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9章 十分可笑
顧沫做事向來還是果斷的,也就在趙成淵身上一再受到牽連,優柔寡斷。
兩人又說起了熙雯的事情。
楊琪琪很抱歉的對顧沫說道,“熙雯這個人太精明了,以前真的是小看了她,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完全把證據收集好,估計這是個很漫長的過程,但要是趙成淵站出來指證,事情會變得輕松許多,可是我們都是在妄想,趙成淵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斷送前途,站出來指證熙雯?
估計他現在護着熙雯還來不及。
”
楊琪琪轉念想起這麼說話的話,說不定顧沫會傷心,就不再提起趙成淵。
顧沫倒是看起來比之前淡定很多,女人了解女人,顧沫這次是鐵了心要放下趙成淵了。
顧沫很感激的對楊琪琪說道,“其實你們為我做的事情已經很多了,我不奢求你們再為我做什麼,熙雯的事情能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現在要緻力發展我的事業,将來我要在各方面打擊熙雯報仇!
”
看着顧沫堅定的模樣,楊琪琪感到很欣慰。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在病房裡面好好休息吧,要是有事情可以電話或者微信聯系。
我先走了,再見!
”
楊琪琪離開後,顧沫的眼神變得幽怨晦暗,她不想再提起趙成淵,每次說到趙成淵心裡都不是滋味。
楊琪琪在回去的路上,隐約覺得自己被跟蹤了,跟蹤的人是誰她不知道,她要盡快擺脫才行。
楊琪琪走到拐角處,摸到了一根木棍,打算敲暈跟蹤的人。
1,2,3……
楊琪琪正要打人,看見眼前的人的臉,頓時愣住,然後下手更加重了。
“你這個死渣男,你還有臉跟蹤我!
我打死你!
”楊琪琪罵道,跟蹤她的人正是趙成淵。
趙成淵被打的渾身都疼,楊琪琪下手太重了,他連忙求饒,楊琪琪半天才收回了棍子。
“說,你跟蹤我做什麼?
你真是不要臉,居然還跟蹤我?
你葫蘆裡賣的又是什麼藥?
”
趙成淵一臉無辜的說道,“這都幾點了,你還在外面,我擔心你,想跟着你回去,避免你在路上遇到危險,好心當成驢肝肺!
”
楊琪琪顯然是不相信的,趙成淵會這麼想?
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但是楊琪琪根本不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你得了吧,你說,到底想幹什麼?
”
“我真的沒有騙你。
”趙成淵盡量一臉真誠。
楊琪琪也懶得說什麼,“好吧,我不管你了,我要回去,你别再跟着我,我是死是活,也輪不到你這個渣男來管,再說了,我覺得你比其他人都要危險,你要是跟着我,我反而渾身不自在,快滾吧!
”
說完,楊琪琪便要離開。
天合
趙成淵連忙喊住,“我還有事情跟你說。
”
楊琪琪站在原地,一臉無奈,她真的快被趙成淵折磨死了。
趙成淵說,“其實我很抱歉的,顧沫的孩子掉了,我也很自責,我并不像你說的那樣鐵石心腸,我是孩子的父親,我不是一點不難過的。
”
聽到這些話,楊琪琪感覺自己的三觀要碎掉了,趙成淵是真有臉,居然還能說出這些話來……
楊琪琪一臉厭惡的回道,“趙成淵,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你在這裡跟我裝好人有什麼用呢?
”
“楊琪琪,你真的一點都不相信我?
其實孩子不是我害死的,隻是熙雯一個人。
”
“你逗我呢吧?
當初分明是你,死活要找到顧沫,要解決掉她肚子裡的孩子,你現在告訴我,你根本不想害死孩子?
你真的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了?
任由你欺騙嗎?
”
楊琪琪覺得十分可笑!
趙成淵仍然不肯讓楊琪琪離開,他說,“其實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我聽進去了,我後來後悔了,打算放過顧沫和孩子,大不了孩子生下來我養,我也不差那點錢,但是一切都晚了,熙雯已經開始了行動,上先一步害死了孩子……為了這事,我還把她大罵一頓。
”
趙成淵的語氣和他說的話,就好像是在等待楊琪琪原諒一樣。
但是楊琪琪根本不會原諒趙成淵!
“我告訴你,孩子不在了,這是事實,無法轉變的事實!
你趙成淵再怎麼後悔,都是無用功,孩子被害死,不是你罵一頓熙雯就能解決的,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
趙成淵見不管怎麼和楊琪琪說,都是沒用的,無奈之下問道,“到底我要怎麼做,你和顧沫才能夠原諒我?
現在顧沫不見我了,我隻能來找你。
”
趙成淵大概是希望楊琪琪把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轉告顧沫吧,楊琪琪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楊琪琪根本不想再和趙成淵糾纏下去,便說道,“好啊,那你去自首,帶着熙雯一起,去坐牢,幾年以後再出來,我和顧沫就原諒你。
不然你就是摘下天上的星星作為補償,我和顧沫也不會原諒你!
我要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否則我就報警!
告你馬蚤擾啊!
神經變态!
”
說完,楊琪琪又用棍子打了一頓趙成淵,才覺得解氣離開。
趙成淵疼的喘氣,看着楊琪琪的背影,頗為無奈,她分明知道他是不會去自首的,她的意思不就是不管他怎麼做,都不會原諒……
王老頭這邊江暮深一直看着,時不時的他就給燕捷彙報情況。
燕捷讓他好好保護王老頭,在候遠方的人吃飯的時候,江暮深對王老頭說道。
“别害怕,我是燕董派來保護你的,因為還在準備解救方法,所以你現在還要和我待在這裡,但相信不久後,我就能帶你出去。
隻要你配合,别太緊張,别影響了計劃就行。
”江暮深的語氣很平淡,表情也是淡淡的。
王老頭聞言,興奮不已,“真的是來救我的?
不對!
”
王老頭看着江暮深的神情變得戒備,“你前不久還說是侯遠方派來的人,你怎麼可能是來救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