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結婚後,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産

第60章 五爺踩雷了

  大門外,江晏主仆足足等了十來分鐘。

  蘇家的門衛依舊沒有讓他們進去。

  “五爺。
”江風偷瞄了一眼後視鏡,小心翼翼地說道:“少夫人可能在午休,我們多等一會也好。

  他生怕這位爺等的不耐煩了。

  其實,江晏此刻暗沉着臉,是因為他在思考一件事。

  他喉結滑動了一下。

  “江風,你說,我這樣貿然來蘇家,她會不會生氣?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江風整個人蒙了一下。

  他沒想到五爺會問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腦子快速地轉了一圈,尋找合适的答案。

  “五爺,我覺得少夫人不會生氣的,因為五爺您是蘇家的女婿更是少夫人的合法丈夫。
少夫人她應該是屬于慢熱型的女生,一般這類型的人需要另一方的人主動才有結果的。
所以五爺您如果要想少夫人多關注些您的話,那您就要多出現在少夫人面前,多多培養感情才是。

  江風說完之後瞄了一眼後視鏡生怕自己說錯了一個字。

  可他們家五爺臉色也沒緩和啊。

  接着,他又聽到後座的男人開口道:“可她說她有情感缺失症。

  “啊?
”江風有些傻眼了。

  少夫人有情感缺失症?

  那……

  這時,蘇家的大鐵門打開了,中斷了主仆二人的對話。

  門衛喊了一句:“你們可以進去了。

  蘇家客廳。

  隻有蘇禾和蘇知勉在。

  江晏身穿了一套墨色的西裝邁着修長的雙腿,渾身上下都彰顯着他的矜貴,他就是一朵高冷的高嶺之花。

  身後的江風提着一堆的禮品。

  蘇知勉饒有興趣地挑了一下眉尾,嘴角勾起,薄唇輕啟:“喲,妹夫來了啊,來就來,怎麼還提了那麼多禮物,不知道的還以為過年呢。

  蘇禾:“……”

  蘇知勉大多數都挺正經的,怎麼這會就不正經起來了?

  喊什麼妹夫啊?

  明知她要和江晏離婚了,還喊那麼親近做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妹夫這兩個字讓人江晏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

  他難得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沖着蘇知勉喊了一聲:“大哥。

  蘇知勉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雖然蘇家的産業也不遜色江家,但江晏在商界可以說是人中之龍。

  經商之道江晏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能讓他心甘情願喊一聲“大哥”的人,估計也就他一個人了。

  蘇知勉樂此不疲地“嗯”了一聲。

  蘇禾白了他一眼,很明顯再說“能不能矜持一點?

  蘇知勉被自家妹妹識破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朱伯,給江大少爺倒茶。

  “好的,大少爺。

  朱伯轉身去廚房倒了一杯茶水。

  期間,蘇知勉看着他說道:“爺爺和奶奶今天去我家住了,并不在蘇家老宅,所以隻能我這個大孫子來招待你了。

  其實,也就剛剛不久前,蘇溢國和何錦宜帶着蘇以墨從後門離開了蘇家老宅。

  原本是他帶蘇以墨暫時離開蘇家老宅去他家的,可二老想要陪着曾孫玩,不願意去見江晏。

  他們便把他留下來去應付江晏,總歸是蘇家的女婿,好歹也要留個有體面的人在家接待,不能丢了蘇家的臉。

  蘇知勉是最好的人選。

  兩個男人的氣場一個柔中帶剛,一個渾身霸氣側漏。

  “沒事,等下次有機會在拜訪二老。
今日我來主要是陪蘇蘇過生日的。
”江晏說。

  他剛說完,明顯對面的兩人和剛端着茶杯出來的朱伯都愣住了。

  敏銳的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朱伯心裡暗想道:這姑爺居然不知道大小姐從不過生日?

  一旁的江風在心中猜測道:五爺不會是踩雷了吧?

