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我身上有你的标簽就好
蘇蜜笑了,傅奕臣頓覺長松一口氣,忙将蘇蜜從懷裡拉了出來。
“笑了,是原諒我了吧?
”
他第一次這樣有耐心的哄女人,真的是,覺得特别的不容易。
所以,以後還是盡量少惹女人哭了,最後為難的還是自己。
“誰說我原諒了的?
還要看你以後表現再說。
”蘇蜜倒傲嬌了起來,哼了一聲說道。
她眼睛哭的紅腫,看起來更大更水潤,臉蛋上挂着一道道淚痕,亮閃閃的,看着格外的惹人憐。
傅奕臣和她額頭相抵,聲音輕柔,“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他口氣很是寵溺無奈,蘇蜜不覺紅了臉,心裡已經徹底原諒了他。
不過他何曾這樣溫柔好說話過?
蘇蜜卻想多享受一會兒,她打着哭嗝。
“這話可是你說的,現在你進入考察期,我說東,你要往西,我就……”
傅奕臣沒讓蘇蜜說出狠話來,他不樂意聽,他微微低頭,捧着蘇蜜的臉,吻了上去。
前頭,宋哲見他們徹底雨過天晴了,也跟着露出了笑。
後頭的畫面越來越辣眼睛,宋哲忙主動升起了隔闆,絕不影響boss哄女人。
“嗯……”
親着親着,蘇蜜就被傅奕臣壓着躺在了真皮座椅上。
“放開啊……快到醫院了。
”
“再親一會兒……”
男人的聲音含含糊糊的,連說話時,嘴唇都好似不舍得離開她滑膩的肌膚。
“說好的我說東,你不往西呢?
”蘇蜜推着他,哼了哼。
“shit!
”
傅奕臣這才低咒了一聲,猛然幫蘇蜜拉好衣裳,坐起身來。
他黑着一張臉,神情痛苦。
蘇蜜卻禁不住掩着衣裳笑,見傅奕臣擡手整理被拉扯的不成樣子的西裝和襯衣,她又一下子彈坐了起來。
“等等!
”
她說着,跪坐起來,擡手就去扯傅奕臣剛拉好的衣裳。
傅奕臣,“……”
“别動,我剛剛好像看到你的肩膀上有東西。
”
傅奕臣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微微掙紮了下,蘇蜜就拍了下他的肩膀,一下子拉開了他的襯衣。
她趴在他的右肩看,果然就見他的肩膀上有一個圖案。
“咦,真的刺了東西,是什麼?
”
她歪了歪頭,仔細一瞧,卻蓦然怔住了。
隻見他的肩膀上,分明刺着一個唇印,旁邊是一個花體的蜜字。
仔細看,那刺青的下面,皮膚并不平整,是曾經被硫酸潑濺的傷疤殘留。
蘇蜜指尖輕移,在刺青上緩緩滑過。
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動,心裡還有些說不出的小酸澀和小甜蜜。
“什麼時候刺的?
”
“前不久。
”
傅奕臣回答道,他筆直的做着,感受她的指尖在他的肩頭流連忘返。
“你的呢,什麼時候洗掉的?
”
他擡頭看着蘇蜜,有些郁結的問道。
蘇蜜便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刺青雖然已經洗掉了,但卻像烙印在了骨血裡,她依舊能準确的摸到這個位置。
“你帶嘉貝和嘉寶走了以後,我在别墅門前守了三天,總覺得你不會對我那麼狠心,不相信你們是真的離開了,後來生了病,能下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掉了刺青。
”
蘇蜜聲音平靜,傅奕臣卻聽的心痛,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
半響,他才悶聲道,“什麼時候再刺上?
”
蘇蜜卻戳了戳傅奕臣肩膀上的刺青,哼聲道,“才不要!
疼!
”
蘇蜜以為傅奕臣一定不願意,各種兇,非要她重新刺上不可。
誰知道他竟然開口道,“那就别刺了,我身上有你的标簽就好。
”
他這樣,蘇蜜倒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紅了眼,鼻子酸酸的,擡起手就重重捶了他一下。
“傅奕臣,你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這樣說,故意讓我心軟感動,以為這樣我就會重新刺上嘛,才不會呢!
”
蘇蜜說着又要哭,傅奕臣有些無奈,忙拉好了襯衣,抱着她。
“好了,不刺就不刺。
”
“哼,本來就不刺,我還要穿漂亮的抹胸禮服上節目呢,刺上了,我還怎麼圈男生粉!
”
傅奕臣,“……”
好心塞,他瞬間又覺得女人真的不能寵了怎麼破?
“少爺,到了醫院了。
”
這個時候,汽車停了下來,宋哲也不知道後面是什麼情況,就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隔闆,大聲的說道。
“下車!
”
傅奕臣打開車門,蘇蜜卻道,“我去看看淼淼和小希吧,真的不用做檢查,你看我哪兒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
她差點被車撞,不做個系統檢查,傅奕臣哪兒放心的下。
“是你自己配合,還是我抱你去檢查?
”
蘇蜜徹底無語,隻好跟着他走。
那邊,遲景行排開人群,誰知道梅彎彎的動作竟然極快,他四下一看,已經沒了她的人影。
遲景行急的不行,一面找着附近的暗巷,一面給他的大哥遲景遇打電話。
遲景遇倒是接電話很快,隻是他的口氣非常的暴躁。
“有屁就放!
”
遲景行,“……”
那邊好像這會兒功夫都等不及了,要挂電話,而且手機裡全是呼呼的風聲。
“哥,你不會是在找嫂子吧?
你和嫂子吵架了?
嫂子現在都快生了,你怎麼能這時候和嫂子鬧别扭……”
遲景行忙開口說道。
他話沒說完,那邊遲景遇就沉聲道,“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兒?
”
遲景行一聽他這話,就知道還真是在找人,他又轉了一條街巷。
“剛剛遇上了,可現在跟丢了!
”
手機那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刹車聲,緊跟着是遲景遇暴躁的訓斥聲。
“孕婦你都追不上,你小子在軍營這半年是吃素的嗎?
”
遲景行差點沒翻個白眼,他大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特警裡最辣的那朵警花,“是啊,孕婦大哥都追不上,我哪兒行啊,我挂了……”
他說着就作勢要挂電話,遲景遇咬牙,“在哪兒?
”
遲景遇的聲音很沉,已經明顯焦躁到了極點。
遲景行沒敢再看笑話,回道,“清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