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琛見她笑了，心裡也放心了不少，流言倒是不怕，反正都是要清算的，怕的就是她心情不好。

　　她沒受影響，那就是最好的。

　　下午顧思南不用去芙蓉堂的，沒她的班，不過就因為這事兒，她就決定要去了。

　　吃過午膳回房睡了會兒，心裡想了想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頭緒。

　　也不過就睡了半個時辰，就讓人進來給她換了衣裳，打扮好了往芙蓉堂去。

　　來福中午已經回過話了，說的話和李林琛說的差不多。

　　碧瀾和秋雲也在場，也知道了這件事。

　　“夫人就留在府裡吧，要是有吩咐，奴婢去跑一趟就是了，這會兒到處是傳言，實在不好出去。
”，碧瀾有些擔心。

　　秋雲也是一樣的擔心，“是啊夫人，何苦出去聽那些碎嘴子瞎說呢，夫人不該去的。
”

　　顧思南隻是道，“别人說什麼又有什麼要緊，這時候我不去，如何知道别人在我身後是如何議論的？
以後又如何清算？
”

　　左右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回都被人這麼欺負到頭上來了，不可能不報複。

　　要是不出去聽聽，怎麼知道以後該報複到什麼程度呢？

　　要是太輕了，豈不是便宜了那人？

　　碧瀾和秋雲便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了想，夫人可不是一般女人，不是那麼經不住事的人，應該也沒什麼的。

　　馬車從李府出發，一路往芙蓉堂去，顧思南特意讓車夫把車趕得滿一些，她好聽聽街上有沒有什麼議論聲。

　　一路過去，還是聽見了些聲音，不大好。

　　碧瀾和秋雲聽得氣鼓鼓的，“這些人真是蠢的，竟然這般議論夫人。
”

　　顧思南一笑，“嘴巴長在别人身上，還能管住别人怎麼說了？
别着急。
”

　　她聽着心裡也不好過，可是自己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啊，想想也就想通了。

　　芙蓉堂也是一片低氣壓，這兩日人少，他們也發現了，上午都還有人來，下午竟是人都沒什麼了。

　　外頭的傳言越傳越厲害，芙蓉堂自然也聽說了，大堂裡的學徒和小厮們也生氣。

　　這些瞎話他們壓根兒不信啊，顧大夫平日裡就在樓下看診，和莫大夫的診室都不在一處。

　　兩人平日裡面都見不着幾次呢，怎麼可能有什麼苟且？

　　而且這兩人都是性子好的，萬不會做出這等不要臉面的事出來，也不知道是哪裡傳出來的瞎話。

　　有個學徒氣不過，就說道，“虧得顧大夫還想着造福一方百姓，把藥價定得那麼低呢，沒想到這幾句流言，就讓這鎮上的百姓不來芙蓉堂了，可真是不值當。
”

　　“誰說不是啊，哎。
”，另一人也歎了口氣。

　　芙蓉堂雖然是人少了，可是并不是沒人來了，這會兒大堂裡還有幾個人在呢。

　　有人有些好奇地問，“哎，外面傳的是不是真的啊？
你們芙蓉堂的顧大夫當真是那種不守婦道的女人？
和莫大夫有苟且？
”

　　“真什麼真？
不知人哪些糊塗東西呢，我們顧大夫和莫大夫堂堂正正的，有什麼苟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