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72_七十二:作戰計劃書來自八一中文網(.)莊先生對鄭王府的事一直有疑慮。
他隐諱地問道“王爺,娘娘當初排下這場戲,到底是何用意。
是不是有事瞞着。
”
趙王仔細思索以後,想着他自己親娘的性子,這事定然是有蹊跷的。
立即進了皇宮“母妃,當日裡為什麼會用那樣的法子。
這中間,是不是有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母妃,你告訴我,也好讓我心裡有個數。
”
賢妃看着他,過了好半天才說道“溫婉,你不能動。
”
趙王聽了這話,眼裡閃現出寒光。
果然,這丫頭有古怪:“母妃,為什麼不能動?
”
賢妃微微歎氣道“這些你不需要知道。
你隻要知道,溫婉不能動。
以後也不要再動她。
”賢妃還不知道,趙王下了暗令,要除了溫婉。
如果知道,她定然會采取不一樣的行動。
趙王最後沒問不到答複。
心情沉重地回去了。
與幕僚商量了半天,也沒猜測什麼結果。
溫婉在郡主府,聽夏瑤講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很廣泛。
她都需要去知道,去了解。
溫婉,沉寂了。
在京城裡,随着溫婉的沉寂,關于溫婉的話題,也暫時落幕。
不過,随之又來了一個讓人興奮的話題。
沿海又打了一個勝仗。
捷報傳來,皇帝萬分高興。
這兩年對擊倭寇的力度越來越大,戰果也卓越。
随着捷報傳來,一到随同而來的折子卻是讓皇帝犯了難。
上折子是這次的主要人物,白世年。
白世年在折子提到希望擴充一支軍隊。
這支軍隊訓練好了,可以增加沿海的防護力度,加大對擊倭寇的打擊。
他在折子上說,如果皇帝能同意他這個設想。
不出兩年,他定然能将倭寇蕩除幹淨。
要是能掃清沿海一帶的倭寇,朝廷減輕了一個大負擔。
若隻剩下北邊的戰事,朝廷就不會再像現在這麼吃力。
想法是好,皇帝也心動。
但是卻為難了。
計劃也很周詳,實施性也很強。
但現實是殘酷的。
所謂兵馬未行。
糧草先行。
這上下粗略一算,要真想打赢這場仗,沒個幾百萬兩銀子想也别想。
可如今朝廷國庫空虛。
這麼大筆金額,去哪裡挪。
朝廷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出來。
這一切都是空想。
可是這麼好的機會,皇帝又不願意錯過。
皇帝犯愁了。
正好溫婉被宣入宮。
皇帝看着溫婉。
看得溫婉心裡直發毛“皇帝外公,莫非溫婉身上有什麼不妥當?
”好好的就這樣盯着自己看,要沒事才是不相信。
皇帝潸然“你這個丫頭,怎麼淨往壞處想,就不往好處想想。
外公就是瞧着我們溫婉長大了。
長成大姑娘了。
想想當初外公第一次見你。
瘦得可憐。
”
溫婉見皇帝不說,也裝傻,咧着嘴巴笑。
皇帝摸着她的頭,這丫頭,又裝瘋賣傻。
在江南,鄭王得了消息。
對于溫婉的态度有了底,知道溫婉在等他回去。
鄭王暗暗松了一口氣。
隻要溫婉沒鑽牛角尖就好。
鄭王松一口氣同時,心裡也有着濃濃的失落感。
他在江南生病一事。
溫婉竟然連隻言片語的話都沒有。
與上次他在外當差的密切關注,殷勤囑咐,日日擔憂,有着天囊之别。
這麼強烈的反差,鄭王心裡不是滋味。
同樣在江南的燕祁軒,因為溫婉在信裡,說着遺憾自己要走了,希望他能每天堅持練字(溫婉曾經跟燕祁軒玩笑話說,她這樣天天努力練字,将來一定能成為一代書法大師)。
燕祁軒認定了溫婉是理想是成為一代書法大師。
