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師在那邊的嗓音應該是電話說多了都有些沙啞了。
聽到是甯雲夕,金老師先一陣樂,恭喜道:“甯老師,我都說你們家晨橙肯定是最棒的了。
你看看,這都沒貨了。
你們家孩子的磁帶賣斷貨了。
你打給我,應該是知道這個喜訊了對吧?
”
甯雲夕點頭:“是,我們是想,問問你那邊還有沒有?
”
“沒有了,我和我老頭自己的,都被兒子孫子搶走拿去他們家聽了。
”金老師道。
“金老師,真沒有?
”甯雲夕心頭涼飕飕的,這下她和丈夫要怎麼辦了。
“沒有。
今天從早到晚我這裡的電話就沒有停過,個個都來要,問題我和丈夫都變不出來。
它是按照套發行的,不可能拆分發行的。
所以,我和我丈夫隻送你們家一盒是這個原因,也是怕可能賣斷貨。
”
金老師這後面一句,真叫甯雲夕他們一家驚詫。
“金老師你故意給我們家一盒,是怕賣斷貨?
”
“不是嗎?
像其他孩子家,我們都是關于他們孩子那盒幾盒十幾盒那樣給的。
就怕賣不掉。
結果,證實了我和我丈夫的預測。
”
“不是,你怕賣斷貨不應該給我們多留幾盒嗎?
”甯雲夕和這裡的一幫人真要哭了。
金老師回神一想:“好像你們說的話也對。
可我和我丈夫當時想的都是,人家想買買不到時候怎麼辦,不如多給市場上留一點。
歌迷的心情我們是很理解的。
”
這樣說,其實孟晨橙那一盒在市面上比其他孩子還更多一些,結果都賣斷貨了。
“是這樣的。
”金老師肯定地說,“誰讓你們家孟晨橙的嗓子,說真的,甯老師,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聽過這樣的嗓子了。
這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呀。
我早說過了,你們應該相信我的。
我在音樂行業這麼多年,能沒有看人的眼光嗎?
”
“金老師,是,你是伯樂相馬。
”
“你們相信我就對了。
甯老師。
記得,到時候帶你們家晨橙到我家,我親自教她聲樂。
”
“可是這個磁帶——”
“沒有了。
沒有原版,隻能自己翻錄了。
我都對我兒子孫子這麼說了,隻有一盒,聽完需要還給我們。
要隻能去自己翻錄。
當然自己翻錄的話,沒有原版質量好。
但是隻能這樣了。
”
“再出點不行嗎?
”苗正清忍不住湊上前去問。
“這個一套的,其它的賣的不好,估計不會再出了。
”金老師這話後面帶着一聲感歎和隐怒,“所以我一早都說了,這是誰沾了誰的光呢!
”
甯雲夕挂上話筒的手都不由哆嗦了下,回頭和丈夫對着目光:要怎麼辦,現在是——
其他人的可以先不給,但是,侯軍長的那盒肯定得給。
這樣一來,在國外的老二又是——
傅軍醫這會兒上來說道:“我們家那盒給侯軍長。
”
文文媽媽一聽,沖上來阻止他:“你說什麼呢?
我們家隻有一盒。
”
“我們那盒給軍長!
”傅軍醫對此沒有二話,堅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