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雲夕想到孟晨橙和朱玲玲一起提供的信息問:“那個時候圍着他們三個人搶劫的好像不止他一個人。
”
“是,有幾個同夥,我們都在全力抓捕這幾個涉案人員。
究竟那幾個同夥是什麼人,需要進一步調查清楚。
”說完這話,公安局同志打開門,給他們引見了犯案學生三中的班主任胡老師。
“甯老師!
”隻見一個戴着眼鏡圓圓臉的中年男教師走了過來,和甯雲夕孟晨浩充滿愧疚地握着手,“沒有教好我的學生,我萬分慚愧!
”
“胡老師,麻煩你和我們介紹一下這個學生的情況。
我和我丈夫都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甯雲夕說道。
“他還是一個學生,一個孩子。
我也沒有想到他居然為了搶其它學校學生的錢舉刀去殺人。
”胡老師聲音顫抖地說着。
甯雲夕和孟晨浩不得不扶住他坐下。
胡老師拿出帕子擦着額頭的汗珠子,眼眶都紅了起來:“我這是都快一樣變成罪人了,成一個殺人犯的老師。
”一邊說,胡老師一邊氣得雙腿哆嗦着。
老師的責任和家長一樣的重大。
當一個在校學生犯了罪,人們不僅會指責家長,也會把矛頭指向學校和老師,畢竟是在校學生。
甯雲夕和孟晨浩坐下來向胡老師仔細了解着。
“他叫做陳今鳴。
”胡老師道,“今年高二,是我的學生。
成績在班裡吊車尾的。
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階級。
出事的時候,他父母應該都是在廠裡工作。
公安局和學校已經派人通知他父母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都還沒有來。
我等了他們很久了。
”
“平常這孩子有說他家裡缺錢嗎還是怎樣?
他手裡的刀從哪裡來的?
”甯雲夕問。
“這些問題我一樣想知道!
”胡老師激動地道,“陳今鳴同學,他平日裡在班上都是不愛說話的。
成績固然不行,但是不搗蛋啊。
我也很糊塗像他從哪裡拿來的刀具。
”
能穿過厚棉襖刺中到孟晨峻體内動脈的是一把長刀,這點已經被公安局技術人員證實了。
長刀屬于管制工具不說,一般孩子肯定是拿不到的。
“這把刀不會是他家裡藏着的吧?
”胡老師越想越害怕,自己學生的家長家裡藏着管制刀具幹嘛。
“别急着下結論,胡老師。
”甯雲夕冷靜地說道。
在她看來,這事兒好像和之前她所看到的一直在她學校校門口徘徊的那群人有關。
“他家裡應該不缺錢。
”胡老師回憶着,“所以,公安局的人說他是為了搶點錢過年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家裡沒有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再說,我們學校如果聽說哪個學生家裡有困難的話,都會發動互助的。
”
外面有動靜,貌似是遲遲沒有出現的陳今鳴家長來了。
孟晨浩走了出去查看。
果然外面出現的是陳今鳴的父母,如同胡老師說的那樣是一對普通國企職工。
公安局同志介紹這是受害者家屬時,陳父陳母都轉開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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