  而接下來蘇知勉的話正好驗證了他的猜測。

  蘇知勉看向江晏,揶揄道:“看來妹夫對我們家蘇蘇還是不夠了解啊,這四年的婚是白結了。

  江晏劍眉微颦,臉色一僵,深邃的眼瞳裡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看向蘇禾,她神色淡定。

  半饷後,她提了提唇道:“今天雖然是我生日,但也是我母親的忌日,所以我從不過生日。

  這件事,在蘇家不是秘密。

  幾乎整個蘇家上下的人都知道,包括傭人。

  江晏聽完後,腦子那一瞬間就炸了。

  這件事,他真的不知道。

  怪不得以往他給送的禮物,她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江風也蒙圈了!

  五爺這不是踩雷了,而是踩雷原子彈。

  “對不起,我……”

  他立馬就道歉了,但蘇禾打斷了他,“沒事,你不知道很正常,這種細節的事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注意到的。
”她說:“畢竟人的細心隻留給心裡的那個人。

  說完,她睨了他一眼。

  她眼裡并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動,很平淡。

  這是晏晏第一次社死,而且還是在這種事情上。

  “哥,我有些累了,你好好招待江總。

  蘇禾說完就起身上樓了,隻留給了她一個纖細的背影。

  江風在心底默默地為他們五爺祈禱,第一次來少夫人娘家,就這麼無比尴尬,這也是沒誰了。

  還受到了少夫人的冷闆凳。

  但是吧,這一次,他站少夫人。

  蘇知勉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蘇禾的背影,頗有一番興緻。

  他低笑了一聲,“也就你敢在這個時候撥動她的逆鱗,不過,不知者無罪。

  江晏回頭,和他對視上。

  确實,江晏的氣場很強,一般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但蘇知勉可是大舅哥的身份,而且他也有自己的氣場風格。

  蘇知勉話鋒一轉:“可是,江晏,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身為蘇蘇的丈夫,也算是蘇家的人,這件事你居然不知道,這不想是你這種智商高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蘇知勉的話裡帶着諷刺之意,但江晏卻不能反駁。

  因為他說的也沒有錯,這是事實。

  “對不起,确實是我疏忽。
”他态度很好誠懇道。

  蘇知勉順着他給的杆子往上爬,“确實是你疏忽了。

  蘇知勉單手摸了摸下颌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盯着他看了又看道:“話說,江總對唐家小姐也這般疏忽嗎?

  蘇家二老還不知道江晏和唐思柔的事。

  因為之前蘇禾就囑咐過,這負面消息一律隐瞞兩位老人家。

  好在老夫人和老爺子不愛玩手機也不愛看電視。

  兩人有空了就在各自看各自的書,或者寫寫毛筆字,亦或者去後花園澆澆花啊,去打理他們自己在菜園子種的蔬菜之類的,打發時間。

  要不然,這江晏和唐家那位的八卦要被二老知道了,他今天也進不來蘇家的大門。

  蘇知勉突然問這個問題,是江晏沒想到的。

  大舅哥和妹夫之間的較量開始了。

  “……”

  蘇禾在蘇家待了兩天,第三天直接回醫院上班。

  她剛踏進醫院一樓大廳,就聽到旁邊的急診樓一陣吵鬧聲。

  她聞聲走了過去,便看到了一名男子挾持了一名女護士,并且刀子還架在女護士的脖子上。

  她剛走過去就聽到男子對着保安吼了一聲:“别過來,是你們診斷錯誤害死我的孩子,把你們領導喊來,我要個說法,快!

  其中一名年長的護士安撫着他,“秦先生,你别沖動,我們已經聯系領導了,你先把我們護士放開,我們坐下來慢慢聊,或者你把刀先放下來,千萬不要激動,不要傷了我們護士……”

  蘇禾在一旁觀看了一會,随便拉了一個急診護士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幾乎,整個醫院的人都認識她。

  急診科護士說:“昨晚他老婆在家暈倒下身出血,他家人就送她來急診科,那女子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來的半路就大出血了,孩子早就保不住了,我們急診醫生診斷她是服用了禁藥導緻孩子流産的,可他不信,就說他老婆是貧血暈倒的,送來醫院時孩子還是好好的,一進手術室就沒了,就說是我們害死了他的孩子,今早情緒很激動的就跑來了護士台,随手就拉了一個護士做要挾。

