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空間守則

正文卷 第五十七章 小别勝新婚 下 (含為盟主碧…

重生空間守則 寒武記 10983 2024-11-30 13:36

  簡飛揚知道賀甯馨說得有道理,可是又舍不得那處溫暖嬌嫩的所在,磨蹭半天,才拔了出來,從一旁的鞍袋裡抽出帕子來,給兩人細細地擦拭了,又給賀甯馨整好上身的貼身小襖。

  賀甯馨看着被簡飛揚撕壞的亵褲,白了他一眼,嗔道:“再這樣,咱們就回府去。

  簡飛揚笑得十分餍足,也不顧賀甯馨的白眼,将她摟在懷裡,用大氅蓋得嚴嚴實實地,策馬往山頂奔去。

  剛剛在蜿蜒盤旋的山路上轉了個彎,天邊突然現出一絲魚肚白,黝黑的天幕如同被撕開了一條口子,被阻擋的光明傾瀉下來,将林間山頂照得逐漸清晰起來。

  他們倆終于在日出之前來到西山頂上,望着東面的天際那裡雲蒸霞蔚,紅雲翻滾,一輪紅日陡然躍出了地平線,從東方冉冉升起。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層層雲霧落在山頂,照在兩人頭上身上,像是給他們鑲上金邊一樣。

  賀甯馨睜大了眼睛看着這番美景,心下暗歎,這樣的景緻,自己以前從來就沒有注意過。

  簡飛揚坐在賀甯馨身後,靜靜地沒有說話,隻是将她摟得更緊一些。

  看完日出,兩人共騎一馬,往山腰裡的莊園走去。

  簡飛揚低了頭,看見賀甯馨臉上潤白中透着粉嫩,如上好的凝脂一樣,嘴角微勾,低聲問她:“你做什麼前一陣子都不理我?

  賀甯馨氣結。
敢情自己生了這麼大的氣,人家還以為自己在使小性子,鬧别扭!

  簡飛揚察覺到賀甯馨的心情霎時低沉下去,有些不知所措。
喃喃地問她:“……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心裡惴惴不安,不敢想是不是那個自己最害怕的原因。

  賀甯馨窒了窒,打算不再拐彎抹角。
既然他根本就沒想過他有什麼錯,她自己就算是怄死了他都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想到此,賀甯馨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回身仰頭看着簡飛揚道:“你為聖上赴死,可置我于何地?

  原來真的是為了這件事。

  簡飛揚心裡有一絲心虛,可是又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
抿了抿嘴,低聲道:“我們簡家人,忠君為國乃是本份。

  賀甯馨歎了口氣,往後靠了靠,偎在簡飛揚懷裡。
跟他仔細講道理:“我不是不許你忠君為國。
我不是那等目光短淺的無知婦人,我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我隻是不高興,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擅自做了決定。
”賀甯馨要的,也不過是一個知情權。

  凡事有商有量,互相扶持。
相互體諒,才是夫妻之間的長久之道。

  簡飛揚詫異地挑高了眉毛,有些疑惑地問賀甯馨:“真是這樣?
”不是埋怨他看重國事,高于看重她?

  賀甯馨橫了簡飛揚一眼,輕哼一聲,道:“孰輕孰重,我還分得清。
我跟你說,以後再有這樣的事。
你一定要事先跟我說清楚。
——就算是你要赴死,也要先跟我打個招呼。

  “為何要跟你打招呼?
——跟你事先說了,你哪裡肯同意……”簡飛揚嘟哝起來。

  賀甯馨側頭揚眉,看着簡飛揚有些不服氣的樣子,一字一句地道:“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人。
我不許你死,你就不能死!
——無論誰想打你的主意。
都要問我答不答應!

  簡飛揚心裡的感覺十分奇異,像是第一次認識賀甯馨一樣。
每一次,她都會給他一種新的感動,新的欣喜。

  “如果我真的要赴死,你也舍得?
”簡飛揚有些緊張地盯着賀甯馨。
不知她要如何回答。

  賀甯馨輕聲笑了,兩手将簡飛揚的胳膊攏在胸前,低聲道:“我若是同意你去赴死,一定是我們一起。

  還是上次說的,一起生,一起死,不是說着玩的。

  簡飛揚低了頭,将下巴擱在賀甯馨的肩膀上。
一邊的臉頰蹭在賀甯馨柔軟的發絲上,一陣酥癢從臉頰直透他到心底。

  兩人再沒有說話,默默地騎在馬上,回到半山腰的莊園裡。

  大清早就出去跑了一圈,又折騰了一遍,賀甯馨身上有些懶洋洋的。

  簡飛揚命人端了早飯進來,與賀甯馨同吃。

  賀甯馨本來沒有胃口,可是看見那小米辣椒拌得橡子豆腐,配着黃澄澄的小米粥,白生生的肉饅頭,還有紅豔豔的泡酸蘿蔔,不由胃口大開,連喝了兩碗小米粥,讓一旁服侍的扶柳眉開眼笑,連聲對簡飛揚道:“國公爺,以後多帶夫人過來住,我們這些做下人,就不愁夫人吃不下飯了。

