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這日在算名下的産業一個月的收益。
還不錯!
現在名下産業每個月合計起來的收益有二十多萬兩銀子,把個溫婉喜得合不籠嘴。
正在打着盤算着!
把這幾個月的錢全部合攏起來,全投到廣源銀行去,算是縣帝舅舅入股的錢。
現在溫婉名下的幾處生意,就隻有廣源銀行不賺錢了。
就連新開的怡園都有五六千兩銀子入賬。
溫婉是打算,将它作為以後京城裡富貴人家的辦理酒宴之處。
男的有醉湘樓去,女的也該有個好地。
自然是怡園最好了。
“郡主,郡主。
”夏影立即奔進來。
溫婉一聽!
心一下就沉了,能讓夏影失态的,估計着是大事。
而什麼樣的大事能讓溫婉着急的,自然走出大事了。
趙王果然反了。
恒王、周王附和。
另外還有兩位番王,也加入了陣營。
對于這等朝政大事,本來是沒溫婉什麼事。
可是趙王打的是除妖孽的旗号,國有妖孽,不除亡國。
這個妖孽,自然指的是溫婉了。
從覺空大師算出溫婉本該六歲即死,到後來溫婉一系列的手段,于超越常人的智慧。
直指溫婉是妖孽,妖孽占據了這具身體。
一個六歲的女娃,怎麼可能就有如此的手段。
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積累子上百萬的财富。
明明就意思該死去的人,為什麼還好端端地活着。
還成為什麼天下第一才女等等,列屬了溫婉一系列不正常的事情。
這樣的人物,不是妖孽是什麼。
趙王本來想攻擊當今皇帝。
可找不着攻擊的盲點。
皇帝當初被是以嫡子身份冊立儲君。
又是在是在皇帝親口以及有遺謅,百官及宗室見證之下繼位!
名正言順。
找不到攻擊的盲點。
上位也沒大開殺戒。
至于說嗜殺什麼的以前不說自從回到京城這幾年,一直都是兢兢業業,這都是朝臣有目共睹的。
皇帝對于趙王的叛亂,是早有準備的。
一得了消息,調兵遣将,一一安排的有條有理。
絲毫不見慌亂。
臣下看着如此行為,自然知道,皇帝是早有準備上面穩妥了,下面自然也就各盡其職。
溫婉聽到祁慕自請上站,皇帝允了。
但眼裡閃過一抹憂色。
夏瑤奇怪地問道:“郡主,你怎麼了?
”
溫婉看着院子裡栽種的花兒:“萬物循環!
人也一樣。
”雖然與祁慕接觸不多,但是祁暮本身才學不錯。
隻是因為好武,将之掩蓋。
如今上了戰場,一旦有了軍功,回來必定封王。
太子性情純厚!
魄力不足三個同母兄弟現在感情不錯。
可是将來呢?
再親的兄弟,也難以抵擋那把寶座的誘蕊
而且,溫婉總有一種感覺。
她總覺得,好象有什麼事情,超出了掌控。
有未知的風險,在等待着她,考驗着她。
溫婉輕輕歎氣一聲,隻希望自己多想了。
至于說卷如争儲君之中,他們争鬥他們的,隻要她能達到淳王一樣的地位誰有能奈何得了她!
到那時候,她遊離在外看戲就是。
軍報首戰,失敗。
溫婉并不覺得意外。
軍隊行色匆匆,本該修養一段時日再戰。
可是形勢緊迫加上叛軍的氣焰正盛。
第一場失敗,溫婉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隻是令溫婉沒想到的是趙王竟然送來親筆手書給皇帝。
言明隻要除了溫婉這個妖孽,他們立即撤兵不引戰火。
還對外宣揚,隻要皇帝殺了溫婉!
他就帶領所有的人撤兵。
夏瑤臉色大變。
在前軍對壘,在我軍打了敗仗之下,散布這樣的流言,可謂是誅心之論。
一些怕死的臣子,估計會上書,請求皇帝準了趙王了的要求。
畢竟,誰也不想惹起戰火。
溫婉取下手上的血絲翡翠手镯,拿在手裡把玩!
一點也不擔心會掉下去摔碎了。
夏瑤抿了抿嘴唇,卻是什麼都沒說。
溫婉并不擔心,抛開她與皇帝父女一樣的情份。
單就以後還要讓她幫着賺錢,皇帝就不可能犧牲掉她。
而且,如果現在殺了她,必定會寒了很多跟随皇帝的心。
畢竟,以前跟随皇帝的都得了高位,得了厚重的賞賜。
而她什麼都沒要,還盡心盡力的幫着皇帝籌劃。
如果這樣的情況下,皇帝還要殺她!
