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3章 葉傾心死了
葉尚接到電話的時候,正被人追問紀甯煙的情況。
大家對紀甯煙都挺感興趣的,想盡辦法打聽她的事,但奈何葉尚不配合。
他們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什麼來。
電話響起,葉尚正好找借口躲出去,“我接個電話。
”
倒也沒怎麼當一回事,直到他得知這個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
而内容也很簡單,葉傾心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葉尚滿臉驚異。
葉傾心,死了?
“你說什麼?
”
“葉小姐在車庫被車撞倒,已經失去了生命征兆。
”
也是葉傾心這邊能找的人實在是沒有,他們才大着膽子,打到葉尚這裡。
葉尚還有點不可置信,“被撤撞倒的?
”
“是,就在醫院的地下車庫。
”
“因為肇事司機是葉小姐的丈夫,我們實在是不知道還能找誰了。
”
聽到那邊欲言又止的聲音,葉尚迅速回過神來。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
”
秦北宵都做了什麼?
竟然把葉傾心撞死了?
葉尚沉着臉,一言不發地出門。
秦北宵也還是懵的,他到現在還沒接受事實,葉傾心怎麼會沖出來,直接跑到他車前的,他根本想不起來。
實際上他的車速并不快,但葉傾心的身體太虛弱了,早就是強弩之末。
但凡是個身體健康的正常人,絕對不會緻死。
可偏偏葉傾心死了,而且還是在車禍發生後剛送到手術台,就死掉的。
所以現在,秦北宵也被抓了起來。
身為秦家的大兒子,卻卷入了這樣的醜聞裡。
這事瞞得了中風的秦天,卻滿不了秦源。
收到消息的秦源,也以最快的速度從江城趕了過來。
于是,葉尚和秦源便在派出所碰面了。
“葉副統。
”看到葉尚,秦源嘴角抽搐了幾下,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他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黴,自從和葉尚見過面之後,就禍事連連。
“秦首富,你養的好兒子。
”葉尚滿臉譏诮地看着秦源。
跟秦源和秦北宵比起來,秦南禦倒完全不像是秦家人了。
若不然,他就算是冒着要失去女兒的風險,也不吝棒打鴛鴦拆散他們!
秦源的臉色刷的一下,一陣青一陣白。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葉副統可不要誤傷,我絕對不相信我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
”秦天為自己的兒子辯解。
秦北宵就是再蠢,也不至于要殺人。
這裡面,絕對是有什麼誤會!
“你兒子會做出來的事可多了,當初能仗着首富公子的身份蠱惑葉傾心,跟她偷偷領證。
”
“現在為了擺脫她,而直接解決了她也不稀奇。
”
“葉副統慎言!
”
“怎麼,光允許你兒子做,卻不允許我說啊?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
葉尚最看不起秦源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正因為上梁不正,秦北宵這個下梁才有樣學樣,可偏偏秦源還感受不到。
“警察都還沒有得出結論,葉副統就急急給我兒子安罪名做什麼?
”
“呵,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聽聽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怎麼說好了。
”
葉尚因為秦北宵的前科,對秦北宵的印象可以說是非常差。
他相信秦北宵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一行人進去,此時局長已經親自候着了。
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小案件,但偏偏兩個主角不普通。
以至于兩個牛逼轟轟的大人物一同出現,局長心裡也是叫苦不疊。
“葉副統,秦首富,你們好。
”
“廢話不用多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葉尚不耐煩聽他打官腔。
“秦太太和秦先生發生了點争執,忽然從旁邊沖出來,被撞到了。
”
“哦,什麼争執?
”
“葉傾心的屍體在哪兒?
有檢查嗎?
除開撞傷,還有别的問題嗎?
”
沒想到葉尚一來,就扔下這麼多問題。
局長被問得冷汗直流,“還沒有,這到底需要家屬方面的允許。
”
秦源隻聽兒子說葉傾心快不行了,但也不知道是個怎麼不行法。
他早就默認這件事秦北宵能處理得讓他滿意。
誰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此時,看到葉尚的态度,秦源都以為是不是秦北宵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
于是他提出反對:“我兒媳婦生病了,本就虛弱,被撞至此我也很難過。
”
“她最愛漂亮不過,别人死了,還把她的身體剖開。
葉副統也被她叫了這麼多年爸爸,能忍心這樣對她嗎?
”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同意解剖了。
現在葉傾心也他家的兒媳婦,他對于這件事也有一定的話語權。
葉尚冷笑,“她命都沒有了,是真的單純車禍緻死,還是有别的情況,要經過屍檢才能确認。
”
“我有什麼忍心不忍心的?
她年紀輕輕沒了生命,如果是受到什麼委屈,我也好為她申訴,讓她能死得瞑目。
”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秦源臉色鐵青。
“字面上的意思,你維護你兒子,我也要求一個真相,就是這麼簡單。
”
“葉尚,你早就把葉傾心逐出家門了,之前就不管她的死活,現在來擺出父親的姿态,不合适吧?
”
“我不是擺父親姿态,我隻是擺出一個長輩姿态,我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紀甯煙!
”
“你……”秦源都要被葉尚噎死了。
沒想到紀甯煙的身份,已經能拿到台面上說了,他果然低估了葉尚。
“我要見我兒子!
”秦源黑着臉提出。
秦北宵此刻當然可以見的,實際上,如果不是葉尚的身份壓過他一截,這件事想無聲無息地處理過去簡直易如反掌。
和秦北宵見過之後,秦源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有在葉傾心身上動什麼手腳,先是舒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葉尚咄咄逼人的态度,又覺得這口氣松得太早了。
他和秦北宵說了幾句話,便從派出所離開,徑直去了秦南禦京城的分公司。
半個小時後,秦源見到了秦南禦。
和渾身狼狽的大兒子不同,秦南禦神采奕奕,眉眼之間竟然都帶了笑容。
隻不過在看到他的時候,這笑容很快就收了起來。
“秦總怎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