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今天是月票雙倍的第四天了,親們趕緊回家看看箱子裡,床底下還有沒有粉票,可别落下了哈!
一行人,去了用膳廳。
溫婉笑道:“我想着大家都這麼熟了,今天也高興,就不分隔開男與女。
我知道,這樣是不規矩的。
不過,也是為了一個樂。
燕祈軒,羅守勳,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
江琳雖然覺得确實不符合規矩。
但是她作為女眷,男子在場的決定下,還是男人做決定。
連溫婉都這樣做的,更不要說她了。
她可不認為郡主府裡,會是白世年當家作主的。
隻是溫婉做給他們看的。
梅兒也知道不符合規矩。
但是因為今天這個情形特殊。
否則都不能男女相見會面了。
咳,都是溫婉男男女女的讓人都弄不清楚脈數了。
羅守勳自然是一百個答應了。
于是扯了嗓門道:“好。
能跟白将軍共飲,是羅某的榮幸。
就這麼着了。
”說完看了燕祈軒一眼。
燕祈軒點頭應了。
于是,不符合規矩的聚餐就這樣開始了。
“來,白将軍,我敬你。
你為我們這些世家子,樹立了一個巨大的榜樣,我們為你而驕傲。
”羅守勳對着白世年,一口幹到底。
白世年也喝完了手裡的酒。
喝完一杯,羅守勳起身,梅兒也趕緊起身,一起敬了溫婉與白世年夫妻一杯。
燕祁軒過了好一會才與江琳一起回敬。
說得話也比較中肯“我們敬你們一杯,希望你們夫妻和和美美。
”
溫婉與白世年一起站起來,笑着說道“承你們夫妻吉言。
”能說出這句話出來,證明燕祈軒已經能克制住心底的情緒了。
溫婉覺得這樣甚好。
江琳拉着燕祈軒也敬了溫婉與白世年一杯。
祝賀詞是江琳說的,燕祈軒抿着嘴巴不說話。
再坐下後,羅守勳就開始與白世年一起拼酒了。
溫婉自行夾了一魚塊到碗裡。
白世年見着将溫婉的碗放在自己面前,将裡面的刺挑選出來。
這套動作做得非常的自然。
不說别人,就是溫婉都有一瞬間的呆愣。
往日裡白世年雖然是很體貼,但魚刺都是大丫鬟職責。
當然也不是白世年不做,是溫婉不需要他做。
白世年挑幹淨魚刺後,放到溫婉的盤子裡。
溫婉心裡好笑,面上卻是很自然地夾起來吃好像白世年經常做這樣的事,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吃了一口,見着四個人八隻眼睛看着她己,溫婉笑道:“我吃魚總被刺卡了喉嚨,所以······”恩,後面的話就讓大家想像了。
她就不說違心的話了。
真心白世年是第一次為她挑魚刺。
羅守勳看不過眼了:“弗溪啊,你怎麼能讓将軍伺候你呢!
白将軍可是将來要統帥邊關幾十萬大軍的大元帥怎麼能伺候女人。
”
溫婉瞪了羅守勳一眼:“什麼伺候女人?
我是她妻子,他對我好是天經地義的。
羅守勳,你皮是不是癢癢了,我家的事你也要插口。
”
羅守勳才不怕呢!
若隻是溫婉他肯定不敢說半句話了。
但是在羅守勳眼裡,那就是自己的好哥們弗溪啊。
這樣怎麼能成,加上酒勁上頭,更是沒有顧慮了:“怎麼不能插口了。
我這是為你好。
白将軍,拿出男人的氣概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哪裡能被女人拿住。
傳揚出去,損了大将軍的威名。
一定要把她整治得服服帖帖讓她老實聽你的話。
弗溪,你也不能這樣的。
白将軍縱容着你,那是對你好。
你還以為是當初當男子那會呢!
”
溫婉當時就下了臉:“不許再喝了。
”臭家夥,竟然敢教訓他了。
溫婉想想就瞪了一眼罪魁禍首。
白世年很無辜地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沾酒了,而且是喝這麼好喝的酒。
溫婉在這裡的酒很多,名氣也大。
但是溫婉不許他喝,雖然他很納悶,但是郡主府裡的人不聽他的話,他也沒轍。
而且溫婉還嚴令不許他喝酒。
隻要沾上酒味,就不讓上床。
上了床也堅決不跟他滾床單。
羅守勳一聽嗓門扯得更是大了:“弗溪啊,不是我說你啊!
當人媳婦可不能這樣啊!
你要不知道怎麼當人媳婦,就向我夫人學習。
你要跟我夫人學到一半,保管讓你們日子和和美美的。
”
白世年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
我媳婦輪得這你來訓,當他這個老公是擺設。
再說了成親這麼久,他都舍不得說溫婉一句。
溫婉笑着按住白世年的手,搖着頭,意思讓他别制止,随羅守勳去。
見着白世年岔岔的,壓低聲音說道:“沒事,讓他說吧!
