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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花瓶重生去做學神了

正文卷 222 天才與庸才

  歡樂的歌曲,勁熱的舞蹈,拉開了晚會的序幕。

  像這種開場合唱的歌舞類表演,很能調動現場氣氛,也是領導們最喜歡的一種表演。

  看着熱鬧喜慶,這才有過節的氛圍。

  緊接着第二個節目就是駱韻琪的獨唱,擱晚會裡,這算開場表演了,須得有些咖位和影響力的才能安排在這裡。

  駱韻琪現在好歹也算藍雅高中的風雲人物,炙手可熱的岑女郎,娛樂圈的明日之星。

  她穿着一條紫色煙紗長裙,裙擺上繡着亮片和碎鑽,公主盤發,同色的淡紫眼影,眼尾貼了卟啉卟啉的碎鑽,顯得一雙眼睛又大又亮。

  亭亭玉立站在舞台上,又甜又仙,溫婉端莊。

  駱韻琪驚豔亮相,博得陣陣掌聲。

  觀衆席有學生舉起橫幅和應援棒,上邊寫着駱韻琪的名字,為她加油打氣。

  駱韻琪深吸口氣,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握着話筒的手在輕顫,在前奏響起時,她目光一轉,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柳潤熙。

  以及坐在他身邊的少女。

  那少女側頭正在和柳潤熙說着什麼,柳潤熙的神色始終淡漠,但他并未排斥少女的靠近,兩人看起來姿态稍顯親昵。

  駱韻琪有片刻的愣神,她這一分神,卻是犯了一個緻命錯誤。

  切入晚了。

  她反應過來立即跟上,但節奏到底還是晚了。

  觀衆席響起一片噓聲。

  聚光燈下,駱韻琪臉色一片慘白,但她迅速調整狀态,全心投入,慢慢找回節奏,後半段就表現的非常完美。

  唱完後,觀衆席響起一片掌聲。

  駱韻琪微笑着退場。

  背對觀衆席,她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仿佛烏雲罩頂般的陰沉。

  蕭泠将保溫杯遞給她:“瑕不掩瑜,你看,大家還是支持你的。

  見駱韻琪沒搭理自己,蕭泠讨了個沒趣,默默走去了一邊。

  前邊舞台上兩個表演相聲抑揚頓挫的聲音隐隐約約的傳來,觀衆席被演員抖個不停的包袱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駱韻琪心情煩躁,一擡頭,就看到秦弦歌對着化妝鏡正在補妝,她很心機的給眼尾和唇峰上貼了黑金玫瑰,配合身上的禮服,打造出一種巴洛克風格的華麗宮廷妝。

  秦弦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那雙描着黑色小煙熏的眼睛透過化妝鏡瞟了眼駱韻琪,微笑着勾唇。

  “恭喜啊駱同學,開門紅,唱的不錯,以後去了娛樂圈,演而優則唱,不愁紅火。

  兩人自從校花戰開始,無形之中,就一直是競争對手。

  駱韻琪更忘不了,那次食堂冷雲飏拆穿她時,秦弦歌毫不留情的補刀。

  她如何聽不出秦弦歌語氣裡的嘲諷。

  “我聽說某人沒拿到鋼琴大賽的名次,卻對外宣稱自己拿了第一名,做人還是不要太虛榮。

  駱韻琪輕飄飄的開口。

  秦弦歌臉色微變。

  駱韻琪繼續刺激她:“聽說沈又安也報了鋼琴獨奏,沈又安這個人,慣會給人驚喜,萬一她彈的不錯,某位鋼琴公主的臉面可往哪兒擱呢。

  秦弦歌朝桌子拍了一掌,怒氣沖沖的扭頭。

  “駱韻琪,你給我閉嘴。

  駱韻琪心底不爽,正有氣沒地兒撒呢,秦弦歌朝她發火,她心底那口積攢的火氣騰的一下就蹿起來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

  駱韻琪擡着下巴,從氣勢上就不肯輸。

  後台大家都在緊張的應對,沒人有閑心關注駱韻琪和秦弦歌,就算發現兩人生口角了,也顧不得看熱鬧。

  那麼多大人物都在台下坐着呢,萬一有個閃失,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秦弦歌冷哼一聲:“駱韻琪,你以為你拿沈又安刺激我,我就會上當嗎?
你打錯主意了,沈又安她恐怕連琴鍵……。

  一個穿着灰色職業套裙的女子走進後台,一眼鎖定秦弦歌的身影。

  秦弦歌認出此人是藍總的助理。

  對方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收回視線,走向正在準備下一段台詞的淩悅。

  兩人不知說了什麼,秦弦歌敏感的察覺到淩悅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眉頭緊蹙,接着想試圖解釋什麼。

