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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62章 人命關天(第一更求推薦票!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寒武記 12906 2024-12-03 09:22

  溫一諾猜測,這對夫婦好像知道他們女兒的情況,但是為什麼不明明白白跟他們說清楚呢?

  不過往好處想,如果這個猜測是對的,那說明确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病患,而是真的被人做手腳了。

  溫一諾這麼琢磨着,諸葛先生也想到這一點。

  他點頭說:“那正好,我們從風水入手,對面那組從邪祟入手,希望能起到左右,讓祝小姐早日醒過來。

  比賽雖然是比賽,但面對的是真實案例,人命關天,他們還是希望能幫到祝小姐。

  而且隻有真正幫到她,才能真正擴大道門的影響力。

  大家立刻打起精神,開始琢磨到底是什麼樣的魇鎮,能達到這個效果。

  溫一諾回過神,提醒大家說:“我們還需要解決我剛才提出的那三個問題,才能真正制定有針對性的風水局。

  “也就是誰魇鎮的她,為什麼要魇鎮她,以及如何魇鎮的她。

  汪道士點點頭,“溫道友的方法非常正确,魇鎮的方法太多了,如果找不到根本原因,是很難找到魇鎮的介物。

  “找不出魇鎮的介物,也就無法破局了。

  溫一諾知道,這個魇鎮的“介物”,可以是任何東西,并不一定要是電視裡經常用的“偶人”。

  就像是傳染病,你必須找出傳播的中間媒介,不然無法根治傳染病。

  諸葛先生沒有明着反對,而是跟着說:“要找到是誰魇鎮的她,難道我們要調查她身邊所有的人?
可是各位道友,我們是在比賽,不是在查案。

  “而且,我們的時間有限,就算能查,我們也耗不起時間。

  溫一諾這一次深以為然地贊同:“諸葛先生說得對,我們确實沒有那麼多時間耗,而且我們也不是查案,我們的唯一目的,是要喚醒祝小姐。

  汪道士聽迷糊了,他看了看諸葛先生,又看了看溫一諾,為難地說:“那到底要怎麼辦啊?
你們一會兒說要找那個罪魁禍首,一會兒又說沒那麼多時間來找。
那還怎麼比?
怎麼救醒祝小姐?

  溫一諾臉上帶着一抹略神秘的微笑,看向諸葛先生。

  “諸葛先生,您說我們這麼做?

  諸葛先生凝神想了一會兒,直接說:“你那三個問題是要解決,但是要解決的快的話,不如我們倒着來。
——先解決她是如何被魇鎮的。

  溫一諾笑着說:“好,那您就帶着那位道友去解決祝小姐是如何被魇鎮的,我和汪道友一起去找魇鎮的介物,怎麼樣?

  諸葛先生:“……”

  他皺了皺眉,暗罵溫一諾滑頭。

  明明找出魇鎮的介物,是解決魇鎮最簡單和最直接的方法,她卻突然用三個“誰,為什麼,和怎麼樣”的常規問題把他給忽悠瘸了。

  他真的忘了這一茬。

  不過好在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管誰出力更大,都會一起出線。

  因此諸葛先生也沒有表露自己的懊惱,隻是很有風度的點點頭,“好,我和馬道友去模拟一下她可能被魇鎮的方式,就勞煩溫道友和汪道友去找魇鎮的介物。

  他這時已經胸有成竹。

  隻要比對面的芍藥組更早一步找到魇鎮的介物,他們牡丹組就算是赢定了。

  ……

  溫一諾和汪道友走出牡丹客房。

  溫一諾說:“汪道友,我去祝小姐卧室查一查,麻煩汪道友去祝小姐卧室旁邊的屋子查一查,怎麼樣?

  考慮到祝莺莺是女子,汪道友表示理解。

  要找魇鎮的介物,先要從祝莺莺身邊查起。

  那個東西不一定在她身邊,但習慣上總要從最近的地方開始查,然後擴大範圍。

  溫一諾也是女子,方便去搜查祝莺莺的床鋪,而他,去祝莺莺卧室隔壁和上下的房間去查看是最合适的。

  溫一諾和汪道友在樓梯口的地方分手,汪道友先去樓下那間房子檢查,溫一諾則去祝莺莺的卧室。

  她剛拐到祝莺莺卧室那條走廊,就看見祝莺莺卧室門前站着祝氏夫婦。

  從她這個角度,能看見這對夫婦看着祝莺莺的神情,真是愛憐橫溢,父母對子女的慈愛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這是一對為了孩子,可以做任何事情的父母啊……

  溫一諾在心裡默默想着,因此對祝氏夫婦隐瞞情況的現象更加不解。

  她眼神微閃,快步走上前,來到祝氏夫婦身後,笑着突然說:“祝先生,祝太太,幹嘛要站在門口呢?
進去坐坐不好嗎?

