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結婚後,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産

第142章 老婆别生氣

  蘇禾被他直勾勾地看着,心跳有些詭異。

  砰砰砰!

  有點小鹿亂撞的感覺。

  她眨了眨那雙妩媚的桃花眼,眼角的淚痣更添了幾分魅惑。

  “我……”

  她剛開口,隻說了一個字,就被他一把拽進了他寬闊的胸膛。

  緊接着,她的紅唇就被吻住了。

  “唔……”

  唇舌交纏,熱火朝天。

  他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吮、咬、勾……

  用一句話形容這個吻:有點粗魯!

  這種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以往他的吻都是溫柔中帶着一絲霸道。

  但她也能從中感覺到他克制的那股情緒。

  她隻能在心裡暗歎了一聲,誰讓這是她引起的呢。

  她沒有掙紮,一方面是考慮到他身上的傷,另一方面是她内心也不想拒絕。

  她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環着他的頸肩。

  江晏感受到了她給予的回應後,情緒也平靜下來了。

  慢慢地,他從粗魯轉變成溫柔、細膩地攫取這朵嬌豔的花蕊。

  “……”

  樓上,小家夥想找媽媽,所以從房間出來了。

  可是吧——

  他好像,出現的又不是時候。

  小家夥站在走廊裡,看着樓下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默默歎息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還嘀咕了一句:“家裡還有個未成年的娃呢,怎麼就不注意點呢?

  “……”

  蘇禾在他那高超又撩人的吻技下,屢屢落敗。

  她整個人軟成一灘水,連站都站不穩了,隻能依附在他身上。

  她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兩人的心髒都在劇烈地跳動着。

  江晏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離婚,好不好?

  說完,他還親了親她的耳廓。

  她隻覺得一股電流鑽入她體内,酥麻感席卷而來。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磁性的聲音。

  而且語氣裡,還夾雜着幾分撒嬌的味道。

  明明這男人就給人一種不可仰望的王者風範,應該是屬于那種暗黑系的高冷大佬,偏偏在她這就成了會偶爾撒嬌的小奶狗了。

  這人設的形象有點崩塌啊……

  她枕着他的肩膀,看着天花闆上的水晶吊燈。

  片刻後,她才開口:“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嗎?

  她剛問完,男人微愣了一下。

  然後又在她脖頸處蹭了蹭,輕輕地“嗯”了一聲。

  在他沒有看到的位置,蘇禾的眼睛微微一挑,唇角微微翹起,臉上浮現了一絲絲的笑意。

  她倒是沒想到他還會承認。

  雖然之前他總是無意有意地就這樣,但她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江總,你的高冷氣質呢?
撒嬌這個詞,用在你這位霸道總裁身上好像不是很合适。
”她有些無奈地說道。

  江晏抱着她,越抱越緊,“合适,但隻對你一個人。

  蘇禾:“……”

  江晏繼而又用低低沉沉的嗓音說道:“如果你真的要離婚,那你把我也打包帶走吧,你去哪我就去哪。

  她低笑了一聲,這跟沒離婚有什麼區别嗎?

  她一時沒想好怎麼回答他,隻能給了一句中肯的回答:“你說的我會好好地考慮一下的。
現在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明天得回醫院上班了。

  -

  次日中午。

  一家私人菜館的小包廂裡。

  “寶兒,你這是愛上你老公了啊?

  景瑄聽她說完後,一針見血地說道。

  蘇禾聞言,眉頭微蹙,疑惑道:“你确定?

  她怎麼感覺她在胡說八道呢?

  面對她的質疑,景瑄哼笑道:“寶兒,姐以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你百分百對江晏動心了。

  蘇禾:“……”

  景瑄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告訴我,你現在想離婚的欲望還有沒有之前大?

