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她不明白這公主為何而來?
可就她這樣的,也不該看不出來啊。
那僅剩的一種可能就是,她就是單純的不在乎!
想到會是這種可能,南宮禦臉色突然難看,語氣十分不耐煩的說了句,“随便,你想和她住,就和她住吧。
”
“謝謝王爺,安月一定好好照顧王爺。
”安月紅着臉,羞怯的保證。
南宮禦聽後直接瞪了一眼過去,“本王身邊那麼多婢女,需要你照顧什麼!
”
然後便啪的一下放下杯子,闆着臉出了院子,留下目瞪口呆的兩個女人。
安月一臉害怕,“巧兒,王爺他,是不是并不想讓我留下啊……”
這聲巧兒讓‘雲音音’笑意更深了,隻是笑容不達眼底罷了。
她眯眼微笑,一副好姐妹的口吻,“你别擔心,有我在,王爺不會說什麼的。
”
“巧兒你真好,辛虧我先遇到你。
”說着,按月拿下自己手上的金镯,一邊往‘雲音音’手上戴着,一邊保證,“巧兒你放心,不管我能不能順利生下孩子,也不管我能不能被王爺留下,我都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
“哎呀,安月你真是太客氣了,我還等着你嫁給王爺後,對我好點呢。
”
“這還早着呢……”
安月的害羞,讓‘雲音音’内心笑的更加鄙夷,不過面上,她還是很親熱的主動領着安月去空房間。
不過剛走沒幾步,就被南宮禦身邊的侍衛給叫住了。
說了句王爺要見。
‘雲音音’皺眉,這又是要幹什麼!
哄了安月一句,她一臉不耐煩的跟在了侍衛身後,卻在看到南宮禦背影後,瞬間堆起了溫柔的笑。
然後伸出手,從後面抱住了南宮禦的腰身,撒嬌似的說了句,“王爺單獨叫我來,是想我了嗎?
”
南宮禦緊繃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時,瞬間松了不少,可還是違心的說着,“注意分寸,本王是你想抱就抱的?
”
接着一把抓住腰上的手,嫌棄的将人直接甩開。
“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一件,關于雲音音和南宮複的事。
”
‘雲音音’站好身子,微微挑眉,“他們,他們能有什麼事?
”
南宮禦轉過身子,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十分暢快的說道,“今日宣傾城當衆指證,南宮複是雙生子,不光如此,他還殺了天子。
”
“然後呢?
他被你抓了?
”
‘雲音音’語氣有點激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是不是我也就不需要再呆在這個地方了?
“原本十拿九穩的事,卻沒想到,雲音音會突然出現,并救走了南宮複!
”南宮禦咬牙切齒,“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别想跑多遠,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将他們給抓回來!
”
南宮禦什麼表情,說什麼話,‘雲音音’已經聽不清楚了,她隻知道。
雲音音還活着!
她居然還活着!
那麼深的懸崖,她竟然沒死!
“你怎麼了?
”南宮禦看到‘雲音音’臉色不對,口吻瞬間不好了,“你這是什麼臉色?
是聽到南宮禦當不了太子替他難過,還是知道他如今被追緝,你心疼了?
”
“我又不是那個女人,我怎麼會因為那個男人有這種感覺!
我巴不得他快些死了才好呢!
”
‘雲音音’覺得,南宮禦這個神經病,剛才一定是将自己當成雲音音了,所以才會突然發這個莫名其妙的火氣。
南宮禦發覺到了自己剛才的情緒失控,濃眉瞬間擰到了一起。
眼前的女人不是雲音音,他很清楚。
沉默了一會,他突然神色認真的說了句,“你最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
“當然,忘不了!
”
‘雲音音’的思緒又回到了南宮禦說的話上,雲音音沒死,那她,會不會又回大雲去了?
想到此刻她可能正依靠在靜皇後身邊,‘雲音音’的心境便再難平靜。
不行,我一定要盡快完成安少的任務,争取讓他盡快放我回去。
想到這,‘雲音音’再次心一橫,轉身便抱住南宮禦的脖子,踮起腳尖又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這主動的一吻,讓南宮禦再不能想其它事情,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上這隻要飛的妖精身上。
‘雲音音’一邊賣力的吻着,一邊急促的去扯他的腰帶。
南宮禦的身體逐漸起了反應,自從被這女人糊弄的那天起,他就因為種種原因沒碰過其他女人。
此刻這一點腥,可是瞬間勾起了他的饞蟲。
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正人君子,女人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個暖床的工具,他會覺得雲音音與衆不同,大部分原因,也不過因為她三番兩次逆反抗拒他。
勾起了他的征服欲罷了。
隻不過,他自己沒發覺罷了。
所以此刻,他遵從本能,卻在剛要抱人進屋時,突然看到了站在‘雲音音’後面的黑衣女人。
砰的一下,‘雲音音’被南宮禦給一把甩到了他身後的石凳上,“穿好衣服回你院子裡呆着!
”
不算和善的口吻,沒有半點不舍甚至帶了點急促的背影,讓‘雲音音’知道,自己又失敗了。
同時,她更加堅定了要用那個安月公主試試他的想法。
将散開的衣領重新整理好,‘雲音音’傲氣的冷哼一聲,然後直奔自己院子而回。
……
“你怎麼來了?
是有南宮複線索了?
”
黑牡丹笑了,“怎麼光問南宮複?
你不想知道雲音音的行蹤了?
”
南宮禦表情肉眼可見的楞了下,然後好奇的問了句,“他們不是一直在一起?
”
“自然是在一起的。
我隻是覺得,反正兩人相貌都一樣,你又何必放着眼前的不要,非去想那當時沒的呢?
實在不行,你效仿一下娥皇女英,兩個都收了?
”
聞言南宮禦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如果你來這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那就趁早滾蛋!
”
“你這人,這麼不識好人心呢,行吧行吧,談正事。
”黑牡丹收起玩味的笑,一臉嚴肅說道:“南宮禦應該是去水城了。
”
“去水城?
!
”南宮禦臉色瞬間不好了,“他是怎麼知道水城的!
他想幹什麼?
從水城将父皇接回來?
!
”
可接着,他又無所謂的笑了,“由着他去吧,不說能不能進了水城,就算進了水城,面對已經油盡燈枯的父皇,他又能幹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