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這樣,當初真應該把玉秀嫁給平尚堂。
都是那該死的平二老爺。
如果沒出這岔子,我們怎麼會找了于家,有這麼一個惡婆婆。
我可憐的玉秀。
要是嫁到郡主府,不僅夫君前程似錦,自己當家作主,還不用受婆婆的氣。
哪裡要過這樣的日子。
”蔣夫人心疼不已。
玉秀嫁過去,開始過了一些好日子。
可是等于家夫人回到京城,就折騰了不少事情出來。
開始挑剔嫁過去一年都沒懷上,好不容易調養好懷上了,于夫人立即給兒子塞了通房兩名。
等玉秀生了一個女兒,又以無子的名義迅速給她兒子納了一二房奶奶。
那二房是于夫人遠方表妹的女兒,姓宮,真正人如其名,宮于心計,沒多久就把個于夫人哄得服服帖帖,好在于少爺不是個昏的。
于少爺比他娘腦子伶得明白,對玉秀挺體貼的。
可也因為于少爺的偏袒,于夫人對玉秀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雞蛋裡還能挑出兩毛病出來。
回個娘家千難萬難,玉秀都忍着不說。
蔣夫人此時是千後悔萬後悔,當初打聽的消息說于父于母都是好脾性的人,沒想到,打探的全都是騙人的。
那老妖婆變着法的折騰她女兒。
就沒見過這樣的惡婆婆。
這會知道了鄭王被立為太子,心裡更是把腸子毀成青色的。
倒不是她有那攀附心裡。
不過是天下父母的通病,希望兒女都有好的前程。
說起來,女婿倒也不是差的,可是有那麼一個惡婆婆,日子是前難萬難。
哪裡有蘇真真的日子好。
蔣夫人念叨有福氣的真真,此時頭也是大的很。
清珊正帶着丫鬟跑她房裡,說要給置辦首飾,要出去會客。
穿這麼寒酸,怎麼出去見客。
到時候還不得念叨薄待了她。
自從鄭王被皇帝親口證實,立為太子。
溫婉的地位,那是不用說。
不說,真真現在就被巴結讨好上了,隻要能跟尊貴郡主搭上關系。
那是前撲後湧啊。
所以·連清珊的邀約都不斷。
當然,都是一些小官小吏的邀約。
“你是我大嫂,所謂長嫂如母,這些事情自然是要你來打點的。
”清珊一點都不羞愧地說着。
真真出面應客,她也要跟着去。
現在不出去,等待什麼時候。
她今年都十四歲了,該找婆家了。
所以這會,叫着要首飾。
她之前的首飾物品都被搜刮走了。
這會,看着屋子裡這麼多漂亮的首飾,眼花缭亂。
毛媽媽面色是變了又變,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千金小姐。
這哪裡是什麼千金小姐,這比那些商戶女多不如:“姑娘這話就是笑話了。
首飾衣服都是有定裡例的。
我們夫人沒少你的。
老奴我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還沒見過這樣沒臉沒皮的姑娘。
今天老奴也算是開了眼界。
”
清珊大怒,剛開始準備撒潑,卻不想夏林過來了。
溫婉知道真真是個面皮淺的,應付不來五房那些厚顔無恥的,就把夏林給她留給她做管事媳婦。
夏林性格潑辣,嘴皮子利索·有她在,真真也吃不了虧。
這會得了消息,過來一見清珊跟真真的貼身嬷嬷幹上了,問了院子裡的丫鬟婆子,知道前因後果,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要出去會客置辦首飾,找老太爺,找你嫡親的哥哥嫂子。
你說長嫂如母,該去尋九夫人才對。
找我們夫人做什麼。
現在是各算各賬,各管各家。
你們這些守門的都是死人嗎,什麼東西都放進來。
七夫人,把這些守門的婆子全換了。
”
毛媽媽推了推真真,真真恩了一聲。
說起來,夏林真是羨慕蘇氏。
在五房搬來之前蘇氏的生活,真正的快活似神仙。
不過現在也不差。
郡主早知道他們是什麼德行,早早就讓他們分開過日子。
少了很多糾紛。
還把自己丢在這裡,抵擋這些讨人厭的蒼蠅。
哪裡有小姑子對嫂子這麼好的,這蘇氏看着柔綿得要氣死人,可命好得讓很多人羨慕不來。
“我跟嫂子說話,你插什麼嘴。
”清珊恨透了夏林。
每次都是這個老女人壞了自己的事。
有她在,自己從蘇真真那裡讨不到半點好。
就連出門,也都被這個老女人給阻了路。
“你也知道七奶奶是你嫂子,我還以為是冤大頭呢!
