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牽她手了
安雪吟沒想到蘇禾那麼暴力。
直接上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直接給打懵了。
蘇禾的手勁很大,直接把她扇得頭都偏向一邊了。
“蘇禾!
”
“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
”
安雪吟猛地轉過頭,一手捂着被打了的臉頰。
她雙眼充斥着憤怒和震驚,瞪着她咬牙切齒地怒吼了一聲。
蘇禾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了一抹清冷睨了她一眼。
倏然,她揚起眉毛,會心一笑,故作驚歎道:
“哎呀,我這手啊,一抖,就容易不聽話,真是sorry咯~”
蘇禾揉了揉剛剛出力的手腕,輕啧了一聲,“我這手啊,一般都不打人的。
”
換句話就是:很不巧,你不是人!
安雪吟此刻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
她一手捂着臉頰,一手握緊了拳頭。
整個人都因為心中的憤怒和嫉恨而繃緊了身子。
她剛想擡手打回去,可手被蘇禾穩穩地固定在半空中。
蘇禾扣着她的手腕,她完全動不了。
再一次,她感受到了蘇禾的力量。
蘇禾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她微微俯身,在她耳邊冷笑了一聲冷聲說道:“林雪吟,我這人脾氣不好,少招惹我。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見了我就如見了殺父仇人似的,但我要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最好少出現在我面前!
”
霸氣洩露的蘇禾讓人感覺背脊一涼,一抹恐懼由心底而生。
蘇禾直起身,微微一用力一丢,林雪吟就被她甩到了一邊的門邊上。
安雪吟原本是姓林,隻是跟着她繼母林月嫁入安家後,才改的姓安。
蘇禾不再看她,直接離開了洗手間。
包廂裡。
江晏看她去了那麼久,他差點就以為她跑了。
不過,他問的卻是:“怎麼去了那麼久?
肚子不舒服嗎?
”
蘇禾看了他一眼,“沒有,遇到了一個沒家教的順便替她爸媽教育了一下。
”
江晏:“……”
兩助理:“……”
“飯吃完了,我能回醫院了吧?
”蘇禾說道:“我下午還有手術要做。
”
江晏不動聲色地盯着她的手看了好一會兒。
青蔥玉白的玉指,修長又好看,指甲也修剪了很整齊。
很難想象一雙那麼好看的手拿着手術刀是怎樣的。
“嗯,我送你回去。
”男人起身說道。
蘇禾剛想拒絕,一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時,就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她就想離個婚,怎麼那麼難呢?
他一個大男人的就不能爽快點嗎?
江晏自然不知道她内心的吐槽了。
……
兩人正站在電梯口等電梯時,身後就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
“晏哥哥?
”
蘇禾對這聲音并不陌生,所以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她微微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江晏,低聲道:“那個,我先走了哈,你有事的話就先忙,不用送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
她正發愁如何避開他。
這不,有人就把機會送上門了。
‘叮咚!
’
恰巧這時電梯也到了。
而唐思柔這時也快步走了過來,“晏哥哥,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
”
蘇禾毫不猶豫地就想擡腳走進電梯,可是——
她還剛踏出去一步,就被人扯了回來。
江晏伸手握着她纖細的手腕,輕輕用力就把人給扯到了他身邊。
他手掌的餘溫覆蓋在了她肌膚上,一股莫名的電流襲擊着她全身的脈絡。
這種突然之間的肢體接觸,讓她很是不适。
蘇禾下意識地想掙脫開,可某人卻冷聲說道:“别亂動,我說了,我會送你回去。
”
可奈何,這狗男人力氣太大了。
一旁的唐思柔完全被忽略了。
她那雙清澈的眼眸看着江晏握着蘇禾的手,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但很快就消失了。
蘇禾不動了,但是她瞪了一眼江晏。
那眼神明顯在說:“你傻啊,唐小姐在這看着呢,你抓着我幹嘛?
”
可惜了,男人并不想讀懂,也讀不懂她的示意。
江晏看她安分了,才轉頭看向唐思柔,語氣不冷不淡的,但也聽得出有一絲溫和:“怎麼了?
有事嗎?
”
但這六個字聽着就很客套疏離。
唐思柔看向蘇禾,蘇禾便淡淡一笑,并未說什麼。
主要她懶得解釋,這又不是她的白月光,她可沒那麼好心。
說實話,唐思柔有些小尴尬的。
外界很少人知道江晏和蘇禾四年前就結婚了。
主要當時也沒大肆宣揚,至于原因并不知曉。
可她知道啊。
所以,她并不能去質問他為何會和蘇禾一起吃飯。
而且回國那天在醫院遇到蘇禾,她就已經擔心了,沒想到今天他們就一起出現一起吃飯了。
她莞爾一笑,也沒戳破蘇禾的身份。
“沒事,就是沒想到會遇到你和蘇醫生也在這吃飯,早知道晏哥哥你和蘇醫生也在,我就過去蹭飯吃了,以前隻要你和景初,還有北言哥他們一起聚餐,我總會厚着臉皮去蹭飯,不過,你和景初也總會帶着我。
”
經紀公司給她打造的就是那種時而清純高冷時而俏皮活潑的人設。
此刻的她又端着豪門千金的禮儀,落落大方又不失分寸,又能傳遞了她想傳遞的消息。
可她并不知道,蘇禾對此并不感興趣。
她此刻隻想趕緊離開這。
而江晏也沒接她的話,隻說了一句:“嗯,既然沒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
這時。
另一道聲音響起,不過,喊得蘇禾的名字。
“蘇蘇,是你嗎?
”
林月身穿一條香奈兒淺V領連衣裙走了過來,給人一種優雅知性氣質。
蘇禾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林月看着她,既驚訝又驚喜,一臉的溫和慈愛的面容。
“蘇蘇,你回來了怎麼不回家看看你爸爸啊?
你爸爸時常念叨着你,自從他知道你突然出國後,就一直記挂着你,吃不好睡不好的。
”
“這幾年,你又一個電話都沒有,你在國外過得還好嗎?
”
“我聽說當年是因為你沒考上國内的大學,才選擇出國的,早知道你去那麼久,就讓你爸爸托關系把你送進去雪吟的學校,你們姐妹倆也好有個照應。
”
“雪吟今年剛研究生畢業,也成功進入了市一院工作了。
”
“你回國有沒有找到工作啊?
如果沒有的話,月姨讓你爸爸幫你安排一下。
”
“或者你不願意出去工作也行,反正安家也不是養不起,回家來,多陪陪你爸爸。
”
蘇禾完全無視她的話。
林月的關心,她實在不敢恭維。
這話聽着句句看着未貶低她,可又句句都在暗地諷刺她。
不就想說她不學無術,讓她當條‘寄生蟲’依附安家。
順道再誇誇她自己的女兒有多了不起。
以前,她尊重她,是因為她是媽媽的好友。
那會,她還會乖巧地喊她一聲“月姨”,可如今,她對她隻有憎恨和惡心。
因為她背叛了媽媽,爬上了爸爸的床。
“江晏,放手,我要回去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