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下次,我削掉你一層骨
剁了蘇小姐的手?
一衆傭人哆嗦着,自然不敢去拿刀。
傅奕臣又怒吼一聲,“刀!
再不拿刀來,全部滾蛋!
我傅奕臣不養廢物!
”
很快就有人将一把菜刀遞給了傅奕臣,傅奕臣持刀盯着蘇蜜。
“我再說一遍!
松手!
”
蘇蜜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真要砍掉她的手嗎?
不等她反應,傅奕臣揚手就砍了下去。
“少爺!
”
“蘇小姐!
”
“啊!
”蘇蜜尖叫一聲,閉上眼睛就松了手。
砰的一聲響。
她尖叫着睜開眼睛,就見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砍壞了紅木扶手。
隻是被砍的地方,并不是沖她方才放手的地方去的。
所以他剛剛故意吓唬她,讓她放手?
“傅奕臣!
你混蛋!
”
天知道,她以為他是真的要砍她的手,差點吓死好不。
“你自找的!
”
傅奕臣說着,抱着蘇蜜就走上了樓梯。
“你放開!
放我下去!
”
蘇蜜掙紮起來,使勁的踢騰着雙腿,捶打傅奕臣。
傅奕臣滿頭的大汗,她掙紮的太厲害,他到底虛弱,身子晃了一下。
周伯忙一臉擔憂的上前,“蘇小姐!
少爺剛剛因為你才給人捐獻骨髓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少爺!
”
蘇蜜被周伯譴責的目光盯着,頓時有些心虛。
她又見傅奕臣臉色蒼白,一臉汗水,又有點内疚,掙紮的力氣一下子小了。
“你住嘴!
不用你來提醒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自會收拾她!
”
傅奕臣卻并不領周伯的情,怒目掃了周伯一眼,抱着蘇蜜就往卧房去。
他一腳踢開卧房的門,進屋後又一腳踹上了門。
“你到底要幹什麼,傅少,咱們有話好好說!
”
進了屋,密閉的空間隻剩下兩人,蘇蜜就緊張了起來。
傅奕臣冷笑一聲,嘲諷又森冷的掃了她一眼,抱着她就進了浴室。
他将她放下來,蘇蜜還沒逃跑,他就抓着她身上連衣裙的領子狠狠一扯。
撕拉!
裙子直接從中間被扯成兩半。
撕拉撕拉!
裙子成幾片,傅奕臣随手丢掉,轉而又抓着蘇蜜的内衣拉扯。
“你幹什麼啊!
”
“你住手!
”
“傅奕臣你到底要幹什麼!
”
蘇蜜的斥聲,傅奕臣根本就像沒聽在耳中。
撕拉撕拉兩聲響。
他将她身上的内衣也撕了個粉碎,統統丢在了地上。
蘇蜜瞬間光了,她抱着身子後退,傅奕臣竟然轉身出去了。
蘇蜜怔了一下,正要去拿挂着的浴袍,門又被踹開,傅奕臣一陣風般又沖了進來。
蘇蜜忙又抱着身體縮在了角落,他卻沒有看她。
隻見他将地上的衣裳碎片都撿了起來,丢進洗手盆,接着蘇蜜就見他手上火光一閃。
竟然是點燃了打火機,火光映的他神情冷峻邪肆。
他點燃了一塊布料丢進洗手盆,裡面的衣裳都燃燒了起來。
浴室中有股難聞的氣味,混着煙塵充斥了空間。
蘇蜜愕然的盯着傅奕臣,他在幹什麼?
為什麼要燒掉她的衣服!
傅奕臣看着那件白色連衣裙和内衣褲燒了個幹淨,這才轉身用冷飕飕的目光盯着蘇蜜。
“看什麼看!
我燒了你的衣服,你很心疼?
”
心疼到不至于,反正那衣裳都是傅奕臣讓人準備的,她根本就沒花錢。
她隻是不明白他燒她的衣服做什麼。
“你燒我衣服做什麼?
衣服招你惹你了?
撕了還不夠,還得燒成灰?
”
傅奕臣一步步走近蘇蜜,“你說我燒衣服幹什麼?
我他媽還想燒了你呢!
”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而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就是她的丈夫的味道。
他聞着那氣味,就惡心,恨不能掐死她。
為了避免自己真的一個忍不住掐死她,衣服還是燒了的好。
“你不會說真的吧?
你走開!
”
他走過來時,手中的打火機也被打的明明滅滅,火苗一蹿一蹿的。
蘇蜜盯着那一小團火,吓的蹲了下去。
傅奕臣嗤笑一聲,走到了蘇蜜面前,竟然沒去抓她,腳步一轉就到了浴池那邊。
他打開水,嘩啦啦的,浴池很快就充滿了水。
傅奕臣回身就見蘇蜜正将一件浴袍往身上穿,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走過去就扒着浴袍後領扯了下來。
“啊!
”
蘇蜜被帶的後退一步,傅奕臣順勢捆着她的腰,三兩下将那件浴袍脫下丢在了腳下。
接着就聽嘩啦一聲響,蘇蜜被丢進了浴池。
這間浴室足有近百平米,浴池也又大又深,蘇蜜一下子被丢進浴池,濺起一大片水花。
她耳朵鼻腔頓時也充斥了水,蘇蜜驚叫着就要爬起來。
“你再動一下試試!
