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兩十兩章 漸漸地冷淡
他們的位置偏僻,剛好在陽台的邊上,旁邊又有着一個巨大的花牆,人靠在這裡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不知道裡面還有人。
幾個富家子弟身邊都攬着幾個明星,說說笑笑的就坐到了花牆外邊的沙發上。
其中一個男人手中端着酒,一隻手不停在自己身邊女人的身上吃豆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起了宋可愛。
“要我說,那個宋可愛也是不錯的,更重要的是,還是慕天王的初戀,下次有機會,一定要約出來好好的喝喝酒。
”
那男人猥瑣的笑着,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的表情,這話得到了衆人的附和。
“就是,我覺得那宋可愛長的倒是難得的清純,慕辰東倒是狠得下心,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個人。
”
外間的人露骨的評論着宋可愛,言語粗鄙,慕辰東放在兩側的手漸漸的收緊,臉色變得黑沉,露出了幾分沉痛的滋味。
他微微垂着頭,眼神痛楚,可是卻什麼也沒有做。
他現在是萬衆矚目的慕天王,随便做點什麼都會被媒體無限的放大評估,背後還有不少人想要讓他身敗名裂。
而聽見這一切的費以南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宋可愛是宋如意的妹妹,現在卻在這裡任人評頭論足,他心裡有些不爽快,可是别過眼卻看見一動不動的慕辰東。
既然慕辰東都不打算管這件事,那麼他也沒有多管閑事的必要。
外間的人喝了不少酒,說的越來越露骨,可是慕辰東隻是默默的聽着,半點出去制止的意思也沒有。
“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宋可愛是有個姐姐的吧!
”
不知怎的,外間的話題一下子就扯到了宋如意的身上。
“你說的是那個給費以南戴綠帽子的女人?
”
衆人心照不宣,默契的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魅力,還敢給費以南戴帽子,據說那個女人不見了,我覺得多半是是給費家帶走了!
”
那男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緊接着有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真是可惜了,畢竟是費以南的女人,要是能夠試試滋味,那才是不枉此生。
”
外面的話越說越過分,費以南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不定,洛茵璃眼看情況不對勁,暗道一聲糟糕,正準備勸慰的時候,費以南已經面沉如水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以南,你不要沖動,這裡這麼多媒體,要是除了點什麼事情——”
洛茵璃話音未落,就看見眼前擺放着的花牆應聲而倒,費以南一腳踢翻了自己眼前的花牆。
四散的鮮花和巨大的聲響立刻就引來了媒體的注意,盛怒的費以南出現在那人的面前,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以南!
”
洛茵璃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她死死的抱着費以南的手,卻被費以南一揮胳膊直接甩到了地上。
費以南一步步的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帶着沖天的氣勢,以及像是要殺人的目光。
“你說什麼?
”
那個人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還是酒精上頭,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依舊是一臉的猥瑣。
“我再說宋如意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膽子倒是挺大,居然敢給費以南那個大老虎戴帽子,要是有機會我非得嘗嘗味道不可!
”
氣極的費以南眼睛通紅,随手抓着手邊的酒瓶就砸了過去。
“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她評頭論足!
”
那男人立刻就被費以南砸的頭破血流,鮮血順着臉流下來,身邊的小明星也被吓得渾身像是抖簺子一樣,看着費以南,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費以南動手的太忽然,洛茵璃根本就沒有防備,她隻看見費以南拿着酒瓶就開始砸人,面前的媒體不斷的照相。
快門聲不斷響起。
糟了!
洛茵璃眼前一黑,随後就不省人事。
盛怒之下的費以南根本就沒有人敢攔着,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動手将那個出言不遜的男人打了個半死。
最後還是終于反應過來的慕辰東撲了上去,攔住了盛怒的費以南,可是他也被費以南打斷了好幾根肋骨。
位蕭帶着保镖聞聲而來的時候,現場亂成一團,媒體蜂擁而至,在看見位蕭出現的額時候,更是向聞到了屎的蒼蠅,一擁而上。
“位特助,今天的事情要怎麼解釋?
費總為什麼要出手打人?
”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什麼?
請問費氏要怎麼善後?
