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向風一邊躲開蘇邪的腳,一邊難得笑道:“自然是小王爺是主子。
”
蘇邪卻不笑了,而是抱臂,摸着下巴,特别正色的問道:“你很讨厭我以前花心麼?
”
鄒向風也老實:“不是讨厭你花心,是讨厭總給你收拾你花心留下的爛攤子。
”
蘇邪:“……”
也隻默了下,蘇邪就笑出聲:“自從王妃進府,你膽子倒是也大了不少。
”
鄒向風道:“王妃心善,會幫府裡的人在小王爺面前說好話。
”
蘇邪立刻鳳眼冷冽:“就算她心善,但府裡上下要是有誰敢欺負她,本王一定将他碎屍萬段。
”
鄒向風道:“小王爺盡管放心,府裡上下都很喜歡王妃。
”頓了頓,“府裡上下都不喜歡王爺之前那些莺莺燕燕。
”
蘇邪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出來:“看來你們之前是真的對我的所作所為很有怨言啊。
”
鄒向風道:“那些人也就空有一好看的皮囊,教養卻不及王妃一分。
”
蘇邪道:“又不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你還跟那些人談教養?
也就是你情我願的玩玩。
你看我玩了那麼多年,也沒見我娶她們當中的誰回家。
”
鄒向風道:“正是。
”
蘇邪笑道:“看在你今兒個說了那麼多讓我高興的話的份上,今兒個午飯你就陪我吃吧,正好我一個人吃也無聊。
”
等蘇邪吃完午飯,真的是無聊透頂。
兩個孩子在宮裡,陶銘香又去了陶家,他又不想去找别人玩,所以,他就這麼在家裡無聊着,但實在太無聊了,他就将他的侍衛叫幾個進來,陪他一起搓麻将。
好在他奶奶和宮奶奶弄出這個玩意來,無聊的時候可以玩一玩。
這麻将一搓,蘇邪才不覺得那麼無聊了。
直到見太陽都快下山了,見陶銘香還沒回來,蘇邪一邊打麻将,一邊吩咐在一邊伺候的侍衛:“你去陶府看看,問問王妃她何時才回來。
”
“是,小王爺!
”
那侍衛立刻去了。
半個時辰後,就見那侍衛急急沖進來,口裡還大聲嚷着;“小王爺小王爺,不好了,王妃她娘說王妃她今兒個根本沒去過她那!
”
還打着麻将的蘇邪一聽,剛抓到手裡的一張牌就這麼被他瞬間捏的粉碎。
跟蘇邪一桌打麻将的人見狀,都被吓的趕緊站起來,然後,跪在地上。
鄒向風他們也有些被吓到了,也趕緊跪下來。
他們家小王爺平時很少真的發火,但一旦發起火來,王宮他都敢全掀了!
蘇邪也不管跪一地的侍衛、丫鬟、小厮,他隻是陰沉着臉,起身就去陶銘香房間。
一到陶銘香房間,蘇邪就到處找東西,等他在梳妝台上找到一封陶銘香留下來的由他親啟的信時,他一掌就這麼拍下,正好拍在梳妝台上,梳妝台瞬間被震碎,成了一地的屍體。
這女人,竟然真又留書出走了!
難道當年還沒出走夠嗎!
蘇邪也不管梳妝台怎麼樣了,而是坐在梳妝台前那張還完好的凳子上,打開信來看,看看陶銘香那個死女人到底都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