還沒見過小姑子這麼不要臉的,每天就盯着嫂子房裡的首飾。
你這也算是大家的小姐,連我們郡主身邊的近身丫鬟都沒這麼眼皮子淺。
”夏林譏諷着。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連溫婉的丫鬟都比不過了。
”清珊怒着。
“自然是比不過了,不說現在郡主身邊伺候的都是有品階的宮女。
就你有這麼一個黑心腸的親娘,你就比不過她們。
至少她們身家清白,知書達禮,你有什麼。
有的就是撒潑耍賴。
還有不知羞恥。
”夏林可不怕他們,罵起來那是毫不留情。
“你……”想發飚,夏林根本就不怕她。
“清珊,你怎麼又過來這裡了。
回去。
”苗氏看着這個小姑子,頭就大。
真正的有其母就有其女。
苗氏下了狠心,得趕緊把這不知廉恥的小姑子嫁出去。
以後能不來往絕對不要來往。
現在,則是讓婆子把她半拖半拽了回去。
把她帶回了清雅居,嚴厲管教。
“夏林,多虧了你。
”真真感激萬分。
對這樣不講理的人,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應付啊!
這個人,比她庶姐都不要臉面。
堂堂國公府邸裡養出這樣的閨秀出來。
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夏林無奈,隻能說這是自己應當的。
要不是有郡主發話,誰耐煩在這裡,累死人了。
去鏡花園多舒服。
真真這三個來月,受的委屈也算少。
但比起以前的日子,實在是沒法比。
那個清珊厚臉皮的程度,一直在刷新記錄。
都是丈夫一時心軟,要是聽了溫婉的話說,在外面買個宅子,給他們住也是一樣的。
可現在,一日三小吵,三日一大吵,每日裡吵不休,弄得她頭都大了,甚至都動了幾次胎氣。
現在後悔,也沒後悔地地兒去。
請神容易送神難-會平向熙住進來,沒有特殊原因,别想着搬出去。
溫婉是身份貴重,别人奈何不得她。
尚堂作為名義上的兒子,是不可能搬出去的。
想着之前舒心的日子,這會亂七八糟的日子,真真很發愁。
夏林正跟真真說着話,外面一個丫鬟道:“林媽媽,顧媽媽過來了,說請你過去一下。
說蘅芳閣還有一些東西要歸籠。
走完這趟,就不用再過來了。
”
溫婉的話傳達後,因為當時是年關,也不好弄。
一過完年,兩個管家,跟着顧媽媽,就開始登記造冊裝箱子。
一出了元宵年,夏添跟夏恒,就開始搬家了。
蘅芳閣庫房裡的東西太多,大部分都是很貴重的。
之前半個月,要登記造冊不能出馬虎眼,因為溫婉手裡還有一份清單,不能少了丢了東西,所以得防備家賊。
還得把鏡花園那邊歸置好了。
可把一幹人累得夠嗆。
不過,大家都歡喜不已。
那園子,住的時間長,肯定能長壽。
因為看着賞心悅目,心情好。
如今夏添及夏恒等一幹人,已經在鏡花園裡安頓下來。
今天這次,是最後一次。
下次就不會再來了。
夏林其實也是想過去的。
不想呆在這個烏煙瘴氣的鬼地方的。
可是沒奈何,溫婉就看中她的牙尖嘴利,得替七夫人蘇氏抵擋五房的那些蒼蠅。
平向熙跟尚麒及一幹人,就看着一個個大箱子搬出去。
清珊每每看着箱子,眼睛就冒綠光。
平溫婉那個死女人,首飾多得有幾間屋子那麼多,她一件都拿不到。
苗氏怕清珊跑去鬧事,讓婆子嚴厲看住她。
嚴厲警告出了問題,兩婆子直接打死。
苗氏其實也很郁悶,倒不是說她看着那麼多箱子眼紅什麼的。
而是如果溫婉沒搬出去,她丈夫還有起複的可能。
可如今,沒了溫婉在上面給他們罩着,還不知道怎麼被人糟蹋呢!
