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将那個男人挖出你的心
“總裁這些年對蘇小姐怎麼樣,我們都看在眼裡。
”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毫無依靠,在這個肮髒的社會根本就不可能平平安安的。
“蘇小姐不肯接受總裁金錢上的幫助,總裁就想盡辦法的給蘇小姐安排兼職,都是沒有危險又相對輕松還報酬合理的工作,還不讓蘇小姐察覺,明着暗着的将蘇小姐保護起來!
總裁做了那麼多,現在放不開手都是人之常情。
”
“她值得最好的對待!
”
周清揚卻呢喃道,聲音帶了些失落。
現在,她已經不需要他的保護了,她的身邊有了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甚至已經和她孕育了兩個可愛的孩子。
看着周清揚失落黯然的樣子,王誠差點就将真相說出口。
“算了,我這樣的身體,何必再拖累她呢,既然不能守護她到最後,就該早些放手,放她去找尋真正的幸福,她幸福了,我也便……死而無憾了。
”
“總裁……”王誠眼睛一紅。
周清揚轉過身來,倒安慰的沖他笑了下,“扶我回去躺着。
”
他沒有力氣了,方才看到樓下的情景,他就失去了站立的力量。
真是該死的沒用,這樣身體破敗到極點的他,又有什麼資格去挽留她?
王城扶着周清揚回到病床,“總裁已經決定要放蘇小姐自由了嗎?
那要不要我再請律師過來下,修改下遺囑?
”
“不,遺囑照原樣就好。
這段感情,隻要我不背叛就好。
”
那個男人萬一對她不好呢,有這些資産在,她總能後顧無憂,這是他對她最後的守護了。
“你去準備下吧,下午那個律師過來就把離婚證拿給他。
”
“可是總裁和蘇小姐實際上并沒有登記結婚啊,這件事不用告訴蘇小姐嗎?
”王誠略驚訝的道。
周清揚想用假結婚接近蘇蜜,慢慢的讓她愛上自己,可蘇蜜卻好像有心結,周清揚一直不敢用太激烈的方式。
本來是想溫水煮青蛙的,可還沒等她愛上自己,他就發現自己得病了,反倒是他陷入了猶豫中。
就這樣一晃四五年,兩人一直沒有進展。
當初,其實兩人并沒有真正登記,結婚證是假的。
因為周清揚想等蘇蜜愛上自己後,重新求婚,真真切切的懷着幸福的心去登記結婚,而不是用假結婚的方式。
蘇蜜一直不知道這點,當初結婚她在坐月子,兩人并沒有去民政局。
周清揚将作假的結婚證拿回來,又用錢疏通給兩個寶貝上了戶口,這些蘇蜜都不知情。
“不,不要告訴她!
永遠都不要!
”
周清揚如此吩咐王誠,就讓她以為真正嫁過他吧,這樣她是不是就能多一點想起他。
就當是他的私心吧。
王誠應道,“是,我這就去準備離婚證。
”
下午白律師順利的拿到了離婚證,他立刻就開車将離婚證送到了别墅。
彼時,傅奕臣說餓了,正讓蘇蜜給他準備下午茶。
蘇蜜正在開放式的餐廳中忙碌着,周伯将白律師帶了進來。
“總裁,周先生同意和蘇小姐離婚,這是離婚證。
”
白律師的聲音又大又響亮,正背對客廳忙碌的蘇蜜聽到了,手中拿着的瓷碗頓時脫手,掉在地上,瓷片四濺!
坐在沙發上的傅奕臣聽到動靜,掃了白律師一眼,站起身來,快步就走到了廚房。
蘇蜜已經蹲下來慌亂的撿着碎瓷片,她手顫抖着,撿了幾片就不小心劃破了手指。
“啊!
”
她輕呼了一聲,有些茫然的看着手指上的傷口,以及緩緩溢出的血迹,卻連壓着傷口都不知道。
傅奕臣走過來正看到她捏着碎瓷片,手都流血了,卻還在發愣的樣子。
他面色一變,沉聲道:“蠢女人,你能不能有一刻不犯蠢!
”
說着他已經到了蘇蜜的身前,一把抓住蘇蜜手腕,“還不快松手!
”
蘇蜜這才怔怔的回過神來,一下子丢了瓷片,感受到了疼痛。
然而這疼痛卻并不能緩解她心中的沉悶滞痛,她的目光轉了轉,落到了傅奕臣手中拿着的離婚證上。
眼睫毛脆弱的眨動了下,她抽出手就奪過了離婚證,死死盯着上面的三個字。
這一刻好像連空氣都多了絲悲涼。
傅奕臣頓時臉色鐵青,他雙眸狠狠一眯,目光銳利,一把奪過了蘇蜜手中的離婚證,“有什麼好看的!
什麼好東西吧!
”
說着,他又一把攥住了蘇蜜的手腕,抓住她就往外走。
蘇蜜掙紮起來,“你還給我!
還給我!