  乍然聽見她的聲音,祝先生和祝太太都吓了一跳。

  兩人猛地回頭,看見是溫一諾才松了一口氣。

  祝太太拍拍自己的胸口,笑着說:“溫大天師真是太調皮了……”

  溫一諾:“……”

  這種像是長輩看晚輩的語氣有點過份啊……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隻是說:“我們正好要進去再看看祝小姐,一起進去吧。

  祝先生見隻有溫一諾一個人,心裡一動,對祝太太說:“我們一起進去吧,正好可以向溫大天師請教幾個私密問題。

  他這麼說,就是表示等下的情況,不會放到直播裡。

  溫一諾也明白了,進去之後,把房門關了起來。

  那一直在他們頭頂懸浮的無人機,也被關在了門外。

  祝莺莺的卧室裡是不可能安裝攝像頭。

  因此導播很自然地把直播鏡頭轉到了芍藥組。

  芍藥組裡,四個參賽選手從“驅邪”這個話題入手,也想到了“魇鎮”的情況。

  不過他們是驅邪,并不需要找到魇鎮的媒介。

  隻要讓魇鎮的媒介失效就可以了。

  幾個人在讨論用什麼樣的方法驅邪最好。

  周道士拿出一個小小的法器。

  這是一柄很古樸的青銅小斧頭,斧面上雕刻着麒麟雲圖。

  他得意地說:“我的麒麟斧是驅邪寶物,等下擺一個‘淨身安土太元法陣’,就能驅除一切邪祟!

  吳道士則拿出一個魯班尺,笑着說:“沒有身邊比木匠祖師爺的尺子更厲害的鎮邪之物。
等下我用魯班尺将祝小姐身邊丈量一番,如果有邪祟,我的魯班尺會預警。

  鄭道士的手上托着一支小小的倒立金蟾,說:“我的倒立金蟾是純金打造,專能增福增壽。
等兩位道友驅邪之後,祝小姐醒過來,我會用我的‘倒立金蟾’為她祈福。

  許道士默默從背包裡摸出一對銅獅子印,說:“獅子是瑞獸,我看祝小姐窗外的景緻有點像邪氣,等你們做法驅邪的時候,我把這對銅獅子印放到她的窗口,可以驅散窗外的邪氣。

  周道士看了看他的銅獅子印,很是羨慕,“這一對銅獅子印至少兩千年的曆史吧?
許道友厲害,我們這些東西加起來都沒有你那對銅獅子印貴重。

  許道士笑了笑,“這是我師門傳下來的,印在人在,印亡人亡。

  本來有人看見這對銅獅子印,瞬間有了占有的念頭。

  但是聽許道士這麼說,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因為這對銅獅子印雖然不錯,但還是不比人命貴重。

  如果有一個法器貴重到無與倫比,那人命也算不上什麼了。

  對于有些人來說,沒有對與錯的分别,隻有值不值得冒險的區别。

  他們四人都有法器在手,同時驅邪,比大家單個驅邪要合适,因為會有加倍效力。

  這就要商量一個法陣,來讓他們同時發揮作用。

  四個人也拿出平闆電腦,議定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做法。

  因為那個時候是邪氣最猖獗,也最明顯的時候。

  他們選擇這個時候作法驅邪,一來是藝高人膽大,想要在評委面前表露一番自己的能幹。

  二來也是邪氣越濃,驅邪的時候,反噬也越厲害。
他們四個人聯手,自信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隻要他們的驅邪陣發成功,那個設下魇鎮的人,會被反噬得非常厲害。

  如果那人就在這棟宅子裡,那麼他們說不定還能抓到兇手。

  那自然是完美收官,對面牡丹組拍馬也追不上他們了。

  有諸葛先生又怎樣呢?

  有新秀溫天師又怎樣呢?

