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為什麼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快樂
祁哲耀這段時間沒有再去騷擾阮小溪,他似乎是恢複到了之前萬花叢中的樣子,可是他還是會經常想起阮小溪。
他在那天和阮小溪一起出門的時候,用自己的手機偷偷/拍下了阮小溪的側臉,他有時候會看着阮小溪的模樣發呆。
雖然祁哲耀在某些時候覺得阮小溪其實是不需要自己的,但是他還是會在有的時候想,喬弈森會不會對她不好,這樣是不是自己就會有機會?
可不可以讓喬弈森對阮小溪産生誤會,讓兩人勞燕分飛呢?
可這個念頭一剛出現,就會被祁哲耀扼殺在腦海中。
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那就真的和宋舟鴻沒有什麼區别了。
這天祁哲耀出門,經過阮小溪家附近的時候,難免會有幾分的失神,直到旁邊的易柯提醒,他才回過神來。
易柯眼看着祁哲耀險些帶着她撞上電線杆,心有餘悸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祁哲耀搖搖頭:“沒有,隻是有些走神罷了。
”
易柯看着眼前熟悉的場景,眼神中湧現出幾分的陰暗,還說沒有什麼。
他派出去的私家偵探拍回來的照片中,這個地方是出現記錄最多的。
根據打探上來的情報,大概是祁哲耀這段時間在追求一個有夫之婦,可是一直都沒有能夠成功,所以這幾天回來之後,都是這樣一副丢了魂的模樣。
開始的時候,易柯還覺得這個隻不過是祁哲耀沒有上手,不甘心罷了,畢竟是個有夫之婦,能搞出來什麼風浪。
但是一連幾天看下來。
祁哲耀每天都是魂不守舍,他的魂都沒有跟着他的身體回來!
易柯一想到照片上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孔,她眼神中露出幾分嘲諷,就這種女人,她見得太多了,仗着自己有幾分清純的氣質,就覺得自己好像能夠上天一樣。
怕她的老公也不是什麼有權有勢的貨色,所以才想着把着祁哲耀這顆大樹。
看來她是有必要見見這個表子,告訴她什麼是自己該想的,什麼是自己不該想的。
本來就已經是個破鞋了,還想着讓兩雙腳去穿。
阮小溪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裡正在被這樣的咒罵,她打了個噴嚏,繼續手上的動作。
這段時間她在家裡無聊,就找來了幾根鐵簽和幾團毛線,打算給喬弈森織毛衣。
喬弈森開始開極為支持,可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還有幾次戳傷了自己的手指,就不大希望她再繼續做這樣無謂的事情了。
阮小溪哪裡是喬弈森幾句話可以勸說的人,她下定決心,她不單單要給喬弈森織成毛衣,還要給自己的兩個小寶貝也一人一件。
可是今天,阮小溪心中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今天可能會發生一些什麼。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近兩個小時,她記得今天喬弈森是要去見晨微的,會不會出現什麼岔子?
阮小溪心慌的緊。
阮小溪越想越坐不住,她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喬弈森的電話。
喬弈森接到阮小溪的電話時候,已經到了教會内部,他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他知道阮小溪這是在但心他的安危,所以才會這樣的急切。
喬弈森接通了這個電話,讓阮小溪的聲音充盈他的耳朵。
“奕森!
”
“嗯。
”
阮小溪急匆匆的開口問道:“你沒什麼事吧!
”
喬弈森被阮小溪的語氣逗得發笑:“什麼事算是事?
是問我有沒有被晨微送到地下去見ben麼?
”
阮小溪聽到喬弈森一語雙關的話,她的眸子中閃過了幾分的失落:“怎麼?
晨微帶來的人不是ben麼?
”
喬弈森:“他不是ben,可是晨微卻覺得他是。
你說這樣該怎麼辦?
”
該怎麼辦?喬弈森都想不出來的問題,阮小溪更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阮小溪是晨微的朋友,她總還是不希望晨微受傷的,她咬咬嘴唇:“要不就不要告訴晨微這個人是假的了,讓晨微開心一點,生活在假象中也不是不好。
”
喬弈森聽到阮小溪的話,他當知道如果能讓晨微開心,就算是他昧着良心,承認這個冒牌貨也沒有什麼難的,可是……
現在看來,這個人想要的太多,并不是晨微可以左右的,這個人之所以會出現,可能就是為了ben的勢力,可能就是想要利用晨微而已。
這樣的話,等到謊言被戳穿的那天,晨微可能會更痛苦吧。
可喬弈森是不想讓阮小溪知道這麼多的,沉浸在這種瑣事中的人,隻有他一個人就已經夠了,為什麼又要讓阮小溪也跟着擔心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沒有戳穿他的身份,晨微也非常開心,好像有了我的确認,這個人就真的是ben了一樣。
”
阮小溪沒想到會這樣順利,她臉上挂上了笑意:“真的麼?
那這個人是不是長得和ben很像呢?
”
像不像?
喬弈森想起那張臉,已經不能說是像了,他簡直是和ben一模一樣。
“很像。
”
阮小溪聽到喬弈森的話,有些欣慰的說:“可能是老天覺得ben離開的太過可惜了,又覺得ben一定會放心不下晨微,所以就派了ben回來,隻不過是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依舊可以守護在晨微的身邊。
”
喬弈森聽着阮小溪的想象,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阮小溪總是能夠在多麼壞的情況下,都能想到些美好的事情,能夠溫暖到每個人的心。
喬弈森道:“可能就是這樣吧。
”
他想讓阮小溪能夠保持這份美好,所以這樣美好的結局大概是阮小溪現在能夠想到的最好的吧。
他又為什麼不呢能夠讓自己的女人快樂一點呢?
阮小溪呼出一口氣,她忽然覺得的自己身上的的重擔輕松了,畢竟現在晨微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深愛着自己的人在保護,也就不用他們一直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