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Boss太嚣張:老公,結婚吧

愛情,一首盛世流年裡的歡歌 第264章 太累對寶寶不好

  很快,淩管家就把沈遲房間的鑰匙給找出來了。

  “管家,你怎麼也不問我進去幹什麼?他房間裡值錢東西多,就不怕我偷嗎?”

  “四少說過,他的就是你的。”

  “什麼嘛,他老婆我可不要,他的錢,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情人,她也不要的。

  淩管家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替她打開了門。

  “許小姐,進去吧,等你出來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再替你把門鎖上。”

  “他房間裡有什麼寶貝東西,至于嗎?沈遲真是個小心眼的人。”

  “……”淩管家嘴角一抽。

  果然,四少就是太寵許朝暮了。隻可惜,等四少結婚了,就不可能再看到他們吵吵鬧鬧的樣子了。

  淩管家一直覺得,他們倆在一起,連空氣裡都透着歡快,就好像夏天的冰淇淋化了,滿滿都是甜甜的奶油。

  隻是,可惜了……

  淩管家一走,許朝暮就關上了沈遲房間的門。

  她來他房間不為别的,就是來找錢的。

  雖然平時他都罵她笨,但她也有聰明的時候,她知道,沒有錢,她哪也去不了。這種時候,假清高是沒有用的。

  環顧四周,一眼望不到錢。

  他的房間很簡單,就跟他這人一樣,特别單調,特别無聊。

  平時唯一的樂趣就是遛大白。

  她離開他是明智的,這種男人,要他何用。

  乒乒乓乓,她開始翻箱倒櫃找錢。

  這男人的房間還是很整齊的,衣服都疊放得一絲不苟。衣櫥打開來,隻有襯衫和西裝。許朝暮埋頭在衣櫥裡先找了一番,将他衣服翻得亂七八糟。

  衣櫥裡的香氣是他身上那清雅的草木香,八年來,都不曾變過。

  蓦地,許朝暮鼻子一酸,然後……将眼淚偷偷抹在了他的西服上。

  衣櫥沒有,繼續找。

  桌子,櫃子,她連枕頭底下都沒有放過!

  這男人還真摳門,那麼多錢,但房間裡卻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就在她拉開他床邊的抽屜時,那隻熟悉的小木偶卻一下子跳到了眼前。

  許朝暮愣住了,小木偶,那天他拿走之後,她還以為他扔掉了。

  這個幹淨的抽屜裡隻放了這隻小木偶和一袋薰衣草幹花。

  許朝暮默默拿起它,薰衣草的香味就竄到了鼻端。

  碰了一下小木偶的小腦袋,許朝暮的嘴角頓時就彎了起來。

  “嘿嘿嘿,你說你怎麼這麼可愛呢!”許朝暮逗着小木偶。

  陪伴了她八年的小木偶,拿在手裡,到底還是依依不舍的。

  她想起了沈遲之前要将木偶還給她,她硬是不要。他說“扔了就永遠沒了”……

  想起這些,許朝暮有點想把小木偶帶走,但轉念一想,留着吧,沒有什麼好紀念的。

  他早就不要她了,她把他送的裙子和高跟鞋也還給他了,她沒有必要再帶走這個木偶。

  留着給他以後的孩子也是好的,總歸沒有浪費了。

  這時,她想起了在水榭時,他送她的那條玉墜子項鍊。

  那也是要還給他的。

  現在啊,她什麼都不要,她隻想找到錢。

  放下小木偶,她繼續翻箱倒櫃。

  終于,她眼睛一亮,銀行卡!

  她在一隻抽屜裡發現了一張銀行卡和一疊文件,她竊喜。

  這男人不愧是壕,銀行卡都能随便亂放,就是不知道裡面有沒有錢。

  許朝暮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她顫抖着把銀行卡揣進口袋裡。

  她開始整理他的房間,在替他疊被子的時候,她鼻子一酸,眼睛立馬就紅了。

  被子上都是她熟悉的氣息,但這些,都不屬于她。默默收拾好一切,她走出了沈遲的房間。

  關上一扇又一扇門,她明白,這一走,就是永遠。

  當她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白曼穿着睡衣往她走來。

  “你去我老公房間幹什麼?”白曼質問。

  “搞破壞呗,順便看看你們拍結婚照了沒有,要是拍了,我可以用剪刀剪了啊。”許朝暮漫不經心。

  “許朝暮,你倒會自欺欺人。我們早就拍過結婚照了,不過,照片不在這兒,在伯母送的海景别墅裡。你要看嗎?”

  “四嫂,你還不睡覺嗎?太累的話,對寶寶可不好。”許朝暮語氣寡淡。

  其實,就算她再讨厭白曼,她也不讨厭沈遲寶寶的。

  而且,她聽别人說,懷孕前三個月最不穩定了。

  “我就是出來倒一杯水。”白曼頭也不擡,從許朝暮的跟前走過。

  然而,一團不明之火在心底燃燒。

  沈遲的房間,她都拿不到鑰匙,偏偏,許朝暮可以進出自如。

  等到白曼進了自己房間後,許朝暮就偷偷把沈遲送給她的那條項鍊給取了出來。

  她找了個厚實的木頭盒子,将項鍊放了進去。

  在沈家别墅裡轉了一圈,她找到了那個廢棄的遊泳池。

  八年前的廢遊泳池早就改成了一個小花圃,花圃外有一排木質的栅欄。

  花圃裡鮮花盛開,暗香飄動。

  許朝暮想起了她第一天來沈家的情形,那天啊,她笨得可以,掉進了廢遊泳池,吓得大哭。

  是沈遲找到了她,當然,她也沒少被他罵。

  想起往事,許朝暮摸摸頭,唉,時間過得真快呢!

  她用地上的碎片在花圃旁的一棵廣玉蘭樹下刨了一個坑,刨了很久,覺得夠深了,才将木盒小心翼翼放了進去。

  她的項鍊,她的愛戀,永别了。

  風中,許朝暮站了很久,往事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她喜歡跟在他身後,追着他喊“四哥,四哥”,但以後,她的四哥就不再是她的了。

  第二天,許朝暮就背着收拾好的背包走出了沈家。

  她特地去狗舍看了大白。

  大白剛剛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懶懶地躺在地上。

  許朝暮走過去摸着它的頭:“大白,你要乖乖的,多吃點,這樣才結實。我走了,永遠走了,再也不會見到你了……”

  “大白,我會想你的,你會想我嗎?”

  大白擡起眼皮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許朝暮的手背,又“嗚嗚”叫了兩聲,聲音十分凄厲……

  “八年了,我們在一起也八年了。”許朝暮撫摸着它。

  “嗚嗚……”大白焦躁地站起來,圍着許朝暮不停地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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