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完前因後果,徐随珠含着促狹的笑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眼,在他委實無奈的眼神中爆笑出聲:“真沒想到啊,大佬你會是咱家第一個明星。
”
她一直以為,自家就算出明星,也會是壯壯。
那小子打小跟着教練踢球,憑那股狼崽子的狠勁和拼勁,隻要運氣不是太差,遲早有一天站上國家級乃至世界級的綠茵場;
其次她猜會是莊毅——前世的股神嘛!
哪怕今生被她的蝴蝶翅膀扇歪了前世的路,但他的腦袋瓜子依舊這麼聰明,不當股神,也會在另一個領域發光出彩。
哪裡想到,包子爹橫空出世,截了倆孩子的胡,成了家裡第一個上電視、拍廣告的明星!
家裡人聽說這個事,也都啧歎不已。
尤其是傅總,繞着他骁哥看了好幾圈:“真看不出來啊骁哥,為了給嫂子籌生日禮物,你可真豁出去顔面了啊?
”
要說是他或李韬,跑去拍廣告、賺塊錢或許還有人信,骁哥……啧!
真不愧是峽灣第一寵妻狂魔啊,為了寵媳婦,啥事都願意幹!
啧歎完,表示想試一把房車。
“嫂子,給我上手開開呗!
不跑遠,就在新路上,你們要不放心,都上來坐啊!
”
徐随珠:“……”上去坐着看你開?
那豈不是更不放心?
陸馳骁瞥了傅小弟一眼:“你帶駕照了?
”
“那當然!
”傅總從屁股兜裡掏出他的駕駛證,嘚瑟地在衆人面前晃了晃,“天天開車,怎麼可能不帶身上。
”
“你這個沒用。
”陸大佬亮出他自己的,“得這種。
”
傅總噎了噎:“不是……骁哥你怎麼會有A證的?
”
“以前考的。
”陸大佬不以為意地抛了抛車鑰匙。
早年在特行隊,什麼證沒考過啊:天上的飛機、直升機、戰鬥機,海裡的輪船、遊輪、汽艇,陸地上的就更不用說了,大大小小的證考了厚厚一摞(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造假證的)。
出任務時,可沒人管你會什麼,遇到什麼交通工具就得會開什麼。
畢竟那是真正的生死搏鬥場,而非做戲拍電影。
傅總服氣了,朝他骁哥拱拱手:“骁哥您請!
骁哥您坐!
骁哥,今兒由您帶着咱幾個兜風去!
”
一聽要上路體驗房車的舒适度,孩子們高興壞了。
你帶零食、我帶玩具,還不忘拿幾本故事書、連環畫,坐着敞亮的房車兜風去咯!
房車二層幾乎成了孩子們的娛樂室:榻榻米上放滿了玩具、圖書,矮機上放着吃的喝的。
有幸跟着一塊兒出遊的小猕猴,也特興奮,一忽兒順着車壁攀爬,一忽兒蹭到小包子旁邊讨食。
大人們在下層沙發上坐着聊天。
“不愧叫房車,确實不錯,空間大,還能做飯、煮茶,人多無聊了能打牌,累了還能躺,跟在家裡似的。
阿陽,你也趕緊去買一輛。
這樣今年過年,咱們一塊兒開着房車回京都,一路上還能做個伴。
”陸夫人轉了一圈,回到座位上笑着說。
傅正陽也正有此意:“骁哥,用你的名字,能打個折嗎?
”
陸馳骁:“……”
他是私房錢捉急接拍了個廣告,又不是應聘了房車銷售員。
直接給了張對方的名片給他:“自己問。
”
傅總屁颠颠地接過名片,到旁邊撥電話去了。
徐随珠扶額:“都買進口房車了,那咱們自己的品牌還搞不搞啊?
”
“搞啊!
咋不搞!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傅總一邊撥進口房車銷售總負責人的電話,一邊大言不慚,“等咱們自個的品牌出來了,就把它換掉!
”
大夥兒都樂。
陸馳凜逗着兒子,抽空插了句:“那快點啊!
我就不買進口車了,太貴!
我就等着你們自己的品牌面世!
到時候給我打個折。
”
傅總剛要說他摳,電話打通了,對方一聽是陸馳骁介紹來買房車的,當即給他打了個九折,還贈送了兩次保養。
挂了電話,傅總百般感慨:“骁哥,你虧了我跟你說。
這麼貴的車,賣出一輛就能提不少錢,你當初應該兼個銷售員的。
回頭在咱那圈子裡打一波廣告,那麼多有錢有閑的二世祖,保管有人買……”
“……”
說話間,來到了峽灣鎮郊外。
這一帶以前是鹽堿地,這幾年縣政府腰包鼓了,像峽灣幾個富起來的鄉鎮不需要它花太多心思,開始把精力投在鹽堿地開發上。
最近農業部在号召推廣耐鹽堿的海水稻,餘浦縣政府決定用這塊鹽堿地做試驗田,看能不能種成功。
芒種時節,正是耐鹽堿水稻插秧的時候。
秧田綠油油,稻田插好秧的部分也已經井然有序。
“幾年前,嫂子被綁架,是在這裡吧?
”提到鹽堿地,傅總忽然想起這茬事。
“不是,那是鹽田。
現在應該還有在曬鹽吧?
”徐随珠也想起來了。
那時候可真兇險啊,虧得開了外挂——身上帶着外星産品,又有戲精龜、點點幾隻海洋霸主輔助,要不還真難脫身。
“我記得骁哥趕去一座礁嶼救你,還是拼體力遊過去的。
”
提到這事兒難免唏噓。
好像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提起時卻又曆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不如去看看啊!
”林玉娟提議,“那座礁嶼後來怎麼樣了?
當時被火燒了好久,還是下了一場大雨才被澆滅的。
”
一行人坐着房車來了個“故地重遊”。
陸馳骁回頭朝孩子媽努了努嘴,示意她坐到副駕駛來。
“怎麼了?
”
“要是不想去,我在前面掉個頭,咱們去山裡村的半山草坡。
”他單手把方向盤,騰出另一隻手握了握孩子媽。
徐随珠失笑:“沒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再重的陰影也散得差不多了。
況且,隻是坐在車上遠遠看一眼而已,又不幹嘛。
”
小包子之前就趴在二層的榻榻米上,托着腮幫子聽大人們講什麼綁架、追擊、激戰……越聽越好奇,追着傅總問那片鹽田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傅總拗不過,隻好挑能講的講給他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