  對方冷着臉說了一句話,讓淩悅啞口無言。

  然後女人轉身離開了後台。

  淩悅喊來助理,低頭交代了幾句,助理扭頭朝秦弦歌看了過來。

  秦弦歌沒錯過對方眼底的訝然。

  秦弦歌抿抿唇,直覺告訴她,藍總的助理剛才找淩悅,是為了自己。

  看淩悅的表情,不是什麼好事。

  除了開場和結束淩悅和王馳儒是一起出現的,接下來兩人會交替單獨報幕。

  王馳儒就坐在淩悅旁邊的位置,剛才藍總的助理和淩悅說的話,他全聽到了。

  淩悅朝王馳儒看了一眼,一個眼神,王馳儒就明白了。

  輕點了點頭。

  淩悅朝秦弦歌走了過去:“弦歌,很抱歉……。

  秦弦歌聽到這五個字,猛然後退一步,拼命的搖頭。

  “不要,學姐……。

  淩悅表情十分無奈:“我也不想這樣的,可這是藍總的意思……。

  淩悅歎氣:“弦歌,别灰心,以後還有機會……。

  淩悅心底疑惑,秦弦歌不是和江少是青梅竹馬嗎?
藍總怎麼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她,無情的拿掉了她的節目。

  傳出去,秦弦歌面子上不好看。

  秦弦歌如遭雷劈,呆立當場。

  她反應過來,就要離開;“我要去找藍總問清楚。

  淩悅攔住她:“你瘋了,藍總身邊坐的都是什麼人,豈容你胡鬧?

  “學姐,你知道我為了今晚的表演準備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努力?
藍總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秦弦歌崩潰大吼。

  這下子想不引起注意都難。

  瞬間大家都朝秦弦歌望了過來,也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一時有人嘲諷、有人惋惜。

  “秦弦歌沒有得罪過藍總,藍總為什麼要為難她?
說不通啊。

  “她沒有得罪藍總,但是得罪了沈又安啊。

  開場表演歌舞的幾個女生結束表演後就毫無壓力了,這會兒可以放心的八卦。

  “也是,沈又安知道自己比不過秦弦歌,就讓藍總出面拿掉秦弦歌的節目,藍總多喜歡沈又安,恐怕她要天上的月亮藍總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可憐秦弦歌喽……。

  “誰讓人家是學神呢,又剛拿了CMO的金牌,這是藍雅高中在CMO上的最好成績,秦弦歌幹嘛要得罪這種人。

  “一碼歸一碼,成績再好,于藝術上她也比不過秦弦歌,既然比不過當初為什麼要答應,答應了又使小人手段,讓人瞧不起……。

  沈又安……

  秦弦歌聽到四周的議論聲,與所有人想的一樣,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沈又安。

  這一定是沈又安搞的鬼。

  秦弦歌此刻恨的咬牙切齒,沈又安此刻要站在她面前,估計就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了。

  駱韻琪目睹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籠罩在心頭的那點陰霾很快散去。

  狗咬狗,咬的再狠點才好呢。

  又是兩個節目過去,節目也不能說不精彩,但就是沒有創新,看的人提不起精神。

  淩悅拍了拍秦弦歌的肩膀,歎了口氣:“罷了,你未來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悅姐……。
”助理快步走過來,一臉擔憂。

  “快到沈又安的節目了,可是她人還沒到。

  淩悅眉頭緊蹙,語氣忍不住帶上一抹惱怒:“她怎麼回事?
沒那個金剛鑽就别攬瓷器活,想讓所有人看我們笑話嗎?

  秦弦歌冷笑一聲:“她是不敢來。

  駱韻琪從包裡摸出一個黑巧克力,撕開包裝,慢條斯理塞進嘴裡。

  今晚這出戲可比舞台上的表演精彩多了。

  “看誰笑話啊,誰不敢來啊?

  一道悠揚的女聲蓋過後台雜亂的聲音,突兀響起。

  秦弦歌猛然扭頭。

  所有人循聲望去。

  高雨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笑眯眯的瞥了眼秦弦歌。

  眼神裡夾雜着深深的鄙夷和嘲諷。

  秦弦歌本就一肚子氣,被高雨萼的眼神刺激的氣血上頭。

  “我說沈又安她不敢來,她就是個慫包,有本事别挑撥藍總拿掉我的節目,她是自己認輸了嗎?

  “呵……。
”高雨萼冷笑一聲。

  “笑話,安安會怕你?
連鋼琴比賽的獎牌都沒摸到的loser就别在這兒大放厥詞了。

  高雨萼的身後,裹着一身黑色長款羽絨服的少女走了進來。

  她臉上戴着口罩,羽絨服的帽子兜着腦袋,乍一眼看去,也就對方腳上那雙白色的瑪麗珍鞋十分亮眼了,腳腕處墜着一串珍珠,越發顯得少女的腳腕線條纖細優美,有一種輕盈的靈動。

  “她……她是沈又安嗎?

