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草她們快回府的時候,秦初霜和秦初雪已經跪在了秦老太太屋裡,隻是老太君心裡挂念的都是在恭親王府受了驚的蘇草,暫時不想見她們。
蘇草一回府,就瞧見了跪在老太太屋外的秦初霜和秦初雪。
秦初霜眼裡蓄着淚向她求饒:“草兒,都是府裡的姐妹,在恭親王府時,我是在幫你,你替我和初雪在祖母面前求個情吧?
”
秦初雪則是怨恨的瞪蘇草一眼,然後扯了秦初霜一下:“姐姐,咱們不求她!
”
蘇草本來壓根不想搭理她們,但是這兩人幹了什麼,心裡沒數嗎?
可笑!
蘇草冷哼一聲:“既然沒有犯錯,那為何跪在祖母屋外?
”
秦初霜愣了一下,被問住了。
蘇草繼續道:“沒有人逼着你們跪在這兒吧?
秦初霜,你那點道行,在我蘇草眼裡還不算什麼,别自以為聰明,将别人當成傻子來耍。
”
“還有你!
”
蘇草看向秦初雪:“任性沒腦子,不過是一個被人利用的蠢貨。
”
屋裡老太太已經在催了,夏荷出來:“老太太等了很久,小姐快進來吧!
”
蘇草懶得再搭理秦初霜和秦初雪,進了屋。
老太太摒退了身邊所有的人,獨留了一個夏荷在身邊伺候。
秦老太君心疼的問:“你都知道了?
”
蘇草蹲下來,頭貼在老太君腿上:“不管草兒什麼身份,您都是草兒的祖母!
”
秦老太太心疼的喊了一聲傻孩子,然後撫着蘇草的鬓發:“祖母本來是要将你留在身邊,畢竟宮裡水太深了,出了恭親王府這事兒,怕是已經傳到了聖上那邊,祖母也是留不住你了。
”
“老身所料不差,宮裡的旨意很快要來了。
”
她不舍的歎一口氣:“收拾一下,準備進宮吧!
”
老太君是真心舍不得蘇草入宮,她最疼愛的女兒已經葬送在了宮裡,好不容易找到了如霜的血脈,又得将人給送進宮去。
那宮裡就是吃人的地方!
以如霜的性子,都憂郁成疾,最後香消玉殒,她很是替蘇草擔憂。
所以,她才氣自己老糊塗,為了解悶子養了白眼狼在身邊,在南街逛胭脂鋪子使了心機,那時候她還想着散開一面,草兒剛回府,跟府裡的姐姐妹妹需要些日子來磨合。
結果換來的,卻是有人做了靈慧郡主的奸細,在恭親王府下了好大一盤棋,也多虧了小皇子和草兒熟識,才有驚無險。
她隻有一個外孫女兒,這可是如霜的血脈啊,秦老太太不敢想下去,也絕不打算放過害蘇草的人。
“祖母人老了,總是犯糊塗,識人不清,性子還越來越綿軟。
”
她拍拍蘇草的手:“草兒,外邊的那兩個,交給你處置了。
”
蘇草讓夏荷派人去喊秦元靖和雲露過來,然後估摸着秦元靖快來了,這才沖夏荷道:“讓她們兩個進來吧!
”
老太太朝身邊的夏荷使了個眼色,夏荷很快将秦初霜和秦初雪帶了進來。
秦老太君看着跪地哭成淚人的秦如霜:“沒想到吧?
草兒會安然無恙,沒有因為開罪了靈慧郡主,被老身罰着趕出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