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764章 想聽她哭
妙竹氣憤地指着裡頭的女人們。
「我自幼跟在太子妃身旁,我以人品發誓,我家太子妃自個就長得好。
你們這是嫉妒,瞧你們胸前平得像被馬踏過,又被石闆壓過似的,啊呸,我真替你們的孩子感到可憐,口糧都不保!
」
她這通話下來,裡頭三個女人頓時大哭。
對于妙竹所言的前一句話,夜翊珩表示不敢苟同。
某女确實自個長得就很不錯,但不能因此抹殺他的功勞。
而那些女人罵他是野男人,他忍不了,他可是她名正言順的夫!
當即道:「既為長舌婦,那就拔舌罷。
」
陌塵若風倏然現身,兩人拔出匕首,走向院内的三個女人。
曲氏吓得癱軟在地,這三人若因此丢了舌頭,她今後如何在江州城的夫人圈擡起頭來?
隻怕二兒子的老婆也讨不到了。
裡頭的三個女人吓得立時止了哭聲。
詭異的安靜過後,一陣風吹來,院門口的衆人聞到了一股濃重的尿騷味。
裡頭的陌塵若風早早掩住口鼻。
陌塵皺眉道:「兩位殿下,這三女人吓尿了。
」
若風跳腳幾步遠逃開:「啧,髒死了。
」
黎語顔捏了捏夜翊珩腰側的衣料:「殿下,饒了她們吧,我已叫趙媽媽與妙竹教訓過了。
」
這時,張老太太與張玉夢,還有張玉誠的媳婦也趕了過來。
事情原委大概了解後,張老太太怒道:「曲氏你找的什麼貨色?
尚未出閣便如此口無遮攔,這種女子張家要不起!
」
說着,張老太太慈愛地看向黎語顔:「囡囡受氣了,快來外祖母這裡。
」
黎語顔悄悄吸了吸鼻子,從某人懷裡離開,去了張老太太跟前。
「乖囡囡,咱們不理她們。
」張老太太滿意地摟着黎語顔,這孩子随她娘,身段好,旁人隻有羨慕的份,遂笑道,「咱們回房去說體己話。
」
說話間,張老太太示意張玉夢與張玉誠媳婦跟上,而後才看向夜翊珩:「太子殿下,老身将囡囡帶走,殿下不介意吧?
」
夜翊珩淡淡颔首,算是同意。
待張老太太帶着黎語顔她們走遠,他蓦地出聲:「陌塵若風聽令,送她們歸家,記得各割一截舌頭。
」
嗓音無波無瀾。
端的是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瞧他通身的貴氣,清冷禁欲,如何能與野男人搭上邊?
院内三個女人早吓得面如土色,太子妃命人扇她們巴掌,可見不好惹,而眼前的太子簡直是魔鬼。
「求太子殿下饒命!
」三女人不停磕頭,「請張老爺張太太幫忙求情!
」
曲氏閉緊了嘴,生怕自己的舌頭也被割了。
張若海瞥了一眼擔驚受怕的曲氏,心頭大慰,這女人就該這麼治治!
若非如此,這女人每每都要氣到他母親的頭上。
這時,松果冷聲道:「太子殿下可沒要你們的命,爾等還不謝過太子殿下?
适才可是要拔舌頭的,這會子改成了割掉一截。
當然你們的舌頭長,割掉一截正正好,從今往後請好自為之!
」
三女人聞言,顫抖不已,差點再次失禁。
陌塵若風擡手命暗衛們将三個長舌婦扭送走,他們則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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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闌人靜,蟬鳴蟲吟。
張家,清語居。
此處是張氏還是姑娘家時住的院落,如今給黎語顔住,夜翊珩自然而然地一道住下。
自出了南甸進到天晟境内,這段時日來,入住沿途客棧,他們都是分開住的。
她與妙竹一間,他則獨自一間。
今日好不容易睡到一起,夜翊珩擁着她不撒手。
黎語顔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推開他,但被逮着回去的窘迫還是占了上風,遂隻好僵着身子任由他抱。
見她沉默,夜翊珩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
「想什麼?
」
「我在想下午那些女人說我的話,我好氣。
」
「别氣了,孤已命人割了她們舌頭。
」
「啊,真割了?
」
「隻割了一截,讓她們長個教訓。
」
他說得平靜,仿若在說稀松平常之事。
黎語顔渾身顫了顫,看來她若再逃,小命真會沒有。
不逃的話,惹他生氣,指不定也會丢了小命。
「你抖什麼?
」
男人問話時,将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摩挲了幾番。
她轉過身,顫巍巍地将嬌軀貼往他的身體,頭埋在他胸膛之上。
「殿下有些兇,我害怕。
」頓了頓,她又道,「我若乖乖的,殿下是不是不會兇我?
」
更不會殺她?
她這般嬌嬌軟軟的嗓音,帶着幾分懼意,勾得夜翊珩背脊緊了緊,渾身的血液好似聚齊到了一處。
怎麼辦?
他此刻想聽她哭。
「顔顔,孤想親你。
」
他忽然就覺得喉間幹澀,想親想啃。
黎語顔想着,不就是親麼?
遂點了頭。
哪裡想到某人将她中衣褪下,連心衣也一并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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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黎語顔悠悠轉醒,一掀眼皮就發現某人含笑盯着她。
昨夜不知怎麼睡着的,反正某人精力旺盛,她早困得衣裳都不會穿了。
想到這,她忙瞧自己,中衣穿得好好的。
再一覺,不對勁。
中衣裡頭好似空蕩蕩的,她扯開衣領瞧了,倏地紅了臉。
夜翊珩好整以暇:「莫羞,旁人瞧不見。
」
「可你瞧見了呀。
」
黎語顔羞得拿薄毯罩住自己,渾身發燙得緊。
夜翊珩笑,他不光瞧了,昨夜做得可多了。
他擁住她的身子,啞着聲問:「外祖母與你都聊了什麼?
」
還叫張家兩個孕婦一道,神秘兮兮的。
薄毯下的她搖頭:「我不說。
」
他撓她癢:「不說嗎?
」
「殿下别鬧,哈哈,好癢……」她咯咯笑着,立馬投降,「我說,我說。
」
夜翊珩停下手上的動作,将她的腦袋露出來,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
「說吧。
」
黎語顔紅着面頰,小聲說:「外祖母讓大表姐與大表嫂傳授我經驗。
」
聞言,夜翊珩就明白了。
張老太太讓兩個孕婦教某女,還能教什麼?
但看她羞赧的模樣,他便歡喜,遂仍問:「那你學到什麼了?
」
「我沒怎麼聽。
」
「沒聽?
」
「我不好意思聽。
」
夜翊珩又笑:「膽小鬼。
」
黎語顔反駁:「我是不好意思聽,她們說的是那種事情,我如何好意思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