,總想着不勞而獲,還要過奢侈的日子。

  我自己賺錢,尚且沒有過上的日子,你們也休想!

  今天,既然已經鬧到這個地步,索性咱們就好好的算賬。

  咱們先去警局,再去法院。

  等法院裁決之後,認定我該給你們多少錢,我都給。

  可是超過裁決的錢,從此以後,我一分也不會多給!

  溫柚終于硬氣了一回。

  她也實在是委屈到極緻了,這麼多年來,沒有自我,像是一個機器一樣,不停歇的讀書、打工、賺錢。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似乎她賺的錢都填不滿母親和弟弟的欲望。

  她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回過家了,哪怕這次出差回國,她也沒有打算回去。

  那個令她壓抑的家,讓她喘不過氣來的家,她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溫母:“蒼天啊,大地啊,這沒良心的白眼狼現在反過來怪我害了她爸爸啊。

  那麼多年,是誰賺錢養你吃,養你喝?

  你爸爸死後,我辛苦了多少年?
如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溫柚的弟弟也指責道:“如果爸爸沒死,我在學校裡面能被那些孩子們罵沒爹嗎?

  如果不是那些孩子欺負我,我能退學到社會上混的一事無成嗎?

  溫柚忽然笑了起來。

  她眼裡有淚,臉上的笑容極為絕望。

  “到現在還是這套說辭,自己不上進,還非要給自己找借口。
最後怪到我頭上,你就覺得心安理得了對嗎?

  難道隻有你聽過那些罵聲嗎?
我也隻是比你大兩歲而已!

  南珠和西慕原本是過來幫忙的,現在,她們讓保镖按住了這對母子,卻在聽到溫柚說的這些話之後,完全的愣住了。

  難怪南珠聽蘇曼說,溫柚一隻幾萬塊的包拎的舊的被認作是假包。
按照她的薪資水平和工作環境,幾萬塊的包至少也是好幾個,按照衣服的搭配來背的。

  卻不想,出差來總部,也是一隻舊包。

  一件三萬不到禮服,她穿得很漂亮,卻愣是沒買。

  南珠深吸一口氣,溫柚之前的年薪也并不低,工作多年,沒有存款,手機裡放着十幾萬都還有一部分是公款。

  到她這個位置,三十多歲,工作能力極佳,學曆極高的人,窮到這個地步的,南珠當真是沒見過!

  而這樣極品的母親和弟弟,南珠更是沒見過。

  這溫母擺明了就是吃女兒不吐骨頭,聽下來,溫柚也是因為父親的死而愧疚,一直以來,竭力的補償家裡。

  卻沒想到,養的母親和弟弟胃口越來越大。

  不過之前她人在國外,倒也還算是相安無事。

  這次出差回過來,家裡的人得知消息之後,竟然直接就找過來了。
還打起來,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這哪裡是家人,這簡直就是仇人還不如啊!

  南珠跟着宋時念之後,也是漸漸的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她心裡面對家庭,是有很美好的定義的。

  哪怕她是孤兒出身,以為自己身世已經夠慘了。

  沒想到溫柚遇上這樣的,簡直比她還要慘了。

  外面經理走過來,在南珠耳邊小聲道:“警察已經來了,怕影響不好,沒上來。
要不,讓他們走專屬電梯上來?

  南珠點了點頭。

  看向溫柚道:“警察已經來了,雖然家務事警察不好管,但是故意傷人還是得管的。

  溫母一聽警察來了,急了:“溫招娣,你真要搬你老娘送進局子裡啊?
你這白眼狼,你瘋了?
傳出去,你還要不要做人呢?
我們還要不要做人了?

  你現在可是在大公司上班,你不要臉面了?

  南珠笑了笑:“我就是溫助理的上司,溫助理是和我們簽了勞務合同的,也就是我們的人,她頭上的傷,我們是可以代她追究的。

  還有,在我們的公司,隻看工作能力,不看面子。

  溫助理,你大可以放手去做你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完全不用擔心。

  溫母:“你是招娣的上司?
那我們可以好好說話啊,招娣她很會讀書,學曆很好的,我可以做主讓她一輩子都替你們打工。

  你們公司能不能,把她的工資,都打到我的卡上?

  南珠再一次被震驚了,冷笑道:“女士,你開什麼玩笑?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站在我們自家員工這邊的嗎?

  溫母:“可是,我能做她的主啊。
你們跟我談,跟我說……”

  聽到這裡,西慕終于忍不住了,他也終于站了出來。

  雖然他從來的沒見識過這種場合,也沒遇到過這種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人。

  可這一刻,他站在溫母的面前說道:“我也是溫柚的上司,我會為她提供最好的法律援助幫她打這次的官司。

  以後,你們休想從她身上拿走不屬于你們的一分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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