”
位蕭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一會兒不在,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在場的媒體這麼多,今晚的事情勢必是瞞不下去了。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位蕭隻能安排身邊的保镖控制住現場,将受傷的人先帶去醫院,疏散媒體之後就帶着費以南匆匆離開。
在場的媒體這麼多,今晚的事情明天就回見報,位蕭一點也不敢耽擱,直接就回了公司,而洛茵璃被人送回了費家老宅,老宅裡面已經有醫生等着了,隻要洛茵璃回去之後就能夠最好的治療。
至于那個被費以南打傷的人,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管。
“費總,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
位蕭隻覺得頭疼的不行,費以南這是第一次在每天面前出現這麼大的纰漏。
就算是費氏再怎麼厲害,當着這麼媒體動手打人,這麼大的事情也是壓不下去的,就算是僥幸被壓下去了,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沒什麼。
”
面對着位蕭的詢問,費以南十分的冷淡,他轉過頭,在自己的抽屜裡面拿出了一支煙。
費以南從不抽煙,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看見費以南這個樣子,位蕭心裡就有了底。
能夠讓費以南這個樣子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宋如意,費以南不說,那就說明這件事絕對和宋如意有關,不然的話,費以南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還當着那麼多的媒體的面動手打人。
這個家夥真的是——
位蕭氣結,可是一想到費以南對宋如意的感情,責備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甚至還有幾分理解。
要是換了他,涉及到自己愛的人,說不定也會動手動,費總真是個可憐人。
位蕭還沒有感慨完,費以南已經丢掉了手中的煙。
吞吐出來的煙霧遮擋了費以南的臉,讓人看不出來他的神色,隻能透過煙霧看出幾分說不出來的落寞。
媒體的動作很快,似乎知道費家一定會動手壓制這個新聞,不到半個小時,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是費以南動手打人這幾個字。
這些新聞的标題各異,但是主題都是費以南在今晚的酒會上一語不發的打人的消息,雖然沒有流露出一張照片,可是單單透過那些文章,就能夠讓人感覺到費以南動手的恐怖。
這件事情帶給費氏企業的影響很大,畢竟費以南也算是半個公衆人物,甚至代表了費氏企業的一種态度。
網上紛紛開始議論費以南派頭大,在酒會上嚣張跋扈,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作為一個企業的領導人,實在是影響惡劣。
費氏企業的股票開始暴跌。
“費總,我們要怎麼辦?
”
費以南不說話,位蕭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靜靜的等着費以南的動作。
網上的消息幾乎一面倒,沒有人好奇費以南動手的原因,而是都在指責費以南的暴虐。
這種勢頭顯然是不正常的,很明顯有人在裡面做文章,費氏企業樹大招風,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少的人蠢蠢欲動。
“既然這樣,借機清理一下那些人吧!
”
費以南一點也不擔心,費氏在他手上這麼久了,他有足夠的信心保證這一次費氏在這樣的沖擊中不會受到影響。
可是不少的費家人卻不這樣想。
一回到費家老宅,費以南就看見了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廳的費家衆人。
“以南,回來了?
”
來人關切的看着費以南,可是眼中卻流露出了幸災樂禍。
“最近外邊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我們聽說了不少風言風語——”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冷笑的費以南打斷。
“既然知道是風言風語,三叔就不用擔心了,這種風言風語,我平日裡可是見得不少。
”
“可是——”
來人還想反駁,卻被費以南毫不留情面的截住。
“沒有什麼可是的,還是請三叔好好的說一說,這個時候到我家來做什麼,我可是忙得很。
”
他一個人坐在一邊的沙發,和所有前來的費家長輩面對面,神色之中帶着譏諷,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直接出言指責。
那三叔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發現剛才說的義憤填膺的衆人根本就沒有附和自己的意思,甚至再看見費以南之後都變成了鹌鹑。
膽小鬼!
他在心底暗罵一聲,想要就此退縮,可是想到費氏每天動辄成萬上億流水資金,就忽然有了勇氣。
“我是來問你一件事情的,現在市面上的費氏股票飛跌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們手上有不少的股份,現在每分鐘都在縮水,虧的可不是一點錢,你說說,這樣怎麼辦?
”
想到自己手上的那些股份,他十分的有底氣,這些人當中,他的股份是最多的,足足有百分之八,可是在費氏卻沒有半點的發言權。
“股票有虧有掙,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三叔今天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