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上來。
”
秦?丞說道,雙眼緩緩眯起。
秦智馮夫婦和李思玲的父親之間,肯定有某些聯系,而且其中的聯系,肯定和秦浼妩有關。
現在李父找上門,也許就是為他帶來答案的。
沒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一身職業裝的張甜甜帶着一名農民打扮的中年男人進來。
男人個子很矮,尖嘴猴腮,賊眉鼠眼。
身上的衣服已經洗得發白,腳上穿着拖鞋,手裡拿着一頂草帽。
站在時尚靓麗的張甜甜身後,對比得他更顯土氣。
李父一進來,就被辦公室内奢華大氣的裝潢給驚到了,一雙如綠豆的眼裡閃着貪婪的光芒。
然而對上辦公桌後那個西裝筆挺,面色冷然氣場強大的男人,又有點慫。
尤其是男人那雙如寒冰般雙眸,被盯上猶如封冰十裡,李父心顫了兩下,頓時不敢再亂看。
“張秘書,倒杯咖啡進來。
”
李父頓時受寵若驚般擺手,“不用不用。
”
秦?丞手指擡了一下,張甜甜會意,轉身出去。
隻是心裡有些疑惑,這個穿着寒酸的男人是誰?
張甜甜出去後,秦?丞身體後仰,靠在皮椅上,兩手交握,手肘搭在撫手上。
渾身上下都透着漫不經心,強大的氣場卻令寬敞的辦公室無比逼仄,壓得李父有些喘不過氣。
根本不敢直視辦公桌後強大矜貴的男人。
秦?丞卻不動聲色地打量着他,“你是李思玲的父親?
”
“是……是的……”
李父第一次面對氣場如此強大的男人,說話都不利索。
“找我何事。
”
李父拿着草帽的手緊了緊,太過緊張,以至于草帽差點被他捏到變形。
想到家裡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現在還欠了一屁股賭債,他壯了壯膽。
“是這樣的秦先生,不知道秦智馮先生有沒有跟你說過,秦家和李家的淵源。
”
“沒有。
”
李父擡頭看了他一眼,對上那銳利如鷹隼的目光,心狠狠一驚,害怕地低下頭。
這樣的男人,僅僅是眼神就令人望而生畏,在他面前,他甚至連說話都不敢。
然而,若他今天拿不到錢,兒子就要被高利貸砍死了。
李父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女兒李思玲,是替秦浼妩去死的。
”
聽到秦浼妩這三個字,秦?丞脊背挺直了幾分,雙眼緩緩眯起。
他并沒有說話,而是等着李父繼續往下說。
“秦……秦浼妩是個不詳之人,生來身上就帶着詛咒,她出生的時候有人為她算了一卦,說她天生帶詛咒,活不過二十歲……”
?秦浼妩的出生,似乎就帶着一種不詳。
她出生那天,醫院裡死了十幾個重症病人。
而且是在同一時間死的,就在她出生的那一刻。
雖說重症病人死亡很正常,但是同一時刻死那麼多,就有點詭異了。
有人說,這個孩子不詳,生來就是索命的,否則怎麼一出生就克死了那麼多人。
這些話被蔣雅丹聽到了,很擔心,終日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