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校長了,洪校長身邊坐的人一樣很熟眼,甯雲夕走近仔細一看,見是過年時在苗家見過的趙鳳瑛。
“甯老師,好久沒見。
聽說你孩子都出生了。
”趙鳳瑛站起來和甯雲夕握着手高興地說。
“趙鳳瑛同志,你一個人嗎?
”
“對,我一個人出差,到廣師大拿資料。
剛好遇到心紅的哥哥,結果又遇到了你們學校的校長。
”趙鳳瑛講述着情況,都是緣分。
趙鳳瑛拉着甯雲夕緊挨着坐在苗正清的座位上。
對面坐着洪校長。
苗正清站着。
火車輪子壓着鐵軌嘎吱嘎吱的響。
“心紅,給介紹了幾本書,我們看着不錯。
找了廣師大的翻譯專家莫老師給翻譯。
稿子說是翻譯的差不多了,我去拿到出版社校對,再出版。
”
“苗姐姐她怎樣?
”
“挺好的。
說是你給她寫信,還說要給她寄孩子的相片,把她高興的。
她說回來你兒子應該會叫她阿姨了。
”
“沒有那麼快。
”
“孩子眨眼就長大。
”
這話确是真。
孩子總在不知不覺中長大,到你回頭時才發現時光流逝之快。
“剛和你們洪校長聊了會兒。
聊到說你本來有機會到首都四中。
”趙鳳瑛拍着甯雲夕的手說,“我說,要是你到首都,不用怕沒人。
單冬祥在那邊。
你認得。
首都四中,和他們首都師大一直有緊密的聯系。
首都四中的人單冬祥都認識。
”
“但是——”
“知道,我們都知道,你顧家。
其實吧,我剛才和你們洪校長說,說你愛人孟團長對你老好了,從沒有見過這麼疼媳婦的男人。
”
這話說得他大概都得臉紅了。
甯雲夕想。
“我那位魯同志,有孟團長一半就好了,不解風情的。
”趙鳳瑛嘴裡歎歎氣。
其他三個人看向她。
“不瞞你說。
”趙鳳瑛貼到甯雲夕耳邊說悄悄話,“我這次和他鬧了矛盾專門一個人出來散心的。
”
對這種事大多是勸和不勸離。
甯雲夕道:“有什麼不可調解的矛盾嗎?
”
“他那個表妹,我不喜歡。
他還打算給人家介紹工作,說是家裡人拜托。
我說家裡人拜托麻煩長點良心好不好。
我說你私心也别害了單老師。
他說他不會找單冬祥。
可是人家就奔着想去首都。
”趙鳳瑛說起這事越說越氣,“他那個表妹整天搞歪心思的。
倘若真能認真當個教書匠,像甯老師你這樣,不用他開口,我都會給她牽線去重點學校教書。
”
“哪個學校的學生?
”對面的洪校長聽着都好奇起來了。
“什麼中渝師範。
”趙鳳瑛說到這裡刹住嘴,因為眼看洪校長的表情有些不對。
尴尬了。
中渝師範哪個學生如趙鳳瑛口裡說的?
“叫什麼名字?
”洪校長正色問。
礙于長輩發問,趙鳳瑛說:“我這是個人看對方不過眼,校長。
”
“沒事,你說,我隻是了解了解我們學校學生的情況。
”洪校長道。
洪校長這樣說了,趙鳳瑛道:“蕭盈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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