”
羅守勳見着夫妻兩人都不應話,更加的語重心長道:“弗溪啊。
當男子随便怎麼樣。
可當人妻子就要溫柔,要體貼,要好好服侍丈夫。
怎麼能讓丈夫服侍你呢!
弗溪,你可一定要改啊!
否認,這要傳揚了出去。
不僅讓白将軍威名受損,還會讓你的名聲也不好。
”
羅守勳是真心為溫婉好,哪裡能讓丈夫服侍妻子呢!
當然,不排除羅守勳心裡的落差了。
他心裡敬佩的蓋世英雄,竟然會是個妻奴。
讓他怎麼接受不了。
重重複雜的感情糾結在一起,借酒壯膽。
放平常,他哪裡敢這樣放肆。
梅兒見溫婉隻是笑着搖頭,并無生氣。
兩人也這麼熟悉了,溫婉是不是真的生氣她也看得出來。
梅兒掩着嘴巴笑道:“溫婉,别理
一喝醉酒就llL說話。
溫婉,你是不知道,他是一喝醉酒就這樣,有一次拉着我的手說了一晚上的話呢!
”說完,很無奈地搖頭,顯示自己很可憐。
梅兒這話說得是真的,羅守勳知道溫婉是弗溪公子的時候。
那日又高興又難受,懷着複雜的心情去喝酒,結果喝醉了,就拉着梅兒的手說了大半個晚上。
一直說着他以前與弗溪,還有燕祈軒一起的事情。
以往羅守勳是從來不在梅兒面前說起弗溪的任何事宜(在自己妻子面前,老誇别的男人算怎麼回事)。
這次破天荒地,從他認識弗溪到後來弗溪過世後,絮絮叨叨說了好半天。
梅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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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沒不耐煩聽得是津津有味。
她是真羨慕啊,溫婉的日子過得真是讓人不能不嫉妒啊!
更讓她覺得可恨的是,她還當成天經地義。
溫婉哈哈直笑,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玩的事。
這是大爆料啊!
連一直沉默的燕祈軒也詫異地看着羅守勳,這家夥,還有話唠的時候。
不過想想,這家夥可不就是個話唠了。
白世年見溫婉一臉揶揄不得的模樣,知道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有些酸氣冒上來了。
其實說起來,溫婉與他才是最早認識的。
可惜他們之間,錯過了十三年。
他與溫婉的回憶·太少了。
江琳見着溫婉并沒有生氣,梅兒在邊上笑,知道這可能是他們獨特的方式,心裡有些羨慕。
羅守勳舉了酒杯:“白将軍,來,我們再幹一杯。
今天不醉不歸。
”
燕祈軒扯了下羅守勳。
溫婉氣惱着“來人,搬酒過來。
今天讓你不醉不歸。
不過,以後你再想喝玉髓酒·你别再想喝了。
”
羅守勳才不在乎呢:“沒得喝就沒得喝。
将軍,我們繼續。
”羅守勳後來為這句話,後悔得無與倫比。
因為溫婉真的不再供應他酒了。
溫婉見白世年的神情·這家夥是想喝了:“想喝酒喝吧!
這裡就留給你們了。
梅兒,世子妃,我們回屋裡說話去。
讓他們這群爺們喝個夠。
夏瑤,你去吩咐廚房,多備幾個菜。
”
羅守勳贊歎道:“弗溪,這才是身為一個妻子該做的。
”
梅兒捂着嘴巴偷樂。
她是真沒想到,她丈夫還有這麼活寶的時候。
溫婉是懶得理這個沒酒量沒酒品的家夥:“讓他們在這裡喝,我們說會話去。
”主要是溫婉認為男人喝酒,有女人在身邊可能放不開。
梅兒笑道:“真讓他們在這裡喝,不管他們啊?
”梅兒沒想到·溫婉竟然會被羅守勳三言兩句就給激到了。
溫婉笑道:“羅守勳不願意我們打擾他們爺們喝酒,那就讓他們喝個夠。
我記得他以前說過,他最大的願望,就等着有一天見到白世年,能跟白世年不醉不歸。
如今有這個機會,就讓他不醉不歸了。
我們說我們的話去。
不用管他們。
”
三個人進了正房。
溫婉見着江琳一直都規規矩矩·也不多話。
知道她對自己不熟悉,不想失了禮數。
笑道:“來我這裡都很随便的,沒這麼多規矩。
你與梅兒相熟,問問她就知道。
”
梅兒點頭:“今天我家相公還真說對了,郡主就是個太随意的人了。
”說都這裡,掩不住笑道:“你呀你,看着可真是掉入蜜罐裡了。
瞧瞧白将軍對你的溫柔體貼意。
我看了牙都酸了。
”
溫婉得瑟道:“我對他也很好的,隻是我做人後,他做人前。
”
梅兒挽着掐了溫婉的胳膊:“你就少賣乖了。
你還人後呢,就你這性子我還不知道。
别再折磨白将軍就好了。
溫婉,我家相公雖然說話是糙了些,但理不糙。
這要傳揚出去,真會說你是悍婦的。
”
溫婉眨巴了眼睛:“悍婦?