  “夫人吃不下飯?
”簡飛揚心下難受,明白了自己剛回來的時候,賀甯馨怎麼那麼瘦。

  賀甯馨忙把話岔開,問簡飛揚:“還有一個肉饅頭,你都吃了吧。
也好讓他們收拾了下去。
我身上乏,想去泡一泡那屋裡的溫泉。

  這莊子裡的正房位置選得很好,旁邊的淨房裡面,有一眼小小的溫泉,被人拿上好的漢白玉砌了沐浴的池子,都不用另外燒水。

  簡飛揚也想泡一泡,便同賀甯馨一起進去,泡了溫泉浴,又一同出來,回床上睡了個回籠覺。

  等兩人再次醒來,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日暮時分。

  賀甯馨對簡飛揚笑道:“都是你,早上拉我去看日出,其實耽誤了一天的功夫。
”睡得好了,精神奕奕,看着簡飛揚的兩隻眼睛似乎能滴得下水來。

  簡飛揚笑了笑,帶着她一起去吃晚飯。
飯後又在莊子的後園裡走了走,看了看莊子裡面的花兒匠種得奇花異草。

  等掌燈了,便帶着賀甯馨回去了。

  扶柳帶着小丫鬟過來給簡飛揚和賀甯馨請過安,賀甯馨便讓她們下去了。
簡飛揚回來了,賀甯馨的外間便不用人值夜。

  等下人們都各自回房了。
賀甯馨也從淨房裡洗漱出來,坐在梳妝台前卸下钗環,又将長發打散,自己拿了玉梳,慢慢地梳理頭發。

  簡飛揚從淨房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中衣,看着賀甯馨笑,道:“過來。
我帶你看樣東西。
”将千工拔步床旁邊的一個一人多高的屏風往旁邊掀了掀,露出一個紫檀木的多寶格,鑲嵌在牆壁裡面,同整間屋子融為一體。

  賀甯馨有些奇怪,起身走過來看了看。
道:“不過是個多寶格,又不是沒有見過?
”斜睨了簡飛揚一眼,似乎在說他有些大驚小怪。

  簡飛揚摸了摸鼻子,迅速地左右掃了一眼,見的的确确是沒有外人在一旁了,才伸出手去,将多寶格上面的一個青花瓷的花瓶底座轉了轉,隻聽見咯噔一聲。
那多寶格慢慢移動起來,往裡凹陷進去,露出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原來這多寶格是一扇隐蔽的門。

  賀甯馨小嘴微張,看着對面出現的一間屋子,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
看了簡飛揚一眼,見他臉上已經有着壓抑不住的興奮,看着她的眼神,就同以往同她歡好時一樣。
有種不知餍足的狂勁兒。

  賀甯馨轉身就要走,卻被簡飛揚攔腰抱住,往那間打開的小屋裡拖去。

  簡飛揚的力氣哪裡是賀甯馨能比的,沒兩下就将賀甯馨抱起橫在肩上,扛進了小屋裡面。

  賀甯馨大驚,問簡飛揚:“你要做什麼?
小心我要叫人了!

  簡飛揚一聲不吭,将她扛進了屋子裡面。
又回手在牆邊摸索了幾下。
那多寶格便緩緩移動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嚴絲合縫,一點都看不出裡面有一間屋子。

  賀甯馨雙腿在簡飛揚背上撲騰了半天,簡飛揚才放了她下來,卻把她扔在一個形狀奇特的躺椅上。

  賀甯馨從躺椅中擡起頭。
四下看了看,便立時紅了臉,啐了簡飛揚一口,道:“哪裡準備得這間淫|室|豔|屋?

  簡飛揚含笑,不發一言地走過來,将正東張西望的賀甯馨雙腳擡起,架在兩旁扶手上面的凹槽裡面。
簡飛揚按了扶手旁邊的一個機關,那凹槽裡面突然伸出一個鐵環,将賀甯馨的兩隻穿着藕荷色繡花鞋的小腳固定住。

  賀甯馨吃了一驚,發現自己的兩腿已經被這樣分得開開地,架在躺椅兩旁的扶手上,忙嗔怪道:“你又要做什麼?
——快放我下來!