算起來,溫婉眼光确實不錯,苗氏雖然嫁過來一個多月就出事了。
連自己的嫁妝都被朝廷也收了去,換成哪位新娘子不要鬧個翻天,甚至和離都有可能。
可她不哭不鬧,把五房歸置得妥當。
尚麒心裡内疚得不行,對她越發的好了。
苗氏正在想着事,就聽到丫鬟過來禀報着說道:“九夫人,不好了。
那夏添大管家,在摘牌匾。
”
這摘牌匾可是大事。
皇貴郡主府,這五個字,是皇帝親筆禦寫。
這幾年溫婉的賜封雖然上去了,可這牌匾沒換。
苗氏聽了苦笑,這人都走光了。
牌匾肯定要摘除了。
鏡花園,皇帝大手一揮,改名為‘尊貴郡主府'。
溫婉說要出宮看看去,皇帝笑着說道:“急什麼,那是你的宅子,還怕沒時間看。
”溫婉隻好按耐住興奮與激動,等待合适的機會去看了。
溫婉在鄭王被立為儲君之後,又能說話,在京城裡,成了最赤手可熱的待字閨中的姑娘。
都高過了太子的女兒。
溫婉聽到傳聞,倒是笑了出來。
溫婉正在打拳,夏瑤走過來笑着說道“郡主,明天是羅家世子夫人的兒子,滿月宴。
你看送什麼禮好?
”
溫婉聽了不覺一笑,那隻是安慰的一句話。
哪裡就能當真了“吩咐下去,置辦一份厚禮。
”
溫婉的禮确實夠厚,隻比夢瀾的差一點了。
溫婉本來想親自去的,皇帝沒答應。
梅兒看着厚厚的禮單,也明白溫婉是特意為她撐腰的。
心裡感激,把這份好記在心裡。
溫婉這日,想想也是可以讓姜林出發,去把那三條大船整治出來了,開始跑船給她賺錢。
溫婉沒出宮,隻讓夏影親自傳話給姜林:“姜林,郡主說。
如果你能辦好差事,讓她滿意,她也不會虧了你。
但如果你有異心,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不管多少年,郡主都不會放過你的。
”
姜林自然是發下重誓,表忠心。
老婆孩子都被贖出來,也都放在京城裡。
就算不是這些,他也不敢有異心。
溫婉郡主太厲害了,回想起溫婉給她的那張地圖。
那張圖比他們姜家的那張地圖還要完整。
根據大管家所說,郡主是從根據一個洋人,寫的一本遊記的書,一一畫出來。
再尋找了很多資料,還說這不是完善的。
缺少的,讓他補充。
而且特意囑咐,一定要讓航海的人,把路上遇見的地方,哪怕一個島嶼,都得記清楚。
夏添道:“至于貨源,你放心。
郡主說,她回找人打點妥帖。
會給你送最好的。
這是郡主給你的二十萬兩銀子。
”
姜林,第二日一大清早就出發了。
皇帝自從立了太子,工作量減少了一半,他主抓幾樣,軍權是頭條。
溫婉就跟一條小尾巴·寸步不離地照顧着。
回到京城沒多久,因為季節更替,皇帝又生了一場病。
溫婉看着很難受。
皇帝又抓着權不放。
差點沒把溫婉的白頭發給操勞出來。
咳,可惜到了這地步,溫婉就是勸,也沒膽子勸了。
再勸,等于是讓皇帝退位了(沒權,也等同于退位了)。
三月初六,關承宗娶親。
娶的就是那位潑辣成天的女子,燕思玉。
溫婉其實挺納悶的,福靈公主為什麼會讓兒子娶這麼一位名聲在外的姑娘呢!