他決定要好好練字,幫弗溪完成未能完成的遺願,成為一代書法大師。
所以,努力配合大夫的治療。
燕祁軒心裡有了期盼,底子好,大夫精心。
病情漸漸好轉。
溫婉隻是以那種心境去寫,說得很随意。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燕祁軒會當此當成自己的奮鬥目标。
羅守勳看了,很是歡喜。
羅守勳算是講義氣,當時他可是剛剛痊愈,得了弗溪快要死了這個消息,就跟燕祁軒一起到了江南。
燕祁軒悲傷過度,他也一直在旁邊鼓勵安慰。
生病的人,身邊有親人朋友陪着,心裡會安慰不少。
羅守勳正要出來,突然見遠處過來一個姑娘。
如果是以前,羅守勳可能還會多看兩眼。
可這次,因為弗溪的過逝,他也是心痛難忍,隻是沒像燕祁軒一樣,落在面上。
所以,再美的人,在他眼裡,也沒滋沒味。
在羅守勳眼裡,弗溪雖然很清高,但其實是一個最講義氣的人,對朋友謙讓照顧。
人也很單純。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一個沒有絲毫心機,心如琉璃一樣幹淨的人。
很多年以後,當羅守勳知道溫婉就是弗溪。
覺得來老天跟他開玩笑。
一個在他心裡是天下最會算計、最有手段、是他最為歎服的女子;另外一個心地善良,不懂人情事故,才華洋溢,是他最要好也是最為敬佩的朋友。
而這兩個處于極端的人,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如果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死都不會相信。
旁邊的仆從在旁邊道“這位是江家小姐,說過來見燕子世子爺。
世子,我們要不要避嫌。
”
羅守勳閃現出厭惡的神情,上次是幾個江家的婦人打着關照的旗幟,實質打着自己的小算盤。
這會幹脆不顧廉恥,單身女子自己趕上來了。
這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祁軒病着,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瓜田禮下的,萬一鬧出什麼事,别敗壞了我們的名聲,你們誰擔當得起。
讓她回去,傳人将門房仗責二十大棍。
再有下一次,亂棍打死。
”
他雖然好美人,但又不是見着美人挪不動腳步的。
這裡兩個男子,他是成婚了的,與燕祁軒相比。
燕祁軒更吃香。
跟燕祁軒沾上關系,就意味着一輩子榮華富貴。
可羅守勳絕對不允許這些人算計上燕祁軒。
進了屋子,見着燕祁軒手了還握着弗溪留給他的手書。
羅守勳看着他這個樣子,安慰道“别難過了。
你不是說了要振作,要幫弗溪成她的遺願。
别難過,早吃點。
早點好。
回京城,拜在張先生名下(大齊有名的書法大師),早日完成弗溪的遺願才是。
”有奮鬥目标,就不會有時間悲春秋了。
皇帝知道溫婉總是拒絕後宮嫔妃的邀請,笑着說道“多出去走走。
别總悶在屋子裡,會悶壞的。
去吧,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讓她們也看看,我們溫婉長成大姑娘了。
”
皇帝的話是聖旨。
可惜溫婉經常是左邊耳朵進。
右邊耳朵出。
不當回事。
反正養和殿裡就四個人。
溫公公跟夏瑤是沒帶耳朵的人。
皇帝對于她裝傻的模樣總是慈愛一笑。
沒人追究她抗旨的罪。
這日皇宮裡舉行了賞花宴。
皇帝看着溫婉道“别總悶在屋子裡,該要多走走。
