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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篇 四十六:痛(下)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4854 2025-01-24 10:05

  皇帝不知道溫婉所受的煎熬。
他隻知道這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
可是覺悟大師閉了死關,不能打擾。

  皇帝可沒溫婉這麼強悍,什麼都不怕,敢以全寺的僧人的性命來要挾。
于是喚來了天老兒。
天老兒見着皇帝的氣色不錯,微微歎氣。

  天老兒沒細說,隻說皇帝的氣色看起來很好,正在恢複之中。
也就是危險屏除。
至于溫婉郡主,天老兒看了隻道了五個字:“無性命之憂。
”其實,他還隐瞞了兩個字,準備應該說,暫時無性命之憂。

  皇帝很想去看溫婉,夏瑤也不讓他進去。
每天喝藥對皇帝來說,絕對是煎熬,他不讓放血,不想喝,也不願喝。
可是夏瑤聽到過來卻說,這樣郡主所有的辛苦就白費了,得不償失。

  溫婉躺在床上,疼得真想一了百了。
飽受痛苦的溫婉,真真的希望自己去了也好啊。
她不要再受這樣的折磨。
溫婉想罵人,誰說**的折磨不如精神上的折磨。
上輩子飽受精神折磨,這輩子飽受**的疼痛。
她這到底上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啊!

  在溫婉第N次疼得了要自我了斷的時候,終于想起那位中醫大師給她量身定做的養元補氣的養身之法。
雖然不能緩解疼痛,但是能讓身體早日恢複,也是間接緩解了疼痛。

  睡在床上,雖然不是坐的,但是按照以前的法子,默默地,念着口訣。
因為小時候練了那麼多年,加上記憶深刻。
倒也記得牢固。

  夏瑤錯愕地看着溫婉,他敏銳地感覺到,郡主身上有什麼不一樣了。
剛想問話打斷溫婉的作為,被旁邊的夏影給打斷了。
夏影在夏瑤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夏瑤臉色變了又邊。

  溫婉坐了半個時辰,再醒來,感覺輕松了幾分。
夏瑤自然是發覺了:“郡主,你剛才,在做什麼?

  溫婉面色寡白,笑得時候,再無以前那般燦爛。
反而流露出一股說不出的疲憊:“這是小的時候,身體太虛弱,幾次三翻差點沒命。
老頭子給教的。
老頭子說我虧了氣血(隻能寄居于不存在的師傅了),特别給我量身定制了這套養身之發。
否則,以我那體質,早就死了。

  夏瑤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前輩在哪裡,能尋到他嗎?
要是前輩在,郡主可以更快的康複。

  溫婉搖頭:“緣份盡了,再不會見的。
不過他教導我的東西,會讓受益終身。

  夏瑤含着淚,小心翼翼地說道:“恩,郡主,要不,我度氣給你。
這樣效果會更加顯著的。

  溫婉覺得可以一試。
不過因為是頭一次,再度一分内力,對溫婉也無用處。
夏瑤在旁邊教導着溫婉怎麼引用内力。
溫婉感覺,再用起這套養身之法,效果比開始好了一些。
但是,也僅僅如此。

  皇帝最終終于按奈不住,要見溫婉。
也不見人,隔着牆門跟溫婉說話,可惜溫婉力氣不夠,并不接話。
怕一接話,嗓門高,牽引傷口。
隻是低低地叫了一聲皇帝舅舅。
表示她還活着,沒皇帝認為的已經成活死人了。

  皇帝聽着那如貓一樣的叫聲,很是心疼。
他很想去見見溫婉,卻又不敢去見。
皇帝每天也是煎熬之中。

  孫公公輕聲道:“皇上,前方軍報。
”朝廷又打了一次敗仗。
皇帝看了軍報,倒是沒什麼感覺。
隻要他還活着,這些人也蹦達不起來。

  夏影見着,于是道:“皇上,郡主說要讓你好好休息。
萬不可操勞。
萬事交給太子,你複雜把關掌舵。

  皇帝忍了又忍,最後以養身為重。
政務隻抓大頭,其他零碎的事情,讓太子處理。
但這樣,也表露出消息,皇帝身體怪異,衆人還是持觀望态度。

  溫婉運用這套功法以後,暈厥的次數倒是沒了。
心口的傷,因為塗的藥好,加上溫婉每天都在補,六天後,也結疤了(按照溫婉之前的體質,最多兩天就能結疤)。
而溫婉為防止再次将疤裂開,起床什麼的,多是讓夏瑤抱起來了。
盡量不彎腰或者恭身。

  以前溫婉不願意跟人親密接觸,這下,不僅被看光光了。
還被一個女人摸光光了(擦身的時候),溫婉一想就。

  屋子太小,也憋氣。
溫婉想了想道:“夏瑤,你去跟皇帝舅舅說,讓我回永甯宮,以後的藥也在永甯宮用。
這裡太悶人了。
”小書房裡的空間太小了。

  皇帝雖然心裡很焦慮,可自從用藥後,雖然不敢說生龍活虎,但至少看得出身體還是不錯的。
可能是藥确實有神用,也可能是覺悟大師給了他信念。
聽到溫婉說要回永甯宮,當下就答應了。

