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6章如何證明
如今葉心宛在陳佩佩眼中,隻不過是有利用價值的人而已。
以前或許還有什麼母女情,如今,撕破臉皮,兩個人都是懶的裝了。
葉心宛開口道:“我現在手裡沒什麼私房錢,賽車賽上用來下注了,你等過幾天,我問楚寒南要了給你。
”
“行,那就兩天時間吧。
”
“兩天時間太短了。
”
陳佩佩道:“我已經很久沒見你哥哥了,這兩天就要去見。
”
“你是為了去見你那個青梅竹馬陳奇修吧!
”
陳佩佩不說話,算是默認。
葉心宛冷哼一聲。
陰翳的盯着陳佩佩。
眼中帶着陰狠的光芒,隻不過沒讓陳佩佩看到。
……
葉素惜這裡是一夜好眠。
當然是折騰到半夜,才沉沉睡過去了。
蕭瑾深就好像是将一段時間沒見的情感都傾瀉出來,都補回來。
所以折騰的厲害。
葉素惜是第二天半上午才醒來的。
她醒來的時候,蕭瑾深還在旁邊。
隻不過在旁邊坐着,倚着床頭看報紙。
葉素惜醒來後,看到蕭瑾深的身影,就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葉素惜看了看時間,“我睡了這麼久!
你怎麼沒叫我起床啊!
”
“昨晚累着你了,舍不得叫醒你,想讓你多睡會。
”
葉素惜一起身,全身都酸澀的疼。
“唔……”
蕭瑾深伸手攬過她,扶着她起來,“還好嗎?
都怪我!
”
“昨晚,我都求你,你還不……”
她後來都累的睡過去了。
蕭瑾深低頭吻了吻葉素惜的唇角,在她耳邊道:“是我太想你了。
”
轟……
葉素惜臉更燙了,睫毛都顫了顫。
葉素惜眨了眨眼睛,然後湊上去去碰觸蕭瑾深。
蕭瑾深按住她,目光深深的道:“惜兒,一會你會無法下地的。
”
葉素惜一下子就懂了什麼。
“我現在還酸疼,我去洗漱,要吃早飯。
”
葉素惜也知道,早晨可不能去黏蕭瑾深,最後吃不消的可是她。
洗漱後,葉素惜便下樓和蕭瑾深一起吃飯。
葉素惜看着都快十點的時間了,“你怎麼也沒吃早飯啊,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忙?
”
“這兩天就在家裡,多陪陪你。
”
聽到這句話,葉素惜都開心的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帶着燦爛的笑容。
看着葉素惜這樣,蕭瑾深的心情也是跟着變好的。
吃過早飯,蕭瑾深去了書房。
葉素惜也跟着去書房。
蕭瑾深辦公,她也在旁邊看公司的文件。
雖然不說話,但是這種默默陪伴着的感覺,也讓人内心有溫暖溫馨感。
因為葉素惜一擡頭就能看到蕭瑾深。
她再也不用一個人在書房裡忙碌着,孤單着了。
有他在,她是不孤單的。
忙活事情的時候,葉素惜也接到了蕭九的電話。
蕭九會跟她彙報一些事情。
自然也彙報了陳佩佩的事。
葉素惜便也知道陳佩佩又去跟葉心宛要錢去了。
葉素惜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當初還以為陳佩佩算是個好母親,沒想到對葉心宛也是利用的成分多。
”
當初陳佩佩為了不讓她起訴葉心宛,為了不讓葉心宛被抓進去。
用了一個條件來換。
葉素惜以為陳佩佩是為了葉心宛,沒想到是為了她自己。
“不用管她們兩個,當初沒讓人将陳佩佩抓進去,就是為了讓陳佩佩和葉心宛在外面相處着。
”
“這兩個人如此自私,不用我出手,就會出問題。
”
“是,少夫人!
”蕭九就負責葉素惜交代的事情。
如今蕭九是真心佩服葉素惜,也是從心裡效忠這位少夫人的。
……
尊豪酒店
是雲城最繁華最頂級的酒店,平日能住進尊豪酒店的,也都是豪門權貴子弟。
喬紹白和曲香惠來雲城,自然也是住在尊豪酒店的。
雖然兩個人是未婚夫妻,但是卻是分房間睡的。
當然,曲香惠是想跟喬紹白一個房間的,但是喬紹白卻偏偏開了兩個房間。
雖然是鄰近的,但是曲香惠内心卻有些不滿。
賽車比賽後晚上,曲香惠在喬紹白的房間裡待着。
她想讓喬紹白留下她。
但是到了晚上很晚的時間,喬紹白卻催促她回去休息。
曲香惠本來給她自己設定的人設就是矜貴優雅的名媛。
自然不能學狐狸精那一套。
隻能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不過第二天一早,曲香惠就來喬紹白房間裡叫他一起吃早飯。
看着喬紹白穿着白色浴衣的樣子,曲香惠都有些移不開視線。
“紹白,我們還從來沒來過雲城,聽說這東邊剛開了巨大的商業城,我們要不要多住兩天,去逛一逛。
”
喬紹白整理衣服的動作一頓,他開口道:“帝都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不能在雲城多待。
”
曲香惠低着頭沒說話。
喬紹白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我聽說司寇小姐要在雲城多待幾天,你若是想玩,不妨和她一起多玩幾天。
”
曲香惠内心有些不高興。
她是想讓喬紹白多陪陪他的。
“紹白,你就不能多陪我兩天嗎?
”
喬紹白沉默了下,然後走到曲香惠身邊坐下來,握住她的手道:“我将家族的事情忙完,再陪你好不好?
”
曲香惠有委屈的道:“紹白,你是不是因為昨天賽車的事情不高興?
”
“你是不是心裡有葉素惜?
”
喬紹白手一下子放開了曲香惠,“這樣的話,不要亂說。
”
“我不是說了嗎?
我心裡的人是你。
”
曲香惠有些受不了喬紹白這個樣子,“可是你跟以前不一樣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
“大學那兩年多,你跟葉素惜待在一起的時間長。
”
“你若是喜歡她,你就跟她在一起好了!
”
曲香惠有些賭氣的說着。
她以前還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以前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葉素惜。
喬紹白閉了閉眼睛,“香惠,當年學校那些事,她被逼退學,甚至走投無路,我都沒有插手,難道還不能向你證明什麼?
”
“你還想讓我如何?
”
“讓我如何證明,你說,我去做。
”
聽着喬紹白這樣一番話,曲香惠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她突然間想起當年的那些事了。
确實喬紹白已經證明了他對她的感情。
她為什麼又提起這些?
“紹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這些的,你不要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