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不準她離開這裡半步
“想讓我像以前那樣聽話地留在你身邊,你就必須離開我姐姐,不能繼續愛她,要麼,你就放我離開。
”阮靜怡決絕地說。
宋舟鴻看着她在思考,這個丫頭,憑什麼跟他談條件。
這兩個條件,他一個都不會答應。
因為阮小溪是他這輩子唯一愛的想要得到的女人。
如果放阮靜怡離開,豈不是讓她出去壞自己的好事?
“如果我不答應呢?
”宋舟鴻嘴角一扯,反問道。
“那我就……”阮靜怡說着開始尋找旁邊的兇器。
她看到桌子上的水果刀,快速跑去過拿起來,對準自己的脖子大動脈,威脅道:“我就死給你看。
”
此時的阮靜怡,雙眼猩紅,如果說她能夠自殺,宋舟鴻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骨子裡面的倔強,跟阮小溪同宗宗族。
“你先放下刀,我們再談談,或許還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宋舟鴻開始打迂回戰術。
“還有什麼辦法?
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
”阮靜怡威脅說。
“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好嗎?
”宋舟鴻商量着說。
阮靜怡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盼望着宋舟鴻能夠早日醒悟,隻有自己才是真正愛他的,而自己的姐姐已經為喬奕森生了兩個孩子了,已經不屬于他了。
就在她猶豫的那一刹那,宋舟鴻看準一個時機,上前将她的刀奪下,趁機控制住她。
“你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宋舟鴻憤憤地說道,他最恨别人威脅他了,還是一個女人。
女人對他而言,要多少有多少。
如果不是看在阮小溪的面子上,他才不會管她是死是活呢。
阮靜怡連最後一點兒籌碼也沒有了,她絕望地癱倒在地上。
宋舟鴻打開房門,喊道:“來人!
”
他的手下聞聲立馬趕了過來:“老大,什麼事?
”
“把她給我關到後院裡面去,隻許給她吃的,。
”宋舟鴻下命令說。
手下看了一眼地上的阮靜怡,走過去将她拖起來,往外面去。
阮靜怡不在反抗,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她也知道,在這裡,她根本逃脫不了宋舟鴻和他手下的魔掌。
宋舟鴻的手下搖搖頭,将阮靜怡丢進後院那間備用的儲物室裡面,然後落了鎖。
宋舟鴻不是傻子,阮靜怡是怎麼跑出去的,又是怎麼找到阮小溪現在的住處的,這些都很可疑。
而知道他的行蹤的,還有阮小溪母女的,也就這麼幾個人。
他随便一質問,這些人就招了。
對于疏于守衛的責任,每個人都逃不開,宋舟鴻罰他們去執行一項生死任務。
如果僥幸不死,就饒了他們,如果死了,那也是罪有應得。
這些人不管怎麼求情,宋舟鴻始終不輕饒。
而對于光華,宋舟鴻當然要更加嚴格地懲罰。
直接讓人拖出去狠狠地打了一頓,打斷了腿骨,繼續留在這裡将功贖罪。
光華躺在地上慘叫,讓其他的人都心生寒戰。
“以後誰要是再犯相同的錯誤,懲罰會更加嚴重。
”宋舟鴻撂下這麼一句話,警告其他的人。
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蟬,不敢說話。
宋舟鴻平時不處罰人,但是一旦處罰,那絕對是往死裡懲罰,這一次真的是動火了。
阮小溪打電話過來,宋舟鴻一看,就知道阮小溪是來追問阮靜怡下來的。
像阮小溪這麼善良的女人,肯定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也是姐妹情深的。
“喂,小溪。
”宋舟鴻回答道。
“找到靜怡沒有?
真的是急死我了,她的電話打不通,已經很久了。
”阮小溪很着急地問道。
“我還在外面找,可是我出去她就不見了,應該是打車走的,要不然不會這麼快。
”宋舟鴻回答道。
“那怎麼辦呢?
她到底怎麼了?
感覺她說話怪怪的,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小溪苦無頭緒,心急如焚。
“你别擔心,我會繼續找的。
你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宋舟鴻安撫阮小溪說。
“好的,又要麻煩你了,真的是謝謝你了。
”阮小溪除了感謝,不知道該對宋舟鴻說些什麼,而且這個時候,除了找宋舟鴻幫忙,不知道還能去找誰。
之前宋萱打來電話,說是單位派她去國外學習一年才能夠回來的。
當時阮小溪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對宋萱來說無疑是一種進修和進步。
可是她這一走,阮小溪覺得孤單多了,平時有許多心裡話,都不知道該去找誰說了。
雖然說阮小溪要在家照顧孩子,不能親自出去找阮靜怡,但是她時不時地往阮靜怡的手機上打電話,以防她開機的時候接不到。
而且跟宋舟鴻的聯系也頻繁了起來,主要就是問阮靜怡找到沒有。
不知不覺的,阮小溪竟然對宋舟鴻的依賴感越來越強。
尤其是孩子還這麼小,他們孤兒寡母的,生阮點點的時候,還有陳姐在幫她,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又不能出去工作,沒有經濟來源,隻能暫時依靠宋舟鴻的幫助。
日子久了,跟宋舟鴻漸漸地熟悉親切起來,感覺他就跟家人一般。
在外遊玩的阮少安很是不安,因為一直聯系不上阮靜怡和阮小溪。
“要不咱們回去吧,來這裡很久了,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阮少安建議道。
“你呀,瞎操心。
孩子們都這麼大了,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了,不需要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了。
靜怡有那個宋舟鴻照顧,你放心吧。
至于小溪,她都給喬家生了兩個孩子了,喬家還能虧待她?
”曾寶琴不以為意地說。
主要是曾寶琴這個人貪圖享受,這樣的山美水美,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早都流連忘返了。
宋舟鴻對他們都這麼好,何況對他們的女兒阮靜怡呢,那隻能是更加好,沒的說。
“你呀,光想着自己享受,不為孩子們考慮考慮。
”阮少安不免埋怨曾寶琴說。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跟着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現在女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金龜婿,女婿孝順我們的,我們還不受用,這不是不給女兒和女婿面子嗎?
”曾寶琴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