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隐婚摯愛:前夫請克制

第34章 我想幹嘛你不清楚嗎

  忽的一下子坐起來,警惕地看着門口的黑影。

  “大半夜,你不睡覺,想吓死人啊?
”阮小溪抱着被子将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

  喬奕森并沒有說話,也沒有開燈,而是直接走到了床邊,坐在阮小溪的對面。

  阮小溪不由得後退,知道抵在了床頭,再無地方可躲。

  忽然喬奕森發出陰森森的笑聲,阮小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怎麼了?
你就這點兒膽兒?
”喬奕森的眼睛在黑夜中,猶如貓一般晶亮,仿佛可以洞察阮小溪的一舉一動。

  “回去睡覺吧,不要打擾我睡覺。

  阮小溪哪裡甘心被看穿,故作毫不在意地躺下,幾乎是貼着床的另一側,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阮小溪,我忽然有一個想法。

  喬奕森在阮小溪的背後,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阮小溪的心頭一顫,知道這個家夥沒安什麼好心。

  “有什麼想法,明天再說。
”阮小溪繼續裝睡。

  “有些想法,适合晚上說。
”喬奕森說着已經上床。

  阮小溪的身體瞬間僵硬,她幾乎聞到了喬奕森身上那獨有的男人味道。

  下一刻,喬奕森已經緊貼着阮小溪躺下。
隔着薄薄的夏涼被,阮小溪似乎可以感覺到喬奕森那滾燙的胸膛。

  阮小溪不動聲色地又朝床的另一側挪了挪,想要隔離那代表着意圖不軌的溫度。

  或許是因為心虛,阮小溪并沒有立馬趕喬奕森走,按兵不動。

  喬奕森忽然從後面抱住了阮小溪,修長的臂膀将她裹住,動彈不得。

  “喬奕森,你想幹嘛?
”阮小溪轉頭,惡狠狠地問道。

  “我想幹嘛?
你不清楚嗎?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喬奕森的最後一句話是貼着阮小溪的耳朵說的,聲音喃喃的,說完還不忘記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阮小溪渾身一顫,突然覺得好沒有力氣,心跳也在加快。
但是理智告訴她,一定要拒絕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為了戲弄她,得逞之後就會對她百般嘲笑。

  阮小溪伸出胳膊頂在喬奕森的胸膛上,迫使他不得不離自己稍遠一些。

  “喬大少爺,今晚你的大奶怪貌似不太高興,你此時不應該去安慰一下嗎?
”阮小溪試圖轉移話題。

  “再怎麼說,你都是我名義上的老婆,當然安撫你第一。
”喬奕森說着騰出一隻手來,輕而易舉地将阮小溪的胳膊移走并控制,然後低頭就去吻她的脖子。

  “唔。
”癢癢的,粘粘的,阮小溪忍不住哼了一聲。

  “喬奕森,你混蛋!
”阮小溪掙紮不過,隻有破口大罵。

  喬奕森投網上台,黑暗中審視着阮小溪那憤怒的目光,不怒反笑。

  “我混蛋?
對,我是混蛋,雖然你引不起我的什麼性趣,但是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老婆,我也得首先滿足你,省得你‘饑不擇食’。

  喬奕森說完,一把扯掉阮小溪身上的被子,大手直接附上她的腰肢。

  盈盈一握小蠻腰,喬奕森覺得自己以前還真的是看走眼了。
這個女人在自己的眼裡,從來就是其貌不揚,不修邊幅,雖然跟邋遢扯不上,但是跟時尚性感也不沾邊。

  這觸感不錯,喬奕森忍不住在阮小溪的腰上來回地摸索着,好像是丈量腰圍一樣。

  “喬奕森,你住手!
你這不正是饑不擇食嗎?

  阮小溪很是憤怒,但是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有反唇相譏道。

  “呵呵,自己的老婆,何來饑不擇食之說?
倒是你,如果你需要,可以直接告訴我,沒必要把一鳴拖下水。

  喬奕森果然還是很介意這件事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介意阮小溪“出軌”的男人是自己的親弟弟,還是介意阮小溪對待别的男人的态度。

  反正他很憤怒,他憤怒的方法,就是懲戒阮小溪,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喬奕森,你以為别人都和你一樣?
”阮小溪想解釋她跟喬一鳴并沒有什麼,但是又覺得說不清楚,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喬奕森這種人解釋。

  “哦?
不一樣?
那你證明給我看。
”喬奕森說着一個翻身就将阮小溪壓在了身下。

  阮小溪大驚,喬奕森一定是瘋了!

  “喬--奕--森--!
”阮小溪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的,恨得牙癢癢。

  “你叫我喬寶,我也不介意。
”喬奕森在黑夜中,那詭異的笑容,不知道是此時征服般的得意,還是對阮小溪的嘲諷。

  喬奕森說着還故意動了動,使得他與阮小溪貼合的更加緊密。

  阮小溪又羞又惱,力氣不及人,嘴皮子也不敵。

  “喬奕森,我們就要離婚了!

  阮小溪想要提醒喬奕森,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大。

  “奕森,小溪,你們睡了嗎?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還有喬母的聲音。

  “媽,還沒有睡呢!

  阮小溪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應和道。

  還好她留了一個心眼,進門後沒有将房間的門反鎖,所以喬母自己就可以進來。

  但是因為今天心不在焉,她倒是忘記反鎖卧室的門了,這才引狼入室。

  喬奕森記得,自己剛才進門,也沒有鎖卧室的門。

  想到喬母分分鐘就會進來,喬奕森立馬從阮小溪的身上下來。

  阮小溪得到解脫,立即翻身下床,顧不得穿鞋子,直接奔向卧室外面。

  “小溪,你怎麼光着腳?
地闆涼,趕緊穿鞋去。
”喬母心疼地看着阮小溪道。

  “沒事的,媽。

  阮小溪的心口還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上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些許情動,還是憤怒。

  “媽,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覺呢?
”喬奕森從卧室裡出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你怎麼睡在側卧?
”喬母狐疑地看着喬奕森,然後又看看阮小溪。

  喬奕森直接忽視掉這個問題,看向阮小溪,很顯然,又将這個難題丢給了阮小溪。

  “這個……媽,主卧睡多了,想換個地方。
”這個回答,連阮小溪自己都覺得牽強。

  “是啊,媽,換個地方,才有新鮮感。

  喬奕森故意曲解阮小溪的意思,說着還給阮小溪遞了一個暧昧的眼神。

  當着喬母的面,阮小溪當然全數收下,還不忘記回了一個秋波。

  看着兒子和兒媳婦當着自己的面,眉來眼去的,喬母卻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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