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有德對這個女人顯然不錯,光是現金他就翻出來三千多塊,還有各種票據一大把,這些自然都便宜了甯月。
明面上的東西收走,甯月去了吳有德的密室,密室的入口就在廚房下面。
不過也對,他們這邊都愛在家挖地窖裝菜,有人在院裡,有人在廚房,估計這地下室也是地窖改的。
但改的挺結實,裡面的東西都要裝滿了,擺的全是精制的瓷器畫卷,還有七八個箱子,甯月打開幾個箱子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小箱裡面全是錢,咔咔開收,以後真不缺錢花了。
從吳家出來,甯月又去了一趟革委會。
在外面他沒查,東西進了空間的倉庫就自動分類了,沒有賬冊。
這不應該,像吳有德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記個賬啥的呢?
這裡的東西看着多,而且樣樣精品,但照他折騰這幾年的時間來說,不應該這麼少。
地下室才多大?
有十平嗎?
很快到了革委會,正門肯定是沒法走的,他直接繞到後面,從後院進了革委會,這棟二層的小樓,此時竟然還有燈光,仔細聽還能聽到審訊的聲音。
甯月沒管那些,直接去找主任辦公室。
很快就在二樓找到了。
畢竟門外都挂着牌子。
當然也挂了鎖。
可這能難得倒甯月嗎?
開鎖進了門,他立刻放開精神力查找。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到了西面牆上的立式書櫃下,那裡有鎖。
甯月把鎖打開,裡面堆了一堆文件,扒開文件,露出的是書櫃的木闆,伸手推了推,那塊木闆就被挪開了,露出了後面的牆壁,甯月摸了摸,終于找到了機關,那塊牆壁被他拆了下來。
後面露出了一隻老式保險櫃。
輕松打開保險櫃,這裡面竟然有一隻小型發報機。
除此外,還有兩根小黃魚,一點點美金,及一個筆記本。
甯月明白了,搞不好吳有德就是啥特務,可是這事兒要怎麼捅開呢?
他拿開筆記本翻了翻,上面全是吳有德抄家抄回來的東西,那數量可比地窖裡的多多了,想到什麼,他直接把筆記本收進空間,其它的不動,重新鎖上保險箱,放回移動牆壁,挪回木闆擺好文件,鎖好櫃門這才悄悄出了革委會。
找了個背人的地方,重新換了裝,騎着自行車快帶朝家趕。
到家的時候十點多了,家裡竟然還亮着燈。
甯月趕緊去了老丈人那屋。
「爹,玉梅,你們怎麼都沒睡?
」
不僅他們,三孩子見他進來也睜開了眼,「爸,你咋才回來?
」
「半路上遇到打劫的了,正好遇到人路過,我們就一起把人送去了公安局,耽誤的時間就有點久了。
既然都醒了,幹脆起來陪爸吃點兒。
」怕吓着家人,甯月趕緊轉移話題。
許老頭看女婿不像受傷的樣子,倒也松了口氣。
仨孩子原本還迷迷糊糊的,但一聽吃東西立刻都精神了起來:爸又帶好東西回來了。
許玉梅:「我去給你熱飯。
」晚上家裡蒸的饅頭,鍋裡留着呢。
甯月:「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歇着就行了。
」肚子那老大,他好意思讓媳婦兒給他做飯?
許老頭沒言聲,跟着去了廚房。
剛才當着孩子的面兒怕吓到人,這會兒正好問問。
「今兒咋回事兒?
」
甯月邊燒火邊小聲解釋,「估計是李老三找的人想收拾我,不過,他們不知道我看着瘦,力氣大,幾個小混混全被我摞倒了。
」
許老頭面色不善,「活該他
家被偷!
上梁不正下梁歪!
當初李長年還想讓玉梅嫁他家老二,可把我給惡心夠嗆,那一大家子也就你這麼一個能讓我稍微看的順眼點的!
」
傻了吧叽沒腦子,肯幹,但同樣這樣的人也不會有花花腸子,圖的就是一個平穩。
不過,他可能看走眼了,之前這小子傻了吧叽是因為李家人的洗腦,他孝順,所以人總是犯蠢,現在沒了李家人的束縛,這家夥才算真的入了他的眼。
甯月特意拿了隻燒雞出來,飯盒裡還有一份鍋煲肉,一份炖魚,菜放屜上和饅頭一熱,晚上剩了粥,被他做成了菜粥,他幹活麻利,一個人看着兩個鍋也不見手忙腳亂。
「我拿的,現金一千五。
」
許老頭:……啥啥啥?
甯月補充,「您先别告訴玉梅,她心思淺藏不住事兒。
」
許老頭:「你倒是信得過我!
」
甯月:「那當然了,您可是老革命了,這點事兒對您來說,屁都不算!
」
許老頭被誇了一下,有些飄飄然。
「對了,聽你這意思,除了錢還有别的東西?
」
甯月點頭:「還有一些金元寶。
」
「他哪兒來的?
」
「東西是李長年從吳家搶的,這是我偷聽到的。
」
許老頭不說話了。
怪不得女婿突然就和李家翻臉了呢,估計還聽到别的不好聽的話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走到斷絕關系這一步!
「那你可得把東西藏好了。
」
甯月笑笑:「爹您幫我看下火。
」
說完他就回了自己屋,沒一會兒就戴着副手套抱出一個黑壇子,「爹,這玩意兒就交給你了,您收起來吧。
」
許勝:……「你給***啥?
」
甯月:還能幹啥?
這從豬圈裡挖出來的東西,他總覺得髒髒的,放在空間也覺得怪怪的,幹脆給老丈人吧,不過就是點兒元寶銀元,他是真不缺。
「嘿,就是想讓您知道家裡不缺錢,咱平時偷摸吃點好的也吃得起。
再者您可是退休老幹部,咱吃點啥好的也不怕會有人起疑心。
」
許老頭氣道:「合着你搬來和我住就是為了吃喝方便啊?
」
甯月:「關鍵還是想給您改善一下生活,我們總不能吃獨食不是?
爹啊,今兒我弄回來的可都是好菜,等下喝一盅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