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他在夢裡喊了另一個女人的女子
“好了,不要多想了,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畢竟在國外長大的女孩子,人家的習慣可能跟咱們國内的不一樣。
”阮小溪說道。
“你呀,就是愛多想,就是你想多了。
”喬奕森指着阮小溪的腦袋瓜子說,但是他的心裡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阮少安和曾寶琴回去之後,一直惴惴不安的,因為沒有打入喬家,害怕惹惱了宋舟鴻,對阮靜怡不利。
曾寶琴給阮靜怡打了電話,然後讓阮靜怡轉接給宋舟鴻。
宋舟鴻已經從手下那裡得知了情況,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挂斷了電話。
阮少安和曾寶琴不知道宋舟鴻是什麼意思,好幾天都忐忑不安。
直到再一次給阮靜怡打電話,才知道宋舟鴻帶着阮靜怡出國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阮少安,驚恐萬分,孤男寡女,一同出行,男人的那副德行,他不是不知道,再加上看到阮靜怡跟宋舟鴻那副親昵的樣子,他已經确定了,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阮靜怡已經上了宋舟鴻的賊船,而且她還自己開心着呢。
“你這是怎麼了?
說明宋舟鴻對咱們家靜怡是真心的,以後他們結了婚,咱們的苦日子也到頭了。
”曾寶琴說道。
“你懂什麼?
如果宋舟鴻占了靜怡的便宜,然後抛棄了靜怡,怎麼辦?
”阮少安反問道。
“咱們的女兒清清白白跟了他,再說了,就憑靜怡的長相,哪個男人會舍得。
”曾寶琴雖然有些打鼓,但是還是堅持這樣說道。
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兒這麼失敗,就如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一樣。
阮靜怡跟着宋舟鴻到了國外,看到了不一樣的花花世界,十分興奮。
宋舟鴻帶她吃遍美食,帶她買漂亮的衣服,享受着她從未享受過的榮華富貴。
晚上,在豪華的套房裡面,優雅的旋律想起,宋舟鴻與阮靜怡共飲着質地光滑的紅酒,然後踩着節奏起舞。
“我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
”阮靜怡軟聲細語地在宋舟鴻的耳畔說道。
“不是,這都是真的。
”宋舟鴻也輕輕地回答道。
“以前我從來不敢想象這樣的生活,住着這樣豪華的房間,吃着這麼精緻的飯菜,穿着這麼漂亮的衣服,出門坐着這樣高檔的車子。
”阮靜怡繼續說。
“隻要你願意,以後這些你可以繼續擁有。
”宋舟鴻說。
阮靜怡又抱緊了宋舟鴻一點兒,她覺得這個男人給了她夢想的一切。
在柔和的燈光下,阮靜怡隻穿着一件酒紅色的吊帶,前面開到胸前,後面開到肩胛骨。
她雪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光,大大的波浪卷披在肩上,性感極了。
這是今天宋舟鴻帶她做的發型,這件睡衣也是宋舟鴻特地為她挑選的。
阮靜怡的身材雖然不是那種前面波濤洶湧,後面蜜臀緊緻,但是也屬于那種有線條的。
初經人事的阮靜怡,在宋舟鴻的滋潤下,雖然有了一絲女人的妩媚,但是也帶着一絲絲少女般的清純。
宋舟鴻的手從她的腰部開始遊移,在她光潔的皮膚上摩擦着,就像是帶着一種緻命的魔力一般,讓阮靜怡越來越欲罷不能。
阮靜怡的手也插進宋舟鴻的白色襯衫裡面,強忍着自己想與他交纏在一起的欲望,用自己生澀又熱烈的手法撩撥着宋舟鴻的心房。
然後她的一隻手抓着宋舟鴻的領帶,往前輕輕一帶,他整個人都朝自己這邊傾斜過來。
阮靜怡轉身,以領帶牽引着宋舟鴻朝大床走去,然後松開他的領帶,為他耐心地解着一顆顆的衣扣。
終于宋舟鴻按捺不住了,不等阮靜怡幫他解開,他自己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趁着阮靜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
等到宋舟鴻撲向床上的阮靜怡時,阮靜怡突然一個轉身,讓宋舟鴻撲了一個空,然後她自己站在床邊看着宋舟鴻開心地笑。
宋舟鴻擡起頭來,斜眼看着阮靜怡,壞笑道:“你真壞!
”
“你來抓我呀。
”阮靜怡說着在房間裡面跑起來,宋舟鴻就過來抓她。
兩個人在偌大的空間裡面你追我趕,房間裡充斥着他們的笑聲和打鬧聲。
最後阮靜怡跑不動了,被宋舟鴻扛在肩上扔在了床上,然後吃幹抹淨。
事後,看到宋舟鴻仔細地檢查了安全套,然後閉着眼睛躺在床上小憩。
阮靜怡依偎在他的身邊,她有些疑惑,每一次宋舟鴻都十分小心,生怕她懷孕,從來沒有一次不采取安全措施的。
她想起母親的話,如果為男人生了孩子,那麼就和這個男人血肉相連了,就多了一個抓住男人的籌碼。
于是她在宋舟鴻的耳邊小聲說道:“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
”
宋舟鴻的眼皮子動了幾下,但是沒有睜開,他回答道:“我還沒有跟你過夠二人世界呢,如果你懷孕了,那我隻能去找别人了。
”
“你敢,我不讓你去找别人!
”阮靜怡使勁兒推了宋舟鴻一把,威脅道。
“呵呵。
”宋舟鴻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阮靜怡消停下來,看着宋舟鴻的臉龐,他仍舊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樣,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想要再次抱着他睡覺,可是突然宋舟鴻翻了一個身,背對着她,讓她伸手卻撲了一個空。
阮靜怡面對着宋舟鴻的後背,有些失落。
他就是這個樣子,對自己好的時候,感覺他會把全世界都會捧在自己的面前,等到熱乎勁兒過去了,又好像是普通朋友一般。
而且他的這股子熱乎勁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去,讓她猝不及防。
總是在興奮幸福的時候,突然就有了一種空虛和失落。
阮靜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朦朦胧胧中聽到宋舟鴻在說話。
原以為他是在打電話呢,可是等她睜開眼睛,在昏暗的床頭燈下,才發現他仍舊睡着,嘴裡在呓語。
原來他在說夢話,而且他的嘴裡在喊着一個女人的名字,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