悍婦的定義是什麼?
”
梅兒一愣,轉而笑道:“你呀你,在家裡如何都沒關系。
但是要在外面這樣,總對你的名聲不好。
”
溫婉笑道:“你的意思我知道。
無非就是對外表現得溫柔賢惠一些。
不要讓世人認為他是一個怕老婆的。
萬一壞了名聲,讓人知道他是個怕老婆的,損了他的名聲。
日子是自己過的,冷暖自知。
我不會去為了賢惠名聲,委屈自己的。
再說,好不好,他心裡最清楚,别人說什麼,又不能掉兩塊肉。
”見着梅兒有些不敢苟同,笑道:“你别勸我。
我與他的相處有我們的方式。
你放心吧,他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一起用餐。
放心,我會把日子過得好好的。
”
江氏卻以婉轉地笑道:“将軍這麼愛重郡主,這六年都能走過來。
一定不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
梅兒,你過慮了。
”
梅兒見溫婉說得這麼有信心。
再聽了江氏的話,想着白世年為了等溫婉,連不舉的名聲都背負了這麼多年。
怕老婆,跟那個比起來,還真不算什麼事。
看來她是真多慮了。
溫婉看着江氏·笑着說道:“燕祈軒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
江氏遲疑了一下。
最後還是看着溫婉說道:“郡主,昨日我去見母妃。
母妃說,你跟世子有過婚約?
”她說完,就知道自己魔怔了。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問這樣的話。
雖然心裡卻是是想知道·但是卻沒想到今天在溫婉面前竟然沒有半點的自制力。
溫婉有些詫異:“淳王妃莫非是病糊塗了?
當年我皇帝外公可是對着天下人說了我要過了十五歲才議親。
這誰都知道,怎麼可能跟燕祈軒定有婚約。
淳王妃都病得胡言亂語了。
”
江氏見着溫婉矢口否認,了然。
如今這些都已經成為往事了,溫婉怎麼會承認。
江琳知道自己逾越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鬼使神差地說就直接問了。
也許是因為不岔溫婉郡主這麼幸福,對世子還這麼冷清。
所以,情緒有些過激了。
梅兒拉了拉江琳。
往日裡那麼冷靜自持的人·今兒個見到溫婉,怎麼會這麼失态:“溫婉,你别介意。
她往日裡不是這個樣子的。
“
江琳的性格,溫婉有些了解。
對于今天這麼直言不諱的,溫婉倒有些意外。
她的意外不是淳王妃說她的是非,而是江琳直言相問。
溫婉想了想,人家坦蕩蕩地問,她自然也坦蕩蕩地回。
否則·還以為又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說賜婚的事,是子虛烏有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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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王妃要編造那些花。
不過淳王妃有一點可能沒告訴你。
燕祈軒的婚事我确實有過問。
當時淳王妃想為燕祈軒娶江芸芸為妻。
淳王不滿意,求了我皇帝外公指婚。
我皇帝外公為他挑選了出了兩位候選人。
一位是如今止郡王爺嫡孫媳·一位是你。
我與燕祈軒甚為相熟,所以我建議淳王選你為兒媳。
”
江琳沒有說話,隻是愣愣地看着溫婉。
她沒想到,世子爺的婚事溫婉真有差說-,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溫婉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并無愧疚之色。
因為,她确實不覺得愧疚:“雖然我知道每個女人都希望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過着琴瑟和諧的生活。
我選你,讓你嫁給有了心上人的燕祈軒,對你是有些不公平。
但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可言。
如果你不嫁給燕祈軒·就會嫁給燕祈歌當側妃。
我想,正妻總比當妾好。
你說是不是?
”側妃說得好聽也是上玉蝶的,算是皇家人。
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妾室。
梅兒愕然:“這,你這從哪裡知道的?
這怎麼可能?