  簡飛揚仍然不說話,過去将賀甯馨的中衣掀開,露出了裡面如新剝荔枝一樣瑩潤鮮活的**。
高聳的胸前,兩顆粉色的小**已經慢慢挺立了起來。
平滑柔順的小腹下面,是給了他無上感受的甜蜜之處。

  賀甯馨覺得羞怯,拿手臂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了下面,卻更增誘惑。

  簡飛揚的喘息逐漸粗重起來,看着賀甯馨的身子,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一具古銅色厚實堅硬的男子身體逐漸袒露在賀甯馨面前。
寬闊的肩膀,結實的手臂,緊繃的腹部,一個倒三角的身形完|美的呈現在賀甯馨面前。

  賀甯馨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男子健康強壯的身體,也能有這樣的吸引力,看着簡飛揚的目光中也帶了些許的癡迷。

  看着賀甯馨的目光,簡飛揚心裡更是舒暢,低聲道:“别害怕。
我是你的人,我想你跟我一樣快活。

  說着,簡飛揚俯下身子,一邊含了賀甯馨的唇舌親吻起來,一邊開動了躺椅上的機關。

  賀甯馨突然發現,身下的躺椅上上下下的移動了起來。

  被半綁在躺椅上的賀甯馨,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躺椅的起伏,而上下動作起來。
胸前一對鴿乳被甩得似要飛起來一樣動人。

  簡飛揚看得呆了,底下的塵柄也直直地挺立起來,忙站到躺椅近前,将身子擠到賀甯馨的兩腿之間,一手揉胸,一手撫弄她的膏腴之地。

  賀甯馨臉上嬌豔得如三月春花綻放,底下一陣噴濕,低聲呻吟了起來。

  簡飛揚見她這麼快就濕了,欣喜異常。
忙彎腰沉身,用力擠了進去。
那裡如上好的絲綢,抹了層層的花蜜,自發蠕動吮吸起來。

  底下的椅子越發動得急了,每一次将賀甯馨擡起來的時候,簡飛揚便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等着她自動撞上來。
等椅子往下沉的時候,簡飛揚又追了過去。
大力抽送起來。

  賀甯馨的雙腿被固定住,隻覺得被簡飛揚研磨得十分惱人。
一股鑽心的癢從蜜處散發到全身,集中到兩腳的腳尖之處,像要噴薄而出,卻又被什麼阻礙了一樣。
遲遲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雙小腳伸得筆直,連腳趾頭都崩得緊緊的。

  簡飛揚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賀甯馨接觸的地方。
除了那裡,他感覺不到任何别的東西。
隻有那裡,是活的。
隻有那裡,有着跳動的生命。
他深入,她退縮。
他拔出,她追擊。
抵住那處膏腴之地。
他隻想往裡,往裡,再往裡……

  裡面的柔軟似乎無窮無盡,每次他以為抵到盡頭了,再用一用力,卻能再深入一層。

  他的塵柄似鐵,一伸進去便将那裡的皺褶一處處熨平。
等他抽出來的時候,那裡的皺褶又頑皮地恢複了原狀。
似乎他從來就不曾去過,一切的美好不過是一場夢一樣。

  簡飛揚有些惱了。
這個世上,還沒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機關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鐵環松開,賀甯馨的雙腿被解了下來。
還沒等她松一口氣,簡飛揚已經抱着她的雙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壓了過去。
将她的人對折了起來,隻露出了底下嫣紅的蜜處。

  男人的兩眼發紅,雙手繞過女人白嫩的雙腿,緊緊握住她動蕩不休的鴿乳,将自己的堅硬用力地捅進女人最隐秘的溪谷裡面。
直上直下地大力撻伐起來。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軟地如一池春水,順着他的長提猛送,研磨搗弄,隻得腰肢款擺,顫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
他死,她也死。

  這一番戰況着實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幾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頂住裡面最深處的花心,發作了出來。

  躺椅很是寬大,男人便順勢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側身抱起來,一邊撫慰着渾身顫抖的女人,一邊親吻着她的額頭、發尖、眉毛、眼斂,最後順着鼻子,一直親到她的小嘴上。

  賀甯馨懶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簡飛揚親吻。
每吻一下,都覺得身上的顫栗跟着平複一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賀甯馨已經恢複過來,兩眼又靈動地滿屋裡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個秋千從屋梁上挂了下來。
秋千上用上好的紅絲絨包得裡三層,外三層,十分厚實舒服的樣子。
下面的坐闆很是長大寬厚,似乎能同時坐兩個人。

  屋子的南牆下面,有一張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
仔細一看,床上的欄闆上都畫着各式圖形的春|宮。

  更奇特的是整個屋頂,是一大面鏡子。

  賀甯馨躺在椅子上,擡頭便能将屋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說,你是不是蓄謀已久?

”賀甯馨狠狠地擰了簡飛揚一把。
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窩下面的那塊嫩肉,毫不留情地擰了下去。

  就算簡飛揚銅筋鐵骨,也是有着軟肋的。

  賀甯馨這一擰,就将他擰得呲牙咧嘴,卻怎麼也不肯說。

  賀甯馨鬧了半天,見簡飛揚隻是笑眯眯地,并不還嘴,也氣餒了,怏怏地道:“你拿我當什麼呢?

