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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81章 别靠近壞人,會變得不幸(第一更)

蘭言之約 寒武記 5729 2024-11-29 13:36

  蘭亭暄做出非常吃驚的樣子:“原來阮總監真在高層有後台?
是誰?

  “那我完了!
昨天晚上跟國外審計師視頻會議的時候,阮總監開玩笑說要跟我做workspouse(工作夫妻),還說我是他的officewife(辦公室妻子),我氣得不行,當場跟他說這不好笑,讓他不要再說了……”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那人已經退了……但阮興貴居然敢這麼說!
這是性騷擾!
我們公司絕對不允許這種職場性騷擾存在!
”段潇薇拍案而起,是真的氣到了。

  同是職場女性,隻要不是心黑了,都會對這種事感同身受。

  段潇薇接着問:“你怎麼不向公司投訴?
你有沒有錄下視頻?

  蘭亭暄搖了搖頭:“我們開視頻會議的時候,不許用手機錄視頻的。
不過,阮總監的辦公室裡有監控,應該錄下了昨天的情況。

  段潇薇會意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來處理。
我已經把那個經理的位置在内部網上貼出來了,你馬上申請。

  蘭亭暄像是終于下了決心,感激地說:“謝謝段副總。

  她離開之後,段潇薇馬上通過她在人事部的關系,拿到了阮興貴辦公室裡的監控拷貝。

  她沒有要多的,隻要了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

  果然,她看見阮興貴恬不知恥地跟别人說,他跟蘭亭暄是workspouse!

  還有後面攀着蘭亭暄的肩膀逼她承認兩人的“officewife”和“officehusband”關系,就更可恨了。

  段潇薇當機立斷,把這兩段視頻截下來,發給了高層的投訴信箱。

  這是公司副總段潇薇投訴,而且涉及的員工是蘭亭暄,不是普通員工,而是一個有家世背景的員工。

  不看僧面看佛面,必須要趕緊處理。

  而且舉報郵箱裡還收到一份阮興貴跟客戶勾結拿回扣的郵件截圖。

  因此高層的批複很快下來。

  到下午,阮興貴還沒被放出來,他被公司除名的郵件已經發給了全公司員工郵箱。

  段潇薇甚至向蘭亭暄保證:“我已經讓人事部給他的履曆做了記号。
從此以後,他别想在投資圈大公司得到任何工作機會。

  蘭亭暄眼眶都紅了。

  當然,一半是真心,一半則是努力“表現”出來的。

  ……

  阮興貴在警局關了一星期才被放出來。

  如果沒有販毒,隻是個人吸毒藏毒,在國内并不算犯罪行為,而是違法行為。

  根據國家規定,隻需要公安機關拘留一段時間,不多餘十五天。

  罰款也在兩千元以下,另外沒收工具。

  阮興貴被罰了兩千塊,關了一星期。

  被妻子楊松芸接回家,本來還想跟公司聯系,卻被妻子告知,他已經被梅裡特風投開除了。

  “什麼?

怎麼可能!
他們怎麼敢開除我!
”阮興貴簡直是暴怒。

  他被拘留了一星期,現在的樣子十分狼狽,但他也顧不得去做頭發,或者洗澡換衣服,馬上就沖了出去。

  楊松芸攔都攔不住他。

  ……

  阮興貴先回到梅裡特風投大廈,企圖進去找人說話。

  但是在一樓大堂就被保安給“護送”出來了。

  人事部的黃總監都沒有下樓,隻通過大門口的對講機冷淡地說:“阮興貴,你要再鬧,我們會報警處理。

  阮興貴氣憤地說:“老黃!
你用不着落井下石吧!
你難道不害怕,以後有一天,你也落到跟我一樣的下場!

  黃總監被他的比喻氣歪了鼻子:“我又不嗑藥!
也不性騷擾女員工!
怎麼會落到和你一樣的下場?

  阮興貴愣了一下,“什麼性騷擾女員工?

你在說什麼?

  “呵,還不承認是吧?
阮興貴,可以啊……一把年紀,孩子都上初中了,還跟二十多歲的女員工說要做人家的‘辦公室丈夫’!
我呸!
你最好滾遠點兒!
你這種壞人!
靠近你就會不幸!

  黃總監說着,就關了通話器。

  他是做人事的,雖然不說正義感爆棚,但是對那些仗着職權性騷擾女下屬的男上司們,也是很看不上。

  這種垃圾,能清除一個是一個。

  段潇薇的那個舉報,是他積極推進,才讓董事會批複得這麼快。

  不然光走程序就得一個多月。

  阮興貴這時全都明白了。

  是蘭亭暄。

  是她舉報了他。

  而昨天他突然失去意識,又被查到嗑藥,應該也是她吧……

  不然真的無法解釋,怎麼他剛想動手,就自己中招了。

  但是他完全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阮興貴還是生起了一絲恐懼。

  不是懼怕蘭亭暄,而是懼怕蘭亭暄她爸爸。

  如果他已經得手,蘭亭暄是他的人了,他完全有把握控制她。

  随便拍幾張照片,這些姑娘就會服服帖帖,任他為所欲為。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隻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翻車了。

  阮興貴一時不确定蘭亭暄到底知道多少,可是她連他的藥在哪裡都知道,别的事情……

  阮興貴臉色陰晴不定,一咬牙,隻好暫時離開梅裡特風投。

  他不知道該去哪裡,也暫時不想回家,一個人去開着車在外面亂逛。

  直到華燈初上,外面的天色全黑了,才往回開。

  他家的那個小區,地段還是很不錯的。

  但再好的小區地下停車場,也有監控照顧不到的陰影。

  阮興貴從車上下來,耷拉着腦袋往外走。

  沒走幾步,從停車場大柱子旁邊的陰影裡,突然竄出來一個人。

  那人身材高大精悍,一身黑黑灰灰的打扮,還戴着口罩和墨鏡。

  阮興貴都沒來得及擡頭,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大口袋兜頭罩了過來。

  然後後頸一陣劇痛,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

  他腦子裡嗡地一聲,很快人事不省倒在地上。

  阮興貴再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睜開眼睛,四周還是黑漆漆的。

  他能感覺到眼睛上蒙了一層東西。

  後頸依然疼痛難忍,阮興貴低低叫了一聲。

  一道明顯經過變聲的嗓音響起來:“阮興貴,你的藥是誰賣給你的?

  阮興貴心想,我在拘留所都沒說,現在會告訴你?

  但他還是裝着害怕嗫嚅的樣子,結結巴巴地說:“不……不知道……我在是酒吧裡跟人買的……現金交易……我可以告訴你酒吧的名字!

  這話也是他在拘留所說的。

  這也是實情。

  但是去那個酒吧能不能查到賣藥的人,那就是警方的事了。

  那人卻不買賬,冷笑說:“是嗎?
不認識的人會給你新型毒|品?
你在毒|販那裡人緣這麼好?

  說着又是一拳,直接砸在他臉上。

  阮興貴隻覺得鼻梁骨都斷了,劇痛從下而上,酸到鼻涕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

  這一拳還沒完,接着又有更多的拳腳落在他身上。

  阮興貴疼得大聲叫起來。

  對方馬上堵了一隻臭襪子在他嘴裡。

  接下來就沒有再問話,隻是洩憤一樣痛毆,打得他暈過去才住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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