”
可傅奕臣卻并不管她,拖着她往樓上走。
他的腿長,腳步大,走的急,蘇蜜被扯的跌跌撞撞,幾次差點摔倒。
傅奕臣卻不曾停下,更不曾憐惜,一直走到二樓書房,他推開門便将她甩了進去。
“啊……”
蘇蜜一個踉跄,跌坐在羊毛地毯上。
擡頭就見傅奕臣拿着離婚證走向了書架旁的粉碎機。
“晦氣的東西就該讓它碎成灰!
”他站在粉碎機前,沖她冷笑着,接着将離婚證往裡丢。
“不要!
你給我!
”
蘇蜜忙爬起來,她撲過去想要搶回來,傅奕臣卻一把拽着她的腰肢,将她抱進懷裡。
他單臂的力量就将她控制的死死的,不等她再搶,離婚證已經伴随着聲音碎成了片。
拼都拼不出的碎末。
“你混蛋!
”
蘇蜜擡起憤恨的眼眸瞪着傅奕臣。
她已經按他的意思離婚了,她和周清揚現在沒關系了,她隻是想留下和他有關的最後東西,為什麼連這點微末的願望都要被剝奪!
“呵,混蛋?
我在幫你丢掉不必要的包袱,不好嗎?
你應該感激我才對。
”
“誰要你幫?
我不需要!
”蘇蜜情緒激動。
“我說需要就是需要。
從現在起,你最好将那個男人挖出你的心,丢去喂狗。
記住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我傅奕臣的女人心裡不可以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
傅奕臣将蘇蜜拽起來抱在懷裡,盯着她的眼睛,發号施令。
“你……唔唔!
”
蘇蜜氣的話沒說完,卻被傅奕臣提起來直接堵住了唇。
就知道這個女人口中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堵死她!
他強勢的她從來無法掙脫,蘇蜜漸漸缺氧,軟在他的懷中。
傅奕臣這才放開安靜的她,一把抱起她來,大步往外走。
蘇蜜以為他一定是又要回卧房,然後開始無窮無盡的欺負和索取,她痛苦又無助的閉上了眼眸。
然而,傅奕臣抱着她出了書房卻往樓下去,揚聲道:“藥箱!
”
蘇蜜驚訝的睜開眼眸,卻迎上了傅奕臣沉沉盯着她的不悅視線,“你一天不弄傷自己,就不甘心是吧?
”
他說着沖她邪氣的一笑,低頭在她耳邊又道,“那麼喜歡受傷,不如我們今晚玩兒個遊戲?
”
蘇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傅奕臣又是邪氣一笑,菲薄的唇緩緩吐出,“别裝傻,大家都是成年人,保證讓你傷的很銷魂。
”
什麼?
蘇蜜瞪大了眼眸,臉色一下子慘白,驚恐的看着傅奕臣。
傅奕臣瞧着她受驚模樣,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女人竟然真信了?
哈哈。
”
蘇蜜,“……”
她在電影學校上學,同學們也有接觸社會比較深的,會透露些有錢人愛玩的遊戲。
好多有錢人都愛變着花樣的玩兒,尋求刺激和瘋狂,有些特殊癖好。
她剛剛是真以為傅奕臣是個變态,要……
“傅少以後還是别開這樣的玩笑了,我膽子小。
”她有些驚魂未定的道。
“你求我啊?
求我,我以後就少吓唬你。
”
蘇蜜,“……”
傅奕臣已将蘇蜜抱到了樓下,放在沙發上,周伯将醫藥箱打開,送到了傅奕臣的手邊。
傅奕臣執起蘇蜜的手,她的右手掌心被瓷片割破了一條細細長長的口子,還在流血,掌心也沾染了不少血迹,瞧着有些觸目驚心。
傅奕臣的眉頭擰了起來,一張俊面也瞬間陰沉,捏着蘇蜜的手不自覺用了下力。
“啊,好疼!
”蘇蜜被捏的傷口擠壓,血流的更多,疼的驚呼。
傅奕臣神情一慌,忙松開了力道,接着又沒好氣的瞪了蘇蜜一眼,“你還知道疼啊!
”
他口氣不好,手上卻忙了起來,用棉簽沾了碘伏湊近她,“消毒有點疼,忍着!
”
聲音依舊惡狠狠的,動作卻小心翼翼,很輕柔的在蘇蜜傷口的邊緣消毒。
掌心和傷口邊緣的血迹都被他清理幹淨了,蘇蜜卻不見他往她傷口上消毒,奇怪道:“怎麼了?
别怕我疼,其實我很能忍疼的。
”
小時候爸爸媽媽不疼愛,又總讓她幹這幹那,沒少受傷,受傷了也隻能自己忍着,自己處理。
蘇蜜倒沒說謊,她确實挺能忍疼的。
“我怕你疼了?
别自作多情了!
”
傅奕臣說着重重的将手中棉簽壓在了蘇蜜的傷口上,塗抹了兩下。
蘇蜜疼的咬牙切齒,一陣無語。
就知道這個卑劣的男人不會那麼好心,以後她再也不要用善意來揣測他的言行了!
蘇蜜正想着,傅奕臣卻突然擡起她的腿來,撩起她的裙擺,蘇蜜吓了一跳,縮了縮身子,“你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