”
江琳也是搖頭:“我不相信。
”她不相信她的爹,會讓她去給别人當小老婆。
但是溫婉,也不可能平白說這句話。
溫婉笑道:“當年我選你的時候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因果。
這是我後來無意間知道的。
世子妃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令尊。
當年,你父親是趙王派系的。
趙王惱怒了鐘家,南安世子妃等于虛無。
南安世子有意聘你為側妃,當時還承諾你父親用不了多久可以扶你為正。
我雖然自私地選了你。
但是也因為我的自私,保全了你全家。
若不是你嫁入淳王府,你父親當年也不可能隻是被罷官。
你該知道,跟随趙王的那些人沒幾個人安然退出。
雖然燕祈軒沒有燕祈歌的才名,但我可以說,燕祈軒的人品比南安世子強上十倍。
沒有了家族的後援,在南安郡王府那就如浮萍,就連身為正妻也一樣。
鐘氏可以讓位出來,你嫁過去也一樣可以讓位出來。
真嫁了燕祈歌,你現在的日子是什麼樣的你可以自己想象得到的。
”在古代,就是盲婚啞嫁。
想要嫁一個合心意的丈夫,夫妻恩恩愛愛白頭到老的,那等于是跟現代中彩票一般。
她情況特殊,燕祈軒不适合。
但是對于江琳來說,卻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這就是這個時代女人的命運。
江琳臉又紅又白,眼裡有着惶恐,又有着清醒,反正情緒很複雜。
溫婉有些疑惑。
梅兒則是直接問道:“溫婉,你是怎麼知道,南安世子想要納江琳為側妃的?
這個當年一點風聲都沒有。
”
溫婉淡淡地說道:“我自然有我知道的途徑。
不過,消息是不會有錯。
”得到消息的途徑這個東西涉及秘密,溫婉是不可能說出來
江琳讓自己恢複正常以後·扯出一抹笑容:“郡主,其實我對母妃的說法也不盡認同。
不過,謝謝郡主給我的解釋。
若不然,我還不知道·這裡面有這麼多的故事。
”既然已經說出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說道歉的話也無用。
幹脆就這樣。
溫婉将心底的疑惑壓在心裡:“事無不可對人言。
我做過的,我自然認。
如果你對我心裡有怨恨,我也受着。
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入了淳王府這個漩渦。
隻是,這個世上不可能事事如人意。
”
江琳的理智還是有的,隻是剛才清醒太外露了。
這回恢複了平靜·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他覺得事情出奇地順利,後面有人在幫扶:“郡主,我想問問。
之前的事是你有出面幫助世子?
”
溫婉點頭“沒錯,這件事我有向皇帝舅舅求情。
我與燕祈軒,也是一起相處了一年的朋友。
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
江琳鼓起勇氣道:“那天晚上,你去見了燕祈軒。
”那天,她總覺得奇怪。
雖然她當時沒覺得正常·但是卻查出來不正常。
加上淳王妃的話。
她認定溫婉那天晚上去見過燕祈軒。
若然如此,溫婉也不算特别的冷血了。
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但心底卻有一股濃濃的酸澀。
這種複雜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
溫婉詫異地看了江琳一眼·沒想到江琳竟然如此敏銳:“沒有。
我當年有喉疾,那時候我能開口說話,都是身邊的貼身女随從說的,她用的是腹語。
那天晚上去的,就是我的随從去了王府裡。
男女有别,我不可能去見燕祈軒的。
”
江琳心裡微微有些酸,又松了一口氣:“郡主,我不明白?
你為什麼不告訴世子你就是弗溪公子。
如果你說了,事情也許就不是這樣。
”她看着溫婉這麼幸福,世子卻一直在緬懷過去·神情還是這麼的悲傷。
她為世子感覺到心疼,也為溫婉好像淡忘過去的行為,有些,恩,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覺。
溫婉笑了下:“你怎麼知道我沒告訴過她。
我當年告訴過他我是弗溪,是他自己不相信。
而且我這個人有潔癖的·我的丈夫,隻能我一個。
燕祈軒違背了我的原則,也認定了我一直都是在欺騙他。
你們也許覺得我狠心,無情,殘忍,所以為燕祈軒打抱不平。
我能理解。
但是這是我的底線,誰都不能違背。
我今天告訴你,就是想說我問心無愧。
該幫的該做的,我都會盡力。
但是越了底線,那就别怪我無情。
”不管是誰,敢越了她的底線,都是相同對待。
江琳怔怔的。
梅兒笑着緩和氣氛:“你呀你,都被人說城是悍婦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真是的。
”
溫婉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我的丈隻能我一個。
憑什麼男人就要女人為他們守身如玉。
而女人就要眼睜睜看着自己的丈夫左擁右抱。
”溫婉見江琳呆滞的模樣笑道:“吓着你們了。
這是我最真實的想法。
可能有些驚世駭俗,但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我絕對不能容忍我丈夫有别的女人。
否則,後果自負……”雖然心裡想着和離之前得把那男人廢成太監,但是現在嘛,對着外人可不能說這話。
恩,對着白世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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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
梅兒隻有淡淡的微笑。
也隻有溫婉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換成她,換成其他的一般的女子,誰敢。
不打算嫁出去了?
就算嫁人了,有這樣的想法,也會過得很艱難。
江琳心裡卻不是滋味。
哪個女人不希望一世一雙人。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