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翊背上有傷,現在安靜回到他身邊了,想瞞也瞞不住,他就如實說了:“我背上受了點傷,無事,你不用擔心。
”
蕭長翊越不讓她擔心,她越擔心。
反正也沒外人,她掙脫他的懷抱就脫起他的衣服來,衣服一脫掉,她才發現他後背的傷口。
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有布包着,安靜看不到傷口多大多深,但卻可以看到白布上染了很多血,足見受傷應該挺嚴重的。
“你這怎麼弄得啊?
”安靜心疼的不行,聲音都帶上哭腔了。
“殺東方天崇的時候,東方天崇也傷了我。
”蕭長翊簡單的說了一下,拉着安靜坐在旁邊的床上。
安靜道:“東方天崇那麼厲害麼?
竟然能傷的了你?
”
“他武功是長進了很多,想輕易解決他有些難,隻能讓自己受傷才能殺掉他。
”
安靜想着東方天陽與她說過,他的功夫就是東方天崇教的,她這才道:“東方天陽說東方天崇領兵十萬要殺了你,我還以為你真會死呢,還好,你沒死,你若是死了,我肯定也活不成了。
”
蕭長翊将被安靜脫掉的衣服穿上,才又将安靜湧入懷裡,緊緊抱住。
他死,她死。
他生,他生。
不管是他,還是她,都是這個想法。
而他都懂。
知曉她對他的情意。
安靜又回抱住他,但這次,她小心的不碰到他背上的傷口。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着彼此,兩人都靜靜的感受着失而複得。
四個月,他和她整整四個月沒有相見,而這四個月裡,他們身心所受的煎熬,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相公,我好想你。
”終于安靜還是又開了口,聲音小小的,卻又有點哽咽。
這個哽咽,可以算是喜極而泣。
終于,她又回到她相公身邊了。
終于,她和她相公又在一起了。
“我也是。
”蕭長翊緊緊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随即,在她額上印上一吻,覺得不夠,他才頭低的更低,吻上她的唇。
她則回應着他。
兩人就輕輕的吻了一下,沒有加深,自然也不濃,但卻讓他們這四個月對彼此的思念更加泛濫成災。
待吻閉,蕭長翊才又補充:“很想,很想。
”
安靜那嘴角,不由的就這麼上揚了。
與她家相公在一起,真是怎麼都不會膩。
又笑了笑,安靜才從懷裡掏出銀戒,一邊給蕭長翊帶上的同時,一邊叮囑道:“以後不許拿下來了。
”
“嗯。
”蕭長翊先是點點頭,才解釋道:“身上沒帶其他讓你信的東西,怕你不信,不跟他們走,才拿下來的。
”
“我知道。
”安靜笑着點點頭。
她是真的知道。
所以,她一點都不怪他。
随即,安靜打趣道:“相公,你不是說你永遠都不會進青樓麼?
”
“……這是迫不得已。
”頓了頓,他辯解,“再者,這也不是青樓,我們是在地下密室。
”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認真了。
”安靜失笑。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聽東方天陽說你是多虧了蒙面人的幫助,這怎麼回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