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174_一七四:軟刀子(求粉紅加更)來自八一中文網(.)正在溫婉呆楞之間,嘴巴又給封住了。
溫婉氣急敗壞,這丫的就是一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變态。
不對,這丫一個親吻狂魔,動不動就親就吻上了。
溫婉感受白世年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拼命地掙紮。
該死的男人,手力這麼大。
她根本就掙紮不過。
溫婉終于忍耐不住,冷喝道“放開,你再不放開,我殺了你。
”
“你要殺我?
好啊,我看看你怎麼殺的我。
”白世年見着溫婉強悍的模樣,有心治治她暴虐的脾氣張開膝蓋夾住了溫婉的一雙腿,右手從她腰上環過去,左手探到腦後五指張開插入了的發間,固住了溫婉的後腦勺。
幾乎在瞬間便将溫婉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動彈不了。
溫婉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個變态的男人,難道不知道她隻有十三歲。
不僅憤怒于這個男人想要對她用強,也憤怒這個男人竟然敢禁锢她。
這個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很痛恨,也很厭惡。
白世年看着溫婉因為憤怒,氣得臉都紫了。
憋着氣笑。
溫婉知道,沒有時間給自己考慮。
要是再不動,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眼裡閃過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着機關。
要不被這個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針下去解決了他。
可是溫婉摸着那戒指卻是在猶豫,這次不同于上次那個變态。
那個變态該死,可是白世年是在與自己的妻子行房。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他一點錯都沒有。
夏瑤說過白世年的私生活很幹淨。
家裡沒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沒有收用過姬妾。
雖然溫婉對他并無一點好感。
但是如果夏瑤查出的證據确實是真的,那這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
溫婉神色複雜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看着手上的戒指。
隻要她一扣動機關刺向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必死無疑。
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間。
溫婉卻是猶豫了。
她要殺他,她真的要殺了他嗎?
為了能脫身,真的要殺這個男人嗎?
溫婉劇烈地掙紮着。
可能是惡劣的環境練就的警覺性。
溫婉動殺心這一瞬間,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圍。
見着都是好好的。
見着溫婉神色複雜地看着他,笑着說他有分寸。
溫婉看着他的眼神,看着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熱,她的心在顫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着白世年眼神裡包含的不僅是**,還有着專注與深情。
好象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強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所以備感小心與謹慎。
心愛的女人,溫婉想到這裡自嘲了自己一下。
她隻見過他一面,加上這兩次,也就兩次。
什麼深情。
溫婉冷着聲音道“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我真殺了你。
”
白世年呵呵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在溫婉的脖子上,細細地啃,好象那是美味的糕點。
一直往下啃,啃到了鎖骨。
溫婉的手特抖了抖。
她此時腦子亂得很,她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她隻要将上的針撥出,刺不下去。
一切就都結束了。
但是她扣不下去。
她扣不下去。
她下不去手。
可現在怎麼辦?
溫婉的手在發抖。
他該怎麼辦,絕對不要就這樣。
溫婉想哭,她下不去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關鍵時刻掉鍊子。
感看着白世年往鎖骨下滑去,溫婉閉上眼。
最後無奈地想着,來不了硬的,隻得來軟的。
希望軟刀子有用吧!
白世年正待朝着還沒發育完全的地方啃噬,卻是聽到溫婉在哭。
擡眼望去,卻見溫婉哭得滿臉是淚。
白世年瞧着溫婉這副模樣,哪裡還有心情繼續:“怎麼了這是?
哭什麼?
不哭了。
”
溫婉聽到他這麼說,知道這招是有用了。
不僅沒止住,反而越哭越大聲,邊哭邊控訴:“欺負人,你欺負人。
”
白世年哭笑不得:“我怎麼欺負你了?
我心疼你還來不及。
”
溫婉見着白世年不動,心裡卻是鄙視萬分,丫的,沒想到不怕被殺死,卻怕女人的眼淚。
鄙視白世年的同時也鄙視自己。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竟然用這麼白癡的手段。
可惜有什麼辦法,這個白癡男人就吃這套。
溫婉抽噎道:“還不欺負人,你娶的是誰?
你娶的又不是我,。
還有,你那是娶親嗎?
你那是辦喪事。
”
說到這個,白世年心裡也有愧疚。
這次的婚禮确實辦得簡陋:“那好,等這事過了,我一定給你補辦熱鬧的婚禮,好不好。
”
溫婉見有用,趁機提條件:“那沒正式成親之前,你不許碰我。
”溫婉見白世年不說話,繼續哭。
溫婉的哭聲,讓得白世年手足無措,到最後隻地妥協道:“好,好好,你說什麼就什麼。
你别哭了成不。
”
溫婉抽噎道:“那好,你把衣服穿上。
”
白世年無奈,隻得起來把衣服穿上。
溫婉趁他穿衣服的時候,自己也拿了衣服穿上。
見着他又要走過來道:“你别過來。
”
白世年真沒過去“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現在你還沒及笄,等你及笄以後,我們再圓房。
我們還要過一輩子,不急在這一會。
你不願意,我不再鬧你了。
”
而在上房,一向淺眠的老夫人問着新房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身邊的老嬷嬷笑得跟剛開的菊花似的燦爛:“老夫人不用憂心了。
換了兩道水。
外院伺候的人還聽到六爺爽朗的笑聲。
伺候的人說,從來沒聽見過六爺笑得這麼開心,應該是極喜歡新娘子了。
那邊已經準備了第三道水。
老夫人,來年就等着抱孫子吧!