按說福靈公主心高氣傲·應該會認真挑選媳婦才是。
夏瑤知道了溫婉的疑惑笑道“誰說福靈公主是傻的。
她才是最聰明的。
娶媳婦,要是不孝順不賢惠,還可以壓住另找。
可是一旦有事,公主府邸裡就有了支援。
郡主,南安郡王府跟灏親王關系親密。
雖然南安世子走錯了一步娶了鐘家的女兒,但是隻要沒跟灏親王生了嫌隙,他們還是有翻身得太子殿下青睐的機會。
至于鐘家女,南安世子雖然不能休了,但是送佛堂或者榮養起來就是了。
并沒有大妨礙。
”
溫婉聽了這話有些厭惡,世家裡如果一旦敗了,下場最凄慘的最後永遠是女人。
當初為了利益娶了人家女兒,現在為了利益抛棄妻子,這樣的男人,品性如此不堪。
要是真為朝廷重用,也當為害群之馬。
溫婉聽完後冷哼一聲就這樣的人還能得用,朝廷難道就沒人了。
”
夏瑤沒接話但是她卻是知道,南安世子這一輩子都别想在朝政有大的成就。
雖然郡主不參政,但是一旦她真厭棄某人,隻要在皇上跟太子殿下面前提一句,或者隻要表露出這個意思,南安世子永遠别想得到太子殿下的重用。
南安世子想要重振家族的願望,在朝堂上占據一席之地,注定是要落空了。
夏瑤很有遠見。
在鄭王登基為帝以後,溫婉從來不說任何人的是非,也不攙和皇帝用人。
但是隻要聽到說南安世子這個名字,溫婉不由就皺起了眉頭,眼裡絲毫不掩飾她的厭惡。
時間長了,皇帝總會受了影響。
更為關注這個人的品性,發現确實很多缺點,也就不大上心。
南安世子,雖然自栩一身才華卻是一生不得重用。
關承宗娶親,溫婉作為一位已經獨立門戶的表妹,按照正常程序,一樣送了禮。
溫婉送了一份與其他人一樣的禮。
不重不輕。
福靈公主知道,溫婉雖然面上溫和内裡卻是再冷漠不過的人。
現在送這樣的禮物過來,無非是做秀,做給父皇看的。
溫婉雖然在外面是塊紅燒肉,但她仍然如往昔一般。
深居宮中,盡心照顧着皇帝。
并不攙和着外界紛紛饒饒的事情。
皇帝現在看奏折是越來越吃力了,可又不願意完全放權。
所以,躺在床上,讓溫婉念給他聽。
溫婉無奈,隻得老實地念奏折。
溫婉在皇帝面前,從來不敢用算計二字。
要說這些年,溫婉也遇見很多都是深藏不露的人,也認識了很多深藏不露厲害卻能外面慈善的人,如淳王妃,如賢妃。
但是,最深藏不露,最是隐忍的卻是她的皇帝外公了。
經曆了這麼多事,溫婉算是知道了。
所有的事情全都在皇帝外公的掌控之中。
他雖然面上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地裡卻是靜靜地看着,穩坐釣魚台,掌控全局。
這份能耐,這分心計,她隻要學到三成,她這一輩子,就無憂了。
所以,皇帝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偷一分的奸,不耍一分的心思。
也不再單獨見鄭王了,怕的是皇帝又起什麼心思,以為舅甥勾結啥的。
對于皇帝的病情,也是一個字都不說。
溫婉得了消息,三月二十八,是昕穎的好日子。
