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樓上幾大包廂都沒了動靜,看樣子這些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八千萬以下可以拿下,八千萬朝上就不值得了!
拍賣師也明白這個意思,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強調道:“這可是L設計師在國内推出的第一款獨家款首飾,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好,還有沒有競價的?
八千萬第一次……”
“8200萬!
”
“好,3号包廂出價8200萬,還有沒有出價的?
”
又等了一會兒,依然沒人出聲,拍賣師拿起了錘子,”8200萬第一次,8200萬第二次,8200萬第三次,成交!
”
冷媚兒忍不住挑眉,心裡暗暗計算,抛除傭金材料費雕刻費,到她的手裡還剩下多少錢?
拉了把身邊的代美美,兩人悄悄的出了拍賣行。
“嫂子,為什麼我們要提前離開?
”
“芳華已經拍賣完了,我們還留在那裡幹什麼?
”
代美美:……好像也對!
“那我們現在要去幹嘛,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
可惜明玉這個時候肯定是下班了,要不然我就可以去訂那三款限量款了!
”
冷媚兒道:“酒吧我就不去了,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兒,我今天都一天沒回家了,要不你和我去我家住吧,我家就我一個人。
”
代美美本有些意動,但想到雖然隻有嫂子一人,可是貿然上門還是有些失禮,“嫂子,今天我就不去了,等我挑個合适的時間再去你家作客。
”
冷媚兒不禁笑了笑,這孩子還是個講究人兒。
回去的路上給謝安打個電話,讓他給代美美留一套首飾,免得那丫頭去了還訂不到。
……
白若音的公寓裡。
眼看着已經快十點了,靳禦戀戀不舍的從白若音的床上起身,然後掏出一張卡:“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眼看着就到年底了,你拿着卡想買什麼買什麼,不過可不能累到自己,孩子還小呢!
”
白若音看着他遞上來的卡,推拒道:“我不要,你趕緊收回去,我自己有錢。
”
靳修頓時沉下了臉:“音音,你是不是還在把我當外人?
以前你這麼說我還不覺得,可是現在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為什麼還不肯花我的錢?
”
白若音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怕你沒辦法和你妻子解釋,萬一被她發現了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的。
”
靳修聽到她是為自己着想臉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些:“那你就放心拿着吧,哪個男人沒個小金庫?
這張卡她不知道的,對了,底下人還送上來幾張購物卡,我也一并給你,你賺的那點錢好好留着吧。
”
說罷,他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公文包,從裡面拿出十幾張的購物卡來。
“裡面到底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但加起來怎麼也有個幾十萬,你别舍不得花。
順便給家裡買些過年的禮物,你人不回去,禮物可以郵回去。
”
白若音開開心心的接過那些購物卡:“這些卡都是不記名的嗎?
”
靳禦:“當然,要不然,誰敢收?
”
兩人又親熱了一會靳禦才穿上外套匆匆離開。
他走後,白若音的電話響了起來。
“靳夫人帶着人來了,你小心點,記得好好演。
”
“他剛才給我好多卡……”
“放心,我們直接收了,你安心演好你的戲,絕不會讓你吃虧。
”
白若音高高興興的挂了電話,然後,把早就準備好的血包塞進了衣服裡,又用膠帶綁好,早就等着這一天了,今天這出戲演完,再來一場生離死别,她就可以完美謝幕,真好!
她這邊剛準備好沒多久,房門就被人砰砰砰的敲響了,白若音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縫,門外放着一把輪椅,輪椅上坐着的正是褚怡甯,她的身後還站着四個保镖,“你們是誰?
”
褚怡甯臉色鐵青的看着白若音,原來,她的丈夫就是被這麼個狐媚子勾了魂的,她今天非要弄死這個小賤人!
她一打手勢,身後的保镖便立刻上前,一把就将門給踹開了,站在門後的白若音同時被踹倒在地。
白若音摔倒時發出“砰”的一聲,接着她痛苦的捂着肚子:“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快幫我叫醫生,救救我的孩子!
”
褚怡甯的臉色一變再變,這個賤人竟然懷了孩子,還好她今天來了,要是等她生下孩子,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你們殺了我的孩子,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救命~救命~你們,到底是誰?
”
褚怡甯對她的話根本不以為意,看着她這副痛苦的神色她的心裡痛快的很,眼見着她身上的血越來越多,她才開口:“趁早離開京城和我丈夫斷幹淨,要不然下次要的就不僅僅是失去孩子這麼簡單了!
”
白若音也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她這話氣的,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褚怡甯不屑的朝她身上“呸”了一口,這才帶着人離開了這間小公寓。
她走後沒多久,白若音便被送進了醫院。
靳禦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回到公寓打開房門就看到一灘幹涸的血迹,屋裡又沒有那個嬌嬌小小的人,他頓時就慌了,飛快的撥打了白若音的電話,結果電話一開始根本沒人接,後來是對門的男主人看到他們家房門大開好心告訴他昨晚的事情。
靳禦差點氣瘋了,一聽是坐着輪椅來的,他便知道那是褚怡甯,她還真能裝啊,昨晚回家前她非說什麼想吃豬腳湯,他開車跑了老遠去給她買了,等他到家的時候,她雖然已經在家了,但,買豬腳湯的時間足夠她來公寓一趟了。
害了他的孩子竟然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心安理得的喝他買回去的湯,真真是個毒婦!
……
白若音整整消失了三天,再次出現在靳禦面前時,靳禦顯些認不出她來,面色蒼白,雙眼無神,感覺身體單薄的風一吹就能吹跑了,靳禦心疼的要死。
“音音……”
白若音滿臉是淚:“嗯,約你出來,是要告訴你,我們的孩子,沒了!
是我,沒護住她,讓她,連這個世界都沒能看一眼……你那麼盼着她的到來,是我,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