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46_四十六:比武(中)來自八一中文網(.)()溫婉沐浴以後,叫冬青出去。
問着冰瑤,如今外面如何了?
她現在很少,或者說不怎麼直接聽外面的消息了。
準确來說,不願意多聽鄭王府跟趙王府争鬥的事。
溫婉怕影響心緒,更怕被冰瑤看出破綻出來。
因為這些東西,他是不能插手的。
一旦插手了,後果不堪設想。
冰瑤倒也沒隐瞞,實話實說“鄭王爺如今的處境不是很好。
鄭王妃的嫡親弟弟郭通,因為牽連到一件案子中,皇上将鄭王爺訓斥了一頓。
三王子與止親王府的燕祁紹打架,也被禦史彈劾鄭王爺教子無方。
哦,還有王爺身邊有一個下屬,叫玉飛揚的。
傳聞中毒了,命懸一線,好在後來有鄭王爺送去的靈藥,給救了回來。
”
溫婉暈了,妻弟的案子,關舅舅什麼事。
又不是他兒子,他哪裡能管得找。
沒事找事的皇帝外公。
溫婉問着,還有呢!
冰瑤想了想“還有,鄭王府名下的産業,有奴才行兇,也被禦史彈劾。
另外,皇上将威遠候世子的嫡妹賜給趙王為側妃,另外還賞賜了兩位美人;不過也賜了兵部左侍郎的嫡次女給鄭王為側妃。
”
哦,娶小老婆的事,就不要告訴她了吧!
咳,瞧這亂七八糟的,舅舅最近的日子,跟她想象的還要差些。
溫婉想着,賜給趙王的側妃是侯府的嫡女。
賜給鄭王舅舅的,是兵部侍郎的嫡女。
搞權衡還是搞什麼。
皇帝外公這是在做什麼?
兵部尚書是甯王爺的嶽父。
兵部現在其實隻能算一半在趙王的手裡。
并沒有如外面所說完全掌控住,如今好好的,又把人家的左臂右膀的嫡次女給鄭王舅舅為側妃。
溫婉可是知道,鄭王妃的父親,之前也是隻是一位從三品的官員。
算是溫婉知道所有皇子妃裡面,出身最低的。
溫婉想着,看來,皇帝外公不想讓趙王掌控兵部了。
如此一來,趙王的手伸得确實是太長的。
呵呵,朝廷這可夠熱鬧的。
溫婉搖頭,皇帝外公到底是在下什麼棋啊?
真是,算了,還是别想了。
皇帝外公做的事,讓人想不明白。
冰瑤見着溫婉好象不在意的樣子,心裡納悶。
怎麼可以這樣平靜,還以為會多問兩句呢?
溫婉其實是真不在意,而不是僞裝的。
反正隻是被彈劾,再有他舅子被罷官跟舅舅又沒什麼關系。
如果說鄭王身體不舒服或者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她肯定就會跑回去了。
可是這會,都是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也不放在心上。
冰瑤又接着說“最近京城裡風頭最盛的,當屬思月郡主了。
自從郡主在溫泉莊子上養病以後,思月郡主得盛寵。
思月郡主玲珑剔透,乖巧可人,很會讨皇上的喜歡。
估計最近鄭王的打壓也與之脫不了幹系。
現在外面到處都在說,儲君之位定是趙王爺無疑。
”
溫婉擺了擺手,讓她别再說了。
皇帝外公可不是昏君,按照溫婉的說法,皇帝外公那是一隻千年老狐狸。
怎麼可能會被思月那點小伎倆給騙過,而且還讓她參與說舅舅的壞話,就對舅舅不好。
那也太小瞧皇帝外公了。
當然,溫婉對皇帝真是看不懂。
上次她都跟皇帝明确表示了,思月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還有謀殺她的事情,估計皇帝也得了消息。
為什麼還會對思月那麼寵愛呢?
他可不相信皇帝會不知道。
難道,就因為要寵着趙王,所以對思月的一系列行為都無視。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幹脆立了趙王為儲君,也不需要搞得朝廷現在鬥争的這麼激烈的。
還把鄭王舅舅拖下水去。
之前他就覺得怪異,如果真是心裡打定主意要立趙王為儲君,該是要好好磨練他才是,不能讓他這麼嚣張才對。
為什麼又對他那麼好,差不多事事順着他。
可是經曆了東正微這事以後,溫婉算是看明白了。
所有的事情應該都在皇帝外公的掌控之中。
皇帝外公壓着這事,就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面上的縱容并不意味着認可。
而對鄭王舅舅這麼苛刻,讓他處境這麼艱難,未嘗就不是為了磨練他。
就溫婉所知道如今的朝廷,内憂外患。
接這個棒的,如果沒有足夠的魄力,燕家的天下,就有危險。
冰瑤看着溫婉确實不在意,也沒接着再問。
不知道自己這會該是什麼表情。
還以為郡主有啥想法什麼的。
哪裡知道,人家啥想法都沒。
當然,就是有啥想法,也不會讓你知道的。
溫婉揮揮手讓她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溫婉心裡嘀咕。
夏瑤是皇帝外公給的人,平日裡也不是多話的人,這會為什麼突然這麼多話。
莫非,是皇帝外公讓她傳的話。
可是傳這些話給她做什麼?
