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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一念成災終是不能幸免 第1005章 沈遲早就不要你了

  “對不起,真得對不起,這五千塊錢是我們小小的誠意。如果小狗真得有事了,我們也可以賠給您一隻狗的。”這‘女’司機道。

  嘴上雖然道着歉,但許朝暮聽不到任何的誠意。

  當然,她也不需要她們的誠意!

  ‘女’司機走過來,将錢塞在許朝暮的手裡。

  許朝暮咬着牙,紅着一雙眼睛看向‘女’司機和白曼。‘女’司機虛情假意,白曼則是若無其事。

  錢碰到許朝暮手的時候,許朝暮猛地将錢‘抽’了過來,随即分成兩份。

  下一秒,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甩手就将其中的一份丢到了這個‘女’司機的臉上!

  就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朝暮又将另一份錢甩到了白曼的臉上!

  五千塊錢,五十張鈔票,說少也不少,一時間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誰要你們的錢?白曼,你能别裝得這麼無辜嗎?五年前的事情,沒有給你一點教訓,你非但什麼都沒有改,反而變本加厲。蛇蠍心腸,手段歹毒。你是不是覺得我許朝暮不敢拿你怎麼樣?我呵呵你一臉!”

  紅‘色’的鈔票在路燈的照耀下,一點一點飄到地上。

  一番話說完,許朝暮上前一大步,直接站到白曼的跟前,“啪”的一聲,一巴掌直接甩到了白曼的臉上。

  “這一巴掌,替我家小狗打的,你這種‘女’人,連狗都不如。”許朝暮咬牙,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的,“我家小狗招惹你了嗎?你想要男人就去追,你跑來我這裡幹什麼?你就不覺得壞事做多了,會遭報應嗎?!”

  這一巴掌,很早之前許朝暮就想打了。

  上一次,她潑了白曼熱水,以為她會收斂,可她沒有想到,白曼居然會跑到錦城來撞她的發财。

  什麼巧合,她一個字都不信。

  因而,這一次逮着這樣的機會,許朝暮下了重手,一巴掌打在白曼的臉上,打得白曼當即就捂住了臉。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這裡有問題?”白曼指了指腦子的位置,“我們認識嗎?是,我脾氣好,我不跟你計較,你的狗被撞了,心情不好是應該的。可你不至于這樣蠻不講理吧?錢也給了,你說,你究竟想要多少錢?”

  “五千?我給你五萬,你給我在地上滾一圈、‘舔’一‘舔’好不好?”許朝暮不甘示弱。

  她很久沒有吵架了,沒有想到,今天,這個點,她會跟白曼吵起來。

  “白曼,非要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說你做的那些事嗎?你還是要裝作不認識我是嗎?”許朝暮不客氣道。

  ‘女’司機見白曼被打了,當然不服氣,她肯定是要護着白曼的。

  ‘女’司機推了許朝暮一把,有一種要打架的勢頭。

  許朝暮孩子沒有了,現在的她,根本不會怕她們。

  之前在展銷會,她懷着身孕,沒有跟白曼動過手,現在不一樣了。

  這‘女’司機推了她一下,她當即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

  “你開的車是吧?你的心是有多狠,直接硬生生對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狗撞上去?不是故意的?那你怎麼沒有對這個‘女’人撞過去?!”許朝暮指着白曼。

  她是真得有點失控,一想起倒在血泊中‘抽’搐的發财,還有它那雙可憐的大眼睛,她的心就在顫抖。

  這會兒,她氣得發抖,看向白曼的眼神都猶如一把鋒利的刀!

  四周的人不開口了,他們忽然發現,這件事情似乎沒有他們想象得那麼簡單。

  這兩個‘女’人似乎認識?

  ‘女’司機平白被許朝暮甩了一巴掌,十分惱火。

  她沒有白曼那麼沉得住氣,她直接上來就拽住了許朝暮的衣領:“你還敢打人?真當我們好脾氣嗎?”

  冷風吹在許朝暮的臉上,她知道,在這個偏遠的小縣城,她沒有任何認識的人,也沒有任何可以幫她的人。

  正如沈遲說過的,沒有人可以幫她一輩子。

  所以,她如果妥協,受傷的就是自己。

  今天是發财被撞,那麼明天呢?

  就在‘女’司機抓住她衣領的一刹,她彎下腰,側身躲了過去。

  她從路邊撿了一塊石頭,和白曼、‘女’司機保持了一段距離。

  “白曼,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我家小狗就在寵物醫院,你現在對着那個方位跪下來磕一個頭,道一聲歉,這件事情,我們就兩清。”許朝暮語氣很堅定,“但,僅這一件事兩清!”

  白曼冷笑:“你以為你是沈總嗎?我如果怕你,我成什麼了?我告訴你,沈遲早就不要你了,你别以為自己身後還有人撐腰。你剛剛打我一巴掌,我白曼要是放過你,我就不叫白曼!”

  白曼的眼神也很可怕,長這麼大,她居然被許朝暮給打了。

  四周頓時蔓延着一股‘陰’冷的氣息,‘陰’森森的,讓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周圍的人見氣氛越來越冷,而且,‘女’人吵架,要麼不吵,一旦吵起來,可是驚天動地。

  這些人怕自己被中傷,趕緊拉幫結派地走開了。

  “走走走,趕緊走,這事兒不簡單。”

  “話說,要不要報警啊?”

  “别報警啦,看那跑車,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嗎?”

  “那這麼一說,那個‘女’人要吃虧了?”有人對許朝暮看了一眼。

  “自求多福吧,她一個人,能敵得過兩個人嗎?”

  不一會兒,剛剛還是‘挺’熱鬧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衆人如鳥雀一般,全部都散了。

  凄厲的晚風中,沒有一絲暖意,隻有冷漠和‘陰’狠。

  人一走,白曼就不裝什麼了,眼中也是冰冷的寒意。

  “白曼,第一,我和他沈遲還沒有離婚,你想從小三上位,還得看我同意不同意。第二,今天晚上,就看我們誰不放過誰,我要是對你仁慈,就是對我家狗的殘忍!就算我答應,我家狗也不答應!憑什麼讓一個連狗不如的東西欺負我家狗?!”許朝暮冷聲道。

  “許朝暮,你還做着你四少‘奶’‘奶’的夢呢?要我告訴你實話嗎?知道你孩子是怎麼沒的嗎?一不小心早産?你怎麼還是那麼天真呢。”白曼譏笑,“你覺得,一個正常男人,能容忍他老婆肚子裡懷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真當沈遲那麼愛你呢?許朝暮,你沒腦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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