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進頓時樂了,這意思不就是他有紅酒喝了?
“行,聽你的。
”
接着冷媚兒又給胡杭生号了脈,胡杭生很放松,畢竟,他身體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即使有問題也是小問題罷了。
冷媚兒這次号脈的時間長了點兒,胡杭生立刻緊張了:“侄媳婦兒啊,你可别吓我,不會給我号出個絕症來吧?
”
他這是真緊張了,侄媳婦兒都叫上了。
冷媚兒道:“您的肺部有些小問題,最近是不是經常咳嗽?
”
胡杭生點頭,“就偶爾咳兩下,也沒痰也沒感冒,我都沒當回事兒。
”
“以後您的煙得戒了,再吃點藥調調,要不然肺部的小問題就要變成大問題了。
”
胡杭生大大的松了口氣,隻要吃藥就能好的事兒,他就沒那麼擔心的了。
“吃啥藥?
”
“您要是喝的慣,我給您開幾副中藥試試,您要是喝不慣就得再等兩天,我給您弄成藥丸。
”
胡杭生一聽又是中藥又是藥丸的,立刻心裡膩歪上了,“首長怎麼就能隻喝紅酒就行了?
我就不能不喝藥嗎?
”
冷媚兒:……您是治病呢,不是品酒啊喂!
孟得魁“嚯”了一聲:“大伯,你當這是品酒大會呢?
有病就乖乖吃藥,不能挑,等你病好了再喝。
”
胡杭生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行吧行吧,那就喝中藥。
”
“這不就對了嗎?
你放心我媳婦兒輕易不給人看病,看過的都說好,您這回是逮着了,偷着樂去吧。
”
感覺這家夥在打廣告呢!
胡杭生:……輕易不給人看病?
emmm……你确定不是沒人找她看?
兩人離開的時候,孟得魁可是往他們的車上放了不少的東西,所謂的土特産基本都是她從空間中拿出來的,蘑菇,木耳,核桃,粉條,聽首長的意思胡老爺子挺愛吃她做的小蛋糕的,她又額外給包了幾包,還有一大包的牛肉幹,是留着兩位首長沒事兒磨牙的。
剩下的就是紅酒了。
上次送過去的是她特意弄的瓶裝的,這次幹脆直接搬壇子。
透明的玻璃壇子,一壇足有十多斤,往車上一放,再加上一大壇的藥酒,胡勇進表示非常滿意。
兩人走後,冷媚兒趕緊抱着被子去了西廂房。
家裡就三個屋子,正屋,他們兩個在住,西屋幽幽李金玲和三個孩子在住,老兩口隻能住西廂。
當然西廂房現在布置的也挺好的,冷媚兒又特意拿出兩套新棉被将床鋪好。
她還拿出一套雙人電褥子,提前通上電,肯定不會冷就是了。
收拾好西廂,冷媚兒才去了孩子的屋。
這會兒,孩子們的屋裡正熱鬧着。
大寶的聲音這叫一個急切,“姥姥姥姥,要花花,和花花睡。
”
“那可不行,這雞是牲畜,聽不懂人話,萬一它要把我們小寶寶抓了撓了的怎麼辦?
而且它也髒啊,把你這香香的被子都弄髒了,那哪兒行?
”
三寶嘴皮子極為利落的道:“姥姥,花不撓,也不贓哒!
洗,洗澡澡了,真哒!
”
老這麼哒啊哒的,說實話,但凡換個人說也能把人麻應死。
可這話出自小小的三寶嘴裡是怎麼聽怎麼可愛!
反正季婉芹是真喜歡聽,用鄉下人的話說,這孩子一看就是城裡人,長得小公主似的,忒漂亮,說話嬌滴滴的,太洋氣了!
花花現在死死的把頭紮進翅膀裡,它現在天天都要被幽幽那個大魔頭洗一遍,為的就是不讓三個小主子摸到細菌。
它就是一隻雞啊!
要不要天天這麼折磨它?
現在主人的媽又來說它贓,它這個暴脾氣啊~~~要不是怕被男主子擺上桌,它真就撓人了!
“哎喲,姥姥的寶貝啊,洗了也不行,它是雞,你見過誰把雞放被窩裡睡覺的?
就沒這個理兒!
要不晚上你跟姥姥睡吧,姥姥實在是太喜歡三寶了。
”
說完她又怕另外兩個孩子不高興,趕緊往回找補,“姥姥最喜歡你們三個小寶貝了。
”
三寶就在那抿着小嘴笑,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就這麼瞅着季婉芹啥也不說。
大寶這會兒有些急,他今天好不容易把花花拎上了床,偏偏姥姥不讓睡,那哪兒行?
“要花花,要花花,幽幽~”
他這是看在姥姥這兒說不通了,就直接換目标了,順便讓幽幽幫他出頭。
冷媚兒進來的時候,幽幽正在哄大寶,“别磨幽幽了,白天和花花玩玩兒就行了,晚上你們乖乖睡,不許抱它。
”
大寶立刻老實了。
就連二寶也把手裡的松鼠籠子松開了。
幽幽趕緊把花花和小松鼠放回了地上。
小松鼠的籠子就放花花的雞窩旁邊。
“爹娘,被子我鋪好了,就是那屋沒炕睡的是床,電褥子我已經開上了,晚上您要覺得熱的話就放在低檔上。
”
“行,你别管了,我和你爸又不傻,别的不會我還不會拔插頭嗎?
”
季婉芹還真沒用過電褥子,畢竟這玩意兒一般人真買不到。
三個小寶寶特别有眼色,知道不可能抱着花花和小松鼠睡覺了,已經十分機靈的鑽進被窩裡,季婉芹一看孩子這是不可能和她睡了,幹脆叫上文鋒回屋休息了。
八點的時候,胡勇進和胡杭生回到了家裡。
不是軍區裡的宿舍,而是大院的那個家。
胡祁兩兄弟今天都不在家,于鳴起将車停好就自動将後備箱的東西全搬進了客廳裡。
“小于,那白酒壇子你給我搬上面書房去。
小心點啊!
”
白酒的是給老爺子治老寒腿的,紅酒的他就直接留在車上了,那個是他喝的。
“是首長。
”
于鳴起小心翼翼的搬着玻璃壇子上了二樓,樓下的這翻動靜,樓上的兩人也聽到了,胡老爺子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正好孫蕭然也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
“爺爺,您怎麼也出來了?
”
“我聽着像是你幹爹回來了,我下去看看。
”
“那我扶您。
”
剛好于鳴起将酒壇子搬到了書房門口,老爺子頓時樂了,“這酒是從得魁家裡拿來的?
是秀榮那孩子釀的吧?
”
于鳴起點頭,車上首長和師父說起過,他聽見了。
“哎喲,這可是好東西,你等等我開門啊。
”
老爺子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很快開了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