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超強瓷婚:超拽新妻來入局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三章:繳械投降

  第二日起費以南兩人算是真正意義上地住進了這小地方,這裡頭沒有旁人宋如意也是挺放得開,一棟棟小屋子夠她蹿個好多天。

  其中神醫徹底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絕望,看着自己藏好的化學儀器全部碎成了渣渣說不心疼是假的,雖然他不從醫了但這些東西都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貝!

  神醫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去找費以南服個軟,剛走到門口想起自己昨天信誓旦旦的那些話手就無力得推不開門,他還是要面子的。

  這樣子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天,神醫已經把自己的臉給棄之不顧,拿着根木棍子就想着上門跟費以南那小子理論。

  卻沒想到被他惦記着的人早就恭候多時了:“神醫好久不見,最近日子過得怎麼樣,如意應該沒給您添麻煩吧,不過您那麼一大人物應該也不怕小孩子随便鬧一鬧。

  小孩子随便?
神醫的三觀被費以南刷新了一遍又一遍,他真的看不出這個小惡魔除了愛玩這點到底有哪裡像一個小孩子了。

  隻是被人家限制着不得不低頭,神醫樂呵地看着費以南,搓了搓自己的一雙老手:“麻煩到算不上,但那些器材打了可惜呀。

  “既然您不願意出山還要那些破器材幹什麼?
”費以南四兩撥千斤地回到,分分鐘就讓神醫騎虎難下。

  被這樣子一攪和神醫的臉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看着費以南嘴角連最勉強的笑意也扯不出來,良久後隻能彙聚成一聲歎息:“我給宋如意治還不成嗎?

  早就算計好一切的費以南神色淡然:“既然神醫想得開那是再好不過,治療這事緩不得就現在開始吧。

  神醫:我都答應你了還要那麼壓榨我……良心呢。

  一切談妥之後,神醫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宋如意在當天晚上就被送進神醫的工作室,進行一系列腦部的檢查。

  檢查很繁瑣,時間也很長。
宋如意無所事事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神醫把一個個龐大的器械搬來搬去。
費以南很不放心地待在一旁,生怕自己心尖上寶貝不樂意了。

  單單是這一晚上檢查還沒法完成,連帶着第二天上午宋如意都泡在這個工作室裡,聞着那刺鼻的酒精昏昏欲睡。

  神醫幫宋如意做完最後一個檢查就去隔壁辦公室分析病例,後者則是繼續躺在病床上,被一旁的費以南噓寒問暖。

  “如意身體還舒服嗎?
”費以南捏了把少女的爪子,看着她臉色灰白心像是被揪着,鈍鈍的感覺少不了疼。

  宋如意晃了晃自己的身子沒有抱怨什麼,撐着費以南的手臂起來徑直趴到他懷裡頭去。

  雖然失智後她和費以南的關系算不上是融洽,但他身上的那種感覺讓人安心,特别是在這種劫後餘生的時刻。

  費以南眼觀鼻鼻觀心早就領悟到了宋如意的意思,什麼也沒說就抱着人家出了工作室,回到兩人的居所。

  宋如意的确是累得不行,回到床上一沾枕就睡得像頭豬似的,輕生地打着鼻鼾莫名的可愛,讓人有種想要抱在懷裡猛親的沖動。

  “乖乖睡。
”費以南給人拉了拉被子,而後輕手輕腳地走出門,和門外的神醫碰面。

  許是因為老年人禁不起勞累的緣故,神醫的臉色比宋如意反而更差上那麼幾分,讓費以南的心底忍不住開始打鼓了。

  神醫看出來他内心深處的緊張,把手上自己對病例的分析遞給他:“宋小姐的身體問題不大,問題你肯定知道出在這裡。
”神醫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緊接着繼續:“隻是她和我接到的任何一個病例都不盡相同,這才是我最頭疼的一個地方,不過現在看來貌似也不算是無法可醫。

  神醫的語氣說得并非輕巧,但凡是知道點門路的人都知道這當然是沒有那麼好治,甚至還有一點棘手。

  饒是如此費以南的表情還是産生了巨大的波動,往日的平常已經被喜悅所取代,可要知道不論是遇上什麼事情他都從開沒有露出過這樣子激動的神情。

  “不過你提到的這個醫治的法子到底是什麼?
”費以南有些好奇地問道,他總感覺這個辦法不太一般,而且一般的法子能被神醫所用上?