  蘇禾還真的認真地想了一下。

  随後,她看着景瑄,有些不确定地說道:“好像……比之前減少了一點點。

  她話音剛落,景瑄就興奮地拍了一下桌面:“這就對了,這就是你心動的開始。

  額……

  蘇禾還是不信:“我怎麼覺得,你這句話,一點都不靠譜。

  她這話,景瑄就不樂意了:“怎麼就不靠譜了?
姐的戀愛史可比你吃的鹽都要多。

  蘇禾呵呵了一下:“景大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至今為止就談過一次戀愛,你哪來的戀愛史啊?
怎麼着?
你難不成還瞞着我偷偷地和其他人談過?

  景瑄道:“我……反正姐就是比你懂,起碼姐還有一次戀愛史,還有個前男友,你呢?
連個前男友都沒有,你懂什麼?

  以蘇禾的美貌,讀初中和高中時,追她的男生數不勝數,可她一個都看不上,而且那會,她眼底隻有“學習”這兩個字,不過她那會都是跳着升級的,在學校待的時間也不長。

  蘇禾抿了一口茶,不徐不疾地說道:“我是沒前男友,但我可以有一個前夫,而且我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

  景瑄嘴角微抽:“……”

  “前夫?
你這話要是給江晏聽到了,估計得哭暈在廁所,他估計對這兩個字并不感興趣。

  蘇禾:“……”

  “寶兒,我跟你說吧,會撒嬌的男人少之又少,但是像江晏這種有錢有臉有地位的男人,低頭向女人撒嬌,那絕對是世間少有的稀有品種,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一旁的景瑄繼續分析。

  “而且,這些話,要不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話,我打死都不相信。
像江晏這種矜貴高冷的男人,說他會撒嬌,說出去都沒人信。
連想象一下都不敢想的那種,就有一種猛男落淚的感覺。

  “……”

  兩點,她便回醫院了。

  等電梯的時候,刑斯陽打來了電話。

  “蘇蘇,樓子昂被保釋了。
”刑斯陽那邊說道。

  蘇禾聽到後,說意外也不意外,說不意外又有點意外。

  “一個小時前,Y國那邊的警方說,有人去自首了。
他們把所有證據又都查了一遍,所有的證據都符合,他确實有作案動機。
他是個外籍人,他制造那起爆炸是因為他發現他老婆出軌了,而且對方是有狂躁症的,加上性格偏激。
他老婆出軌的事,直接刺激了他,便起了殺人的歹心。

  “樓子昂那邊雖然也有一些證據指向他,但都被推翻了。

  電梯到了,蘇禾走了進去,随即按了樓層。

  她說道:“樓家的人,動作挺快的。

  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們就找到了替罪羊。

  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們家的人幹這種事,很得心應手。

  電梯在五樓的時候停了,外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安雪吟。

  蘇禾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斯陽哥……嗯,拜拜。

  挂了刑斯陽的電話後,她就開始低頭發消息,完全沒把安雪吟放在眼裡。

  安雪吟看到蘇禾今早上來的時候,還挺意外和驚訝的。

  她消失了那麼久,醫院裡沒有人知道她去幹什麼了,重點是,也沒人去八卦她做什麼去了,所以她就算想打聽什麼都打聽不到。

  見蘇禾并未搭理自己,她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啊,老公剛死,就找第二個,還真是夠水性楊花,無恥至極。

  說話間,她瞥了一眼旁邊的蘇禾。

  可蘇禾充耳不聞,仿佛根本沒有聽見,在認真地回複信息。

  電梯裡雖然沒有其他人,但有監控,安雪吟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

  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蘇禾永遠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好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跟她無關似的。

  她咬牙喊了一聲:“蘇禾,你耳聾了?
我在跟你說話。

  蘇禾剛好給江晏發完消息,擡起頭來,白了她一眼:“哦,原來你是在跟我說話啊?
我還以為你在跟女鬼說話呢。

  “你……”

  “我怎麼了?
你展開說說?
”蘇禾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安雪吟冷嘲熱諷道:“蘇禾,你都沒靠山了,你還在嘚瑟什麼?