溫婉笑得很明媚。
趙王,如果這次你被抓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出夏瑤所料,确實有大臣上折子,懇求皇帝如了趙王的意,殺了溫婉。
殺了溫婉郡主,趙王也就沒了借口再繼續,否則會被天下人唾棄。
如故這個折子不處理好,會立即引來人的跟風。
皇帝大怒,怒斥着,趙王若真是忠孝的人,又怎麼會造反。
皇帝也不看任何的顔面,直接下聖旨斬殺了。
朝堂上,分為三派。
一派中間黨;一派張力打;一派主張将溫婉送出去平息趙王火。
當然,第三派的人最是少,但第三派的人全部都是頑固份子。
皇帝态度很強硬,誰敢上這樣的折子,上一個殺一個。
上一雙殺一雙。
眼睛都不眨巴的。
見着說不通皇帝,改去尊貴郡主府。
溫婉自從着王散布消息以後,一直在尊貴郡主府!
并未外出。
在這個時候,她還是保持低調的好。
不過對于外面的消息,她都知之甚詳的。
卻不想,那些頑固份子,竟然找上她來了。
溫婉放下手裡看的書。
笑問夏瑤:“你說這些人!
會不會是來叫我自盡。
好忠了孝義。
”
夏瑤滿面寒霜:“如果他們敢,就讓他們站着進來,橫着出去。
”
來了一個人,姓容,是朝中有名的頑固份子。
此人跪在溫婉面前,說了一番凜然之言:“郡主,為子天下蒼生,為了不再起戰火,老臣求郡主成全。
”贊頌着溫婉以往的高義與仁德,慈悲與善良
溫婉看着這個老學究,一直含着笑,看着她在說說着大義,說着舍生取義,面上的神情一點都沒變。
最後,說得容大人口舌千燥。
溫婉這才含笑問道:“說完了嗎?
”
容大人看着溫婉,挺了脊梁“請郡主看在天下蒼生的份上,成全了這份大義。
”
溫婉笑了,笑得充滿了戾氣。
冷冷地說道:“天下蒼生,我如何對不去天下蒼生了。
還真是笑話!
來人,拖下去。
把屍體還給他們家人。
”敢讓她死,真以為她低調,就是任人揉捏的湯圓不成。
誰想讓她死,誰就得死。
這個消息傳出去,再無人敢說讓溫婉郡主赴大義的話。
可也在這時候,出了大事。
讓溫婉始料未及的事。
“郡主,皇上在禦書房昏倒了。
太醫診斷不出來是什麼怪病,你快進去看看。
”夏影一得了消息!
立即趕過來告訴溫婉。
溫婉衣服都沒換,穿了一身常服進宮。
到了内宮進了養和殿,就看見皇帝舅舅躺在禦床上,神色安詳。
旁邊,站了好多人。
皇後、妃子、太子、皇子,一衆人圍在屋子裡等侯着。
溫婉一進寝宮,撥開所有的人,跑到塌前,看見皇帝睡着了,是,睡得很安詳。
可是卻是這份安詳!
讓溫婉心驚肉跳。
皇帝這個模樣,讓溫婉想起自己中美人毒那會。
溫婉輕輕地叫着“皇帝舅舅,皇帝舅舅你怎麼了?
皇帝舅舅,皇帝舅舅你醒醒。
”溫婉的叫聲越來越大,可惜叫了半天,皇帝還是紋絲未動。
皇後剛想張口,可是卻是望了一眼床上的皇帝。
眼睛望向一直垂首的德妃。
德妃得了皇後的指使,低下了頭。
再擡頭的時候,輕聲說道:“郡主!
你這樣會驚擾皇上的。
”
溫婉仿佛沒聽到一般。
被拉開,走床邊上,見着一側站立的王太醫,急忙問道:“王太醫,皇帝舅舅到底得的是什麼病,你快說,你快說呀?
”皇帝舅舅這是怎麼回了?
中毒,不該呀,皇帝舅舅這麼英明神武,跟趙王纏鬥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就這樣中了對手的招。
不成,皇帝舅舅不會有事。
溫婉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可是,腦海卻是一片嗡嗡的響聲。
王太醫的面上有着憂慮之色:“郡主,皇上這是勞累過度暈厥過去了。
”
溫婉不相信地問道:“隻是勞累過度暈厥,這怎麼可能,那為什麼我叫不醒?
你無能為力?
你幹什麼吃的?
”
王太醫低着頭道:“皇上,因為勞累過度!
引發隐疾,所以才會暈倒。
臣,無能為力。
”
溫婉的頭一瞬間,懵了。
無能為力,無能為力?
那舅舅,舅舅,怎麼可能。
溫婉全身一軟,一下坐在地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皇帝舅舅還這麼年輕,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溫婉眼裡,皇帝至少也能活到皇帝外公那麼大年紀。
所以,才會早早出宮,所以,她才不怎麼進宮。
因為反正見面的時間有大把大把的。
溫婉覺得,整個天都塌下來了。
整個人呆呆的!
他現在才知道,年富力強的皇帝舅舅,也随時會有離開的時候。
皇帝舅舅沒了,沒了。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不可能的。
溫婉蒙蒙的,嘴巴裡喃喃地叫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