兩兄妹趕在一個月内婚娶。
溫婉想不明白福靈公主為什麼會這麼匆忙。
夏瑤在邊上說道:“郡主,皇上的身體,比以往更差了。
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事。
”還有的話夏瑤沒說,一旦皇帝賓天,新皇登基。
肯定會有大變化。
先婚嫁了再說。
昕穎嫁的是佟家,門風嚴謹家風正派的一家。
灏親王府的世子妃子就是佟家女兒。
而這門婚事,是福靈公主求得了皇帝的旨意的。
皇帝下旨賜婚,佟家就是再不願意,也得硬着頭皮娶。
當時溫婉還吃了一驚。
她記得當初說的是苗氏的弟弟,怎麼現在換成了佟偉了。
古代可不比現代,分手以後可以任意再找一個。
在這裡,退親的姑娘再找一個好的,很難的。
再有昕穎的名聲已經很糟了。
夏瑤笑着告訴溫婉“當日确實在合八字,已經準備定親了。
隻是後來傳出苗大公子好男色,跟身邊的小厮也是暧昧不清的。
福靈公主為此大發雷霆,毀親了。
恰好佟偉的未婚妻病逝,之後就尋上了佟偉。
這都是在郡主遇刺客那時間發生的事情。
之後你忙,我覺得無關大事,也就沒說。
”
按說雖然說佟偉的未婚妻病死了,但是要再好一家的姑娘也是輕而易舉的,沒必要得娶穎昕。
而且佟家家風嚴謹,特别還長房的嫡孫,雖然不是嫡長孫,但也是嫡子。
不可能要娶這樣媳婦。
福靈公主這麼做是為什麼,有必要把女兒送到這樣的人家家裡受氣去。
她女兒雖然出了那樣的事,但要是尋一戶低一些的門第還是可以的。
有必要還讓皇帝外公強行下聖旨賜婚。
這簡直就是強婚配了。
溫婉這會疑惑地問了夏瑤。
夏瑤輕聲說道:“郡主,佟家,有家規,三十無後方可納妾。
當家主母沒犯忤逆不孝之罪,就是無子,也不得休棄。
如果将來威遠侯府跟公主府被清洗,牽扯不上出嫁女。
而佟家家風正,不會休妻,昕穎縣主能安康一生。
”
三十無後方可納妾這條對于别的女子有吸引力,對溫婉沒吸引力。
隻要她不嫁皇子宗室,誰娶了她敢納妾。
想找死。
不,準備去做太監吧!
溫婉對福靈公主不感冒,但是對于這一片慈愛之心,還是有些羨慕。
有娘的孩子還真就是塊寶,有人精心打算。
哪裡像她,什麼都要自己籌謀打算。
親戚家添妝。
溫婉上次送了賀禮,這次肯定還得去添妝。
溫婉讓人送了兩樣東西。
一對石榴寶石簪子,一對石榴玉手串;石榴寓意百子千孫之意,吉慶。
也是不厚,也不輕的禮。
出嫁後,溫婉聽夏影說起才知道,昕穎縣主的嫁妝隊伍排成長龍,瞎了大半個平安城呢!
這陪嫁可是真正的是紅妝十裡。
看得大街上的人,全都羨慕得不行。
溫婉聽這八卦,聽了也就聽了。
接着又聽了一個八卦,是鎮南候,終于向皇帝上了折子,請封他大兒子為鎮南侯世子。
皇帝壓了兩天,最後太子殿下幫着說了句好話,皇帝就批了。
反正也是十代勳位,到了徐仲然,就是第十代,打了終結号。
何苦要背負容不得功勳重臣之後的名聲呢!
溫婉算是明白了,這家夥厲害。
竟然能說動燕祁喧求得舅舅答應幫忙說情。
看來他付出的心血也沒白廢了。
本章完