”老嬷嬷沒說新娘子在新房裡都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得。
白老夫人聽到這裡,終于放下了一直以來的包袱了。
喜歡就好,夫妻恩恩愛愛,她就是死了也不憾了。
白世年見着溫婉防備的态度“我說了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睡吧。
我不鬧你了。
天亮還得去跟祖母與爹他們敬茶呢!
”
溫婉看着這前後不一緻的男人,怔了一會。
眼神萬分複雜。
白世年見着倒是自己開口說話了:“我知道讓你委屈。
等這事過了以後,我一定給你補一場更豪華熱鬧的婚禮。
别生氣了。
好嗎?
”
溫婉低下頭,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可正在這時,溫婉的肚子咕咕叫起來。
白世年聽了那聲音。
剛才的不快一下掃了,呵呵大笑。
溫婉白了一眼。
有什麼好笑的。
從昨天,應該說從前天晚上到現在,就吃了半碗多點面條,能不餓嗎?
當下沒好氣地說道“笑什麼笑,你嘗嘗兩天沒吃東西,看看會不會餓。
”
白世年笑着起了床,披了衣裳出了喜房。
溫婉看着他的動作。
猜測着他應該是去拿吃的。
一會的工夫,白世年就回來了,手裡端着着一盤子糕點。
看着溫婉穿戴整齊。
白世年笑了出來“先用這個充饑。
”
溫婉接過盤子,拿了塊糕點吃。
現在餓得不行,先吃飽。
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三下五除兒,就把一小碟子糕點吃了大半。
終于不再感覺到餓了,想找東西擦嘴。
掃了一眼,看着床沿邊有一塊潔淨的白色帕子,取了過來擦嘴。
白世年看着溫婉拿了喜帕擦嘴,嘴角抽搐了半天。
他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自己該是什麼表情。
後來溫婉才知道那帕子是啥玩意。
白世年呵呵地笑道“沒想到媳婦還是個能吃的,能吃好。
能吃是福。
以後我們的孩子,不管像誰都不擔心了。
”
溫婉此時心境已經恢複過來,心裡不屑。
掃了一記白眼過去。
孩子?
做你的白日夢去。
這晚上,注定就隻能是一場夢。
雖然出了這樣的意外是溫婉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但是發生了的事後悔也無用。
還是早日逃離的好。
溫婉的這一惱怒的眼神,那就如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如投入一汪平靜的水池裡,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凝脂一般的臉蛋兒上绯紅一片,好似一朵雨後海棠染盡胭脂畫成。
白世年一陣火熱,行動勝于想象,一把又被拖到懷裡去“青兒,你這眼神真勾人。
青兒,青兒。
”
溫婉吐血,誰勾他了。
這人就一變态。
溫婉無語之極:“你十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啊!
見着女人就說勾引你。
”
“隻有我媳婦能勾引到我。
”狂風暴雨的吻一般化為柔綿細雨。
溫婉掙紮,可一動就被鉗制得死死的。
溫婉氣悶,這絕對是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得他來掌控。
白世年見着溫婉發怒的模樣,故意耳朵邊上傳來吃吃的笑聲:“媳婦,我們來把洞房花燭補回來。
”
溫婉反正她知道了這個男人沒這個心思。
繼續裝死。
白世年隻是開玩笑,并沒有真鬧溫婉。
溫婉熱得不行,裝死裝不下去了。
叫囔着受不住。
白世年摸着溫婉被汗水濕透的頭發道“青兒,這點熱不算什麼。
等你以後跟着我去了邊關,那裡比這裡更炎熱,你一定得适應,知道嗎?
”白世年之前是沒這個想法的,可是現在他媳婦竟然是青兒,青兒膽子大性子又堅毅,帶去邊關,應該能夠适應那裡的生活。
邊關,想得還真遠。
不說她會逃掉讓他找不着。
就她這身份,皇帝外公要是願意讓她去邊關,那才叫奇怪了。
不過,溫婉對于白世年一點都不擔心皇帝跟鄭王舅舅遷怒,很奇怪:“白世年,你真的能護我周全嗎?
”
白世年語氣很堅定地表示可以。
溫婉疑惑地看着白世年:“白世年,我不明白。
為什麼你會這麼自信?
你不怕牽連白家,不怕自己的前途盡毀?
”
白世年輕輕一歎氣:“青兒,他們都教了你什麼東西?
是不是要你用性命保護溫婉郡主。
就算為溫婉郡主死,也是你的容光。
”
溫婉理所當然道:“為郡主死,本來就是我的榮光。
”
白世年摸着溫婉的頭。
他為國捐軀,是他的榮光。
沒想到青兒卻被洗腦為溫婉郡主送命也成了榮光:“我不讓你回去,是不想你涉險。
他們隻是把你當成一個棋子,一個炮灰而已。
明天去找溫婉郡主。
你得跟着我。
不要離我左右。
”
溫婉望着白世年:“你還不明白嗎?