”回來以後,溫婉不是在養和殿,就是呆在郡主府,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在書房裡。
整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别的姑娘家。
皇帝會認為那是該的。
但是溫婉的性子,皇帝很是擔心她又回到從前。
總要她多出去走走。
溫婉不去,皇帝拍了拍溫婉的肩膀道“去吧。
等外公忙完也過去看看。
”皇帝的話,她若反駁皇帝沒再繼續說,就過去了。
但再說第二次,溫婉就不在反駁了,很乖順地遵從。
這會溫婉不反駁,但嘟着一張嘴,表示自己的不樂意。
皇帝摸着溫婉的頭發,輕笑了下。
溫婉的穿着一向是以簡約為主,這次也不例外。
頭上除了一隻玉簪,隻别着幾朵精緻的娟花,再沒佩帶其他首飾。
皇帝見着溫婉太素淡了些,随手将腰間佩帶的青白镂空玉環取下,夏瑤接過給溫婉别上。
溫婉一摸那玉佩,溫潤如水,還散發出淡淡的暖意。
沒想到,又是一塊暖玉。
溫婉感歎古代的好東西真多,尤其是皇家的好東西,随便拿出一件到現代,絕對是國寶。
溫婉一路走過去。
五月的天,正是百花齊放的時節。
走近園子深處,五彩缤紛的花讓人眼花缭亂,仿佛進了一個百媚千紅的大觀園。
白的馬蹄蓮,粉的遲櫻花,火紅的繡球、大花天竺葵……争先恐後地争寵。
看着這美麗的景象,溫婉的心情也放開了。
這次賞花的重心,是牡丹花。
溫婉走向牡丹花叢裡,看着晶瑩如玉的素玉、如夢如幻的白牡丹,再有一團團雄雄欲燃的火焰、如詩如畫的紅牡丹。
溫婉看得舍不得挪動腳步了。
夏瑤見着衆人全都在看溫婉,低聲提醒到“郡主,都落席了,你也該過去了。
”所謂的賞花宴,不過是一個由頭。
重點還是讓大家齊聚一起,聯絡感情。
一陣清風迎面而來,溫婉隐隐聞得一絲淡雅的幽香,那香韻,讓人深深陶醉其中。
到了宴會場地。
發現這次賞花宴來的人真不少:賢妃、德妃、淳王妃、周王妃、、甯王妃、鄭王妃,下面的一些嫔妃,還有好些貴婦。
宴會很熱鬧,歡聲笑語不斷。
溫婉心裡提高警惕,她上次受了傷可是賢妃的傑作,這次皇帝外公又将她推出。
溫婉實在是摸不着頭腦,她都已經明确表明厭惡這些宴會。
皇帝外公卻視若無睹。
皇帝外公是不是認為她活得太舒坦了,否則為什麼得讓她面對這些勾心鬥角。
還是,隻為了磨練她。
溫婉款款朝着衆人走去。
身着一襲
水藍彩繡牡丹織金錦長裙。
烏發微微挽起,一支玉簪斜插入發髻,柳眉彎彎,一雙大大的杏眼顧盼生晖,唇角帶着淡淡的笑意。
邁動蓮花碎步,腰間佩帶着的一塊青白镂空玉環随着腳步晃動開來,發出清脆的聲音。
在場的嫔妃看着溫婉容光煥發,神采熠熠。
哪裡有一絲傳聞之中黯自傷心的模樣。
心裡都在嘀咕不已。
再望向發出脆耳的玉環組佩,心裡不知道轉了多少道彎。
這玉環乃是皇帝的貼身之物,佩帶了二十幾個年頭。
這麼眨眼就在溫婉的腰間挂着,不多想都不成。
“呀,溫婉。
你可終于來了。
我們都等着你呢!
”德妃嬌笑着。
雖然說在這個朝代過三十的女人就是老的意思。
但是這話用在德妃身上并不合适。
幾年過去了,溫婉都覺得時光好象不在德妃身上流淌一般。
仍然是那樣的嬌豔妩媚。
溫婉聽了這話,對着夏瑤嘀咕了幾下。
衆人都奇怪了。
溫婉不會說話,在那嘀咕什麼。
夏瑤對着衆人位德妃道“郡主說,還請德妃娘娘及在坐的娘娘們諒解。
郡主剛才在看牡丹花,看得都閃神了。
都忘記時間了。
”
溫婉面上恰倒好處。
帶着歉疚的神色。
福靈公主面帶譏諷道“是嗎?
看花,比得過這麼多長輩在這裡等你?
