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這主意不錯!
這一局又是秦羽赢了。
玄青歎了口氣:“真是後生可畏啊!
”
秦鎮越得意地笑道:“我兒子厲害吧?
你服了吧?
”
“你兒子比你厲害多了。
”
秦鎮越一點不生氣,依舊樂呵呵:“那是當然,我養的五個兒子,個個都厲害!
”
他扭頭對唐蜜說道:“你說對嗎?
”
唐蜜醒了,她揉了下眼睛,一臉迷糊:“啊?
”
秦鎮越沒好氣地笑道:“你咋在這裡睡着了?
想睡回屋裡去躺着啊。
”
唐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看不懂棋局,閑着無聊,就不小心睡着了,四郎和道長誰赢了?
”
“當然是四郎赢了!
”
唐蜜的睡意頓時就全沒了,高興地叫道:“四郎真厲害!
”
聽到媳婦兒發自内心的誇獎,秦羽的嘴角微微上揚,冰冷的神情随之柔和許多。
唐蜜興沖沖地湊過去:“道長,剛才咱們說好了,您輸了就得給咱家四郎當老師哦?
”
玄青雙手攏在袖子,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嘴裡吐出來的話卻特别接地氣:“每月二兩束脩,每隔五天沐休兩日,還有節禮,一樣都不能少。
”
“沒問題!
”
秦羽跟玄青學習醫術的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唐蜜喜滋滋地說道:“今晚我要多做兩個好菜,慶祝四郎找了個好老師!
”
一聽到有好吃的,玄青頓時就來勁兒了,他立刻甩開高人的做派,雙眼放光地問道:“咱們今晚吃什麼?
”
“今晚吃燒雞,咋樣?
”
“好啊好啊!
”
唐蜜扭身出了屋,她走進新屋,看到秦穆和秦容正坐在炕上說話,秦朗也在旁邊。
“大郎,你幫忙去趙家買隻雞回來,今晚咱們做燒雞吃。
”
“嗯。
”秦穆起身下炕,從唐蜜手裡接過錢,推門走了出去。
唐蜜看到炕桌上擺着張銀票,正是剛才袁婆送來的那張五十兩銀票。
唐蜜走過去,爬到炕上坐好:“你們剛才在商量這五十兩的事情?
”
秦容徐徐道來:“剛才我跟大哥商量了下,準備把這五十兩送去給裡正,請他用這筆錢在村裡建個學堂,以後村裡的孩子想要上學就方便多了。
”
唐蜜立刻表示贊同:“這主意不錯!
”
要是村裡有了學堂,以後五郎就不用每天走上二裡路跑去其他村子上學。
她看了眼旁邊的秦朗,心裡微微一動:“五郎,你想不想學點拳腳功夫?
”
秦朗立即點頭:“想學!
”
有了拳腳功夫,他就能保護蜜蜜了,以後再有人敢欺負蜜蜜,他就把對方揍得哭爹喊娘。
唐蜜摸摸他的腦袋:“那我就給你找個老師,讓他教你幾招。
”
等秦穆拎着一隻胖乎乎的蘆花雞回來,唐蜜立刻撸起袖子,麻利地殺雞拔毛,挂在旁邊晾幹。
将醋、酒和饴糖裝進碗裡,再混入少量靈泉水,攪拌均勻,抹到雞皮表面。
待雞肉烘到半幹後,再将雞皮塗抹一遍醬料。
另外再用蔥姜蒜和鹽醬油調成的醬汁,塗滿雞的腹腔,再将雞架在竈上繼續烘烤,直至雞肉完全幹透為止。
燒雞的香味飄出竈房,鑽進了西屋裡面。
饞得玄青實在是受不了了。
他溜下炕,穿上鞋子,飛快地跑進竈房,一眼就看到了新鮮出爐的燒雞。
金黃色的雞肉油光發亮,香味更是無比誘人。
玄青使勁咽了口口水:“啥時候能開飯啊?
”
唐蜜一邊攤餅一邊說:“很快就好了,您先回屋離去坐着吧。
”
“那你快點啊!
”
“知道啦。
”
玄青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走了。
唐蜜将雞肉切成小塊,擺成拼盤,旁邊再放上一碟醬料,把蒸熟了的薄餅擱在旁邊。
另外她還炒了四個家常菜,外加一鍋熱乎乎的面疙瘩湯。
她叫來秦穆和秦容,三個人将飯菜碗筷全部端去西屋,擺在炕桌上。
今晚唐蜜沒蒸米飯,主食就是面疙瘩。
剛一開飯,玄青就迫不及待地夾起雞肉塞進嘴裡,外面的雞皮經過幾次烘烤後變得非常焦脆,裡面的雞肉卻神奇地保留着鮮嫩的味道,真正的外焦内嫩,好吃極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夾了塊雞肉品嘗,全被美味的雞肉給折服。
唐蜜也夾了塊雞肉,但她沒有急着塞進嘴裡,而是先沾了點醬汁,然後加了片嫩菜葉,再用薄餅将它卷起來。
咬了一口,薄餅和嫩菜葉沖淡了雞肉的油膩,醬料增加了雞肉的口感,味道比她想象中得還要好吃。
其他人見到唐蜜吃雞肉的方法,紛紛跟着學。
玄青三兩口就把一個雞肉卷吃完了,興奮地說道:“我活了大半輩子,曾經也吃過不少的燒雞,今天這種吃雞肉的方法,還是第一次嘗試,不僅有意思,味道還特别好!
”
一大盤燒雞,在衆人的兇猛攻勢下,很快就被吃得精光。
等大家吃飽喝足,唐蜜湊到玄青身邊問道:“您以後還想不想吃燒雞?
”
玄青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想!
”
“那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
“什麼?
”
“你教五郎學功夫。
”
玄青扯了扯嘴角:“白天我剛收了個學生,這會兒你又想塞個學生進來,你把我這裡當成什麼了?
”
唐蜜嘿嘿地笑:“反正您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不如把咱家五郎也一起收了吧,以後我再給您做更多好吃的東西哦~”
“還有啥好吃的?
”
“宮保雞丁、紅燒獅子頭、飛龍湯、東坡肉、陳皮鴨……”
“行了行了!
别說了,再說下去我又得餓了!
”
唐蜜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你答應收下五郎做學生呗?
”
“收收收!
”
唐蜜笑得格外燦爛,沖秦朗說道:“快叫老師。
”
秦朗非常上道地站起身,脆生生地喊了聲老師。
玄青歎氣:“我感覺自己都快成了你家的長工,不僅要給四郎治病,還得教四郎學醫術、教五郎學功夫,我這渾身上下的利用價值都你們給榨幹了。
”
“道長怎麼會是長工呢?
您應該算是我咱家的西席先生兼私人大夫。
”
玄青摸了摸撐得鼓起來的肚皮,長籲短歎:“為了祭我這五髒廟,我把自己都給賣了,要是被我那些個老友知道了,非得笑話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