  比賽也是要看運氣的。

  四個人商量得熱火朝天,都覺得這次穩了。

  ……

  此時溫一諾和祝先生、祝太太單獨待在祝莺莺的卧室裡。

  祝太太走到床邊,給祝莺莺掖了掖被子,定定地看着她,像是怎麼看也看不夠的樣子。

  溫一諾從她臉上,看見了自己母親那種同樣慈愛的神情。

  天底下的慈母都是一樣啊……

  她在心裡感慨着,走到祝太太身邊,背着手,看着沉睡不醒的祝莺莺。

  她看人習慣性地會看一下面相。

  這一看,她心裡頓時一沉。

  剛才祝莺莺還沒有短命的面相。

  但是短短一個小時,她臉上的“短命紋”都生出來了。

  再瞥一眼祝太太臉上的“人中斷紋”,這是要絕後啊……

  也就是說,如果單從面相上看,祝莺莺會死,而她死後,祝先生、祝太太不會再有孩子了。

  難道她真的不會醒過來嗎?

  溫一諾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睛,仔細看祝莺莺的面相。

  沒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祝莺莺生出了“短命紋”。

  看來她的狀況,在這一個小時内惡化了很多。

  留給他們挽救的時間,确實不多了。

  溫一諾手心開始出汗了。

  不過她不動聲色将手握拳,放回褲兜裡,認真地說:“祝先生,祝太太,我希望你們能跟我說實話,你們對祝小姐的情況,到底知道多少?

  “能說的,我們都說了。
”祝太太從容地看着她,十分依賴信任,“溫大天師,我們夫婦真的相信您。
隻有您才能把莺莺喚醒,也隻要您,才能讓她活下去。

  溫一諾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祝太太話裡有話,可是溫一諾腦子裡有點亂。

  她不明白,祝太太對她這種秘之信任,是從哪裡來的。

  她很确信,她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祝先生和祝太太。

  而且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出國。

  祝先生、祝太太,則從來沒去過國内。

  光憑看直播的粉絲數和打賞就能對她這麼信任?

  溫一諾一點都不信。

  可是祝先生、祝太太又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溫一諾看了看祝先生,又看了看祝太太。

  被這倆眼睛裡的希翼和虔誠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她定了定神,商量說:“祝先生能不能出去一下?
我想看看祝小姐的被子底下。

  祝先生忙說:“沒問題,我在門外守着,你們好好查?

  他連忙走出房間,真的守在祝莺莺卧室門口。

  溫一諾對祝太太點點頭,“勞駕。

  祝太太後退一步,讓溫一諾來到祝莺莺床邊。

  祝莺莺平躺在床上,戴着一頂很小清新的睡帽,将所有頭發都攏在裡面,隻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白皙的面龐。

  甚至連耳朵都被攏在睡帽裡面。

  溫一諾用手探了探祝莺莺額頭,發現她的體溫還算正常,鼻子裡有很輕微的呼吸。

  面色比較紅潤,應該還不到油盡燈枯的時候。

  那條短命紋也是剛剛出現的,還不到不能挽救的地步。

  溫一諾的手從祝莺莺額頭,下滑到她脖頸處的動脈。

  那裡還一汩一汩的輕微跳躍,血液奔騰有力,心髒也在正常收縮。

  接下來,溫一諾掀開了她的被子。

  祝莺莺穿着一身酒紅色真絲睡裙,很規矩地躺在床上。

  她皮膚雪白,雙腿筆直,兩手交握,放在腹部。

  仰躺得端端正正。

  但是這個姿勢非常礙眼。

  溫一諾淡淡地說:“一般人睡覺,不會擺這個姿勢。
這是去往西天極力世界的人,才擺的姿勢。

  祝太太紅了眼圈,喃喃地說:“……為什麼?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誰?
誰是他?
男他,還是女她?
”溫一諾很敏銳地抓住祝太太的話茬。

  祝太太忙說:“我說莺莺……她為什麼要擺這個姿勢睡覺?

  溫一諾:“……”

  您問我,我問誰去?