你救不了我的,非但救不了我,還會把你自己也牽連進去。
甚至連你們白家。
也卷入進去。
白世年,你的自信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
白世年的眼睛陰了陰:“誰說的皇上與鄭王就一定會治我的罪?
誰說會牽連白家。
”
溫婉心裡一滞,其實她知道。
皇上跟鄭王舅舅就算知道是她替這家夥擋的災,也隻會輕懲他。
而不會治重罪的。
因為,這次的事也是因為白世年殺倭寇引起的。
算起來他并沒有責任。
他為朝廷立過大功,以後還有大用。
皇帝外公與鄭王舅舅,絕對不會重懲他。
但溫婉面上卻是裝傻,故意愣愣地說道:“難道不會?
”
白世年輕笑一聲,回答的與溫婉所想的差不多:“自然不會,我是為朝廷殺的倭寇。
又不是為我們白家殺的倭寇。
溫婉郡主替我擋了災。
這并不是我的責任,皇上不可能因為這樣就重懲我。
如果因為這次的事就重罰我,會寒了将士的心。
皇上不會做這樣的事。
不過,我不否認,我欠了溫婉郡主一條命。
”
溫婉悶悶地說道:“你是沒事,但我逃不過一死。
”能不氣悶,不僅欠一條命,還替嫁成新娘。
白世年摸着溫婉的頭發,很輕,很柔:“我說過不會讓你有事。
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鄭王是一個很睿智的人,他會公私分明。
這事的罪魁禍首,不在你。
鄭王,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
溫婉目愣愣的。
不對白世年施展懲戒。
這她早知道。
但是,能保下她,而且語氣這麼堅定,那她就不能理解了:“我不明白。
”
白世年輕輕歎息道:“我知道你不明白。
我本來不想對你說的。
但你一直糾結着,那我告訴你。
你隻要知道,你是我的結發妻子,鄭王就不會對你動殺心。
”
溫婉還是不明白。
白世年見着溫婉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搖了下頭:“你知道皇上跟鄭王為什麼會這麼疼溫婉郡主嗎?
”
溫婉點頭:“知道,因為郡主孝順。
”
白世年露出嘲諷的笑容:“孝順,自然是要的。
但根不在這裡。
根子在于溫婉郡主擅長斂财。
國庫空虛,朝廷需要一位擅長斂财的人。
這才是溫婉郡主能得高位,倍受皇寵的根本原因。
”
溫婉低下頭,過了好一回才道:“就算如此,跟鄭王不殺我有什麼關系?
”
白世年眼裡充滿了憐惜:“傻丫頭,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我與鄭王交談過,鄭王以後一定會是一位明君。
邊關的戚元帥已經老了,而我,可以替朝廷守護邊疆。
鄭王,是未來的君主,不可能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傷了重臣的心。
”
溫婉看着這個男人,自信過頭了:“我不相信。
大齊這麼多将領,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你憑什麼就認定守護邊疆的人是你。
你憑什麼?
”
白世年忍不住笑出來:“傻丫頭,對我這麼沒自信。
”
溫婉嘟囔着:“不是我對你沒自信,是你自信過了頭。
你怎麼知道,這未來的元帥之位就一定是你的?
”
白世年沒回溫婉的話,隻是重重地說了一聲:“元帥之位,将來一定會是我的。
多的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你隻要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就成。
”
溫婉還是表示不明白:“就算如此,跟我有什麼關系。
”
白世年很無奈,到現在青兒還沒意識到一件事。
他們已經是一體,一家人:“你是我妻子,我的結發妻子。
有這點,就足夠了。
青兒,你不用害怕。
造成溫婉郡主生死不知的是趙王,與我無直接關系,與你更沒關系。
你隻要知道,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事。
其他的,你都不用去想。
你也不需要懂。
”
溫婉苦笑,她沒什麼不能懂的。
一切無非就是關乎兩個字,利益。
皇族之人,利益當先。
其他,全部靠後。
而現在,溫婉卻再不小瞧白世年了。
沒想到,他在最短的時候把事情的本質摸得透透的,所以他不怕皇帝與鄭王的責難。
因為他有這個資本。
溫婉心裡很複雜。
白世年所展現出來的恰恰是她最缺少的東西,如今親眼見了。
她才知道,差距有多大。
白世年見着溫婉久久不說話,低下頭:“怎麼了?
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
溫婉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我隻是在想,你也不怕皇上跟鄭王惱了?
”
白世年表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至于為這事惱了。
溫婉沒說話,隻是低着頭。
白世年以為溫婉被吓着了:“不用怕,你随我去邊關。
那裡沒人認識你,不會知道你是溫婉郡主的替身。
不過,那裡的日子會比較清苦。
到時候你别怨我讓你過苦日子。
”
溫婉按耐住心底的所有心思,按照正常思路來說,她應該崇拜敬仰感激這個男人。
不過,這些她裝不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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