”
傅奕臣走過去,一把按着蘇蜜的肩将她按了回去。
蘇蜜跪在水中,水珠沿着臉頰往下流,她被水嗆得咳嗽起來。
“一股野男人的味道!
你還不給我老實洗幹淨!
”
傅奕臣說着,抓起旁邊的澡巾就往蘇蜜身上狠狠的擦拭,按着她的肩膀在水中拼命沖洗。
“疼!
你快住手,疼死我了!
”
他那股狠勁,簡直像是要刷掉她一層皮肉。
身上迅速紅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蘇蜜一邊兒呼疼,一邊兒掙紮,可她怎麼推都推不開傅奕臣,生生被他按着上上下下都洗了一個遍。
傅奕臣從頭到尾,神情冷峻。
确定都刷了一遍,他又給她打了一遍沐浴露,沖洗幹淨,湊至她脖頸邊兒聞了聞,他才站起身來。
“這次隻是刷你一層皮,再有下次,我削你一層骨!
”
他語氣森冷的說完,将手中搓澡巾狠狠丢進浴池,轉身就走了出去。
蘇蜜狼狽的坐在水中,眼淚不争氣的又落了下來。
她微微動了下,頓時疼的出聲,“嘶!
”
低下頭,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膚,隐隐可見血絲,毛孔都被他唰的出血了。
“傅奕臣!
你這個變态,混蛋!
”
蘇蜜爬出浴池,用毛巾擦拭身上,隻覺螞蟻蟄一樣,渾身都疼。
好不容易擦拭幹淨,穿着浴袍出來,她卻發現,卧室裡竟沒有了傅奕臣的身影。
蘇蜜有些詫異,還以為那個混蛋會留在卧房繼續折磨她呢。
她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不像是傅奕臣的風格,他是個魔鬼,哪次不是折騰的她筋疲力盡才算完。
她走到卧室門前去開門!
一下,兩下,門竟然打不開。
“開門!
開門!
”
她拍打着房門,外頭馬上響起了吳媽的聲音。
“蘇小姐,少爺不讓蘇小姐離開房間。
”
果然,她被傅奕臣禁足了!
“傅奕臣,你沒權利這麼做!
開門!
”
蘇蜜拍打着房門,然而外面卻沒有了半點回應,她漸漸沒了力氣,背對房門,滑坐到了地上。
傅奕臣沖出房間,吩咐傭人看好不讓蘇蜜踏出房間半步。
接着他就往醫療室那邊走,隻是還不等他走過去,就是一個踉跄,單膝跪在了地上。
“少爺!
”
傅奕臣臉色慘白,神情痛苦,周伯吓的忙攙扶住他。
“扶我回去。
”
傅奕臣聲音不再冰冷無情,透着一股虛弱的疲累。
他本來就不大好,骨髓捐獻後反應很強烈。
結果那個女人還專挑這個時候跟他鬧,她就是故意折騰他。
該死的女人!
“少爺沒事吧?
”
周伯擔憂極了。
“頭疼,胸悶,心悸。
”
“快!
醫生!
”
幾個看護的醫生忙将傅奕臣扶進了醫療室,傅奕臣卻又狂吐了起來,急的周伯團團轉。
蘇小姐這會兒痛苦,少爺何曾就好過了。
哎,真是一對冤家!
蘇蜜被關在了卧房,直到晚飯時吳媽才打開房門,卻隻是将飯菜送了進來。
“我要出去!
你們這是非法囚禁!
”
吳媽卻沒搭理蘇蜜,将飯菜放在門口,就走了出去。
蘇蜜沖到門前,就聽外頭一聲落鎖的響聲,她果然又打不開門了。
“……”
她拍打着房門,氣的臉都紅了。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
“蘇小姐還是省省力氣吧,沒有少爺的吩咐,我們是不敢放蘇小姐出來的。
”
“你們這是助纣為孽!
”
“蘇小姐還是吃飯吧,一會兒我來收拾空碗。
”
接着外頭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夜幕緩緩降臨。
蘇蜜坐在床上,目光望着外頭黑沉的天幕。
外頭傳來開鎖的聲音,她也一動沒動。
周伯打開了房門,一眼就瞧見放在門口的飯菜,動都沒動一下。
屋子裡也沒有拉燈,黑漆漆的。
蘇蜜坐在床上,保持着扭頭看窗的姿勢。
周伯走進了房間,端了餐盤,沖外頭吩咐道,“讓廚房再給蘇小姐準備一份來。
”
“是,周管家。
”
周伯邁步走到了床邊,瞧着一身抗拒姿态的蘇蜜,歎了一聲。
“蘇小姐一定覺得少爺今天很過分吧?
”
蘇蜜沒出聲,周伯又道,“有些事兒,周伯覺得有必要和蘇小姐提一提。
”
見蘇蜜還是僵坐着,周伯自顧自的說道,“其實前幾天,少爺為了骨髓捐獻的事兒,和帝業幾位股東鬧的很不愉快!
帝業的幾位重要股東都不贊成少爺捐獻骨髓,怕影響集團的運作。
可少爺卻一意孤行,為此,他承受了不少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