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提供的水靈精,宗中這一年多來已經有三名弟子成為了極品水靈根,修為那是蹭蹭的往上長!
這也讓其它幾咱靈根的弟子紛紛羨慕不已,平時訓練也越發的刻苦了。
丁芷松了口氣,随後她又請求道:“師姐,不然你還是把我打暈吧,被割了兩次丹田,我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
甯月笑道:“吃顆丹藥就能解決的事,幹嘛還要浪費我的力氣。
”
說着,她就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丁芷口中,丹藥入口即化,丁芷都沒來得反應藥就進了肚。
“好了,再過兩息我就要動手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
丁芷笑笑,“我把宋宛煙的兩條靈根都收進了花牌空間裡,不過,當時太急了,那條火靈根我可能沒割幹淨,因為它太短了,大概隻有一寸長短,感覺真是遺憾。
”
甯月準備給她來一針的手一頓:“這還不好辦?
等你修為恢複,咱們再把她抓住抽她一回靈根的。
”
009再次出來提醒:【宿主,真是奇怪,宋宛煙被這麼一番折騰,氣運隻是弱了一點點,而您的氣運一點都沒增加。
】
甯月:……她還想着宋宛煙的靈根那麼容易就被丁芷毀了是不是她的氣運快毀幹淨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哎,難不成,她還會有什麼奇遇?
……
碧雲宗飄渺峰。
崇宗主回了碧雲宗後就讓人去把已經清醒過來的宋宛煙帶去了主殿,宋宛煙還不知道她們父女所做的事已經暴露了,到了主殿就開始哭:“宗主,您可一定要為了我做主啊,弟子沒做任何對不起三師姐的事,三師姐就将我的靈根給毀了……”
她邊哭邊說,弄得崇宗主頭疼,他喝斥一聲:“停!
”而後讓人将還暈着的宋天辰帶了上來。
“你和宋天辰做的事,本宗主已經知道了,碧雲宗不會留爾等這種心思惡毒之人,既然敢抽别人的靈根,那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宋天辰廢除修為,逐出碧雲宗,從此後你父女與我碧雲宗再無關系!
”
宋宛煙都傻了,明明是她被丁芷那個賤人傷了,怎麼一眨眼就要被逐出宗門呢。
她還想求饒,但誰還要聽她說什麼啊,宋天辰很快被執法長老廢了修為,而後,兩父女便被扔出了碧雲宗。
……
兩日後,離碧雲宗不足百裡的一處宅院中,宋宛煙哭哭啼啼的抱着萬明誠的胳膊央求,“四師兄怎麼辦?
師尊還昏迷不醒,我又沒了靈根,以後可怎麼活?
”
萬明誠将人摟進懷裡,心疼的道:“你别怕,有四師兄在,不會不管你的,而且,師尊隻是被廢了修為,還可修回來,将來一切都會好的。
”
宋宛煙想到房間中明顯老了幾十歲的父親,忍不住擔心,因此更加依戀萬明誠,“那四師兄你可一定要經常來看我,不然我這心裡怎麼也不踏實。
”
萬明誠是偷偷出來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因為是幫兇,這會兒全被扔去了思過涯,而且,因為師尊出事,他們這些親傳也變成了沒娘的孩子兒,在碧雲宗的地位明顯下降。
不過這都沒有關系,這個住處是他偷偷幫小師妹找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小師妹以後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再也不用和其他人搶了。
宋宛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的好師兄金屋藏嬌了,此時的她心裡正委屈着,她不明白,明明前兩天她還是飄渺峰上所有人寵愛的小師妹,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萬明誠知道她難受,在這裡安慰了她整整一天,這才回了碧雲宗。
他走後,小院裡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幾人身穿黑衣,進入小院後就打了一個隔絕陣法,将整個院子罩了起來。
宋宛煙睡的正沉時,感覺房間裡有陌生的氣息,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結果看到自己的床前正站着兩個黑衣人,她吓的立刻發出一道尖叫:“啊~!
啊啊啊,鬼啊~”
聽着她鬼吼鬼叫,甯月一點也沒嫌吵的意思,反正任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看着眼中滿是驚恐的宋宛煙,甯月伸手直接将人拎着就去了宋天辰的房間。
此時的宋天辰的房間裡燈火通明,聞清遠抱劍站在屋中,而宋天辰已經被綁在了床上。
宋宛煙這時也知道拎着她的人不是鬼了,“爹爹,爹爹救我!
”
宋天辰用眼神安撫住自己的女兒,“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
甯月三人出來幹壞事,自然是不想給人留下把柄,所以,除了一身黑衣外,還戴着面具,但,宋天辰看着她的樣子太過平淡,人家竟然是認出他們了。
“當然是,報仇了!
”
“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你,所以你們是為丁芷報仇?
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你們還想讓我怎樣?
”
甯月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匕首,沖着兩父女晃了晃,宋天辰和宋宛煙吓的直往後縮,兩人面上露出了相同的表情。
“你們兩父女不是喜歡抽别人的靈根嗎?
今天也讓你們嘗嘗被人挖靈根的滋味兒。
”
丁芷急道:“師姐,我來,别髒了你的手!
”
修真界講究因果,惡事做多了也怕晉升的時候産生心魔,她不能讓師姐髒了手,所以這樣的惡事就讓她來!
甯月:……她能明白丁芷的心思,但,她是個任務者,是絕不可能飛升的,所以這種事還是她來做比較好。
“我自己來。
”答應原主的要讓這兩人嘗嘗被人生生抽掉靈根的滋味就一定要做到,雖然宋宛煙的身體裡隻剩下半根靈根了,她也不介意。
于是,這兩父女倆也享受了一回原主和丁芷受到過的待遇:不給止疼藥,生生被劃破丹田。
本來甯月給丁芷接靈根的時候速度特别的快,但為了折磨宋天辰,她特意放慢了速度,也就将宋天辰的疼痛時間拉到了最長。
“啊~放了我,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