  蘇禾聞言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了,他老婆人呢?
”蘇禾問道。

  “她昨晚才做了清宮手術,目前還躺在病床上。
”急診科護士說道:“對了,蘇主任,還有一件事就是他老婆看起來情緒很穩定,就算聽到孩子沒有了,她也不哭不鬧,絲毫傷心的表情都沒有。

  “蘇主任,不是我要揣測病人,主要是病人真的太淡定了,有點不合符常理。
”護士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我知道,你去拿她的病曆給我。
”蘇禾說。

  護士:“好的。

  護士轉身去拿了病曆,很快就回了。

  “給,蘇主任。

  蘇禾大緻地翻閱了一遍,之前居然已經流過兩次産了,都是做的清宮手術,每隔六個月後就懷上了,之後又流掉。

  蘇禾皺了一下眉頭,“報警了嗎?

  “五分鐘前報了。

  “啊……”

  “血,血……”

  這時,傳來了幾聲驚恐驚慌的尖叫聲。

  是現場的路人發出的。

  雖然人都被保安隔開了,但還是有不少人圍在不遠處看。

  “秦先生,你别沖動。
”保安隊長喊了一句:“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的老婆,她還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去照顧她,你要是出事了,你家人你老婆怎麼辦?

  這些話,對秦軍來說沒有絲毫的作用,他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緊緊地把女護士禁锢在他身前,另一隻手握着一把匕首抵在女護士的脖子上,他整個人處于緊繃的狀态。

  稍有不注意她的刀子就會劃過護士的脖子。

  他怒瞪了一眼保安:“滾,别跟我說這些虛僞的話,我要見你們領導!

  此刻女護士脖子上的血痕更加的深了,鮮紅的血沿着匕首的邊緣滲了出來。

  男子膚色黝黑面容消瘦,滿眼紅血絲,眼睑下一片烏青,頭發蓬亂,此刻面目猙獰兇惡。

  女護士絲毫不敢亂動,她已淚流滿面了,隻剩下抽噎聲。

  就在這時,蘇禾突然出現,喊了一句“秦軍,我來和你聊一聊。

  她不同于其他人,和秦軍保持一定的距離,她直接就站到了與他隻剩下三步的距離。

  秦軍臉色大變,人也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他半顆腦袋縮在護士的身後,雙眸死死地盯着突然出現的蘇禾。

  蘇禾的靠近讓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他沖着蘇禾喊道:“你别過來!

  旁邊有人憤怒地說了一句:“她是誰啊?
她這麼貿然上前,不就等同于激怒這男子嗎?

  蘇禾神色鎮定地看着他,還沖着他笑了笑。

  她直言道:“秦軍,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秦軍一聽她是來當說客的,情緒立馬又激動了,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滾,我要見醫院的領導。

  “秦軍,你現在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

  蘇禾語氣嚴肅冷冽,她的氣場很強。

  “根據有關法規,你目前隻是構成了輕微的傷害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是——”

  她話鋒一轉:“如果你再不收手,你就變成了故意傷害罪重罪,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

  秦軍被她的氣場震懾了一下。

  蘇禾突然擡手指了指護士的脖子,問了他一個問題:“秦軍,你可知道你現在刀子抵着的位置是哪?

  秦軍此刻腦子有些懵,他瞪着雙眸警惕地看着她,并沒有回答。

  蘇禾說:“你的刀子此刻就抵在我們醫護人員的頸動脈上,頸動脈是我們人體非常重要的血管,它是為我們整個大腦供應血液的,一旦你的刀子再稍微用點力,她就當場血流不止,而你就成了殺人兇手!

  就在衆人屏氣斂息時,明顯看到了男子抵在護士脖子上的刀松了。

  原來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人。

  蘇禾趁熱打鐵說道:“秦軍,你老婆劉小玲為何會流産,我想沒有人比你更加清楚,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意外流産了,我沒說錯吧?

  她剛說完,就發現秦軍的眼神就開始閃躲了。

  這下,蘇禾更加确定她的猜測了。

  他今天鬧這一出,目的是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蘇禾再次開口:“秦軍,你眼前就隻有兩條路,一條是懸崖勒馬,一條是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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