就算舅舅這會日子過得不順心,她能幹什麼,除了增加擔憂還能幹什麼。
難道她還能幫着鄭王舅舅說好話。
要自己說好話,皇帝外公,真是讓人想不透。
皇帝外公到底在下什麼樣的一盤棋。
算了,那盤棋,哪裡是她看得懂的。
既然看不懂,那就不關注就是了。
反正溫婉知道,雖然如今鄭王舅舅處境不好,但是,有了之前的事情,她猜測着,鄭王舅舅與趙王的幾率,還是一樣大的。
她擔心也沒有用,因為幫不忙。
她自己現在正處在放風時間,就不攙和這些複雜的事情了如今呢,不管朝事隻管比試。
溫婉搖頭不讓自己多想了。
過好自己剩下不多的滋潤日子,想那麼多也沒用,溫婉歇息了一會,又跑去練馬了。
三天後,京學堂的校練場,很多人聚齊在那裡等候着溫婉這位主角出場。
反正溫婉一到那裡,看到那麼多的人,搖頭。
因為他還是第一次見着那麼多人。
溫婉嘀咕着,這到場率,估計創京學堂以來最高。
“你這……”羅守勳看着溫婉牽出小墨,傻了。
他是識貨的人,這馬一看就是寶馬,比他的馬不知道好多少倍。
而且比賽的規矩是可以帶自家的馬,沒有規定說不能。
這會,麻煩了。
這個黑小子,也太狡猾了,竟然連禦賜的千裡馬都牽出來了。
他不知道,這是溫婉早就算計好了的。
“怕了,怕了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冬青挑釁地看着羅守勳。
“誰怕誰是王八。
”立即跨馬而上,
熱身。
溫婉也跨馬而上,在場地轉圈圈,熱身。
差不多時間了,都到了起跑線上了。
溫婉看着羅守勳就在旁邊,對着他得意地一笑,再望着夫子,一馬鞭猛力抽了下去。
馬兒奔跑起來。
羅守勳正想說他犯規,裁判的‘開始’聲音落下。
也就是說,溫婉搶跑,而且還是不犯規的搶跑。
羅守勳對于溫婉的不要臉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他一直以為士子應該就是高潔的,沒想到,竟然也這麼狡詐。
“弗溪,加油;弗溪,加油……”燕祁軒嗓子都喊啞了。
身邊的跟班也全都在那大聲地叫着,呐喊助威。
“羅守勳,加油;羅守勳,加油。
”羅守勳那邊的人也不甘示弱,大聲地叫着。
兩邊人都扯着嗓子在叫。
馬嘯嘶鳴,馬蹄哒哒,呐喊聲震天。
校練場上熱鬧非凡。
溫婉騎着馬飛速奔馳在場地,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陣風,呼呼地浮略而過。
周圍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
那種感覺,非常棒。
“加油,加油……”周圍圍觀的人,好多人嗓子都叫啞了。
因為兩個人并駕,差不多不分前後。
“弗溪一定能赢,弗溪加油……”燕祁軒也是喊得嗓子都沒聲音,但仍然大聲地叫着。
下面的一群跟班也是一樣賣力地叫着。
比賽以跑十圈為準,結果,溫婉以超過一個馬嘴巴的優勢赢得了這場比賽。
到了終點,溫婉興奮地張開雙手,笑得非常開心。
真的,沒想到,這麼暢快淋漓的。
這種感覺,真的,超好,超棒。
羅守勳本來想說不公平,因為他認為他跟溫婉應該是平局。
但是夫子卻是判定他輸了。
所以,他雖然知道溫婉勝之不武,但卻沒任何辦法反駁。
可以自帶家裡的馬比賽,這是規矩,沒有違背規矩。
就是搶跑,夫子一句話都沒說。
要有本事,那就自己帶更好的馬匹了。
要自己精明,也去搶跑夫子不說,那也是本事。
而且夫子是學院裡公認的,也是他請來的,夫子說黑小子赢了自然是他赢了。
他無話辯駁。
“弗溪,你真是太厲害了。
弗溪,你太厲害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大。
”燕祁軒走過來,給了溫婉一個大大的擁抱。
“下一場,比試場地,武館。
”夫子叫着。
溫婉歇息了一會,被衆人簇擁着明星一般簇擁進了比試館裡。
京學堂的設施是很齊全的。
“夫子,這一輪,我棄權。
”溫婉可不想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呆會赢的概率比較小,還會惹來一身疼痛,不劃算。
“不可棄權,否則就判你比賽輸。
”夫子很幹脆地拒絕。
溫婉睜大着眼睛,不帶這樣的。
不打還不成了。
溫婉很惱怒,這不知道變通的老學究,活該比人家海家學院差的海了去了。
老頑固。
溫婉垂頭喪氣地跟着一行人來帶比試館場地。
在上場之前,跑到一地去,讓冬青在外守着,在膝蓋及胸前後綁了鐵闆。
這樣,被踢得時候就不會很疼了。
暫時能抵擋一下。
上了比試區域,看着那比試區域跟擂台似的,不由地想起了上輩子最流行的一個遊戲,拳擊。
莫非這會,自己也要過一下拳擊的瘾。
溫婉看向了羅守勳那大塊頭,看來想要籠絡這個粗野的家夥,自己得發揮不怕死的精神了。
兩人互相點了個頭,再緊緊盯着對方。
最先是羅守勳撲了上去,溫婉反擊。
溫婉看着羅守勳那臭不要臉的,都忘記說好的要讓他二十招的事。
溫婉見着他重重的一拳拳一腳腳下來,溫婉無奈隻得以綁了鐵闆的地方去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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