”
溫婉看着面帶煞氣的福靈公主,面上仍是淡淡的笑容。
并沒有因為福靈公主的話,就冷下臉甚至甩臉色。
福靈公主有這樣的态度,溫婉不奇怪。
鄭王的态度很明确。
穎昕進門也隻能當平妻。
就以福靈公主疼愛女兒的樣子,定然會另找人家。
可是穎昕名聲壞了,要找到一戶稱心如意的婚事,不是一般的難。
她會将這怒氣發在自己身上,也在意料之中。
鄭王妃還沒開口說話。
周王妃在旁邊笑着說道“皇妹(周王比福靈要大)。
溫婉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正是愛美的年齡。
像我們這麼大的時候,看着那麼美的景,也會忘記了腳步流連花間。
怪隻能怪,今天展現出的花兒太美了。
把我們家的溫婉,都給看呆了眼。
”
福靈公主還想說什麼。
賢妃開口道“來了就好。
坐下吧。
一會就可以開宴了。
”
溫婉一眼望去,看見賢妃身邊。
竟然站着思敏。
思月被趙王妃叫去侍疾,最近都沒出來。
換成思敏。
有什麼區别嗎?
一個宮女引着溫婉到了她的位置上。
坐下後,大家也都談論着花,談論着發型,首飾。
溫婉以前最不耐煩聽這些了,因為每次宴會說得都是這些話。
除了談論吃的,首飾什麼的,就沒話題了。
她對這些又不感興趣。
若之前,溫婉可能又昏昏欲睡了。
但現在心态變了,夏瑤又在她耳朵邊上時不時說上兩句湊趣的話,倒也惹來了她的興趣。
場面一下和樂融融。
引得鄭王妃瞧了溫婉好幾次。
溫婉接到鄭王妃的目光,都笑得很婉約。
既不生疏也不親切。
對鄭王妃的态度,與對衆人的态度一樣。
鄭王妃有些氣悶。
溫婉變得更讓她摸不着頭腦了。
她這會是真的頭疼了。
“皇上駕到。
”一個尖銳的聲音,周圍的人全都站了起來,溫婉跟着站了起來,行禮。
皇帝走過來,大手一揮“平身。
”
皇帝見溫婉也準備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丫頭,坐到朕身邊來。
”
溫婉聽了這話,立即到皇帝身邊。
在養和殿裡,溫婉可以把皇帝的話當耳邊風,是祖孫玩鬧一般,不當真也沒關系。
但在外面,溫婉再規矩不過。
溫婉坐得直直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注意。
皇帝卻是知道溫婉的性子,又在那神遊了。
溫婉這招,在養和殿就經常上演。
她碰到不想聽的事,不好打瞌睡,就在那神遊。
皇帝說了幾句開場白,站起來說要觀花。
衆嫔妃都起身跟随。
可惜剛到花圃邊上,太監來說,有緊急政務。
皇帝一走,整個場面也一下好象輕松起來。
賢妃在旁邊笑着說道“溫婉,身體剛剛痊愈,該是要多多走動才是。
整天悶在屋子裡,也會悶出病出來。
”
溫婉表示誠摯的感謝。
那神态,讓人看不出任何作假的成分。
在場的嫔妃與及幾位王妃。
見着截然不一樣的溫婉,都面色怪異。
溫婉的性子,那是誰都知道的。
仗着皇上的寵愛,不給任何面子。
一不如意就翻臉。
不說不給賢妃德妃面子,連關系最為親近的鄭王妃,惹得她不高興了,也一樣不給一點面子。
對人一直冷冷淡淡的。
這會看着她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好象在一夜之間把性子改了。
能不奇怪嗎?
莫非真如傳聞那樣,鄭王府事落後,溫婉的性情真的大變了。
思敏在旁邊,脆聲聲地說道“溫婉姐姐。
你要是悶,想找人說話,我陪着溫婉姐姐!
”那模樣,非常的可愛,讓人生不出一點反感之心。
溫婉見着周圍的人都在打量着她。
她從出事到現在,跟鄭王府都沒有交集。
要是現在突然跟思敏來個姐妹親。
會怎麼樣?