  溫一諾有些頭疼。

  她繼續查看祝莺莺的身體狀況,動動她的腿,擡擡她的胳膊,甚至看了看她的腳底闆,都沒有異樣。

  床單是素白帶米色條紋的埃及棉床單,手感非常好,像是上等絲綢的觸感。

  就連她身上的被子也是同樣的觸感。

  溫一諾随手把被子掀得更開。

  被子的裡面居然被面更加花梢。

  那是一朵巨大的黑白色重瓣蓮花,印在被罩的被面,靠近祝莺莺身體的地方。

  那花瓣畫的十分繁複局促,看得人密集恐怖症都要犯了。

  溫一諾忙把被子掩上,不想看見那朵重瓣蓮花。

  重瓣蓮花是道門的吉祥物之一,印在被子上是幾個意思?

  溫一諾直起腰,對那個幕後的人很是深惡痛絕。

  道門中人一向講究行善積德,但是也有敗類狗苟蠅營,隻願意為虎作伥。

  祝太太也很仔細地打量自己女兒,想幫溫一諾找出不尋常的地方。

  可是除了祝莺莺睡覺的姿勢以外,她沒看出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她歎了口氣,說:“都是我和她爸不好,我們太關注我們自己的事業,完全忽略了她。
這是我們的錯,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隻要她能活過來。

  溫一諾看了她一眼。

  說得好像祝莺莺已經死過一次一樣,這語氣太奇怪了。

  祝太太戀戀不舍地看着祝莺莺,用手摩挲她的額頭和她的臉。

  祝莺莺的睡帽被祝太太無意中撥開,露出裡面墨黑的頭發。

  她的頭發很柔順,被梳成一個包頭的發髻,連耳朵都被包在黑發裡。

  溫一諾看着她這個比較老氣的發型,皺了皺眉,問道:“這是誰給她梳的頭?

  祝太太想了想,“可能是看護吧?
自從她沉睡不醒之後,我們給她請了幾個看護,二十四小時看着她。

  溫一諾“嗯”了一聲,一邊想着有機會還要去問問祝莺莺的看護,一邊随手撥了撥祝莺莺的頭發。

  她喜歡看相,所以有一點輕微的強迫症,非要看見人的五官不可,也就是耳、眉、眼、鼻、唇。

  現在看不到祝莺莺的耳朵,她下意識把祝莺莺包着耳朵的那部分發髻給撥開了。

  她這一撥,绾得好好的發髻四下散開,青絲頓時布滿枕頭,露出她晶瑩潔白的耳垂。

  溫一諾微微一怔。

  她看見祝莺莺的耳朵上,還戴着一對指甲蓋那麼大的小碎鑽耳飾。

  之前她戴着睡帽,又梳着包頭的發髻,把這對耳飾嚴嚴實實罩了起來。

  如果不是她下意識想讓祝莺莺露出耳垂,沒人會發現這對耳飾。

  溫一諾伸手摁了摁祝莺莺左面耳朵上的那支耳飾。

  是一個小小的拱形,底下兩端則是兩個圓形小凸起,像紐扣。

  小碎鑽的淨度很好,在卧室的燈光下幾乎耀出虹光。

  溫一諾好奇地問:“祝小姐睡覺的時候也喜歡戴耳飾嗎?

  如果是耳釘,溫一諾也不會這麼問。

  因為很多人的耳釘一般都不會取下來的,會一直戴着。

  但是這兩個耳飾可不是耳釘,它幾乎占據了整個耳垂的位置。

  如果祝莺莺側睡的話,耳朵會因為這兩個耳飾而很不舒服。

  祝太太遲疑地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溫一諾又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個做母親的,确實不太稱職。

  這麼大一女兒,生活瑣事都是一問三不知。

  估計如果不是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這夫婦倆也不會投入這麼多的關心。

  溫一諾又湊身過去,彎下腰,想仔細看看祝莺莺的這對耳飾。

  離得近了,她好像聽見一點點很不明顯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耳邊呢喃,充滿了情人的溫柔。

  溫一諾心裡一動,順手把祝莺莺左面耳朵的耳飾摘了下來。

  一摘下來,那說話聲就更大了一些。

  當然,這也是相對來說。

  溫一諾的視力和聽力都比一般人靈敏,她看得見的距離,聽得見的分貝,比一般人要強很多倍。

  因此祝太太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溫一諾已經發現了耳飾的異樣。

  她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湊到自己的耳邊。

  “……你是不是覺得生活很無趣?
人間不值得呢?

  耳飾裡傳來一道非常好聽的男人的聲音。

  溫一諾手一抖,驚訝地說:“這不是耳飾!
這是耳機!

  ※※※※※※※※※

  這是第一更,今天兩更哈。

  第二更晚上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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