  簡飛揚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頭看向屋頂上的鏡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賀甯馨半晌沒有說話。

  兩人鬧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簡飛揚将賀甯馨抱了起來,笑着道:“過幾天我們再來。

  賀甯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輪到你躺在那個椅子上!

  簡飛揚大笑,道:“一言為定!

  兩人出了暗室,又去淨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賀甯馨還在睡夢中,便覺得一隻手伸了過來,在她胸前揉捏。

  賀甯馨嘟哝一聲。
轉過身,背對着簡飛揚,繼續睡,不讓他肆虐,嘴裡道:“别鬧,人家要睡覺。

  簡飛揚笑道:“你睡你的,我動我的。
”說着,兩臂繞過去。
握住兩邊的綿乳,底下跟着磨蹭起來。

  賀甯馨知道不能慣着他,便做熟睡狀,一動不動。

  簡飛揚見賀甯馨睡得死死地,一時興起。
掀開她的睡袍,脫的如嬰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擺成俯身下擺的姿勢,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後而入,盡情深挑狠勾。

  賀甯馨被搗弄許久,雖是半夢半醒之間。
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開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簡飛揚低頭隻見身下的女人黑發崴嵗,骨肉亭勻,忍不住低頭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緩緩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膩潔白的脖頸處摩索來去。
雙手也合過賀甯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筍一樣前後晃動的脫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
嗚咽兩聲,已是洩了身子。
身上的人越發興起,進出的速度愈來愈快,就在身下人兒長一聲短一聲急促的呻吟裡,興盡如狂。

  沒等賀甯馨完全清醒過來,簡飛揚已經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
都注了進去。

  賀甯馨已經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過去。

  一時事畢,簡飛揚悄悄起身,去淨房端了水盆過來,幫賀甯馨擦拭了。
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間,對等在外間的扶柳吩咐道:“讓廚房的人溫着早飯。
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傳飯。
我出去一會兒。
”說着,取了一旁牆壁上挂得長劍,到外面的山林裡練劍去了。

  賀甯馨一覺睡醒,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嬌得似乎能滴出水來。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樣,笑着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賀甯馨不知扶柳是什麼意思,低着頭在梳妝台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帶來了嗎?

  扶柳拿了鏡子過來,遞到賀甯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賀甯馨往鏡子裡瞥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隻見鏡子裡面的自己,雙唇紅豔似火,眉黛煙青,膚色白裡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畫不出的顔色。

  “怎麼這樣了?
”賀甯馨有些心慌意亂地将鏡子反扣在梳妝台上,起身又去淨房洗了把臉,出來之後再照鏡子,竟比先前還要鮮明。

  “夫人别擔心。
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
”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調了一句書袋。

  賀甯馨滿臉通紅地啐了扶柳一口,趕緊換了一聲竹葉青的對襟長褂,頭上戴了素色的首飾,才将滿臉的豔色壓了下來。

  吃過早飯,賀甯馨問扶柳:“國公爺去哪裡了?

  正問着話,簡飛揚已經從外面進來了,滿頭大汗,看見賀甯馨坐在桌前吃早飯,忙笑着問她:“起來了?
身上可好些沒有?

  賀甯馨微笑着點頭,對簡飛揚道:“國公爺可用過早飯了?

  簡飛揚将長劍挂回壁上,回身坐到賀甯馨身旁,道:“吃過了,不過我可以再吃一次。
”說着,拿過一個肉饅頭,大口吃了起來。

  賀甯馨将一杯剛熱過的羊奶推到簡飛揚面前,道:“把這喝了吧。

  簡飛揚一飲而盡,問賀甯馨:“你喝了沒有?

  賀甯馨點頭道:“我早喝過了。

  吃完早飯,兩人去暖閣裡面飲茶消食。
下人們自去吃早飯,隻留了兩個小丫鬟,在外面的大門口看着門。

  簡飛揚見沒有外人了,便想起昨日賀甯馨對他說得話,決定要對賀甯馨将此事說清楚。
便從頭到尾,将他這次受宏宣帝派遣,去東南道承安府暗殺謝運的前前後後,都對賀甯馨詳細說了。

  當說到柳夢寒派蔣姑姑給謝運他們送玉玺的時候,賀甯馨再也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心裡大叫:“原來真的玉玺,居然在柳夢寒手裡!

  簡飛揚沒有注意賀甯馨神情的變化,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繼續道:“……我想着,這玉玺無論真假,都是惹禍的根苗。
所以,我就拿錘子将玉玺砸成了碎末,撒入了台州府附近的青江河道裡。

  ***********************

  對不住大家。
又晚了一會兒。
大家先看,俺慢慢捉蟲。
(未完待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