夏瑤見溫婉隻是笑,并沒有任何表示“請思敏郡主體諒,太醫說了,郡主需要安靜養身,多謝思敏郡主的好意。
”溫婉一聽。
就苦着臉了。
雖然是補藥。
但是她是真不想喝啊,對别人來說是福氣,對她來說是折磨。
她現在比剛回來時,起碼胖了十斤。
這樣補下去,絕對會成為小胖妹。
思敏并不理睬夏瑤“溫婉姐姐。
都是敏兒思慮周。
讓溫婉姐姐為難了。
”
夏瑤面色沉靜“思敏郡主的好意,我們郡主心領了。
暫不論太醫說郡主不能費神。
我們家郡主也喜靜,不喜鬧。
”
思敏的臉一下憋得通紅。
夏瑤的話,不就是在說她話多。
在古代,話多,意味着多嘴多舌。
喜歡搬弄是非。
七出都有這一出。
思敏旁邊的宮女冷喝道“放肆,你竟然替代皇貴郡主回答。
仗着皇貴郡主性子好。
都不把主子放在眼裡。
”
夏瑤不屑一顧“我是什麼身份,輪不到你來質問。
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
溫婉對于夏瑤的彪悍程度,有一個新的認識。
這麼多的貴婦人面前,她竟然就敢訓斥思敏的貼身丫鬟。
這可就重重打了思敏的臉,也打了賢妃的臉。
在場的貴婦,見夏瑤如此嚣張,目中無人。
錯愕萬分。
之前出來的傳聞,很多人都認為是溫婉暗中下的手,這個宮女是替溫婉抵擋風言風語。
現在溫婉都沒任何表示,她就敢替代溫婉回話。
還有這樣嚣張狂妄的宮女。
她們算是開了眼界。
可是她們有有疑問了,溫婉是這麼被容易拿捏的人嗎?
福靈看着夏瑤如此張狂,質問着溫婉“溫婉,這就是你教導出來的奴仆,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來人,拉下去仗責二十。
”
這個世界,貴族要奴仆的命,一句話就可以搞定。
溫婉笑得仍然很溫和。
她的人,還勞動不了福靈公主幫她教訓。
夏瑤見溫婉在一邊笑,并沒有回應。
于是硬邦邦地頂回去“公主這話錯了。
我是皇上調教出來的。
皇上将我放在郡主身邊,就是要我照顧好郡主,任何對郡主不利的事情,我都有權幹涉。
公主要打我二十大扳子,也得說說緣故,我是皇上親封的正四品女官。
沒有緣故,憑借着公主一句話,還打不着。
”
溫婉站在那裡,當自己是布景。
福靈公主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夏瑤這話,是在告訴她,自己沒動她的權利。
要知道,有品階,特别是高品階的,可不是無名宮女可以随意處死。
再說她又口口聲聲說是皇上賞賜的。
說他沒規矩,沒有尊卑之分,可不就在說皇帝調教出來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夏瑤這話,福靈公主還真奈何不得她。
其他的人心驚不已。
内宮最高品階的是大内總管,皇帝身邊的近侍,溫公公,隻有從三品。
夏瑤竟然是正四品。
德妃在一邊看戲,鄭王妃是不敢插話,她怕一插話溫婉連她的面子都掃了。
其他幾個都沒吭聲。
誰都不敢招惹這位活炮筒。
淳王妃出來打圓場“溫婉,思敏也是好意,你姨母也是怕你吃了虧。
今天是來賞花的,去挑兩盆好看的,帶回去。
也不算白來了不是。
”
溫婉表示感謝。
夏瑤面上還有着憤憤不平之色。
溫婉掃了她一眼,讓她适可而止。
别讓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到時候她也失了面子。
夏瑤得了溫婉的話,不甘地閉上了嘴。
溫婉高高興興挑選了兩盆大紅色牡丹回去,溫婉屋子裡布置素淡,但是她卻喜歡放時鮮的花在屋子裡,說看着花兒充滿生機,她的心情也愉悅。
溫婉沒轉回養和殿,而是讓人給皇帝傳了個信,說她回去了。
在馬車之上,溫婉仔細打量了夏瑤。
搞不清楚這個女人,今天唱得這是哪一出。
她可不認為夏瑤會無事挑釁福靈公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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