  冬令營之後,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沈又安。

  隻覺得她好像比十天前有了一些變化,具體哪裡的變化大家又說不上來。

  淩悅皺眉盯着沈又安,但作為晚會的策劃人和主持人,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什麼。

  她吩咐助理:“快帶沈又安去做準備。

  下一個節目就是沈又安的鋼琴獨奏。

  助理反應過來,立即對沈又安說道:“快跟我來。

  沈又安什麼也沒說,跟着助理離開了。

  路過淩悅時,淩悅叫住她,側眸瞥了她一眼。

  “沈又安,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少女未置一詞,擡步離去。

  秦弦歌盯着沈又安的背影,唇邊溢出一抹冷笑。

  沒想到她還真敢來。

  反正到時候丢人的是她自己。

  高雨萼雙手抱胸,笑盈盈的望着秦弦歌:“你知道藍總為什麼拿掉你的節目嗎?

  秦弦歌沒好氣道:“還不是因為沈又安。

  “這個鍋我們安安可不背,秦弦歌,前不久的花朝杯鋼琴大賽上,珀爾先生給你打了全場最低分,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後台有些嘩然,學藝術的對珀爾這個名字可不陌生,這位天才鋼琴家加上皇室成員身份,可謂是國際上的頂流人物,珀爾在華國的粉絲可不少。

  秦弦歌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

  高雨萼聳聳肩:“這不是什麼秘密吧,我還知道珀爾先生将你批評的一無是處呢。

  又一次被當衆結疤,秦弦歌臉色無比陰沉。

  高雨萼指了指觀衆席方向:“藍總費了不少精力,終于将珀爾先生請來了晚會現場,現在珀爾先生就在觀衆席坐着呢,你說你要在珀爾先生面前演奏,這不是打珀爾先生的臉嗎?
藍總費盡心思請來的重量級嘉賓,容得你上去丢人現眼嗎?
你自己拉跨撐不起來,就别把鍋甩給我們安安了。

  “珀爾先生竟然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那可是天才鋼琴家珀爾啊……。

  “是不是藍總旁邊的金發帥哥,我的天哪……。

  後台響起一陣激動的驚呼聲。

  被高雨萼毫不留情的戳穿最不堪的一面,秦弦歌臉色陣青陣白。

  淩悅扭頭詫異的看向秦弦歌。

  “真是這樣嗎?

  “學姐,你别聽她胡說,我不行,難道沈又安就行了嗎?
她隻會比我更丢人,藍總一定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高雨萼笑的肚子疼:“秦弦歌,你可真是PUA自己的高手啊,用你的豬腦子想想,我們安安高達一百八的智商,絕頂聰明的天才,她會選擇自己不擅長的東西上去自取其辱嗎?
也是,你從來就不了解沈又安,所以你永遠都隻能是她的手下敗将,天才豈是你這種庸才可比的?

  高雨萼話落不再看她一眼,追随沈又安的腳步而去。

  秦弦歌呆愣當場,高雨萼的話什麼意思?

  她心底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時舞台上響起王馳儒的報幕聲,他并沒有提到沈又安的名字,而是提到了這首音樂詩的作曲者,著名的作曲家拉威爾,用一個水妖的故事,緩緩拉開篇章的序幕。

  淩悅皺了皺眉,這段台詞原先是沒有的,這是王馳儒自己加的。

  怪不得他相信沈又安,說不定他早就和沈又安通過氣了。

  觀衆席上騷動起來。

  “秦弦歌的鋼琴獨奏來了。

  今晚來的學生高一高二高三齊活了,秦弦歌的大名在藍雅高中可謂是鼎鼎大名,誰不知道鋼琴公主呢,未來要進國際皇家藝術學院的大鋼琴家。

  第一排觀衆席。

  珀爾挑眉:“拉威爾的夜之幽靈,有趣。

  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藍蔓難得有些緊張,希望沈又安别出岔子。

  虞若歡微笑着瞥了眼柳潤熙:“你好像很緊張?

  回應她的是少年更加冷漠的俊臉。

  虞若歡目光穿過少年淡漠的俊容,與赫連玉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微笑起來,然後不露聲色的轉頭。

  舞台的燈光一瞬暗下。

  空靈的女聲吟唱高歌。

  “聽、聽啊,是我,水之精靈。

  “我激起的水珠。

  “沿着被昏暗月光照亮的玻璃窗。

  “淙淙而流。

  全場鴉雀無聲,每個人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頭皮發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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