  蘇禾秀眉一挑,紅唇微翹,好笑道:“我需要靠山嗎?
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靠山,憑什麼不能嚣張呢?

  “蘇禾,别裝了,誰都知道你現在就是個寡婦。

  安雪吟說的話越發地荒唐,話語也越發地刺耳,她望向蘇禾的目光,更是帶着幾分譏诮和不屑。

  蘇禾倒是沒有生氣,她依舊一副神色自若的樣子。

  畢竟,能控制好自己情緒的人,比能拿下一座城池的将軍更偉大。

  反之則是,怒中之言,必有洩漏。

  蘇禾漫不經心地說道:“哦?
是嗎?
安大小姐這是從哪聽到的消息呢?
跟我分享一下呗,我好找律師去告這個散布謠言的人。

  “蘇禾,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

  安雪吟的話未說完,便就停下了,她微眯着眼睛看着蘇禾:“你剛剛說什麼?
什麼謠言?

  “十二層到了。
”一道機械聲響起。

  電梯門正好打開,蘇禾率先往外走去。

  出去前,她看向安雪吟的眼神裡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追了出去,剛想大聲喊人,但看到走廊裡的其他同事,便忍住了。

  蘇禾回到辦公室後,赫連律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她猶豫了幾秒,才接的。

  她一開口便說道:“喂,有事就抓緊時間說,我很忙。

  赫連律挑了挑眉,這祖宗吃火藥了?

  他好像沒惹她啊?

  蘇禾等了幾秒都不見他開口,剛準備挂電話,赫連律就急急忙忙說道:“你先别挂,我有正事和你說。

  蘇禾語速極快地說道:“你要是想說爆炸案的事,就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赫連律:“……”

  “這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一件事,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說第二件了。

  蘇禾道:“說!

  赫連律道:“老夜去找你了。

  蘇禾:“他閑着蛋疼嗎?

  赫連律在電話那頭癟了癟嘴:“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已經去了。

  蘇禾問道:“他找我做什麼?

  赫連律笑了笑道:“你不會忘了吧?

  “我忘什麼了?

  “就上次,在你老公的病房裡,你答應和他約會一天的啊,你突然之間回國了,那他不得追過去。
他最近把玄青組織的分部和産業都攪得一團亂,就差沒把他們連根拔起了。
當然了,主要是玄青實力還是挺強的,連根拔起還需要點時間。
”赫連律說道。

  蘇禾:“……我有答應他嗎?

  遠在Y國的赫連律聽到這句話後,在心裡瞬間就給夜九卿點起了一根蠟燭。

  老夜啊,你保重,祝你這趟粵城之旅有個不錯的體驗!

  -

  一天的工作結束,蘇禾照例準點下班走人。

  雖然她有接近半個月沒來上班了,但好在有藍煙在,她回來了,也沒什麼事。

  這天,藍煙是和她一起走的。

  “對了,老大,有一件事忘記跟你說了。
”兩人下來停車場後,藍煙突然說道。

  蘇禾:“嗯,什麼事?

  藍煙繼而說道:“就是姓溫的那位病人,他的家人說,他們找到了Nil,後天做手術。

  蘇禾聞言,開車門的手微微一頓,一臉疑惑地看着她:“?

  藍煙很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找到的冒牌貨,我提醒過他們,但他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
院長那邊也勸了,但也沒用,在你回來的兩天前,他們就又轉院了。

  這就離譜了,連醫生都有人假冒。

  關鍵是,别人還相信了。

  回到月賦山莊的時候,江晏正陪着蘇以墨在客廳裡玩。

  蘇禾一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還别說,挺溫馨美好的。

  在Y國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們父子之間雖然也有交流,但并不像現在這樣和諧溫馨。

  小家夥看到她,立馬從毛毯上爬了起來,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蘇禾的腿。

  仰着小腦袋,奶聲奶氣地喊道:“媽咪,你回來啦~”

  蘇禾微微彎腰,捏了捏他的肉嘟嘟的小臉:“嗯,在玩什麼?