  入夜的時候,安排侍衛,将所有的人清除。
夏瑤才抱着溫婉回了永甯宮。
而且還用上了輕功,走路的時候非常平穩,并沒有牽引到傷口。
到了永甯宮,溫婉淺笑道:“夏瑤,你這麼一弄,我都成琉璃了,好象一不小心,就得碎了。

  夏瑤冷冷地說道:“郡主,你以為你現在不是一碰就碎。

  溫婉啞然,望向屋子一空蕩蕩的:“屋子實在是太空曠了,擺兩盆花過來。
去問問太醫,我這裡能擺什麼花。

  夏瑤一把将溫婉橫腰抱起,因為不想牽引傷口,溫婉現在,不是躺,就是站,再就是按住傷口這裡(這也得夏瑤幫忙)緩緩坐。
不能再有多的他的動作。
如果不想傷口結的疤再度裂開,照傷口愈合的程度,應該還要十來天。

  溫婉的話出去沒多會,夏影就捧來白瓷盆的水仙花,放在紫檀座上。
放在溫婉睜開眼睛就能看見的地方。

  溫婉望着那盆水仙花,花瓣如玉般潔白柔潤,中間金色的副冠如黃金般璀璨。

  溫婉還能聞到柔和的清香。
溫婉看了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夏影見着溫婉喜歡,也才道:“郡主,這是我好不容易尋上來的,此乃水仙之中的極品,叫‘玉台金盞,”

  溫婉才不管它什麼極品不極品,能讓她看了心裡舒坦就成:“以後每天換上兩噴回,輪番換上來,我看了心情也好。

  不說隻是幾盆子花。
溫婉發話,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皇帝都得給她摘他下來。
好在溫婉不是要天上的月亮,隻要花,皇家本就是花圃。
裡面的花種多是成百上千種。
溫婉每天換兩盆,夏香把關。

  溫婉現在,就是那易碎的玻璃。

  此時,在前方,羅元帥跟三皇子祁慕,一起得了溫婉寫的讨伐書。
祁慕剛剛看完。
就聽到說,元帥有請。

  羅元帥是知道祁慕也得了讨伐書的。
因為送來的人說,怕有個閃失,所以分成兩路人馬。
是同時出發,所以兩人取得的時間也是前後腳的工夫。

  羅元帥看着溫婉寫的讨伐書,微微一歎氣。
祁慕奇怪地問道:“元帥,這一封讨伐書,來的正是及時。
雖然父皇感染了風寒(皇帝昏迷一天,但對外封鎖了消息,隻說感染了風寒,如今已經痊愈了)。
這些逆賊也逞不了多長時間。

  羅元帥卻是不接話,反問道:“殿下,可知道這封讨伐書的份量?
”讨伐書,言辭犀利,切中要點。
隻要這封讨伐書在兩軍之中散播開來,誰勝誰敗,不言而喻。

  祁慕點頭:“可以讓叛軍的叛亂借口不複存在。

  羅元帥摸着讨伐書:“不僅如此,有這封讨伐書,不用三個月,叛軍必滅。
郡主,不愧是在先皇身邊呆了這麼長時間。
可惜了。
”可惜了不是男兒,如果是男兒,這樣的人才,必定是朝廷的頂梁柱了。

  祁慕雖然知道有用,卻不知道作用如此之大:“元帥,這麼說,這封讨伐書,抵得過千軍萬馬。

  羅元帥恩了一聲“殿下,打仗,不光是軍隊,更重要的是戰術。
郡主,這是捏住了叛軍的七寸。
等回了京城以後,殿下該向郡主多多學習。
郡主呆在先皇三年,不隻是照顧先皇的。

  祁慕點頭。

  第二天,齊軍派了人在叛軍陣營前,将溫婉所寫的讨伐書大聲地念了出來,還讓細作在叛軍之中宣揚開來,擾亂叛軍軍心。

  趙王看了溫婉寫的讨伐書,當下吐了一口血。
氣暈過去了。
周王與恒王看了溫婉寫的讨伐書,兩人眼對眼。
本來勝算就不大,在聽到說皇帝暈過去以後,他們還認為有五成的希望。
可是現在,他們知道,一成希望都沒有了。
這一場仗必敗無疑。

  恒王拿着讨伐書:“沒想到,這個丫頭,文采如此了得。
”溫婉在讨伐書上,寫上是她的大名。
溫婉的本意,就是想讓趙望氣吐血。

  周王冷冷地說道:“你以為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是吹出來的。
還是你以為京城五位大儒也是被她所逼迫,為她造勢,。

  恒王與周王不大對付,當下也是面色不愉地說道:“你欣賞,你喜歡。
可現在還不一樣是敵人。
等到你被燕鴻章抓住以後,溫婉鐵定還會踩你兩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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