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316章 裙下之臣(38)
密室裡靜谧無聲。
密室一角鋪着柔軟的絨毯,**側身躺在,腰間橫着一隻胳膊,被人從後面抱着。
雙眸緊閉的**猛地驚醒,坐了起來。
他心有餘悸的喘着氣,眼底殘留着夢境帶來的驚厥。
“怎麼了?
”
初筝跟着他坐起來,擡手摸他的額頭。
謝樞拉下她的手,放在唇瓣上**,片刻後突然回身,将初筝壓在柔軟的絨毯上。
他有些急切不安的吻落下,像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急需找到一個能讓自己覺得安全的地方。
初筝隻是擁着他,沒有過多的行為。
但謝樞明顯不滿于此。
初筝眸光冷寂的看着他片刻,突然将他推到旁邊,兩人位置陡然巅轉。
密室裡光線昏暗,衣服摩擦的聲音,顯得暧昧又清晰。
一夜放縱,謝樞第二天醒過來,茫然的坐在那裡,掀着絨毯看看自己的身體,又看看地上的衣服。
宛如一個被人強迫的良家婦男。
“你……”謝樞盯着正在穿衣服的初筝,張了下嫣紅的唇。
“你先動的手。
”初筝謹慎的開口。
謝樞耳尖蓦地**,但他臉上露出幾分笑意:“那我讓你滿意嗎?
”
容貌清絕的**面含淺笑,眉眼微彎,眼角似都流露着笑意,讓人想再次将他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這個男人……
初筝深呼吸一口氣。
“還不錯。
”
“還不錯的意思是……不怎麼樣嗎?
”謝樞疑惑:“我有那麼差嗎?
”
“還好。
”
謝樞面色忽然嚴肅起來:“君姑娘,你有别的男人嗎?
”
“沒有。
”她哪兒來的别的男人?
又不是人人都是好人卡!
“既然沒有,你怎麼就覺得我還不錯?
”沒有對比她怎麼分辨出來的!
?
還不錯的意思不是誇他嗎?
怎麼他還一臉不滿意的樣子?
我怎麼了!
!
“你怎麼不說話?
還是說君姑娘有别的男人?
”謝樞漂亮的眸子裡劃過一縷暗色,仿佛她說有别的男人,他就會做出什麼不可理喻的行為。
“我沒有。
”初筝冷着臉:“隻有你。
”
“當真。
”
“愛信不信。
”
初筝将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到他身上:“穿衣服。
”
謝樞突然一掀絨毯,躺了回去,側身背對着初筝。
你個小東西厲害了,還跟我發脾氣,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怎麼現在搞得跟我的錯一樣?
“你不起來?
”
“不。
”
謝樞本以為初筝會哄自己,結果他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
密室石門開啟,關閉。
謝樞猛地坐起來。
空蕩蕩的密室讓謝樞心情跌落到冰點。
空氣裡似有風起。
**眼底蘊藏着暗色正如濃墨一般,侵染着他眼底光芒。
密室門忽的打開,光線傾瀉進來,将一道纖細的影子投在地面。
初筝一踏進密室,手上就被割出一道傷痕。
小東西又在幹什麼!
她往密室裡面看去,謝樞半倚在石壁上,身上沒有穿衣裳,絨毯随意的搭在腰間,修長筆直的腿**在空氣中。
長發散落在他身前,将身體上斑駁的痕迹遮得隐隐約約。
那畫面魅惑妖冶,任何人看見都會被他勾住目光。
初筝冷着臉進去,空氣裡的風給她讓開一條路。
“你在幹什麼?
”初筝将他拉過來,用絨毯**他身體,完全不給謝樞發揮的空間:“不冷?
”
生病最後還不是我的麻煩。
好人卡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嗎?
謝樞被裹得毫無防備,隻露出一隻腦袋,像個蠶寶寶。
出師不利……
謝樞氣得自閉。
他餘光落在初筝手背上,血珠子正不斷往外冒,謝樞臉色瞬間一變。
他想伸手,結果被初筝壓着,完全沒辦法從裡面伸出來。
“疼嗎?
”
“嗯?
”疼什麼?
初筝順着他的視線,血正順着她手背滴落,初筝随意的拿東西擦了下:“不疼,不過沒有下次。
”
初筝兇巴巴的威脅他:“再有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
”
初筝手背上忽的一熱。
謝樞**掃過傷口,他纖長的睫羽低垂,粉色的**從唇瓣間探出,舔過皮膚,帶着濕潤和熱度,讓人身體發麻。
初筝小臉陡然嚴肅……
小姐姐請你閉嘴!
王者号突然怒吼一聲。
“……”髒不髒啊!
!
我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你屬狗的嗎!
初筝的話被王者号堵回去。
但她立即抽回手。
謝樞卻忽然朝着她壓過來。
初筝倒下去,謝樞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緩慢的往上**,每一下都很小心謹慎。
謝樞感覺**自己的絨毯松開幾分,雙手立即從裡面掙脫出來,撐在初筝身體兩側。
謝樞本來就沒穿衣服,絨毯松開,他就那麼貼着初筝。
暧昧的氣息噴灑在初筝頸間,謝樞眼底漸漸迷離起來,手掌勾着初筝身體曲線遊走。
摸索到腰間的腰帶,修長的指尖一挑,輕輕解開。
灼熱的指腹貼到初筝皮膚,她微微吸口氣,無法阻止謝樞帶給她的感受。
“你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
”謝樞突然發問。
初筝正在不想動和好好寵愛自己的好人卡中做艱難選擇,聽見謝樞這麼一個問題,她下意識的回答:“不是。
”
好人卡剛才問我什麼來着?
她竟然不止我一個人!
?
謝樞手掌握着初筝的腰。
初筝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身體就是一沉。
謝樞抵着她,他也不動,壓下身體,将兩人身體的縫隙擠得一點不剩,在她耳邊低語:“那不知道君姑娘,還有誰,說給我聽聽,我幫君姑娘都找來,你想要腦袋還是身體?
”
腦袋比較好。
不對!
我沒有好嗎?
!
初筝有點難受,但又不是想動。
“謝樞你動一下。
”
“不行呢。
”謝樞語氣含笑:“君姑娘還沒告訴我,你除了我,還有誰呢。
”
“我沒有。
”
“可是你剛才說有的。
”謝樞咬着初筝耳垂。
“你難受不?
”初筝認真的問他。
謝樞忍了忍,将自己差點被初筝帶跑的思緒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