  “玩樂高。
”小家夥回答道。

  蘇禾愣了愣,擡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男人,又看了看挂在自己腳上的兒子。

  她呢喃細語地問道:“你不是說玩這個很幼稚嗎?

  有一次,她說陪他玩,他說這個太幼稚了,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問過他了。

  什麼時候這小家夥還有兩副面孔了?

  蘇寶貝撅了撅小嘴,哝哝道:“媽咪,寶貝也不想啊,可爸爸要陪我玩,寶貝不忍心拒絕啊,媽咪你不是說要寶貝好好照顧受傷的爸爸嗎?

  蘇禾:“……”

  額……她好像是說過。

  小家夥笑嘻嘻道:“還好媽咪你回來了,寶貝就可以不用陪爸爸玩這麼幼稚的玩具了。

  這話要是讓男人聽到,估計會懷疑人生。

  吃了晚飯後,江晏便去書房了。

  他雖然回來了,但還沒向外公布消息。

  他也還沒現身,但不影響他處理公司的事務。

  蘇禾則是陪着小家夥去洗澡,然後陪着他玩了一會,說是陪,還不如說是各玩各的,他也不需要她陪他玩。

  他玩累了,或者時間差不多了,就爬到床上蓋好被子睡覺。

  等他睡着後,她便離開了,回房洗漱去了。

  等她洗完出來後,江晏還沒回來。

  她看了一眼時間,十點了。

  這傷還沒好全,就這麼拼命工作了?

  她來到書房,敲了敲門,聽到男人的聲音,她才推門進去的。

  她是擔心他在跟人視頻會議,突然闖進去,那尴尬的就是她自己。

  江晏坐在大班椅上,看着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絲質睡衣走進來。

  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如雪,晶瑩剔透。

  她一進來,一股醇香的奶香味就撲鼻而來,讓他心猿意馬的。

  “你忙完了嗎?
”她雙手背在身後,站在辦公桌前看着他問道。

  江晏“嗯”了一聲:“怎麼了?

  蘇禾的視線往他傷口的位置上瞥了一眼,“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傷口。

  江晏神色平靜道:“不用了,都好得差不多了。

  蘇禾微眯了一下眼睛:“你确定?

  她一邊說着一邊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他身側。

  她垂眸看着盯着男人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嗓音很淡并帶着一絲嚴肅的口吻:“你是想讓我動手,還是你自己乖乖地掀開衣服?

  随着她的靠近,那奶香味變得更加濃郁。

  恨不得将她抱在懷裡,狠狠地揉搓一番。

  不過,他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江晏看着她,還是把衣衫掀了起來。

  随即,蘇禾蹲下身子,她睡衣領子有些寬大,蹲下時,胸前露出一小片春光,因為注意力全在男人腰側的傷口上,所以沒注意。

  可江晏卻都收入了眼底啊。

  要不是了解她的性子,他都要以為她是故意來引誘他的了。

  隻見她皺緊了眉頭,厲聲道:“江晏,你是不想要這條命了是吧?

  她剛在浴室的垃圾桶裡,發現了有幾張帶着血的紙,才想到這個的。

  因為家裡也沒人受傷,除了眼前這個男人,而且還是在主卧發現的。

  “我是不是說過,不能碰水,暫時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你這剛拆的線,你還想縫一針是嗎?

  “你以為你是有九條命的九尾狐嗎?
你知不知道這種傷口很容易感染的,要是感染了細菌,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

  她數落歸數落,但還是說道:“去沙發上躺着,我給你重新上藥。

  男人見她真的生氣了,隻好乖乖趴在沙發上。

  他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幫他處理傷口的蘇禾,有些委屈地說了一句:“老婆,你别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随即她又補了一句:“我也沒生氣,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愛惜,那我也管不着。
我隻是職業習慣,見不得病人糟蹋自己,同時,醫生也不喜不聽話的病人。

  江晏急了:“不,管得着,你也得管,隻有你能管得了。
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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