  “這個你到時候就會知道的。
”神醫神色也是同樣的凝重,他沒有馬上回答就說明,這說出來費以南可能就會強力抵制,但若不是被逼到了絕路,誰又會願意這個樣子呢?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卻絲毫不願意外說,獨自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為明天的治療做準備。
神醫要做的當然是器材上的,至于費以南就得發狠了去磨他的嘴皮子。

  就像是這個樣子:“如意明天我們再給這個糟老頭瞧瞧病好不好?
”費以南現在特别沒有氣勢,語氣裡除了讨好還是讨好。

  宋如意一聽自己還得被神醫拉着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檢查,整個人的臉色都在頃刻間焉了下去:“他的檢查不舒服。

  沒有直接性地拒絕,但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費以南的臉上閃過幾分為難,卻在極短的時間裡就消失:“那麼如意還記不記得自己跟家裡的那小東西承諾過什麼?

  家裡的那小東西自然是指宋如意肚子裡頭出來的那小包子,宋如意歪着腦袋細細回想了一陣,臉上的紅暈就猛地綻開。

  她貌似跟那臭屁的小家夥說要治好病再回去的,隻不過自己現在的情況貌似有一點點的尴尬?

  宋如意把自己的臉一把埋進被窩裡去,這種事情要是真被家裡那人知道了,那麼自己的臉還得往哪裡擱。

  費以南倒是沒有察覺到自己懷裡的小東西複雜的心裡活動,他含着狡黠的笑意問道:“所以如意你是準備?

  “治,必須治!
”宋如意想也沒想就把自己給推進了費以南挖下的大坑裡頭去,心底倒是沒有一點被拐騙的自覺性。

  後者也沒有好心到去提醒她一把,心底暗暗地為自家寶貝點了一百個贊:果然就隻有這家夥能壓着寶貝一頭。

  次日宋如意被費以南抱着早早地便來到了神醫的工作室,看着玩世不恭的神醫端着一桶桶藥上來,宋如意的心底狠狠地打了幾個哆嗦。

  “這個都是要我喝的嗎?
”宋如意膽怯地開口問道,這一個鐵桶大概就有個幾升水,萬一這十幾個全是為她準備的藥……她仿佛看見了自己橫死街頭的場景。

  神醫愣了一下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帶着費以南也掩着自己的嘴。
其實要是看仔細點應該能看見上頭寫着的那幾個字,不過很可惜的是宋如意現在什麼都不認識。

  宋如意看着笑出豬叫的神醫面色迷茫得出奇,費以南平複好情緒把玩着宋如意的呆毛:“這些不是給如意喝的,全是給神醫伯伯準備的。

  被點名的神醫臉色馬上就僵住了,“嘿嘿”了幾句後連個屁也沒膽放,他心慌張自己會不會被費以南強迫着喝下那一桶桶的高濃度醫用酒精。

  這場鬧劇很快就止住了,神醫打開自己存放銀針的包,将其直直地鋪在長桌上。
這一包銀針足足有着九九八十一根,細得隻有發絲一般,粗得卻能抵得上三根繡花針,唯一的相同之處便是它們都散發着駭人的光。

  宋如意看着這幾根雖然不知道能派上什麼用場但心底還是毛毛的,左右忍不住開始躲閃起來,這一幕被費以南看在眼裡。

  “你要用這針給如意治病?
”費以南的眼睛忽閃了幾下,他猛得把神醫拉到一旁,眼睛裡滿是驚駭之色。

  神醫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現在要救回她的神智就隻有那麼一個法子,并且這比那些庸醫所提出的開顱手術安全很多。

  “但是……”費以南還在猶豫,這和他原來所設想的不同,本以為隻要刺激她的記憶便可以在大幅度上的讓宋如意康複,但事實總是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馳。

  神醫知道費以南在遲疑什麼,腦子是一個人最精密的器官之一,稍有不慎廢了就是廢了,想要補救就跟登天一樣,但是這并不是一個逃避的理由。

  “我的醫術到底有多少水準你就算沒有見識過也應該很清楚,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把宋小姐交給我醫治。
”神醫朝着費以南點了點頭,表達自己心底最為真誠的肯定。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費以南身為一個商人這種情況自然是懂得很,心底就算有着再多的牽挂也在這一刻斬下。

  “我同意,你放心大膽地醫治吧。
”費以南終是首肯了這場治療,他踱步走出沒有再去看工作室裡頭發生的事情,就當是讓他再自私一把,再給他一個得到完好無損的宋如意的機會。

  夜色逐漸彌漫上天邊,費以南班蹲在階梯上看着外頭聳立着的山出神,工作室裡沒有任何聲音穿出,這一切都讓他的情緒算不很美妙,但既然已經把人給托付了過去,就得有等待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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